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抱着小宝来到后院一个废弃的枯井边,小宝瞪大了的问道:“胖子爹爹,你可是要投井吗?”

    拍了小宝的脑袋一下,斐龚有点儿郁闷的说道:“哪儿来的,乱说话!来,你先下来。”斐把小宝放了下来,通往这里道路都有家丁把守着,可以说是戒备森严,斐龚也不怕有人闯进来,走到枯井靠近高墙的一侧,斐龚弯下要来,用手将一些铺在井边的方块石块给起了上来,露出一个小的铁块,铁块上面还有把把手,斐龚用力的抓起把手将地窖的入口给打了开来。

    “哇!”小宝长大了嘴巴,这小家伙可是没到地上居然突然冒出一个地道出来。

    “来,我带你下去寻宝!”斐龚一把抱起小宝便往地道上走去。

    一听到寻宝,小宝的眼睛就变得贼亮贼亮的,他的小脑袋东张西望的,等到斐龚用火折子点亮了甬道两边的油灯,小鬼又是要惊呼。

    其实这个入口就是兵器库的诸多入口之一,这个兵器库在斐家已经不算是太大的秘密,因为斐石属下的三百精兵就是用的这些兵器,而斐也是下了死令封口如果有谁胆敢将西石村最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怕不是死一回就能抵消的。

    走了一阵,总算是走完了冰冷阴森的甬道,小宝在斐龚的怀抱里则是一点儿都不显得害怕,反倒是时不时的动来动去。如果不是斐龚阻着他,这小鬼恐怕还要把甬道两旁地油灯也拿下来把玩一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兵器库,望着眼前这些封存的黑色兵器,小宝的小嘴再也是合拢不了,还在斐龚怀抱中的身子已经是不断的往前倾去,斐龚笑了笑,他明白这次小宝的惊讶,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好不了多少。

    斐龚将小宝放了下来,小宝马上奔了过去。用他那胖乎乎地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铁器,那种凝聚的寒气仿佛存在着一种莫名地力量,小宝此时个人都是震撼住了。

    斐龚背负着双手凝望着眼前的刀山剑海,这些可是他最大的财富。爷俩都静静的看着,谁都没有出声。

    突然间,小宝转过头来,对斐龚说:“胖子爹爹。这里地刀子还真多,是用来切菜的吗?”在小宝的小脑袋里,只有厨房英红才有那么多刀子,可没到这里的刀子居然堆积如山。

    斐龚差点没打了趔趄。咳嗽了声,斐龚讪讪地说道:“小孩子家,别乱说。”

    望着眼前的刀山剑海。斐深情的说道:“这些可是咱们赖以生存地宝贝啊。以后有条件了我们还得打造更为多地兵器。这样才能满足我们以后地需求,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是不清楚了。好了,小子,你看看对什么有兴趣,选一个,老子送给你!”

    “哦!”小宝乐得一蹦一跳的去选他喜欢地东西去了,兜了一大圈,小宝的眼睛被用牛皮分隔好的弓箭堆给吸引住了,对于小宝来说,弓箭可是个稀罕物,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兴奋非常之下小宝兴奋的指着弓箭,激动的小脸蛋通红。

    斐龚笑了笑,走过去给小宝取下一只弓箭,然后交到小宝手中,这比小宝的个头还要长的弓箭可不是小宝所能够使用的了的,但他还是非常兴奋的用两只手抓住对他而言还显得太沉的弓箭。

    看着小宝那个兴奋劲,斐龚开心的笑了,说道:“好了,小家伙,既然选到了合适的兵器,那么便跟着老子一块上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了,嘿,没到你选择了弓箭,这玩意好,能躲得远远的射,要是让你老子来选,我还是选弓箭。”斐龚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脸红,对斐龚而言,安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第一位的,即便是要战斗。

    “要不要我来给你拿啊?”看着小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扛的非常吃力,斐龚有点看不过眼,只是他话音刚落,小宝的脑袋就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斐龚暗自点头,这小子心志还算坚定,以后应该有出息的。

