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都会对我们的判断有一种妨害作用,所以说有的时候过于相信自己的经验,可是要有大麻烦的。

    多少年来,柔然人在草原纵横无敌手,虽然他们依旧不断的通过战争在磨练着他们的战刀,但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改变他们暂时是处于一种相对优越的位子,一个人也好,一个民族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只要是他长时期的安逸,那么不管他有多高的雄心壮志,也是会被消磨殆尽的。

    无边无际的大草原,那青翠的绿草很快又是会给鲜血染红,因为对阵的双方已经是拉箭上弦,摆开了阵势就是要真刀真枪的干一仗了。

    此前柔然人早已经是让血色骷髅和黑旗军的袭扰战略给搞到差点要疯狂了,现在南王见到对方并没有想要打游击的意向,而就是打阵地战的架势,南王自然欣喜非常,他希望能够借此一役,将斐龚给打得落花流水,这样他就是能够在其他柔然王面前趾高气昂了。

    斐龚见到对方气势如虹的样子,便是感到好笑,在火炮的面前,没有任何血肉之躯能够抗衡,而因此而带来的一些心理层面的压力将会是极端巨大的,无论对方的神经有多么的粗壮,但是斐龚也是非常清楚,只要是火炮一响,一切都将给轰的灰飞烟灭。

    先进武器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巨大杀伤力而让人畏惧,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武器而使得对方失去对抗的信念。

    “杀!”南王拔出马刀,疯狂的冲了上去,他不是要就自己进行一些深入而细致的一些分析,而是将所有的勇气都体现出来,然后将对方彻底的碾碎,这,才是柔然人应该用的方法,才是柔然人应该有地气势,这就是南王的信念。

    有的时候。一个人需要有绝对的自信,因为那不但是首先你自己能够目标明确,也是能够让别人对你的一种情况产生一种信赖的感觉。

    “这个大傻子,好像以为他们多彪悍似地,老爹的火炮一开炮,他就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了!”斐小宝冷哼着说道。这个时候斐小宝和范小龙都有点羡慕耶律瑕,因为斐龚早就说了,血色骷髅是作为主攻手,而悍马营则是作为中军策应,斐小宝和范小龙这两个小子自然也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在真正的主战场好好的表现一下自我,现在这个机会只能是血色骷髅才有,那么他们两个自然是后悔莫及了,有时候他们都觉得进了悍马营会不会是他们错误的抉择,因为这样他们是少了许多能够得到战斗的机会。

    风继续吹。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这个时候斐龚朗声喝道:“开炮!”随着斐龚的话音刚落,最前面地一排骑兵唰的闪了开来。露出一排5个炮口,这些炮口都是对着奔驰而来的柔然人,虽然跑在最前面地南王见到了这么个景象,但是他只以为是对方在搞鬼,所以他笑了笑,继续策马狂奔。

    在正确的道路上坚持,你就是能够获得正面的结果,而如果你是在错误的道路上坚持你的理念,那么到了最后都是会碰得头破血流。所以成功有时候是多方面因素的结合,而不只是单方面的自我坚持。

    轰!惊天巨响。那是一种疯狂地声音。没有人知道这种声响到底是来自低于还是从别地地方传来。只是听地人都是心中一阵发颤。这种声音也实在是太让人感到震撼了。

    “哇嘎嘎。狗日地柔然人。这下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够有多狂妄!”斐龚放声狂笑。斐龚对柔然人地痛恨一直都是放在脸上地。他从来不机会他是这样地一个人。而同样地。要想让对方付出惨重地代价地最好方法。就进行一种自我地深层次放逐。

    正如同斐龚所料。不单是马匹突然间受到如此大地惊吓而一下子乱了套。就连柔然人。都是大部分都吓得脸色铁青。这可真地是一个非常恐怖地东西。喷火地东西谁都见过。但是喷火又能让人和马都突然间伤得很重地东西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得到地。这就是两者之间最大地不同了。

