梁文真最近得了个贴身丫环唤白玉娇的,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更兼容貌俏丽,万种风情,亦不失为佳人伴侣。然梁文真对潘金莲用情至深,穿越到此间,最初就是想一睹其真容,现在梦想成真,日久生情,还到了爱恋地步。因此,隔个几日要是见不到潘金莲,那是食不甘味。今日得闲,又匆匆望教乐坊去,欲与金莲互诉衷肠。

    行至教乐坊门前,遇见管事刘婶。刘婶打趣道:“梁大官人,牛郎会织女来了?可还没到七月七呢。”

    “刘婶不须笑话在下,潘娘子孤苦伶仃,现又入了奴籍,怕她想不开,在下也得时时看顾于她。”梁文真道。

    “这点小小心意,还望刘婶收下。”梁文真递上一张10两的银票。

    “哟,敢情不好意思,老拿大官人的好处。不过大官人腰缠巨万,老娘就不客气了。”刘婶收下银票,带了梁文真望里去。“潘娘子正好在屋里呢,老身给大官人带路。”

    敲了门,前来开门的却是方琴,见梁文真来了,一脸欢愉,道:“梁大哥,你怎么来了?”

    听得“梁大哥”三字,还不待梁文真回答,潘金莲在屋里正自梳头,转身道:“梁郎,你来了?。”

    梁文真一双含情眼,默默看了潘金莲,笑而不语,往里走着。

    方琴见二人心意相通,只关乎彼此,自己仿佛空气一般,像丢了什么似的,心里空空,神情落漠地回房去。

    刘婶唤了个小厮过来看顾,自己忙事去。教乐坊乃是官府所办,一般闲杂人等并不能随便入内。外人进来探望教坊之人,一般都有人看护,以免做些出格之事,坏了规矩。

    多日不见,潘金莲似乎消瘦了些。梁文真看着有些心疼,道:“金莲,你瘦了?”

    那清瘦狐仙,失了些红润之色,却偏偏多了分灵性的妩媚。她淡笑着,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吟着吟着,那淡笑便化作哽咽,吟罢却静默流泪,无言以对。她多么希望革除奴籍,重获自由,与梁文真郎情妾意,双宿双栖。然而,这一切只是奢望。

    “金莲,你也会吟如此好诗?”梁文真讶然问。

    “奴家过去虽为奴婢,得到主人家看顾,也曾学了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原不足道。”潘金莲为得到情郎的意外,发现自己的才情,不由心里宽慰。

    梁文真只是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背,然后一把抱住她,耳语道:“我梁某知道你的心意,且宽心,我一定会想法救你出去的,销了你的奴籍,一定。”

    “梁郎,你对奴家真好。”潘金莲轻声应和,被梁文真的气息吹得有点儿迷乱。

    二人顾着互诉衷肠,当看护的小厮空气一般,只顾沉迷于情爱世界里。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了情郎,或只有心中女神。经历了如此多次的生死之间,潘金莲与梁文真彼此早已认定,心里再不能没有对方,彼此是感情的依靠,是活下去的理由。

    时间如白驹过隙,梁文真安慰道:“时间不早,我得走了,有事情务必要找方琴小娘子帮衬,她办法功夫都好。我亦拼了命,也要帮你脱了奴籍。”一番依依不舍。

    到得府中,招来一帮兄弟详议一番,各种计策,不外乎强抢、行贿,皆胡乱发散一通,并无突破性意见。是夜,梁文真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便将众人意见整合,谋了一个可行之策。

    第二日一大早,梁文真便去拜会县令。县令见梁文真前来,颇不以为意,待梁文真作揖客套,他才回礼道:“梁大官人客气了。”

    梁文真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与县令,道:“知县大人,在下晓得大人为官清廉,生活贫苦,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万望笑纳。”

    知县白了梁文真一眼,心想,这呆子总算开窍了。却推开,道:“梁大官人哟,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无功不受禄啊。”一番推挡,还是收下。

    “实不相瞒。”梁文真欲语还休。他为人正直,行贿起来颇为别扭。只见他几度语塞,这才勉强挤出那句:“此次前来,是有求于大人啊。”语毕,终于大松一口气。

    “哦,”县令一愣,道,“凭大官人今时今日的财力势力,哪里还有我可以效劳的?”

