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个,正是雅娘,雅娘兴奋的东张西望,她和斐龚桶同坐在一匹马上,斐龚倒是从来没有见到过雅娘这个模样,怪不得宇文香好说歹说都是要让他将雅娘给带上了,看来雅娘还真的是相当渴望能够有机会到外面去看一下的,毕竟,从雅娘到了西石村之后就是再也没有出去过。

    “雅娘,你是不是有些在心里怪我没有能够经常的带你出去走走看看!”斐龚长叹一声说道。

    “没有没有,老爷,是不是香香和你说说了些什么怪话了,她那个人就这样,很多话都是每个准谱的,你可是千万不要信她,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很想出外面走走看看的!”雅娘狡辩着说道。

    斐龚笑了笑,这个女人,就是掩饰也不怎么会,就她刚才那么个神态,简直就是十足的非常非常想要出外头来走走看看了,她平常在宇文香面前肯定也是表现了出来,要不然宇文香也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还真的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呢。

    “雅娘啊,在老爷面前,你都是说话这么违心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哦,呵呵呵呵呵!”斐龚朗声说道。

    雅娘羞红了脸,别人看透心思的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的,就是雅娘,这个时候她也是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这么个事情还是不要经常性的发生的比较好。

    “哈哈哈,好了,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瞧你这样儿,好像还遮遮掩掩的,呵呵,没什么大不了地,你最是希望在这次出行的时候做什么,可以和我说道说道!”斐龚笑着说道。

    雅娘这回倒是没有怎么客气。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十分清楚在这么个情况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而一路之上。恐怕也是没有什么事儿能够让她可以做的,现在雅娘最为担心的事情就是等到真正地打仗的时候,她是否能够受得了那么血腥的场面,在雅娘心中,还是十分的畏惧战场地那种杀戮的。

    “老爷,有个事情,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不去看战场上的血腥杀戮啊!”雅娘转头望向斐龚,十分认真的问道。

    斐龚倒是十分的绝倒。在这么个事情上,斐龚自己也是明白一些事情。所以他只是需要做好他自己的那一份事情就是好了,而不需要去做那么多有的没的,只是这一次带上雅娘来上战场,却是绝对地给他自己添置多了一个小麻烦,斐龚明白,接下来的事情估计还没完,只是既然是将自己地女人给带出来了,那么斐龚就是要好好的让雅娘这一次能够非常顺心的经历这一切。

    “到时候你进到马车里不就行了了,你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到时候听不到什么。也是看不到什么。不就是好了吗!”斐龚摇头叹声说道。

    雅娘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对她而言。有些事情是不能碰的,一碰就是要出问题。雅娘微笑着说道:“那我到时候就像老爷说的那般吧!”

    斐龚笑了笑,到时候那震天的喊杀声可不是说能堵住就能堵住的,不过借着这么一次机会让雅娘能够出来见识这一切也是好的,毕竟她以前地天地也就是在那一栋阁楼里面,虽然雅娘是才艺双绝,见识地达官贵胄更是不知凡几,但在现实生活的接触上面,雅娘还真地是比其他人要差许多的,而且单单就是雅娘能够在这么一个行业中达到地程度来看,也不是一个能够四处去走走看看的,所以有时候这女人的心是比较野的,这一点斐龚还是能够理解的。

    斐龚将搂着雅娘的手紧了紧,别的暂且并不管,这一路之上,自己女人的安全那是绝对要保证的,要不然斐龚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把自己的脸儿放在哪里了。

    这个世上有一些女人,尖酸刻薄,极为抠门,她们将很多事情都算得很尽,但有时候你也是无法能够使得这么一些人能够达到一种怎么样的一个状态,但是斐龚自己明白,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自己家里头的女人还不至于成为这样的女人。聪明与否,有时候还真的是很难去说的一个事情,有的人聪明,可是他什么都没得到,有些人愚蠢,但是他不知不觉的就是得到了很多,在这么个事情上面,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那么就是要努力的争取,至于不属于我们的,那么就是看开吧,因为你无法拥有全世界。

    斐龚攻打北周,人马是两万人!这个消息不但是雷倒了北周的很多人,同一时间也是将高洋给雷倒了,原本高洋还准备着要给什么小鞋给斐龚穿的,只是现在,斐龚仿佛是突然间懂事了许多,居然是能够作出如此变态的举止,那么高洋觉得,这只能是说是斐龚一种非人类的意识在行事,而斐龚也是不希望去打扰斐龚的这种举动,这个时候,高洋不但是想也没有想着要去对西石村搞什么事儿,他更是知道,在很多情况下,他是需要进行一些非常那个啥的事情,而他甚至是会帮斐龚罩着场子,他不想然斐龚有太大的后顾之忧,这样斐龚就是能够好好的和宇文护干一仗,这正是高洋希望见到的,高洋其实不知道多么的想借重斐龚的力量去打击北周,现在斐龚居然是自己行事了,那么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对于宇文护来说,对西石村的压迫原本就是他想要给斐龚的一个下马威,但是很明显的,他自己要达到的那个效果是根本就没有达到,更加糟糕的是,宇文护还同的给斐龚将了一军,这是宇文护不希望看到的,在很多情况下。宇文护在整个公司,以及整个公司下面的人地这么一个行业规范里面,他总是能够从一个事情的开端到结尾都是能够事先预测到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同样的,在宇文护看来。他觉得很多事情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且就这件事情而言,宇文护也是想要去做一些他自己并不是十分希望去做地事儿。

