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都是有新鲜度的,斐龚围着小龙乐呵了几天之后,又是忘不了跟龙梅他要和柔然进行商贸的事情来了。(o)

    “龙梅,我跟你说,现在小龙也是生出来了,你是不是就能让我北上跟柔然人进行贸易了啊!”斐龚陪着笑脸说道,他可不激怒这个小姑,这姑娘可是相当的火辣,斐龚有时候都搞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这毕竟像是个没过门的媳妇,关系实在是暧昧。

    听到斐龚又起要和柔然人贸易的事儿,原本在逗弄着小龙而心情大好的龙梅沉下脸去,她狠狠的瞪了斐龚一眼:“你为什么要给柔然人送好东西,我看过你那些货物,都是他们最缺的茶砖、海盐还有绫罗绸缎,这些东西你要去送给柔然人,你说我能答应吗,他们是我的仇人,我龙梅的仇人!”说着说着,龙梅竟像是上了火气。

    斐龚很是无奈的苦着张脸应道:“媳妇啊,我知道柔然是你的仇人,柔然是你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这个立场问题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那你还要和柔然人打交道!”龙梅哼声打断了斐龚的说话。

    斐龚今天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胡搅蛮缠,他甚是无奈的应道:“我去和柔然人做生意,是为了赚他们的钱,再有我搞垮他们的,这个事儿你得相信我才是。这个怎么说呢。我地主要目地不是为了和柔然人做生意,而是我希望在柔然开设钱庄,而且未来不不但要在柔然开钱庄,还要在大梁、东魏和西魏的各大城市都是开设我的钱庄,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汇通天下,而是要掌握资本,谁掌握了资本谁就掌握了这个世界,这个道你懂不?”

    “不懂!”龙梅有些发愣的应道。对斐龚所说,龙梅还真的是没法懂。

    “所以我说这事儿很难跟你解释,这样吧,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所做地一切都是对柔然有百害而无一利,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斐龚叹了声说道,突然间,他发现自己活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类。

    “真的?”龙梅还是有些怀疑。

    “我都起誓了你还不相信我啊!”斐龚苦笑着应道

    龙梅很是认真的了,这才对斐龚说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相信你不骗我,好吧,我答应你。让你去和柔然人做生意。只是你千万要小心,那些都是野狼,没有一个是好人,我真的是担心你和他们打交道能得到什么好处。”这女人转变起来有时候还真是快得让人难以接受,刚才还在竭力反对的龙梅这倒是关心起斐龚的安慰来了。

    “梅梅,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斐龚大叫着就要抱住纷龙梅。

    “哟,小心压着小龙!”龙梅却是很是担心夹在两人中间地小龙要被斐龚粗鲁的动作给伤到,这个叱咤战场的女豪杰对她地宝贝儿子却不知道有多么小心呵护。倒是让认识龙梅的人都是大大的吃了那么一惊。

    望着窝在龙梅怀中正睡得很香的小龙,斐龚剩下的便就是苦笑,自从这个小家伙来到人世间以后,斐龚的地位可是分直线下降,现在龙梅最关心的就是小龙,至于斐龚,若是能得龙梅稍微带着关心一下已经是能让斐龚涕泪横飞了。

    “你什么时候启程?”龙梅柔声说道。自从有了小龙。龙梅身上的女人味是越来越浓了,因为龙梅身上都是散发着奶香。哇嘎嘎,这个说道有点意思吧。

    斐龚沉声应道:“越快越好,我看就后天出发吧!”这倒是实在话,在龙梅这儿已经是拖延了太长地时间了,斐龚心急如焚,自然希望是越快越好。

    “你也要去?”龙梅眼中有着深深的担忧,这让斐龚还是非常感动的。

    斐龚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轻轻的将龙梅连带着小龙都是拥在了自己的怀里。有的时候男人地心很脆弱,女人和孩子或者是他短暂地得到安宁的地方,但是肩上地责任让他无法得到太多的安宁,休息过后便必须再次启程,为他自己,更为他肩上承担着的责任去打拼,这便是男人,这便是斐龚。

    斐龚一家三口依靠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和谐,只是这种和谐注定是不能维护太久的,只是这一刻,没有人打扰他们,或许这就已经足够了。