    梁文真一脸尴尬,道:“大人,快别这么说。你知我与那武大嫂的平日走的近,也有意相好,但其已入奴籍,受那悲苦,在下欲帮其脱了奴籍,万望成全。”

    县令脸色一变,想,要么不来,一来便是一个大包袱,压低声音道:“这可使不得,我哪里有这本事啊。她已判为奴籍,本县责权所在,再说已报大理寺备案,这等谋私大事,本县并无能力。”说时拿银票递回梁文真。

    “这点小小意思,请大人收好,成与不成,在下并不怪大人。”梁文真推回知县的手,道。

    梁文真得了兄弟们指点,通了些世故,知日后定有要有求于人的时候,怎么能收回银票,做事不圆通。道:“既如此,在下还得另想办法,这就告辞。”

    县令念及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做个顺水人情,道:“且等等。本县上峰东平府尹陈文昭为官清廉,铁面无私。你若要再向上谋此事,可万万别直接去找他,面都见不上的。他小舅倒是个贪财好ii色之徒,或可一试。”

    县令遂将陈文昭小舅的详细住处告知梁文真,又交代些事宜,梁文真这才作别出来。

    回到梁府,由白玉娇侍候,一阵洗漱,梁文真一日辛苦,早已栽倒于床上,呼呼呼大睡。梦中,他梦见了潘金莲,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肯说。

    他自己也无话可说,二人面面相觑,竟无语凝噎。醒来时,梁文真正晨勃着,欲ii火与心中烦躁交杂,令他惴惴不安。

    梁文真逛到园中,无心吃早餐,一路走到池边,解衣入水,想泡泡冷水,打打木人桩,发泄一番。

    梁文真游到深水处,奋力搏击起来。尽管他全力以赴,因为水的阻力,当他打到木人桩之时,他可以明显感到,木人桩所受的力道很弱。

    梁文真越发用力,却感觉力不从心。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失落,满觉整个心像被挖空了一般,空空荡荡,茫然失措。他不觉浮出水面,猛吸了几口气,再次潜入。

    此时,清晨的天气依然闷热,早起的白玉娇也来到泳池,去了外衣,只着了薄纱,入水嘻玩。游了一阵,渐游渐远,忽然发现近前有个人,不由起身。

    而此时,梁文真感觉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前方,不觉血气上冲,头脑发热,原本蓬勃的下体越发涨得难受,连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白玉娇,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都大感意外。那白玉娇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纱衣,在水中等于什么也没穿,只见那白嫩饱满的胸部,在荡漾的清水中依然清晰,袅娜的身材,一览无余。梁文真看的呆了,下身一时坚硬如铁,直望前冲。

    白玉娇此时看到梁文真壮实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胸肌,更一眼瞥到那愤怒的男根,一时情难自禁,上前揽住了梁文真,同时感受到那根坚如铁石的柱子,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公子,奴家早说过了,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何必如此拘谨?奴家愿意服侍公子。”白玉娇气喘吁吁,媚声道。

    同时,白玉娇身体紧贴着梁文真,一双玉臂,软软糯糯,拥了梁文真。那纤纤素手,在梁文真的后背,轻柔而依恋地抚摸着,抚摸着。

    梁文真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用身体回应白玉娇,扯去了薄纱。两个身子交缠在一起,热吻如雨,借着水的浮力与阻抗,翻滚,倒腾??????。白玉娇身体柔弱无骨,此时瘫软如泥,娇喘吁吁,几乎昏死过去。而梁文真哪受得了白玉娇销vv魂ll蚀jj骨的身体诱kk惑,不惜体力,恣意进攻。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双双都疲倦了,出了水,擦了身子,在岸边的椅上,并排躺了。

    “玉娇,对不起,我,我刚才??????”梁文真像个犯错的小孩,后悔道。

    “但我不能给你名分。”梁文真有点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心里牵挂苗茵,又惦记金莲,还有苗茵的一个位置,此外难留给另外一个女人。”

    白玉娇心里一阵酸楚,不觉掉下泪来。但她仰头看着天,笑道:“名分?名分算什么?至少奴家现在服侍公子,就已经心满意足。而不是在花满楼,做千人骑万人跨的玩物。”

    梁文真伸手抚摸白玉娇的脸,道:“在情感上,我可能不能给与你太多关注,在名分上,我也已经说了,我大概是不能给你的。但我梁某人不是个登徒浪子,对自己的女人,必然关爱,保护于她。”

    白玉娇听得此言,若有所思,又欲语还休,侧目时却见梁文真正看着自己,不觉红了脸。

    梁文真将白玉娇仔细端详,仿佛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一样。她那含情脉脉的双眼,似一汪清泉,空灵而澄澈;她那不算高挺,却笔直精致的鼻梁,将一张妩媚的脸立体地呈现;烈焰红唇,被不经意露出的皓齿衬托着,格外诱人。

    “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直接说吧。”梁文真直言不讳。

    “我有一金兰姐妹,同在花满楼学艺的。五日之后,她便将参加花魁竞选,我想请公子将她一并赎回来,免她沦落。”

    梁文真淡淡一笑,直勾勾对着白玉娇看着,轻声道:“真是个美人儿,到时一同去看看那花魁大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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