    其他人怎么想,并不是斐龚想要去关心的事情。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天下人,他斐龚来了,从今天开始,斐龚不再隐忍,不再沉默,他希望做自己能够做地,以及能够达到的一些非常好的积极的一个态度,在这么个态度的支持下。人总是能够爆发出超乎他自己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

    队伍很快的就是要和北周的边境屯军接触上了,这个时候李釜前来询问斐龚下一步地作战安排。

    “斐龚。咱们到地儿了!”李釜哈哈大笑着说道,这个时候,李釜可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正在要打仗的这么一个将军,他整个人倒更像是前来索命地无常一般,好像在李釜的眼中,从来就不存在有失败这么一个概念,而李釜的实力也是让他能够足以以如此的心态去笑傲一些东西,便就是换了其他的一个人,也恐怕是不能。

    斐龚笑了笑,他知道李釜这是迫不及待了。这边的地形并不是十分适合两军大规模的接触战。毕竟这里是山地,而这么一个地方是李釜的最爱。因为他总算是能够带着士兵步战一回了,要说在马上的李釜是一个战神的话。那么在马下地李釜就绝对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摧毁地无上存在了。

    “李釜大哥,看样子你倒是着急了起来呢,原本我还想着是不是能够先缓一缓,吊一吊他们的胃口地,只是就今天这么个情况看来,很多事情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做得到地,在我们的心中,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进一步的去完成的,在我们的脚下,是一片坚实的土地,那么我们就是甩开膀子去做就是,李釜大哥,你领着黑旗军四处骑劫去吧,你们的任务就是要四处点火,你们不能停,但若是一停下,就是给我们这边增添了很大的压力,而且只要你们动了,北周的守军也是会动,他们这一动,那么阵势就乱了,我们这边就是很大的机会!”斐龚嘎嘎笑着说道。

    两人这才说话没多久,耶律瑕、言二、范小龙和斐小宝也是来了。

    “魁首,我们什么时候出动啊!”一进入营帐,耶律瑕就是摩拳擦掌的说道,看他那副模样,倒真的像是只是去取对方的性命的。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众人脸上那种轻松的表情,斐龚居然是生不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出来,只是因为他自己也是相当的明白,在这么一个事情上面,轻松不代表着狂妄,这只是一种有着对自身实力和对方实力的充足认识之后的一个自信表现,只是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管理者,斐龚还是需要给下面的人泼一泼冷水的。

    “只要我们能够保持着充分的冷静和机敏,就是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处理的相当好,只是你们有时候也是不能放得太松,毕竟有些事情是需要进行非常长远的一个考虑的,在这么一个基础之下,我们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尽量的做好,那么这一切就已然是足够了,至于其它,那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了,总而言之,这一次,我们是要放开手脚来大干一场,我们需要让天下人都是明白,我们西石村的战力到底是去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斐龚恨声说道。

    “听候魁首安排!”下面的人肃声喝道,这一次,就连李釜也是这么喊了,很多情况下,斐龚更将斐龚当作是他的弟弟,但有些时候,李釜也是难免的会将斐龚当成是他的上级,而斐龚也是有这么一些能耐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会对斐龚有什么信服的情感。

    “耶律瑕,你带上血色骷髅,只要是见到一些落单的队伍,你们就给我冲上去把他们围剿,当然,这些机会都是需要你们自己去创造的,而不是就这么等着就是能够等到这么机会的,我想你们应该是能够明白我地一些说法了吧!那么接下来。悍马营,你们和我就是幌子,我们也是需要快速的移动,要不然给对方围住了那就是麻烦,言二,你则是带着黑蛮在丛林中最大限度的发挥你们的杀伤力。你知道,我是要你们不择手段!”斐龚阴狠的说道,斐龚所谓的不择手段那可是相当骇人地,因为就黑蛮将他们对付丛林中的野兽的那些手腕给使出来。那可是相当的骇人地。

    “诺!魁首!”众人朗声应道,就连范小龙和斐小宝,都是没有一句废话,这一回他们对上的可是一个庞然大物,可绝对不是像柔然那般的草原孤狼,而是有着非常多的队伍的平原英豪,所以他们自然是明白这么一次行动和之前比较起来有什么样的不同,而他们也是会非常卖力的去做一些事情。这样他们最后才是能够达到最大的效果。