    因为心疼小宝,所以斐龚走得极慢,爷俩花了比来的时候多一倍的时间这才回到了入口处,和斐龚的轻松惬意不同的是小宝一头都是汗珠,只是小家伙还是一脸的兴奋劲。

    斐龚把甬道入口给盖好,然后又把石头给铺上去,这才和斐龚一道有说有笑的走回了主屋。

    来到属于斐龚一家子活动的小院落,斐龚和小宝见到池蕊正和铃儿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聊着什么,一见到池蕊,小宝便两眼放光,大声的叫了一声娘这便扛着弓箭小碎步的跑了上去。

    斐龚摇了摇头,拿着箭壶和箭杆跟了上去,出了的时候斐龚顺手拿了一壶箭,不然有弓无箭岂不是只得个花架子。

    “小宝,你这是干什么,拿着弓箭做什么!”原本正和铃儿聊得正好的池蕊见到小宝扛着一张大弓,惊得花容失色。

    “爹爹给的!”小宝献宝似的把弓递到了池蕊身前。

    池蕊皱了皱眉头,她和铃儿给斐龚行了个礼之后,池蕊有点埋怨的说道:“老爷,小宝岁数还小,你怎么给他玩这些凶器!”

    小宝的嘴扁了起来,听到自己的娘亲居然这么讲他的心爱之物,小家伙自然是有着几分不忿。

    斐龚笑了笑,说道:“男孩子嘛,自然是喜欢这些玩意儿,小孩子玩玩,不碍事的。”

    “可是我怕伤了他!”池蕊还是不无担心的说着。

    斐龚嘎嘎大笑道:“我的儿子岂如此不中用,小宝。你说是也不是?”

    “嗯!”小宝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才不伤了自己!”

    见到斐龚爷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池蕊只能是叹了口气,也不好坚持什么。

    自从池蕊和铃儿说了纳妾地事儿之后,铃儿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当斐在近前的时候铃儿更是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复杂,她又是期望又是担心,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只能是把头埋进胸前不去看斐龚。

    “小宝。你自个玩去啊!”池蕊等斐龚坐了下来,马上将小宝给支开,这样

    和斐龚讲英红的事儿,还有铃儿的事儿。

    等到小宝兴高采烈的抱着他的弓和箭壶离开了。池蕊这才清咳了一声,微笑着说道:“老爷啊,有个事儿要和你商量商量。”铃儿一听,只觉得自己地心都差点要飞出来了。紧张的瑶鼻都泌出了香汗。

    “嗯,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斐龚啜了口凉水。

    池蕊顿了顿,这才温声说道:“我看斐石和英红两个的喜事是不是早点给他们办了!”

    “嘿嘿,是英红那老娘们让你来说的吧!”斐龚呵呵笑道。

    池蕊点了点头。说:“老爷,你看他们早点完了婚事也是个好事,村子里也能添几分喜气不是!”

    斐龚对池蕊挤眉弄眼地说道:“那你不是还和方才那般让我……”顿了顿。斐极为猥亵了笑了起来。笑声中的意味池蕊和铃儿自然是明白。池蕊轻啐了声,这铃儿还在身边呢。池蕊臊的脸都红了。

    “嘎嘎,我早已经是让斐大挑个好日子给他们两个把事情给办了,也许是这些日子来斐大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时间给他们忙乎婚礼的事儿,要不我看这样吧,婚期就定在后天,还有王二狗和刘三姐他们两个地婚事也一并办了吧,给女方的彩礼都由我给他们两个出了,谁让我是他们老爷呢

    池蕊一听,喜的是眉开眼笑,高兴的说道:“这么一来就太好了,他们四个知道了后不知要多开心啊,不过老爷,我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汗,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清吟一声跑回了里屋去了。

    望着蝶儿一般飘走了的铃儿,斐龚是一头雾水,他疑惑地问道:“和铃儿有关?”

    池蕊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让斐龚震撼非常地话:“老爷,你收了铃儿做二房吧!”

    池蕊这句话好像很早以前斐龚就跟铃儿说过,如果没有池蕊娘俩的存在,说不准正室是铃儿,只是世事难料,斐龚沉吟了许久,这才说道:“夫人,是不是最近房事过频,夫人娇躯不堪承受啊?”