    “走喽吴良心刺耳而悠长的声音让人听了很是难受,特别是就要和自己的女人孩子分离的斐龚,他甚至是有点要将吴良心的舌头给割掉的冲动。

    龙梅静静的凝视着斐龚,这丫头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般的感性,那如水的双眸将斐龚看到是心中发软,小龙则是给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小脸蛋,只是斐龚只要到那个一天天长大的小子,心里就是涌起一股温情。

    斐龚强行扭过头去,他不敢再回头,害怕回过头去就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商队还是原班的人马,只是多了新加入的斐龚、芭天和言二三人。

    言二不时的回过头来望着龙梅和小少爷,如果不是为了在路上伺候老爷,言二还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小少爷,只是无论言二如何回头,都是无法阻止斐龚要踏上征途的心。

    “好了,言二,都已经是望不到人了,就不要继续把你的头往后扭了,小心扭伤了你的脖子!”斐龚半开玩笑的说着,老实说。言二毫不做作地举动很是让斐龚有些感动。

    言二回过头来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只是无法克制住自己转过头去看,言二心自己真是太没志向了,像老爷和芭天大哥还有吴良心大哥就不像他这般。

    “芭天大哥,你什么时候交给我武艺啊!”言二是个安分不下来的人,一得空又是缠上了芭天,也许是他小时候受的欺负太多,所以一旦见到芭天的强悍武力后就忍不住的要跟芭天武。

    芭天很是轻蔑的望了眼言二的小身板,然后鼻孔朝天的冷哼了声。不屑是不需要掩饰地。

    “老爷,你倒是说说芭天大哥嘛,言二就是跟言二大哥武!”言二纠缠芭天无果后很是机灵的将目标转向了斐龚。

    斐龚叹了声,说道:“言二,上苍给你的天赋不是让你挥霍的,你的长处在你的脑子,而不是像芭天那般的舞刀弄枪!”

    听了斐龚的说道,言二缩起了脑袋,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言二自然是不敢再纠缠斐龚。

    说来也是奇怪,历来最是狗腿的吴良心这却是尽心尽力地看管好队伍上的所有事项,而没有像往常一般的总是围在斐龚地身边奉承阿谀了。芭天奇怪的说道:“老爷,怎么吴良心那厮不在你面前阿谀奉承了,这可实在是怪了。”

    斐龚哈哈笑道:“你懂什么,吴良心现在做的何尝不是个奉承呢,嘿嘿

    芭天摸着自己的脑袋,如何也是不明白斐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言二则是捂着嘴笑了起来,看起来这小子的脑子倒是好使得很。

    行旅总是充满了艰难险阻。好在斐龚是有以前的远途奔波的经历,无论是生还是心里,都是比以前有了较大的高。

    走在无边无际地大草原上,没有山峦的起伏,也没有多少的人迹,不单是人,即便是牲口都是显得比较孤单。这儿斐龚才明白为什么蒙古长调如此的苍茫悠长。那是寄托着人们心灵的孤寂的声音。

    路遥知马力,长途旅程中不是考验一个人短时间的爆发力。而是考验一个人地韧性和忍耐力,斐龚不是骆驼,但却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艰苦的旅途生活。

    大概走了一个月地时间,斐龚的商队已经是深入到了大草原的深处,这里水草肥美,只是没有别的部族敢到这里来放牧,因为这里是柔然部落的地盘,柔然——个大草原最大的部落,没有谁敢在草原上挑战它的权威。

    今天如往常一般,并不见一丝异样,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每一天,他们都有可能和柔然部碰上,草原很大,但是这里的草原是柔然人的地盘,他们这样的来到,迟早是要被柔然人发现的。

    一只苍鹰在他们的头顶不断的盘旋,吴良心皱着眉头望着在他们头顶盘旋不去的苍鹰,沉声说道:“老爷,看样子柔然人已经发现我们了,我们头顶的这只苍鹰应该是柔然人训出来的猎鹰,野生的苍鹰绝对不主动靠近生人的!”