    众人散去,他们很快地就是要将他们手下的人马各自带开。然后要给到北周地人痛痛一击,这一切,虽然是绝对无法将所有的北周部队都给搞残的,但斐龚的目标就是要让北周的军队上上下下都是对他们产生一种潜意识的畏惧,只要是这儿目的达到了,那么斐龚觉得此行就是收获相当大了,而斐龚明白,按照他现下这么个实力,也就是敢在边境线上进行这种挑衅,如果要他真的杀进去。那可是不大现实的。进去之后估计就出不来的,毕竟在你地地盘跟在别人地地盘。这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这个时候,雅娘这才从里面地营帐内走了出来。她笑呵呵的样子,看上去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因为什么对战场地血腥有什么惧怕的样子,或许是这段时间来雅娘和军队的接触让她对一些事情有了重新的一个认识,而且在这么个情况之下。

    雅娘也是明白,只要她能够保持好一个良好的心态,那么就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了,长耳朵,你又是听到了些什么!”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你才长耳朵呢!”雅娘撒娇的说道,“真的要开始打仗了啊,唉,这一切真的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我直到现在都是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就是这样就打起来了,呵呵,不过我这一次跟着老爷出来,可真的是太高兴了,这一路走来,好多以前都是没有见过的东西和景致,能够有这么一次机会出来走走看看,就是现在让我死了也是值得了。”

    斐龚嘎嘎大笑了下,他很是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雅娘会这么说道,毕竟对于雅娘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这段时间,斐龚经常能够见到雅娘非常惊讶的样子,而其实对于这些事情,斐龚自己也是觉得自己此前是不是对雅娘的关心有些不是太够,这样的话才是会让雅娘表现成这副模样,这个时候斐龚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宇文香要极力的在他的面前要求他带着雅娘出来一趟了,今日,斐龚才是觉得,原来宇文香做的是多么的正确。

    斐龚凝神想到,这一战,还真的不知道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战斗,这也是一场让北周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郁闷的战斗,北周的兵员在稳定而且不会增加的每天两三百人减员,一开始北周的将领们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在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他们居然是让西石村的部队给干掉了2万的兵力,一切还就像是刚开始的时候,双反一次大规模的接触都是没有,西石村就是游击战,而且还非常的有耐心,不管北周这边如何谨慎,都是在以一个非常稳定的速度在减员,这种情况可是给北周的将领和士兵造成了一个相当大的心理压力。

    而西石村这边,上上下下,那可都是兴奋非常,这两个月,可是说是让斐龚的战争机器进行了一次大磨合,无论是一次小小的战斗,还是一场中等规模的战役,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都是进行了无数次的磨合,这一切,可是相当了不得的,而斐龚看到的,却是下面地战斗力的提升。如果说以前的杀戮有点像是暴力的施展的话,那么现在这些杀戮更像是一种艺术,一切都是看起来如此的赏心悦目,仿佛一切就都是为了让人更加地赏心悦目而搞出来的,这一切,还真的是相当的让斐龚满意。

    只是这么一个结果。可是让其他将精力投入到这场战役中来地一些人感到十分的郁闷,他们算是有些看不明白到底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有点像是角力的耗着。双反有点谁都奈何不了对方的样子,只是内里的苦楚也就只有北周自己清楚,宇文护在长安也是暴跳如雷,但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问题地关键在于他们对西石村的这一套战法没有任何地破解之道,斐龚的这种有点类似于麻雀战的法子可是让北周的部队吃够了苦头,其实此前,斐龚也是让这套战法在柔然人身上进行试验。直到今日,在北周身上。才是最后的达到一种臻于成熟的一个地步。

    “哇嘎嘎……”斐龚大笑着,这些天,他就是做梦都在笑,每天都是在赢,而且连续2个月了,这样一个感觉是能够让所有人都是沉湎其间的,就是斐龚自己,也是免不了这个俗套,他自己也是非常明显的在做着一些原本不应该如此放肆的笑声。

    雅娘则是笑眯眯的看着斐龚,这些天。可不单单是斐龚高兴。雅娘也是快乐无比,她简直就是对斐龚地那种指挥手腕佩服地五体投地。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北周吃了黄连。但还是要装作吃了糖一般,一想到这个,雅娘就是觉得好笑。

    其实在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是在过度的透支着我们地一些所有,这些事情包括很多很多,但我们就是会这么去做,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会去管你。

    “老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西石村啊!”雅娘嘟起了嘴,这些日子,都只是她一个人腻在斐龚的身边,雅娘渐渐地对斐龚也是没有了太多的畏惧,所以她和斐龚的情感那可是增加了太多太多了。

    “快啦快啦!”斐龚呵呵笑着应道,其实按照目前这么个情况,倒也真的是快了,斐龚这一次可以说是给了宇文护一个下马威,而且对斐龚而言,损失极小,又是练了兵,又是有了这么大的收获,那么这么个情况,也算是相当的不错了,对斐龚而言,他自然是要努力的去好这一切事情,将很多的事情都是给搞好。