    哼!斐龚冷哼了声。柔然人看来已经是彻底地乱了套了。斐龚挥戟一指。血色骷髅马上是在斐龚指向地方向杀去。而悍马营则是巍然不动。他们不动并不代表他们对对方没有一些压迫力。而只是说在短期地范围内。还不到他们动手地时候。对手中有限兵力地最大化使用是斐龚一直头疼也是一直都必须要面对地问题。所以他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有着一些他自己相对成熟地理念地。

    绝对是单方面地屠杀。柔然人嘴中念叨着魔鬼魔鬼。他们实在是让那五门火炮给下破了胆。所以就算是南王如何地去嘶吼。部队依然是不折不挠地继续后撤。最后。南王无奈。只能是折返。现在地部队已经是完全非理性了。如果南王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去坚持着什么。那么他自己可能就会给茫茫多地血色骷髅给淹没。淹没也就是代表着他会永久性地从人间蒸发。

    “老爹。这一次你可是捞到大好处了!”斐小宝呵呵说道。

    范小龙也应和道:“就是嘛,这可明显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师傅啊,不若你也是让我们上去帮忙吧,没我在,你如何能够放心得下耶律瑕呢,没有我,这仗还怎么打啊,这场仗不能没有我!”

    斐龚让这两个急于邀战的家伙给迷惑到了,他不是说不想要应承这两个人,但是很明显的,这两个家伙的战斗**还是相当的强烈的,当然,希望强烈归希望强烈,斐龚自己也是不能太过纵着这两个人,要不然,事情还真的是相当的难以进行下去。

    多少人都是能够进行这么一次驱逐战,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跑得慢的就是要被屠戮,当然,耶律瑕之前也是有受到斐龚的再三叮咛,那就是不宜追地太过深入,要不然真的是到了对方的势力范围之内,那就绝对的是会搞不好让对方给包了的。

    只是斐龚的担忧却是一点也没有兑现。反而是因为柔然人真地已经是给吓破了胆,他们已经是咩有一丝一毫的对抗意识在里面了,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能不能在这个时候赶紧逃回去,又哪里会有人想到要在这个时候反过来吃对方一把。

    地上留下了柔然人三四千的尸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要是有斐龚参与的对柔然人的一些战斗,多半都是以斐龚狂胜或者是小胜而结束的,一次也是没有说是斐龚会失败的,也许。斐龚真个是上天安排来讲柔然人赶出大草原的这么一个事情。

    这是一场绝对意义地狂胜之战,斐龚清点了一下自己这一方的情况,基本上是没有多少人受伤或者是战死。也就是这么一个很好的东西将对方就这么给按在了一个非常疯狂地境地。

    斐龚没有太过高兴,也许是因为他的境界已经到了一个相对理性的地步,所以他并不会因为一时间的得失就显得有太过兴奋或者是悲伤的这么一个情况产生,这可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代表着斐龚的心态已经到了一个异常成熟的阶段。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狂胜,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感到有一丝一毫地高兴,毕竟我我们的胜利是完全构建在火炮这么一个对方完全就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准备的这么一件超高杀伤力的武器上面,基本上我们这些人所产生的作用并不是十分的大,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是进行相关的自我总结。并且有充分的事情认识到我们应该去在这个时候尽量的去做我们应该做好地事情,而不应该因为这么一次小胜就让我们生出什么太过自以为是的情绪出来,我认为这一点是非常非常关键的!”斐龚朗声训话,他想要说的总归于一点,那就是不要骄傲,在胜利面前会想到不要骄傲的人极为稀罕的,可以说是一些宝贝级别的人物来的,当然斐龚本人也应当是在这个行列之内。

    众将士轰然应诺,这种集合了五千来人的巨大吼声能够让人地耳膜震得发疼。也是能够让人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这么一些事情,或许这就是斐龚想要达到的效果。

    “很好,那么,我们回家!”斐龚朗声吼着,只是他这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这么回去了?为什么不将剩下地柔然人也是干掉了之后才回去呢,甚至有的人想的更加偏激一点的就是直接想要将柔然人的地盘都给完整的占据过来。