    斐龚皱起了眉头,虽然每天都盼着能够早点和柔然部落碰上头,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就是斐龚,也是觉得心中一紧,柔然的凶名不但是在大草原威名赫赫,就是在中原,人们也知道柔然的凶悍。\

    很快的,四周都是出现了骑兵,当斐龚他们能够见到对方的时候,他们已经完全的陷入了对方的包围圈内,这个时候,吴良心用柔然语向对方大声的嚷道:“我们是商队,和你们做生意的,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自从上次经过水月族那次事件之后,吴良心不但没有气馁,反而是更加用心的起草原的各种语言起来,无论是柔然语还是其它的一些语种,吴良心都是竭尽他的全力去习,也不知道吴良心是头脑开窍还是在草原上草原的语言显得得心应手一些,反正吴良心便是进境非常快,以至于他今天已经是能够非常流利的用柔然语和对方对话了。

    斐龚一行人只不过是百来人,而且多是以载着货物地马匹为主。看起来就是商队。柔然人也没有太过紧张,只是他们还是围拢了过来,即便是面对一只羔羊,也不要放下你地刀子,柔然人便是如此,像狼一般的多疑。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下马来到一个驮着货物的马匹身边,他掏出切肉短刀,让马匹驮着的布上狠狠的刺了下去。将粗麻布割开,露出一块块黝黑的茶砖,这名柔然小头领的眼睛放出了光,然后他才对着斐龚等人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对吴良心说了些什么,吴良心点头哈腰地样子还真是让人看了心中有气。

    完了吴良心这才转过头来对斐龚恭敬的说道:“老爷,他们要带咱们去见怒科萨亲王,他们是亲王的一只近卫军!”

    斐龚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叫怒科萨的亲王是个什么来头。但总归也能是个地头蛇,能见到头面人物还是不错的结果。

    那个小头领看起来心情相当的不错,吴良心便借机和他攀谈起来。然后将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斐龚,斐龚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头领如此高兴,因为已经是将近一年没有商队来过柔然做生意了,当这名小头领听到斐龚他们带来的是茶砖、海盐和绫罗绸缎的时候,自然是非常地高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大功一件,怒科萨亲王一高兴说不定是能够赏给他一小块的绸子,送给他的女人是再好不过了。也许今晚非常疯狂,这位小头领已经开始入非非了。

    商队一般只能接触到部落地大头领进行交易,而无法和普通的牧民进行交易,因为能够深入到这里的商队毕竟是少之又少,柔然四周的那些小部落大多和柔然有着仇怨,是不大可能放行商队来跟柔然进行商贸的,这也是柔然王如此痛恨周围的小部落。并要将他们连根拔起的原因所在。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只能和上层头面人物做买卖。但是现阶段却又好像只能是如此,斐龚希望以后能够形成一个网状的销售网络。只要有量就能够有质,这就是斐龚地量大为王策略。

    路程很远,走了了个时辰才到,看来大部落果然就是大部落,连巡逻的区域都是比小部落要宽广许多,或许这就是实力的差别吧。

    无边无际的牛羊骏马,这等场面让斐龚看傻了眼,他现在才知道以前他见到拜火族和水月族的那种放牧规模简直就是可笑,人家这才叫规模,气派,不愧是柔然,斐龚是个绝对的实力主义者,只要你能让他觉得你是个真正有实力的人,那么斐龚就是愿意付出自己地尊敬给你。小头领让斐龚他们在外围等待,斐龚观察着柔然士兵,和他在拜火族见到地龙梅的士兵相比,柔然地士兵站着都是显出一股威势,或许这是长久以来才能形成的威风,与地位有关,也是不来的,柔然才是有真正草原王者气度的部落,至少现在是如此。

    “老爷,他们让我们进去!”吴良心躬身对斐龚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便和吴良心一道走向了怒科萨亲王的大帐,芭天自然是跟随在斐龚的身边,而言二则是被斐龚留在了外面,这种场合带上言二也是没有什么作用。

    走进大帐,虽然外面看着只是比其它的营帐大,但是只有进得里面,你才能真正的体到那种奢华,珠宝和黄金四处散落着,珍贵的动物毛皮,斐龚甚至看到了一张非常完好的虎皮做成的椅靠。

    坐在虎皮大椅上的是一个带着巨大金项链的人,一头长发蓬乱非常,斐龚能够见到这位怒科萨亲王的眼睛锐利的就跟猎隼一般,这是草原的儿子,就是坐在那儿也是透着一股凶悍。

    “尊敬的怒科萨亲王殿下!”斐龚很是流利的柔然语可是吓了他旁边的吴良心一大跳,吴良心可是从来也没发觉斐龚柔然语,而且居然还比他好,吴良心的后背都是出来一身的冷汗,现在他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对斐龚玩什么心眼,要不然,恐怕真的死地很惨。

    “你就是这次商队的领头人?”怒科萨冷声说着。

    斐龚点头应道:“是地。怒科萨亲王!”