    “这一回你知道老爷我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效果吗?”斐龚呵呵笑着问道。

    雅娘摇了摇头,其实就雅娘的所能够懂得的事情来说,她也真的是不能对这些事情有什么太好的了解的,在这样一个大前提下,我们就是要将我们整个的一个问题给一步步的去剖析,只是雅娘可是没有一个这样的空杯心态,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是极少会如此积极的去提高自己的,因为她们大多都是温室的花朵,所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她们其实不需要提高她们自身的能力太多,而如果到了后世,那却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了。

    “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耐性,那么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去将我们所能够搜集到的信息进行一个汇总,将我们能够做好的事情一一的去做,将我们没有做的事儿都做好,将我们有做的事儿进一步的细化,那么我们就是能够将很多事情都做好了!”斐龚朗声大笑着说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一旦是做一个事情,就是绝对的会付出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做的一个人,只是就一些非常敏感的事情,斐龚也是不大清楚到底应该怀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做,这也是他非常擅长做的这么一些事情。

    “嗯嗯!”雅娘连连点头,其实她自己是并不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个事情的,只是她就一些问题比较敏感,同时也是能够在一定的情况下,知道个大概她就会觉得已经足够了,而不会真的很落力的去干一些什么事儿,这其实是相当重要的,那么只要是他们能够做到的,那就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去做的。

    斐龚突然间感到有一些不太妙的感觉,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感觉来自哪里,但是斐龚还真的是觉得有些不太妙。他虽然很是想要去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又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是哪个地方有问题,这种非常折磨人地感觉让斐龚突然间很是烦躁不安。

    “怎么了?”雅娘温声问道,她也是感觉到了斐龚身上突然间表现出来的不安。

    斐龚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说实话,如果他自己能够搞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的话。那么他自己也是不会感到如此的苦恼了,那么他就是能够非常痛快地去做着一些他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了,只是斐龚还是对他自己的预感非常的相信地,因为斐龚知道。其实一些所谓的预感就是自己的大脑对过往一些细节的把握,这些信息必须是经过一阵筛选之后才是能够在产生一个报警信号,因为实在是太过复杂,所以它是无法告诉你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而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第六感产生的一个原因。

    “我感觉到了哪里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现在来说我还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既然是有了感觉,那么我想我们就是不能再继续我们目前的这么一个行动了。那么现在,我会想到地是。我们应该撤离!”斐龚语出惊人,他也是一个行动派来的,所以他并没有太多地迟疑,而是很快的就是让人去将那些将领给领来。

    众人脸上都是挂着笑意,这2个月来几乎是没有人会感到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连范小龙和斐小宝,都是大呼痛快,只因为就连他们两个都是很那个什么的不舒服了一下,在整个人的一个感官来说,这两个家伙是一点儿也不会就着什么事情作出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出来的。毕竟上头还有个斐龚在盯着。做什么事儿都是不能太不靠谱,这些他们两个也是明白的。所以他们也就是玩一玩回马枪之类的把戏。

    “在我们能够高兴的时候,还是最后地高兴一下吧。因为我有个决定肯定是不会让你们感到多高兴地!”斐龚皱眉说道。

    其他人都是楞住了,他们也是不知道斐龚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因为现在是一片形势大好,感觉上并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的样子。

    “现在,我们即刻准备撤离!”斐龚朗声说道,是地,他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而且他明白只要是能够做到他所期望地,那么其他人都是会为了斐龚的一个念想而努力的去做事,只是现在看来,人们对斐龚所表现出来的事情却是一点儿的困惑和愕然。

    “斐龚,你这是在干什么!”李釜沉声说道,就连李釜都是有些没有办法理解斐龚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所以他的声音自然也是比较大的。

    斐龚没有回答,只是冷声的说道:“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李釜大哥,这只是我的一个感觉,但我知道,一定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其他人见到斐龚这个样子,却也是没有因为就这么个事情而去做一些什么不好的揣度,毕竟对斐龚而言,很多事情其实就是这么个鸟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好。

    李釜叹了口气,他知道斐龚这只是按照他自己的感觉在行事,原本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李釜觉得斐龚这么做有些断送了目前大好局面的举止。

    其他人见到李釜去询问都是这么个结果,那么其它人自然是非常醒目的不再废话了,斐龚是个什么性格,其他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再是多话的,怕只是会惹来斐龚的喝骂了。

    过了好久之后,人们才鱼贯而出,就连李釜,也是低着头走出去的,不知道他是心情不好呢,还是怕脸上愤怒的表情让斐龚见到。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斐龚长叹了口气,这会儿斐龚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是落寞。

    这一次会议,雅娘并没有避嫌,时间虽然是很短,但也是让雅娘见到了斐龚作为一个上位者,其实并不是外人想的那般事事如意,在很多事情上面,若是要逆着所有人的意思而去行事,上位者便是孤单的。