    只是集权专政也是有集权转正的好处,斐龚这么一声令下回家,人们都是不得不遵从这么一个命令。于是。人们开始慢慢的调转方向,往回走了。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明显的感受得到人们的一种普遍的心态已经不再是想要快快的走,而是希望慢慢的走了。

    斐龚是领袖,所以他所要考虑的问题肯定是比下面的人还要更多,因为那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在整个一个意向过程中,士兵考虑的是如何继续追杀敌人,而斐龚所要考虑的一盘棋,他不单单是要想到柔然人这么一个部分,而且还有北齐和西魏,这两个隔壁邻居的看法如果不一致,那么斐龚觉得这也是会成为一个非常难以搞定的事情,事情就是这么不简单,很多看起来不相关的事情其实都是隐含着一些问题存在,如果说你觉得你知道了,不需要去考虑了,那么往往会出来一个让你手足无措的问题。

    斐龚赶回去,虽然是不能借着这么一个大好机会而对柔然人进一步打压,但是斐龚能够尽量的将火炮的事情给隐瞒回去,因为毕竟他不想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虽然也只是遮掩一时,但斐龚依旧是想着能不能遮掩一下好,因为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彪悍的所在了。

    我匆匆来,亦是如此匆匆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斐龚在某种层面上更加清晰的知道的是,既然是来了,那么他所留下的东西已经是很多。那么便是不需要继续的刻意去追求什么。

    其实斐龚这么做也是有点像掩耳盗铃,火炮既然是面试了,那么这个消息自然是会流传到个个角落,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情而有所缺失,当然,像高洋和宇文护这样地掌权人物缺失有着相当大的好处了。起码他们知道斐龚有火炮,而且知道了火炮的威力是非常之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消息,所以斐龚希望能够刻意保持的信息,其实早就已经是给别人广为传播了。

    斐龚一行人地速度也算是非常快速了,所以只是六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是回到了西石村,一回到西石村,斐龚就是对火器营的所有工匠们再次狠狠的奖励了一回。经过今天的这么一次试验,斐龚也是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威力强大的兵器超过一切。对于军队来说,一个就是走兵器极端,而另一个则是走人的极端,不管是哪一种极端,都是会对人有着非常非常巨大的伤害。

    赏赐完兵器营,斐龚这才叫上了祁碎和李釜。

    一进入大厅,祁碎和李釜就是见到斐龚红光满面的样子,看来这一次战事地成功,特别是后炮威力的证实。看样子让斐龚的心情可是恢复地相当的不错。

    “斐龚啊,干得真是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是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这可是一个相当好的武器啊,一定要善于利用!”李釜的声音中也是透着兴奋,他已经是在来的路上打听了火炮的威力,现在李釜对火炮也是充满了敬畏之情,这东西还真的不是盖地,怪不得能够耗费兵器营的能工巧匠那么多的气力了。斐龚以前说人无贵贱之分,而李釜向来都只是认为工匠是一类非常地下的职业来的,但经过火炮这么一个事情之后,李釜才觉得为什么说斐龚说的相当有道理,那就是真个,有时候,越是平凡的人所做的事情才是真正有用处的,所以李釜开始摆正他自己地心态,对人生。对价值。斐龚又是有了他自己新的一些成效。

    “嘎嘎,没有那么跨很脏。不过火炮的威力还真的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真个是王者一出,谁与争锋啊!”斐龚狂笑道。

    祁碎有点汗颜,这个老爷啊,还真的就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好像在斐龚的字典上,暂时还是很难超到说有谦虚这两个字的。

    “祁碎啊,最近村子里应该没有其他的不是很好地事情吧?”斐龚沉声问道。

    祁碎摇了摇头,朗声应道:“回大老爷,没有什么别地事情,就是池大当家的拼命在催我关于建造给拜火族地房子的施工进度,他现在好像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将他的东西给卖出去似的!”