    “去你地”池蕊脸烧得通红,嗔怒道

    斐龚嘎嘎笑道:“既然夫人发话了,若是我不答应,那岂不是为夫显得过于矫情了,好吧,便收了铃儿那丫头做二房吧,我去看看那丫头如何了”说完斐龚就往里屋走去,池蕊望是心中汹涌澎湃,她暗自问着自己是否有一点点老爷拒绝了她的议,而且为什么现在她的心好像堵得慌,池蕊无法回答自己,只能是呆呆的望着斐龚的背影。

    斐龚走进里屋,铃儿那丫头正托着脑袋坐在凳子上发呆,斐龚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然后一把从铃儿的腋下抄去,将铃儿搂了起来,铃儿吃了一惊,还挣扎了一番,只是发现来人是斐龚的时候,铃儿不再挣扎,只是她满脸的红霞,声音细若蚊虫的唤了声:“老爷。”

    斐龚很久没抱铃儿,好像觉得这丫头的身体稍微丰腴了些许,斐龚轻轻搂着铃儿,说道:“丫头,夫人刚才说要让我收了你做二房,你说老爷该怎么才好呢?”

    铃儿的身子滚烫滚烫的,她也是心里紧张,斐龚轻轻的在铃儿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若是老爷说不好,你怎样呢!”

    铃儿眼眶中的泪水马上就流了出来,像是断线珍珠一般的掉了下来,泪水滴到了斐龚环在铃儿胸前的手上,斐龚叹了口气。将铃儿地身子扮了过来,看着铃儿梨花带泪的模样,还真的是惹人怜爱,斐龚抬起铃儿的下颚,将嘴印了上去,吻着铃儿冰凉的红唇,滑落的泪水流到嘴角,还有种淡淡的咸味,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的斐龚。如果不是不久之前才刚刚和池蕊战了一场,斐龚恐怕很难忍住不当场要了铃儿。

    松开铃儿地红唇,斐龚笑着说道:“老爷怎么不答应呢,你这个傻丫头。”

    铃儿怔了怔。方才大悲的心情一下子听到这么个大好事儿,还真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铃儿呆呆的说道:“真地?”

    “呵呵,那还有假。你这个傻丫头!”斐龚在铃儿的鼻子上轻轻的点了点。

    没成,这下铃儿反而是哇哇的哭了出来,比刚才来得还要凶上十倍,斐龚无奈地摇头。他胸前的衣裳很快就泛滥成灾了。

    等到铃儿停止了抽泣,斐龚这才给铃儿擦去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丫头。不要再哭了。这是个好事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嗯!”铃儿点了点头,总算是露出了个羞涩的微笑。

    斐龚呵呵笑道:“婚事后天举行。你明天回去跟你老爹说一下,我让斐大备上彩礼,绝对不让你爹嫁女儿嫁亏了”

    铃儿破涕为笑地点了点头,斐龚还说些什么的时候,铃儿却已经是捂住脸跑了出去了,斐龚愣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呐,还真地是难伺候。

    ……

    翌日,斐大张罗着备了三分彩礼,这其中分量最重地自然要数送到王老汉家中地那份了,而且送礼是由斐大亲自前去,同行的还有一众抬着彩礼地家丁以及赶着去和王老汉说道的铃儿。

    一行人锣鼓伴奏着前行,铃儿则是娇羞非常的坐在马上,虽然路边并不是太多人,但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来到王老汉家中,其实王老汉昨日已经是接到信儿了,只有铃儿一个独女的王老汉心情也是非常复杂,昨晚一夜都没睡,这一日更是早早的起了来,都是在候着看送彩礼的队伍什么时候来,这普一听到锣鼓声,王老汉已经是走到了门口眺望了起来。

    “爹!”铃儿欢声跳下马来,径直冲到了王老汉的怀中。

    做了一辈子的庄稼汉,王好汉现在听到铃儿能够嫁给斐龚老爷做二房,虽然不算是太过满意,却也是算不错了,王老汉见到了铃儿,终于是忍不住的掉下泪来,铃儿赶紧是给王老汉擦了擦眼泪。