    雅娘静静地看着斐龚。从来没有这个时刻,让雅娘觉得原来斐龚居然是如此的孤单,一想到这点,雅娘便是慢慢的走了上去,她轻轻的搂住了斐龚,这个男人。这个看起来高傲无比的男人,在这一刻,也许是非常无助的,雅娘仿佛能感觉到斐龚身体地那种微微颤抖。原来你是这样的,雅娘心中叹息着,很多事情不是亲眼见到,就算你是如何有想象力,也是没有办法想象得到的,就雅娘而言,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贴近了斐龚许多许多,能看到男人脆弱一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地。因为男人比女人更加会掩饰,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力的维系他那所谓的尊严和高傲。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的孤独!”雅娘轻声叹息着说道,斐龚留在雅娘心中影像,向来都是强硬不可折的,只是今日,雅娘见到了斐龚的摇摆不定,以及斐龚所展现出的那种迷茫,这些负面地情绪雅娘是从来也没有从斐龚身上见到过的。斐龚苦笑,是啊,原来他是如此地孤独,李釜大哥。下面的小子。平时大家的关系不都是很好很好的吗,但是一旦是遇到了一个事情。多多少少的都是会有一些不好的破裂的,而这一切。也是我们所能够尽力的去维系的,只是上位者的悲哀有时候又能道给谁人知,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是需要不断地让我们地心态更好的贴近这一切地一

    “我们很强悍,但是我们同样也很软弱,我们总是在外人面前展露我们强势的一面,而我们将我们软弱地一面很好的遮掩起来,这其实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行为,我长久以来就是有这么一个心态,时间应该很长了吧,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今天让你见识到了,呵呵,我其实哪里是一个完人,我和普通人自然是一样的,我也是有着我自己的七情六欲,在很多事情和压力之下,我也是软弱过,我也是摇摆过,而更加悲哀的是,在我这么个位置,就算是我自己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是要强力的将自己这么一种心思给遮掩住!”斐龚的声音透着几分悲凉,或许这就是上位者的悲哀吧,斐龚还好,能够和雅娘很是清楚的诉说而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而如果是别的人,恐怕也是很难在女人的面前放开胸襟的。

    “雅娘,我想一个人呆一下!”斐龚沉声说道。

    雅娘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女人,斐龚这么一说,她自然是很快的就是抱了斐龚一下,然后就是慢慢的退了出去。

    一个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思绪是非常清晰的,斐龚很明白,自己是需要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做一些事情,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没有人能够在一个非常好的情况下做着他自己完全能够冷静下来的事情。

    斐龚在想着一些他前世的一个问题,他前世所爱的一个女孩,斐龚只是敢在心里偷偷的喜欢她,这个时间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终于是在一个非常不合适的机会,斐龚向女孩表露了自己的心意,而对方只是淡淡的拒绝了,在很短的等待时间里,斐龚能够感到自己的心跳都似乎停止了停顿,一切似乎都只是在一定的情况下能够做的,而在斐龚看来,一切的一切其实也就就是这么回事。

    “到底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到底老天它又是要如何考验我,这一切不知道有谁能够回答我,我斐龚,到底一切的一切都是怎么个一个条理,这个事情还真的是非常的有趣,只是在这么个事情上面,很多事儿都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斐龚轻声呢喃道。

    所得必有所失,或许这真的是宇宙的最高定律,而斐龚,显然也是没有能够逃脱得了这个定律的影响,他所表现的一切,其实也就是很好的符合了这么个规律。

    撤离,来得毫无一点迹象,昨天人家还是非常专注的在和你玩,只是今日却是鬼影都见不到一个了,这是多么让人心中感到郁闷的一个事情,而这个事情还就是这么发生了,2万西石村士兵,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连夜消失殆尽。这不可谓不是一个相当牛叉的举动。

    赶路,还是赶路,是地,斐龚真的是越来越清晰他自己那个心中的不安是什么了,那就是西石村,他离开西石村2个月了。时间虽然不是最长的,但是却是他将兵力全部抽离后离开西石村的一个最长的时间,虽然在对北周地战术上面,运用的正确无比。但是斐龚也是明白,这一切也是不可持续的,在斐龚看来,很多事情也是需要非常尽力的去做地,这样他才是能够安

    急行军,很多人都是看出了斐龚焦虑的心态,李釜也是慢慢的流露出了忧虑的心态,是的。随着越是接近西石村,他同样的感觉到了斐龚正在担心的那个问题。而他们也是一直以来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甚至是有些忘记了他们的后方是空虚地,虽然有5万农兵,但毕竟不是精锐,总是会让人感到不踏实的。

    当斐龚带着2万精兵赶到西石村地时候,果然是非常愕然的发现,西石村居然是让人给围了起来,而那些人居然不是他最担心的北齐军或者是柔然人的队伍,而是一些他从来也没有见到过的军队。