    斐龚脑子里灵光一闪,在这个时候,期货的概念还是一点儿也没有的,而很明显的,需要使用期货来锁定利润也好或者是说获得前期的一个效果也好,这些都无关紧要,而我们只是需要努力的去做,那么就是一定能够在某一个事情上有所成就。

    “祁碎啊,你说如果现在我和池老爷子做一个远期的合约,我们将双方约定交割的物件的数量、价格以及交割日期都明确下来,那么我想池老爷子他一定是会非常高兴的,因为他不用继续的在推销麻条石这个事情上面继续花功夫了,我觉得我这样明显就是帮到了他啊!”斐龚朗声说道。

    虽然不是理解的很明白,但是李釜和祁碎都是同时点了点头,毕竟这个事情也并不是不能做,而且如果真的是跟斐龚所说的那样,那么斐龚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来的。

    “老爷你做这个不会是这么简单就想要去帮池大当家的吧?”祁碎甚是玩味的说道。

    斐龚嘿嘿笑了笑,他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去做到给池敢当融资的,说来说去,他也是想要制定出一整套的期货合约,然后让对方按着这些合约的规则去交易兑换,这些东西斐龚觉得自己都是做得来的,那么趁着这么一个机会,斐龚就是能够获得更加大的一些概念性的东西了。

    祁碎和李釜都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原来斐龚会在中间也是会吃一段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终归也是一个好事来地。

    斐龚笑了笑,既然是可以做,而自己的左膀右臂又是不反对这么一个事情,那么斐龚便是绝对这会是一个能做而且是有着绝对意义的一个事情。

    “那么便将这些期货单的制定让下面的钱庄都抓紧起来,对了,斐虎到了长安没有。言二什么时候过来?”斐龚沉声问道,斐龚所问的问题也是相当重要地,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而且言二是一个军事上的天才,李釜都是觉得不会有任何疑义的人就应该是言二了。

    “回老爷,斐虎已经早就到了长安城,现在言二已经是从长安赶了过来了,我看只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就应该是能够到得了西石村的了!”祁碎恭声说道。这个事情也真的是实情来的,没有人会因为有这么一些期望而去做一些事情。

    “嗯,那么期货的事情祁碎你就多花一点时间在上面。好好的给我做好,我觉得这才是相当重要地一个模式,所以我们需要去做,也需要做好!”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自然是明白斐龚话里有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所以他是连连点头。

    让祁碎先行去忙活,屋子里却是已经只剩下一个李釜了,斐龚狂笑道:“李釜大哥,这一次我一想到让南王如此吃瘪,我就是觉得相当的兴奋。哇嘎嘎,已经有着非常非常久地时候没有过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而获取利益的事情了!火炮还真的是大大的给我长了脸,哇嘎嘎!”

    李釜笑了笑,他心道何止是给你长了脸啊,火炮简直就是给整个西石村人都是大大的长了脸,虽然这个事情不可能有多少人见到,但是消息传播的速度是相当相当的快的,也许用不了多久,人们就会纷纷地在传诵这么一个事情。而西石村的人很快的也是会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斐龚做的这个事情的意义不是在干掉了柔然人多少人,最大的意义就是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只要是做到了这个,那么李釜就已经是觉得非常足够了。

    多少柔情多少梦,斐龚对李釜长时间的都还是单身这个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毕竟这么一个事情,其实并不是说好地事情来的,这样的话斐龚便是会更加的在李釜这个事情上面去花心思的。

    “李釜大哥啊。池蕊找了一个小寡妇。不若你们两个一起见见面吧,听说人家对你还是比较有印象的。我说你也是老大不小了,这个事情总不能无期限的拖下去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将这个事情给办好就是了!”斐龚朗声说道,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斐龚绝对是极端的肃穆地那种,他已经是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继续让李釜混下去了!

    李釜最怕地和最郁闷的也就是这么一个事情,而李釜并不是说没有这方面地心理和生理需求,只是也许是因为一直都没有遇上他喜欢的人,自然也是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动静的,这个事情也是正常。

    李釜很想要回绝了斐龚这个提议,但是他更加清楚的是,在目前这么一个阶层,所有的人都是在这件事情上为他操心,特别是池蕊,估计是跑断了腿。

    见到李釜默默不语,斐龚还以为李釜是在嫌弃女方是一个小寡妇,斐龚便是朗声说道:“李釜大哥,虽然对方是个小寡妇,不过听池蕊说那姑娘人是非常善良贤淑来的,叫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安娜!”