    王老汉也

    揉眼睛,呵呵笑道:“丫头,你看爹爹我,越老越糊的日子居然都是哭了。丫头,爹爹问你,这事儿你自己心里乐意不乐意。”

    铃儿羞涩的点了点头,王老汉这下才真正放下心来,笑道:“乐意就好,乐意就好,以后你也是能不用再受爹爹我这样的苦喽,唉,还是老爹没本事儿,这么些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爹爹,我不要你这么说!”铃儿捂住了王老汉的嘴。

    王老汉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斐大也是让众人将彩礼给搬进了屋,斐大冲王老汉作揖道:“王老汉,恭喜你了!”

    “斐管家,我们父女俩这么些年多得你照顾,今后铃儿还得多替我报答你才是!”王老汉对斐大还是非常念着恩情的。

    斐大微笑着应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不说两家话,王老汉,明日我们俩可是要好好的喝上几杯才是!”

    “应该的,应该的!”王老汉高兴的说着。

    将彩礼放下,斐大和王老汉客套了几句,这便留下铃儿陪着王老汉继续聊几句,斐大便告辞要先行赶回斐宅,铃儿是要在王老汉这边住上一晚了,明日才由迎亲的队伍来接回斐宅。

    ……

    一夜无话,太阳照旧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可以说是西石村的大喜日子,有三桩的婚事要在今日举行,这其中最受人瞩目的还要数斐娶铃儿,这才刚把池蕊娶回的斐龚马上又立了个二房,这当然要引起众人的兴趣了,八卦众纷纷开始揣测铃儿和斐龚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奸情的,铃儿在斐龚家中做丫鬟这可是众所周之地。更有人猜测铃儿应该是怀了孩子,然后母凭子贵,这才迫得斐龚娶了她,一个大老爷,娶了个小丫鬟,这在村子里已经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八卦了,于是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了。

    人们在八卦,只是这些对斐龚都造不成影响,他还是如期的去迎亲。一路的欢庆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将铃儿迎娶回了斐宅,斐龚才感到麻烦才刚刚开始,而造成斐龚麻烦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他的老丈人池敢当。

    当斐龚见到池敢当的时候,还没等斐龚说话,池敢当已经是冷声说道:“哟,斐龚老爷。今日可是印堂发亮,春风得意啊!”

    见到池敢当冲到了斐龚身前,本来在指挥着家丁们做事地池蕊赶紧是赶了过来,还没等斐龚开口。池蕊已经是扯了扯池敢当的袖子,池敢当原本气冲牛斗的神态,这才是稍微的缓和了些。

    斐龚也是觉得自己有点亏。便只好对池敢当说道:“老丈人。今日怎么说也是我地好日子。若是你觉得不高兴,还请过了今日之后再找我算账可好。”

    “哼!”池敢当怒哼了声。如果不是池蕊事先和他讲过这事儿是她的意思,那么池敢当今日是绝对不来的,而来到了却是绝对不给斐好脸色看的,见到斐龚任软,池敢当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是立二房,但是今日斐家也是高朋满座,斐龚心情也是非常地不错,不断的去各个酒桌敬酒,一直都闹腾到了半夜,斐龚个人都是喝高了,最后只能是由人们扶着回到了卧室,这个卧室就是原本铃儿的卧室,只是重新装饰一新,个房间都是充满了喜庆。

    斐龚已经是喝得很醉了,铃儿脱去了斐龚的鞋子,然后好不容易才把斐地身子翻了个个,然后用被褥盖好,铃儿把头伏在了斐龚的被褥上,低声自语道:“老爷,你能听到吗,今日铃儿很高兴啊!”

    “我自然是能听到。”斐一把将分铃儿搂住抱在怀里。

    “啊!”铃儿尖声大叫了起来,然后才捂住了小嘴。

    斐龚嘻嘻笑了笑,就要向铃儿吻去,铃儿闪了开去,嗔道:“唔,好大的酒气!”