    “那些是什么军队!”斐龚冷声咬牙问道。

    “是突厥人!”李釜沉声应道。

    “突厥人!”斐龚差点没把满口钢牙咬碎,只是即便是这样。他的牙床也是流了血。

    在我们整个的人生道路上。有时候总是非常努力的在寻找,而有的时候我们也是很无耻地在做着一些我们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地事情。

    每一次的变化都是让我们措手不及。所以规划是相当必要地,不打没计划的仗。似乎只有这样,才是能够取得必要地胜利,这就是斐龚所想的,而他也是会努力的去做,将一切都是给搞好,但是今天,他是怒火中烧,因为前来围攻的居然不是跟他有梁子的人,而是还向他买过战刀的突厥人。

    斐龚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去,这很明显的就是斐龚要发飙的迹象,在斐龚周围的几个人都是打了个寒战,他们可不希望斐龚以这样的神态看着他们,那样的话将会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压力的事情。

    “只要我斐龚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血洗突厥人!不管他们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也是要将他们揪出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统统诛灭!”斐龚看起来很是疯狂的样子,这也是因为他实在是达到了一个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在很多人看来,有时候就是要努力的去做,努力的去实行,就是可以很好的得到你所想要的,但对于斐龚而言,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愤怒过,而大权在握的斐龚,一旦是愤怒起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虽然不知道围了多久了,只是看起来他们也没有办法攻进去,这也是多亏了你在防御上面花的气力,以前我还是觉得你这么做有点太保守了,只是看来,那些东西都是成了现在村内的人保命的最大的利器!”李釜长声叹息着说道,而且这么一次大事件,村内的50门大炮肯定是扛了出来,就那些火炮,就已经够突厥人喝一壶的了,不过若是长久的这么给围下去,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下次我们外出,一定是要带上信鹰!”斐龚肃声说道。

    其他人自然是赶紧将斐龚这个吩咐给记下来,而且看今天这么个情形,他们倒也真的是吃了个教训,若是里面的人能够把消息给传出来,那么他们也是能够第一时间赶回来,这个时候李釜和其他人都是太佩服斐龚的第六感了,只是这个时候依然是没有人会站出来跟斐龚说什么抱歉之类的话,为他们当时给斐龚的臭脸,这就是位置不同,所考虑的问题不同的原因了。

    在我们能够去做的时候,有些事情终归是要很努力的去达成的,但是我们同样的也是明白,若没有这么些事情在做,我们也是很难抗得了这么些事儿的!

    “行动吧!”斐龚冷声喝道。

    这儿时候,已经是不用斐龚吩咐应该怎么做了,他们只是需要将他们最为凶悍的一面展示出来就是对的。那就是能够非常强势地去给对方造成杀伤力。

    这2个月的游击战对整个队伍的促进作用有多大,从这看似散落却是非常有配合和针对性的冲击阵势上展现无遗,只是对这些细节问题,斐龚这个时候可是没有任何的兴趣去关注,他现在只是要尽快的见到将突厥人给扫除,这个时候斐龚地眼睛内都满是血色。他可真的是相当相当的愤怒了,能让斐龚这么愤怒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而斐龚很生气地话,后果自然是很严重。

    咚!咚!咚!战鼓擂!这是村内的战鼓。一声声,由慢转快,突然之间,围城的突厥人受到了2个方向的攻击,特别是外面这些人,那简直就是一些相当相当牛叉的一批人来的,而且在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将这些人给扛住。因为他们简直有点像是狼入羊群,那种气势。简直就是没有办法抵挡的。

    无论是从武器、护甲还武力方面,斐龚下面的这几支部队那都是翘楚之辈,对付突厥这种蛮子自然是如破瓜般简单,没有人能够在愤怒地血色骷髅、黑旗军、悍马营以及黑蛮军的冲击下能抗得住地,因为是斐龚愤怒了,所以下面的军队自然也是携带者这种愤怒的气势,在一往无前的冲击下去,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能够很好让斐龚感到满意,让斐龚满意了。其他人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而如果不能让斐龚感到满意,那麻烦还是会接二连三的有的。下面的人其实最清楚斐龚的手腕到底有多狠辣了。

    突厥人开始如潮水一般的退去,原本他们就是想在外出地部队回来之前将西石村攻下。然后将西石村洗劫一空地,无论是财物还是兵器又或者是人员工匠什么的,它都想着全部囊括进来,突厥人地有野心也不可谓不大,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说你想这么做就是能够这么做的,这一次,是斐龚地预感搅了局,只是现在的突厥人还是不明白他们惹上了一个煞星,从此以后他们开始了悲惨的迁徙生活。

    退了也是要追击,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将领心里是没有火气的,其实在本质上,他们开始对其他人有着非常非常大的一个报复的情绪,这个情绪是因为村里面可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亲属啊,这些该死的突厥人居然敢来围攻,实在是太过放肆了。

    最后,还是斐龚下令停止了追击,虽然斐龚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他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理性思维存在,斐龚明白,对付突厥人,依然是需要一些时间,在某些情况下,斐龚甚至是很明确的知道,在他自己的心中,已经是开始着眼于一个中长期的报复计划,而不是一个短期的痛快。