    “嗯。你很有胆量,希望下一次我还能买到你地货物,那么便将货物交易一下吧,茶砖和海盐一斤兑换2两黄金,而绫罗绸缎可以一对一的兑换黄金!”怒科萨沉声说道,看样子怒科萨是个极为爽快的人,并不和斐龚在价格上费太多的口水。

    “就按照怒科萨亲王的意思办,只是我以我一半的绫罗绸缎送给怒科萨亲王殿下!”斐龚心里在偷笑。没到贸易的利润居然如此的高,早知道他早就开始搞了。

    “哦?小朋友,你是个非常有趣地人,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说吧,你需要我为你做点费什么!”怒科萨笑着说道。

    痛快!斐龚心中大喝了声,他需要的正是怒科萨这句话,要不然他也不傻到白白的送给怒科萨一半的绫罗绸缎了,虽然金子很重。但是斐龚可也是不嫌多的。

    “其实是这样的,怒科萨亲王,我要长期的和贵部落进行交易。只是我还是能够在这里设一个商铺比较好,这样也是能方便一些,你说是吗?”斐龚微笑着说到,只需要在柔然立下脚就可以了,斐龚可是不傻到将自己要开钱庄的打算也是和眼前这个柔然巴子一并托出。

    “这个事情很简单,小朋友,我让人给你划出一块地出来,你要怎么建你地商铺就怎么建。在我的地面没有谁骚扰你!”怒科萨朗声说道。

    斐龚兴奋的向怒科萨道喜,然后便是辞别了怒科萨走出了他地大帐。

    和怒科萨交易的事儿斐龚就全权交给了吴良心,同时斐龚还交待吴良心吴良心不妨给些甜头给下面的小头目,和他们搞好关系,以后也好在这里立稳脚跟。

    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吴良心要忙着处和柔然族交易的事情,斐龚反而是显得没有什么事儿做。因此他就带上芭天策马在草原上狂奔了起来。

    而蓦然间。骑着骏马的斐龚却是发现前面有一个林地,这个靠近大草原的林子里居然是隐约能瞥见有房屋。这可是让斐龚感到很是新鲜,他马上和芭天策马进了林子。

    坐落在林中的城寨中,十几名男男女女迎了出来。他们穿着色彩杂乱地平民衣饰,在斐龚面前齐的弯腰行了礼,这可是让斐龚有些吓到了,这儿的人也天夸张了吧,还真的当来者是客啊。

    众人带领沈家三人穿过城寨简陋的关卡,来到一座有七层高的土楼前。在他们走近之后,浑然一体的土楼正中打开了一扇小门。斐龚他们走入小门,就到了土楼内部地院子。

    这儿地每一座土楼都建造成了封闭的形状,有圆形、方形也有因地制宜地不规则形状。这些土楼大多高三至五层,只有他们住着的这座最高,是七层。

    所有土楼的一层都是厨房,二层是仓库,三层以上是住人的居室。根据屋内的陈设,沈龙大致计算出每座土楼至少居住了二百人以上。大些的土楼,看样子居住着七八百人的样子。这座城寨有十二座土楼,居住的人快有一万了吧。

    土楼的墙壁虽然都是用泥土筑成,但却因为掺杂了些东西,变得分外结实。沈龙用一根筷子往墙上随便一划,筷子折断,土墙上才出现一道不甚明显的划痕。

    斐龚被带着参观了个寨子,这才来到了寨子内的正厅,厅内一个儒雅的老者迎了出阿里,他对着斐龚行礼笑道:“老朽李儒,来者是客,欢迎贵人来到客族!”

    斐龚这下可真的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苦笑着对李儒说道:“鄙人斐龚,阴山脚西石村人,不知道老丈为什么将我当成了客人,这实在是太没道吧!”

    “世间事儿,有时候总是没什么道的,官人又何必太过认真呢!”李儒微笑着说道。奶奶个熊,又来跟自己打机锋,斐龚有点后悔自己吃饱了撑的赖到这么个古怪的地方。

    “呜——呜——”城寨中起了一种呜咽一般的号声。

    “什么响动!”斐龚紧张地说道。

    “嘿嘿。只是柔然人要来攻打我们罢了。都这么些年了,他们奈何不了我们,我们也奈何不了他们!”李儒说得就跟这事儿和他无关似地,甚是轻松。

    斐龚瞪大了眼睛,差点没说自己就是从柔然那来的。

    “贵客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咱们是如何与柔然人周旋的?”李儒微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斐龚满口应下了,现在他脑子里是太多的疑惑,自然是要一探究竟。