    斐龚呵呵笑着拿头去蹭铃儿地胸,逗得铃儿咯吱咯吱地笑了,斐龚依旧是带着几分醉意,人碎醉,确实更加地强了,斐龚一个翻身便将铃儿给压在了身下,铃儿突然间心跳得非常厉害。

    斐龚把手伸进了铃儿宽松的新娘服,隔着内衣轻轻地揉了揉,铃儿的喘息已经是变得更加剧烈了,眉梢带着几分的春意,铃儿轻声呢喃道:“老爷,铃儿每天夜里都念着你,今天总算是能和你在一起了。”

    “哦?那是在着和老爷做些什么事儿呢?”斐龚嘻嘻笑着。

    铃儿的脸儿一下子就红了,别过脸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别过脸去之后,露出一大截玉藕一般细嫩的脖子,让斐龚腹下的火腾的就燃烧了起来。

    斐龚手下也是用力,铃儿吃痛呼出了声,斐龚呼着酒气,极速燃烧,很快的,屋内便响起一阵阵蚀骨的呻吟声,红烛鸳鸯被,水乳交融,一派生机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斐龚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房门就已经是被人拍的啪啪作响,铃儿轻声的在斐龚的耳边唤道:“老爷,老爷,有人敲门呢!”铃儿拽着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里面可是什么衣物都没穿,铃儿强忍着羞意去唤斐龚。

    在铃儿持之不懈的坚持下,斐龚很是苦恼的睁开了眼睛,斐龚醒来后很是不悦,任谁在香甜的睡着的时候被人叫醒也不太过高兴的,更何况昨晚斐龚可是操持了一晚,可谓是倍加辛劳啊。

    穿好衣裳,斐龚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劈头就骂:“不长眼的奴才,这么早嚎命啊!”

    “老爷!”斐大一脸无辜的站在房门口。

    “斐大,怎么是你?”斐龚有些奇怪了,叫自己起床那一直都是丫鬟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斐管家亲自效劳了。

    斐大应道:“老爷,今天事急了点,所以我就亲自来叫老爷你了,今天一大早二舅爷就押着高句丽奴隶过来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把粮食给准备好?”

    “二舅爷来了?哈哈哈,好,总算是把他给等来了,准备什么粮食,你赶紧去叫醒斐石,让他把部曲们聚集起来,火速带到议事厅,走,咱们去我们的二舅爷!”一听到二舅爷把奴隶给押送过来了。斐

    了精神。

    “那批奴隶你看没,怎么样?”斐龚便走便问道。

    斐大回道:“五千个高句丽奴隶,人都很瘦削矮小,不像咱们村地汉子那么状似。只是看样子都是庄稼人,休息一段时间后应该多数人都可以干活,只是有一百人已经病恹恹了,恐怕又要劳烦葛鸿医师出手了。”

    “这个该死的杨二。居然给我一下病痨!”斐龚跳脚。

    斐大说道:“一个多月的海路运输,人能活下来都算不错了,这事儿恐怕还怨不得二舅爷!”

    斐龚又怎不知道,只是他就是认为一切都是杨二那混蛋的错。

    “老爷。剩下的两千五百石粮食,为什么不让准备了。”斐大终于是忍不住自己的疑惑,问道。

    斐龚微微笑了笑。也不答话。

    带着疑惑。斐大陪着斐来到了议事厅。杨二已经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主位,见到斐龚和斐大走了近来。杨二呵呵笑道:“斐龚,你小子可以啊,这没多长时就弄了个二房,也不怕你个肥猪一般的身子吃不消啊,有种,哇嘎嘎!”

    斐龚气得眼都绿了,如果有可能,他现在就冲上前去,一把揪住杨二,拧下他的脖子来,只是斐龚早已是有了自己的算盘,可不因为杨二现在话语上地刺激而乱了方寸,斐龚哈哈笑道:“我说二舅爷,我看你印堂发黑,眼眶窝陷,是不是房事过多啊,你老一大把年纪了,该消停的时候还是要消停一下,否则死在女人肚皮上就不值得了。”

    “你奴隶赶往西石村的路上,倒还真的和两个高句丽送来地软骨美人折腾了一夜,被斐龚如此说,换成哪个男人都受不了,杨二长呼了口气,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今天可不是来和斐龚斗嘴的,而是为了交了奴隶后拿回剩下的那两千五百石粮食。

    杨二冷笑着说:“斐龚,我也不和你斗嘴,今天我是把你要地奴隶都给押运过来了,你还是赶紧把那剩下的两千五百石粮食交给我吧!”