    中国人跟其它地方的人不一样地方就是中国人很讲究一个谋术,也就是人和人之间的这么一个斗争,这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所以这也是让中国深为其它国家忌惮的这么一个原因,在很多时候,这种东西还会被外人进行一些误解,要么是过分的放大夸大,要么就是可以的贬低,当然,不管是在哪一个方向,其实都是一些有心之人在刻意为之,要不然就是没有矛盾,没有矛盾就是没有争斗,没有争斗就是没有利益了。

    斐龚回到了村子,其它将领跟在斐龚背后都是面色凝重,斐龚见到了斐宅,祁碎很是高兴的说道:“老爷,你总算是回来了,突厥人围困了村子有三天三夜了!多亏了火炮啊,要不然突厥人可能就攻进来了!”突厥人的兵力数量还是非常占优的,有十几万人,如果没有火炮,还真的是不好说。

    “损失怎么样!”斐龚沉声问道。

    “比较严重!”祁碎低下头去,他明白斐龚问的是人,这三天三夜,折损了将近上万人,这个损失祁碎都有点说不出口。

    所有人都能够听到斐龚磨牙的声音,那种声音让所有人都是心里发毛,斐龚极少有这么过激的行为举止的,但今天却是一而再的表现了出来,由此可见斐龚到底是有多么地愤怒了!

    “血债血偿!”斐龚脸色阴沉无比。更为诡异的是他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语气却是平静非常,越是愤怒,越是冷静,这就是斐龚,若是换作其他人,还真的是很难做得到像斐龚这样的。

    很多人都是对斐龚所表现出来的一个东西很是敬佩。因为他们自己也是很清楚,其实斐龚他就是在做着一个很强大地事情,他在做着一个很强硬的表态,对突厥人今天加诸在西石村的一切作为。斐龚都是会找回来的,这也是一个承诺,一个上位者给下面人地承诺,也是给死去的人的一个承诺。

    “将战死的人好生安葬,没有他们,就没有村子里其它活下来的人!”斐龚冷声吩咐着。

    祁碎连连点头,他只觉得自己眼眶中都是有液体在打转,祁碎已经是太长的时间没有像今天一样的痛心了。对这些,祁碎这三天来看的太多。其实在心灵层面,受到压力最大地人也就是祁碎,而不是斐龚。

    个人默默的在做着他们各自所需要忙活地事情,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姑且称呼它为打击吧,只是现在那些从外面回来的将领却是在庆幸,他们在庆幸斐龚的第六感,如果不是因为斐龚,他们实在是很难想象最后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风尘仆仆的回来,原以为迎接他们的是人们的凯旋礼。只是所有人仿佛都没有想到过迎接他们的会是这么个事情。

    斐龚其实也哭了。只不过他把眼泪流到肚子里,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资格哭泣,他需要做出上位者的表率。这样才是能够稳定住下面人地一个情绪。

    “李釜大哥,祁碎、无计,你们三个一起和我商量个事儿!”斐龚沉声说道。

    三人这便跟在了斐龚身后,一块儿来到了议事厅。

    斐龚坐了下来,却只是木口木面地,一点儿笑容都没有,斐龚不是一个很善于表达自己的这么一个人,而他现在这么沉默不语,更是威势十足,李釜还好些,祁碎和张无计都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说说吧,对这个事情有什么样地一个看法!”斐龚将球抛给他们。

    “以牙还牙!”张无计冷声说道,他还就真的是赞成斐龚地做派的。

    祁碎张口又闭口,然后又数度如此,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这也是他一个很牛叉的地方,那就是懂得在不合适的时候闭嘴,祁碎其实是想要劝说斐龚要冷静处理这个事情的,但很明显的,这个事情绝对绝对是没有可能冷静处理的,而且只可能是过激处理,那么他也是没必要将他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李釜凝声说道:“只有让对方怕了我们,我们才是能够安全,这是我从战场上学来的一个铁律,如果只是一味的退让,到了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李釜的话也是很明朗了,那就是报复。

    斐龚点了点头,他冷声说道:“是的,我们是应该这么做了,而且我们这一次不但是要做,还是要大张旗鼓的做,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在追杀突厥人!”斐龚冷哼着说道,他是一个做事就要做绝的人,绝对不给自己又或者是对方留下什么后路的。

    “祁碎,搞一个布告,然后派人秘密的在各大城池给我张贴,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斐龚,这一次,要让全天下的人明白,什么才叫做追杀!”斐龚恶狠狠的说道,是的,他有野心,他也希望自己的疆域得到拓展,他也希望四处讨好,但是现在,他不能忍,这个事情其实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那就是西石村被围攻了三天三夜,这个事情是斐龚不能容忍的,上一回高洋派人来搞西石村,就是让斐龚狠狠的记恨上了,所以只要一有什么机会,斐龚就是会狠狠的搞一下高洋的。