    李儒领着斐龚和芭天登上了寨子里的一个高楼。从这里能够对双方的攻防看个一目了然。

    巨大的牛角号吹响,个城寨一瞬间仿佛或过来了一样。各个土楼的窗户门洞全都封了起来,只留下一个个小小地孔洞做为观察和射箭之用。满楼上都是人们跑动的声音。

    柔然的士兵集结成方阵,都是用盾牌防护着,这一瞬间,斐龚还差点以为自己见到的不是柔然部族,而是斯巴达勇士来到了大草原。到了城寨前百丈之内,方阵停了下来,哗啦一声。丈许长度的长矛密密麻麻的向前举起,长矛之后,一人多高的盾牌将士兵们保护得严严实实。踏着齐的步调。他们向着最高的这座土楼走了过来。

    客族地箭枝去势凶猛,见效却不大。偶尔射中个别敌人,他们立刻就有后面的士兵上前替换。箭雨过后,推进着的方阵纹丝未乱。

    只是一个交锋,这方阵就到了土楼脚下。此时,方阵再也无法向前推进半步。粗壮地一丈长矛也只是把土墙攒出一个个白点而已。

    斐龚正庆幸依靠这坚固的土楼,不却见柔然军的方阵有了变化。长矛缩回阵内,盾牌兵将盾牌抵住墙壁一层层组合了起来。盾牌组合起来。高度很快的增加着,盾牌后刀光一片,那是大刀兵踩着盾牌内的突起,起飞一般升上了土楼的二层。

    盾牌兵和刀兵交替而上,一个长矛盾牌的方阵在土楼前依势变身,如同活过来的巨人,他站立了起来。

    土楼内地人用长矛和木棍从射箭孔向外攻击着。掉下去的士兵依旧被后方的人迅速替换。站立起来的方阵很快超过了七层的摘星楼。

    楼顶立即成为了最激烈的战场。楼顶上布置的客族乡民虽然尽是剽悍之人,在和柔然士兵地拼杀中。竟是一点儿也不落下风,特别是寨内地老人妇孺都是从寨内搬运着石头,搬到上面的石头就这么狠狠地砸在了下面攻打城堡的柔然士兵的头颅上。

    胶着的战事依旧在继续,但是斐龚却是看到有些不忍,感觉上柔然人根本就是在拿这些人炼兵,要不然他们绝对不只有这么一点的兵力,斐龚沉声的对例如说道:“老丈,你是客族的头领吧?”

    李儒点头应道:“不肖子孙,辱没祖宗,唉

    “老丈千万不要如此说道,柔然人的强悍在个大草原都是出了名的,而我也不瞒你,我正是从柔然的怒科萨亲王那里来,今天是无意中闯进了贵寨,却是没到竟然见到这么一副光景!”斐龚叹息着说道

    “贵人,你跟老朽梦中所梦到的人竟是完全相符,看来只有你才能解救我们客族了!”没到斐龚不说自己来自柔然还好,这么一说,李儒反而是直接给跪下了。

    “老人家,你起来说话,你这个大礼我可消受不起,可是要折杀我啊!”在芭天的帮助下,斐龚这才好不容易将李儒给扶了起来。

    “我昨晚梦见亡父托梦与我,说今日有一富态贵人,将由一个铁塔一般的魁梧的汉子的陪同下来到客寨,而且他还是从柔然那来的,贵人,你竟是和我的亡父说的一样!”李儒非常激动的样子。

    斐龚叹了口气,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他一般都是不信的,只是见李儒对他像是寄予厚望,斐龚也不好说什么太让老人家伤心的话。

    突然,原本品拼杀的非常惨烈的柔然人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了。这让斐龚看傻了眼。他沉声说道:“老人家,柔然族像今日这般地攻击持续了多长时间了?”

    “唉,有五六年了,原本我们与世无争,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柔然人突然对我们发难,好在这祖上建造地城堡坚固,要不然寨子里的老老少少怕是早就遭了柔然人的毒手了!”李儒不无唏嘘的说着,看样子这些年可是把李儒的精力都快给耗尽了。

    “怕不是因为柔然人奈何不了你们。而是人家只是把你们当成了炼兵的道具!”斐龚一下子就到了柔然真正的狼子野

    “你是说……”李儒老脸都是颤抖了起来。

    “他们意在染指中原,因为看上了你们客寨的坚固,而正好给他们用来炼兵,哼,看来他们地胃口还真是大着很呐!”斐龚冷哼道。

    李儒颤声道:“客族祖上都是来自中原,原来柔然人竟是如此狠毒,我看我们连夜弃堡不用的为好,免得为柔然人利用!”