    李釜只能是苦笑,他知道如果自己说话或者是不点头的话,斐龚就是会一直烦他的,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个多么没有效果的事情来的。

    “那么我就去见见吧!”最后李釜还是不得不在斐龚面前妥协。

    斐龚嘎嘎大笑,他却是像一个孩子一般的坏笑着,只要是李釜没有回绝,那就代表有着非常好的机会,而他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机会白白的在他的眼前飞走,所以他希望能够在这一回尽力的去促成李釜和一个好一些地女人结为百年好合。

    李釜不想让斐龚继续念叨,他便是借故闪了出去,而如果不是他有应承说会去见那个安娜,斐龚也是自然不会让他离开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斐龚便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一切都是归于平淡,西魏和北齐之间的冲突暂时告一段落,这个时候比较有爆炸力的消息应该就是说萧绎好像已经投靠了高洋,这个两面派从来都是这边倒到那边压压之徒,根本就没有他自己地一个坚定的新年存在。都是在想着看能不能依靠别人,这也是萧绎的一个投机性格。

    斐龚在黄金上面的炒作已经告一段落,虽然时候有很多的钱冲进来去购买黄金,但是随着战事的结束,疯狂的黄金也已经是暂告一个段落,黄金可是任何时候的硬通货,其购买力是非常坚挺的,所以一些大地资金都是希望去做这么一个东西。

    斐龚搞的期货已经是搞了出来,只是很多的东西都没有一个非常标准化地东西。所以斐龚并没有将这个一个东西正式的推出市场,他觉得暂时来说,他们还是有着非常大的一个意向的。

    只要有了资本。金钱的赚取就只是取决你你的脑力以及你的抉择是否正确这两个事情上面了,虽然斐龚并不觉得自己会太过聪明过人,但是他也是存在着在正确的事情的坚持上很有他自己地一套,不管怎么说,斐龚都是对资本运作充满了渴望的。

    多少人战死了,又有多少人还活着,生的人光荣,死的更是伟大,这一切都不是以人力为转移的。我们在战胜对方的时候亦是需要有一个相对成熟的理念以及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方法来去加以指导,如果能够达到这么一些点位,那就将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口,而如果是不能达到,那也会是一个还算不错地境界。

    在继续进一步的选择一些炒作品种上面,斐龚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既然暂时是有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而这些时期斐龚自己也是没有觉得就一定要操作,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绝对必然或者一定是的东西。

    西石村的基本框架已经是让斐龚给定了下来。里面的人只是需要很好的将一些事情给做好就已经是足够了,所以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化的设立,也是对一个事情是否能够达成地相当成熟地一些东西。

    斐龚闲着没事儿,便是在村中四处游荡,他非常注意一个群体,那就是黑蛮,这些人虽然都是在非常原始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地人,但是到了西石村这个相对他们是非常富裕的一个地方,黑蛮也是态度从容。不会有一点儿的拘束。也是不会有一点儿的骄奢,这一点斐龚觉得是相当难得的。很多人到了这个份上,都已经是完全没有什么心思去坚持以往的一种态度了。

    而拜火族是一个相对复杂的群体,整体给斐龚的感觉就是没有黑蛮那么好了,只是介于龙梅的那层关系,斐龚也只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只有做到了这样的一个似醒非醒的精神状态,斐龚才能看开一些东西。

    转悠了一圈之后,斐龚最大的感受就是到处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这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斐龚也觉得在这个时代来,那种拼劲干劲也算是非常的了不得了,斐龚觉得这样相当的不错,所以他希望能够在这个事情上面能够有那么一些突破。

    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亲力亲为的,斐龚要忙活的事儿不多,但是说道选拔任用人才,那却是一个斐龚必须去亲自去做,也必须极为认真细致的去做的一个事情,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这个事情是占用了斐龚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的,要不然他也是不会能够发掘出像言二这般的军事天才了。