    斐龚呵呵笑了笑,说:“好笑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要给你两千五百石的粮食!”

    “你,你居然抵赖!”当日杨二已经+也没料斐龚居然抵赖,而且因为他交易的利润相当之高,也是没有在意,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和斐龚立下什么字据,一切都是空口白牙口说无凭。,

    斐龚悠闲地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这才叹道:“二舅爷,也不是我抵赖,实在是我没粮啊,现在世道艰难,哪能存有那么多的粮食,这若是让马贼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们西石村都给洗劫了呀,我那两千五百石的粮食都已经是硬从牙齿缝里省出来地,我你已经很不错了,该知足了,啊!”

    杨二气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指着斐龚厉声喝道:“好你个斐龚,连你二舅爷都敢耍,我和你没完!”

    随着杨二地厉喝声,斐石带着兵丁冲了进来,经受过血地洗礼的战士无不显得彪悍非常,再加上有数量地优势,杨二身边伺候的几个家丁对比之下显得是非常寒酸,杨二摸了摸鼻子,十分的懊恼,这若是服软认栽,那面子上太难看,若是和斐龚硬碰硬,那绝对是吃亏,一时间,杨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杨二还犹豫未定的时候,斐龚端着一杯茶走过来,杨二见了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斐龚是要给他敬茶来了,虽然损失了粮食,但只要面子不至于太难看,那它日还是有机再找回自己的损失。

    或许杨二是把斐龚得太善良了,等斐龚走到他身前,并不是给他敬茶,反而是将杯滚烫的茶水都泼到了杨二脸上,杨二被烫得哇哇大叫,还手舞足蹈的,煞是可笑,斐龚泼了茶水之后冷冷的说道:“二舅爷,就是之前的两千五百石粮食,我你也是赚得差不多了吧,人呐,有的时候要知足,如果太不知满足,恐怕是要惹下大祸事儿的,你说是也不是,我的二舅爷?”

    “你,你,你,你……”杨二气得差点没闭过气去,他手指着斐,却又无法采取什么过激的行动,毕竟周围那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兵丁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杨二“你”了许久也是“你”不出个屁来。

    斐龚冷声道:“斐大,送客!”

    杨二跺了跺脚,愤然离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撂下一句狠话:“斐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杨二要报今日羞辱之仇!”

    斐龚扬手笑道:“我等着呢,二舅爷”

    杨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来的时候他带着五千名高句丽奴隶,原本他以为自己回去的时候能带着两千石粮食回去,只是没到,他只能是带着一些家丁和白带来的装载粮食的马车灰溜溜的回去了,这又如何让他不感到痛彻心扉。

    “老爷,为什么要和二舅爷交恶呢,怎么说他也和咱们沾亲带故的!”斐大叹了口气,他的语调中带着过来人的老成。

    斐龚摆了摆手,恨恨的说道:“像杨二这种人,断了更好,省得看了心烦,这些事儿不用你担心,赶紧去忙活如何安置那些奴隶吧,有五千人之众,够你忙活的了。”

    “哎”斐大应了声,这个时候他还能爷算是彻底闹僵了,这不但没和缓多少,还彼此成了仇人,这是斐大如何也象不到的。

    斐大辞别了斐龚,这便去安置奴隶了。

    等斐大走后,斐石呵呵笑着说:“老爷,刚才还真解气,看杨二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向话不多的斐石倒是多话起来了,这倒是让斐龚有点惊讶,斐龚调侃道:“斐石,昨晚和英红洞房之后,连带着说话都利落了,不赖啊!”

    “呵呵呵呵……”周围的兵丁哄笑了起来,斐石这个大汉也是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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