    斐龚动容的看着李儒,从客族人能如何疯狂的保卫他们的城堡便是知道他们的乡土观念有多重。而现在李儒竟是因为斐龚的一席话而蓦然决定连城堡都是不要了,实在是让人敬佩非常。

    “事不宜迟,趁着柔然人没有发现我们地方的意向而将客堡给围起来。我看我们今天晚上就举族迁徙好了,实在是感谢官人的醒,要不然小老儿还在替柔然人做帮凶而不自知呢!”李儒对着斐龚长长地鞠了一躬。

    斐龚长叹了声,在眼前这个老人面前,斐龚突然间发现自己很是卑微,这个老人才是真正的伟大,能够让斐龚动容的人毕竟极少。

    夜幕已经快要降临,斐龚也是不继续在客寨继续地呆下去。在这里,斐龚总是感觉到某种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辞别了李儒,辞别了热情好客的客族人,斐龚骑在马上,一路沉默。

    “芭天,你觉得客族人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斐龚突然说道。

    “一群疯子!”芭天答地很是干脆,的确。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客族居然可以凭借着挖在寨子里的水井和储藏的粮食,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与不断攻城地柔然人周旋了五六年之久。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或许正因为他们是疯子,所以他们才没有崩溃,除此之外,斐龚还真的是很难到别的由来替他们开脱。

    回到商队营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等着斐龚和芭天归来的吴良心见到斐龚的脸色很不好看,便识趣的闭上了他地嘴巴,连问斐龚和芭天吃过晚饭地话都是省了,这就是吴良心,永远都是如此的察言观色。

    走入帐内,斐龚一坐下便是冷声说道:“吴良心,跟柔然那帮杂碎地交易完成了没有?”

    “是的,老爷,原本我们应该能够收获八万两的金砖,只是按照老爷的吩咐,贿赂那些中下层将领花费了咱们两千两的金子,所以剩下七万八千两的结余!”吴良心心中也是有着一个账本,对数字他总是那么的上

    “很好,给你留八千两黄金,其它的我带回去,这里的商铺就给你打了,只是我要醒你,千万别将时间都花在和柔然女人周旋上了,钱庄的事儿你必须抓紧去办,明白吗?”斐龚冷声吩咐道。

    “是的,老爷!”吴良心尽量让自己的话语不透出太大的喜意,若是让他留下来,那吴良心是太乐意了,这里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可是比跟在斐龚身边天心吊胆强多了。

    斐龚点了点头,沉声道:“你出去吧,我后天就启程回去,你给我准备一下!”

    吴良心退了出去。

    今天斐龚真的是觉得很累,他只躺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芭天自行的到大帐外去守卫了,这个芭天就跟斐龚的保护神一般,有了他,斐龚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能安心的睡觉,只是今天虽然有芭天的守护,斐龚却依旧睡不着,今天白天实在是给他太大的震撼了,而斐龚更是对柔然的野心有了新的认识。

    看起来他的商业布局应该更快的进行,同时也时候加快和契丹那边的沟通,争取今年在西伯利亚种上地,这便是斐龚当下最大的目标。

    着着,斐龚终于是受不住困意,沉沉的睡着了。七万两黄金启程回家了,这次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而斐龚没有要柔然的皮毛带回去贩卖,他不让人们知道他在跟柔然做着大笔生意,这世上很多事可以做不可以说,又有些事儿可以说但是绝对不能做,分寸如何把握则是非常考究问了。

    来时觉得千难万险,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盼望家人还是真的归途比较好走,反正这一回,斐龚只觉得很快的就回到了拜火族的营地。

    无边无际的大草原,空中盘旋着苍鹰,一个女人骑在马上,怀里是一个不安分的挥舞着小手的幼儿,当斐龚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脸上的泪都是留了下来,没有出门之前他觉得自己很坚强,但直到去了,他才知道,其实他心里并不像他自己象中的那般坚强。

    斐龚快马加鞭,加速的赶到了龙梅和小龙身前。

    “回来啦?”龙梅笑得很甜,声音更甜。

    “回来了!”斐龚傻笑着,只是现在他是真的感到高兴,就是乐呵。

    “小子,叫爹!”斐龚嘎嘎大笑着对小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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