    这天,言二是从长安归来抵达了西石村,斐龚可是领着众人亲自去迎接,而且斐龚还专门设宴去款待言二。

    等到酒宴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斐龚已经是将众人分化开去,让他们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便是只剩下言二这么一个人。

    单独的跟斐龚呆在一起,言二没来由的就是感到紧张,或许这是因为在言二心中。斐龚的地位是非常至高无上的这么一个认知是有着一些关系地吧。

    斐龚知道言二在长安的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是十分的如意,因为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工作,都是无法掩饰他对沙场的热爱。

    “言二,你会不会是有些恨我此前将你安排到长安去搞钱庄?”斐龚沉声说道。

    “怎么会呢,老爷你真个是说笑了!”言二连连摆手,虽然他有点不满意这种安排。但是说道恨,那就有点太过了一些,毕竟言二对斐龚更多的还是敬重。

    斐龚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如果你说一些真话,我也是可以理解地,不说这个了。现在我让你回来了,自然是希望你给我带兵的,我那么多兵给你选,你准备到那个部分去?”

    “黑蛮!”言二朗声应道。非常的干脆利索,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看得出来言二他就是想要去黑蛮。有着他自己非常清晰的定位。

    斐龚笑了,虽然他还真的是没猜到言二会是说想去黑蛮,因为血色骷髅、黑旗军和悍马营都是名头甚大,你一般的人根本就是会在这三个中间选一,但是言二选的是黑蛮你,虽然斐龚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基于对黑蛮的了解,斐龚也会觉得说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看来你是有做过功课地,嘿嘿。至于你是怎么考量的,我不会问你,你想要做黑蛮,那么我非常的赞成,毕竟我也是非常看好黑蛮这支部队地,至于打造成一个什么样的部队会比较合适,这个就要你自己去分析判断了,我相信你的实力,那么也不嗦。相信你会成为黑蛮一个非常优秀的领袖,下面开站工作的事情就你自己去展开了!”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谢谢斐龚老爷栽培!”言二朗声说道。

    斐龚点头说道:“路已经给你铺好了,往后你能够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程度和机遇了,我相信你是有着相当大的一个潜力去做好你自己的!”

    “老爷,我想要问一个小小的问题!”言二突然凝声说道。

    “问吧!”斐龚觉得只要是问题跟工作有什么关系地,那么他都是能够一样的给予解答。

    “黑蛮的武器装备好像都是比较糟糕,我想老爷你是不是能够让祁碎大总管给我们拨备一些好的武器装备,还有就是能不能给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呢,好像黑蛮可是所有部队当中吃得最不好的一支了。”言二皱眉说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有黑蛮。黑蛮的伙食问题言二在昨天回来后就是去考证了,真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斐龚听完也是皱眉。这样的事情他自然都不会听到或者是看到地,而言二敢于这么和他说,而且能够合情合理的提出他自己的要求,这样也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别的人骗他还来不定,更不会像言二一样跟他说真话喽。

    “这个问题非常的恶劣,我会彻查的,这个你请放心!”斐龚冷声说道,这个时候他还真的是动了杀念,伙食问题居然也是有人敢做手脚,实在是活的有点不耐烦了,斐龚一想到就是觉得非常地郁闷。

    言二长呼了一口气,毕竟这个事情虽然是真实地,但捅出来之后自然是会有一个惯性效应,并不能说一定就是会有打到一种多么牛逼的地步地。

    “言二,你对现在这么个形势是个什么样的看法?”斐龚沉声说道,斐龚是一个比较喜欢问别人这个问题的家伙,也不是说他自己对这样的问题就是一点儿也没有考虑,而是他想要知道下面的人在某些问题上面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这样有助于斐龚了解诶下面的人,也有助于他了解后面一个状态到底应该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言二沉吟了片刻,这才朗声应道:“北齐高洋不会是个长命的王朝,我觉得他们很快就要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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