    在我们能够做到的程度,我们很有必要将我们的事情给做到尽,不留力,这就是疯狂状态下的斐龚,而在一般情况下,斐龚还是没有那么疯狂的。

    “怎么做呢,我就不问你们了,我自己有一个想法。这里说出来,你们看一下可行不可行,单一的靠我们自己地力量显然是奈何不了突厥人的,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盟友!这个盟友我选来选去没有谁了,那就只能是高洋!”斐龚肃声说道。

    祁碎、李釜,就连张无计也是一样睁大了眼睛望着斐龚。他们还真的是有点希望他们是听错了什么,斐龚这个说法也是在是太有点夸张了,去找高洋做盟友,岂不是与虎谋皮。

    “魁首。有个事情我不明白,你不是说高洋政权长不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和高洋这样反而翻脸无情的人合作呢?”张无计叹声说道,说实话,张无计自己还真的是相当相当的对斐龚地行为无法理解。

    斐龚笑了,他知道张无计会有这么个顾虑,其实其他人,应该也是会这么想。这就是斐龚想要出其不意的地方,他必须找到高洋作为盟友。这样才是能够在短时期内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也正是因为斐龚判断出北齐内部很快就会出现将高洋推翻的内乱,所以他才会和高洋这样地小人合作,等到北齐内部出了问题,高洋自然是会马上将兵力抽调回去,这样,即便是高洋想搞什么小动作,也是不可能完成了。

    “只要是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的,而且这个事情可是替我们死去的战友做的。那么无论是我能够采用多么残酷的手段。我相信就是老天爷都是可以原谅我的,哇嘎嘎!”斐龚放声大笑!

    “我会跟随着你的地脚步!”李釜冷声应道。在这个事情上,李釜是无条件支持斐龚的。

    祁碎和张无计虽然没有表态。但是也同样地神采奕奕,他们两个人却是一定会在这个事情上面支持斐龚的,毕竟突厥人这一次算是触到了他们的痛处了,那么大规模的杀过来,简直就是来清洗的,这样的图谋想想就让人寒心,其他人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的就得手的。

    三人退了出去,他们也是知道斐龚已经是相当的劳累了,这段时间来,斐龚是经历了太多太多,有些事情已经是到了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地时候了。

    短时期地休息能够给自己增添无穷的动力,从而更好地再为以后的路程去加油,而斐龚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过什么休息,所以他总是像是一根绷紧了地弓弦一般,很是高压,很多事情是需要他自己去做去完成的,便就是这一切,让斐龚很是奋力的在做着。

    斐龚一个人静静的沉思着,这是或许没有人能够知道现在斐龚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万里追杀令!

    这就是斐龚在所有城池之间张贴出来的布告,对象自然是突厥人,而斐龚开出这么个布告,无疑是将他和突厥人划入了不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地步的一个关系,这个关系斐龚就是要确立起来,这么疯狂的事情除了斐龚之外其他人是不会做的,其实斐龚看起来这么疯狂,暗地里也是有着他的一些所求在里面,斐龚之所以这么激进的要报复,其实无非是为了给自己套上一个疯子的称号,这样也是能够阻止其他人在以后继续的觊觎西石村,这样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是能够保护到村内的人。

    一时间,所有酒肆饭馆的话题都是围绕在突厥人和西石村斐龚之间的恩怨展开,更加是有人还开出的赌局,赌到底斐龚能不能兑现他的承诺。

    江湖上搞得沸沸扬扬的暂且不去理会,在西石村,冷丁却是突然间被斐龚请了过去,一直以来,斐龚都是极为排斥冷丁的,冷丁也是没相当斐龚居然会主动找他,虽然很惊讶,但冷丁也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坐!”冷丁进来后,斐龚朗声说道。

    冷丁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冷丁恭声说道:“不知道斐龚老爷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斐龚朗声说道:“叫你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我想你应该回一趟邺城了!”

    冷丁楞住了,他的身份就是耳目,以前斐龚就算是再不爽他,都是没有将他踢走的,这也是大家没有挑明的这么一层关系罢了,只是现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斐龚居然是要他走,这个事情可真的是相当的超乎冷丁的预料。

    斐龚笑道:“不用如此惊讶,你只是没听到我接下来要和你说什么,只要你听完了,我相信你也是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要走了!我想要和你家主子合作,那个万里追杀令的事儿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既然是我要去追杀突厥人,那么柔然人怎么办,所以我要和你的主子达成盟友,具体的细节我们都可以谈,我会派郭奉天作为我的代表去和你家主子谈,所以你必然是要回去一趟的了,因为你要领着郭奉天去见你家主子!”

    冷丁用了一段时间这才消化斐龚到底说的是什么,只因为这个事情对冷丁来说还真是一个相当没有想到的事情。“你要和我家主子结盟?”冷丁很是以后的问道,在冷丁的印象中,斐龚对高洋可是很有意见的,现在不知道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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