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原是人民祭祀祖井的节日,自从佛教传入中国“曰说释迦牟尼在此日成道,故又名成道节。腊八节才佛教化,且影响日深。而民间则将十二月八日的腊八节,视为一个重要的节日。无论宫廷民间都有吃腊八粥,冬藏膀制食物腊八蒜,脖酸菜等,驱瘦跳灶王,击年鼓等风俗。

    如民间还有一个神话传说,天庭要派牛魔王、弼马温和猪八戒下界,他们是管理牲畜之神,视察人间牲畜情况,因此在腊八节那天必须给牲畜们好处好料好食,以防牛魔王诸神惩治。此外,淅江地区还有腊八祭祀万回的殊俗等,各地的节日风俗多种多样。

    对于李修远而言,腊八节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很重要,只不过宫廷和民间都将它视为重要节日,李修远为了促进宫廷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交流,并特意为此举办了一个私人宫廷家宴。

    此次宴会的参与人员包括了太皇太妃张美人母女、太后、皇后、锦衣卫都指挥使余月滢、以及最不耳或缺的皇帝李修远。若要勉强算上的话,居住在粉怡苑的靳殷馨也被准许参加,只不过是以都女的身份。

    参加宴会的人数虽然不算多,但这次私人宫廷家宴与以往有一个极大的不同之处,那就是此次宴会的所有美味佳肴的料理将不再使用御膳房的宫廷御厨,而是由除皇帝以外的五个女人亲自动手操办。

    居然让太皇太妃、太后、皇后及余月滢这四个代表着大明最尊贵身份的女子亲自下厨,这可是大明开国三十几年来破天荒头一回,在乾清宫个人研究室中研究科技资料的李修远在得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吓得晕倒。只觉太后皇后等人未免都太过乱来,尤其是冰山美女余月滢,李修远极度怀疑她煮出来的食物是否能把一头牛活生生毒死。

    不过李修远现在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办,没闲暇去管她们,只好听之任之,任由她们胡闹。

    正月皇帝登基大典的登极仪的集备工作已经渐渐进入尾声,钦天监也根据观察天象,测算出了吉日,拟定绷年正月初六为大典举行之期。不管外朝还是内廷都因此事而忙碌的不可开交。

    尤其是临近年末,京城大小九卿和各省的封疆大吏都将针对今年一年的工作进行一个,年度总结,然后统筹汇报于要帝,再由皇帝召开廷臣会议,针对下一年大明王朝的展做一系列计划开展讨论,其中最重要的自是要数财政预算和军事安排。

    当初关于朱高煦等人的计戈小小基本上算是告了一段落。通过郑三宝的绑架事件,朱高煦在心慌意乱之下,病急乱投医,最终只得依靠魏国公徐辉祖的力量将郑三宝赎了回去,使徐辉祖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朱高煦的认可。而朱高煦也因为此事,终于下定决心暂时与曹国公李景隆握手言和,一同将目标对准了远在山西大同的代王朱桂。徐辉祖不辱使命,虽未直接参与到这两虎相争的事件里,但却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总的来说。是类似于狗头军师的身份,专门为朱高煦和李景隆两人出谋划小策,并在权利许可范围内给予他们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持。

    至此,李修远曾花费心力拟定的让他们狗咬狗的计划顺利实行,渐渐进入轨道,他也暂时从京城的权利内斗中得以脱身,往后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他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然后在关键时刻再坐收淡翁之利便可。所以李修远重新把目光转回到了社会思想、社会民生、科技以及国家军事等各个。重要领域的展和改良上来。

    因此在十一月末,李修远开始没日没夜的泡在自己所属的乾清宫个。人研究室中研究脑二号数据库中各项先进资料,并通过对它们的研究,进行重新整合和处理,筛选出适合大明王朝目前生产力展水平及与生产力水平相符合的生产关系的、符合当前封建君主**和国家体制的改革良方。

    当然,事实上最困难最艰巨的工作当属他要将存储于脑二号数据库中的各项资料从他的脑子里抄录出来,成为他人可见的文字。如此耗费心神精力和体力的任务让他苦不堪言,但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若是一直如此持续下去,只怕他还未将大明按照自己的想法改革完毕。就得自个儿因此而英年早逝了。

    “陛下,明其就是腊八了,你该好好歇寝了李修远从个人研究室回转到东暖阁,精神顾废的他本欲在批阅一下这几日来沉积下来的奏本,随身伺候的昌盛见皇帝如此拼命,心中大为不忍,便壮着胆子劝阻道

    “嗯,也好。”李修远困倦的揉了揉眼睛,稍稍考虑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刚在一干都女的服侍下躺在床上,他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对昌盛道”对了,你让传旨官传联旨意,明日腊八节,节日难得,就不上朝了,并宣告天下,准许全国官吏都放假一日……李修远边说着,疲倦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也不知道昌盛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翌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对于到处都是暖炉的皇宫大内而言,却基本还算的上是挺暖和的。

    李修远因为实在太困,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终于在昌盛的叫唤声中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

    广今天是腊八节,又是家宴,所以李修这虽然没刻思联汗,但昌盛还是聪明的特意给李修远准备了专门用于参加重大节日的龙袍冠服。

    “腊八节也要穿的这么隆重?”精神依旧显得有些迷糊的李修远已经在西暖阁中站了将近半个时辰。看着镜子中一干都女和内侍又是穿衣又是打扮的还没整理好,不由疑惑的问道。

    “陛下,今时可不同往日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妃娘娘都要参加家宴,自然是要打扮的更加隆重体面一些,要不然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非得责骂奴婢办事不力了。”昌盛看着皇帝的背影,满脸笑容的恭声说道。“好吧,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李修远也知道自己虽然不怎么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俗套事情,但无论是尊贵如太后皇后还是低微至内侍都女等。都会因为深受礼法思想的影响而极为重视这些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却不得随意忽略的形象门面,只得无奈的摇头叹气,任凭他们处置。

    “多谢陛下体谅奴婢的难处。”昌盛见皇帝只是牢骚,不由莞尔。

    “太后和月滢她们呢?”一切终于整理完毕,李修远长长的松了口气,走到乾清宫正殿,没看见余月滢等人,只看到一干内侍和都女们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想起前几日太后等人跟自己说过要亲自操办家宴,不由问道。

    “回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太皇太妃以及余都指挥使都正在御膳房里头呢。”紧跟身后的昌盛忙回答道。

    “哦。”李修远随口点头答应了一声,目光扫视了一下殿上众人,却见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向自己走来,不由微微有些讶异。

    “奴家靳氏参见陛下,躬请圣安。”靳殷馨款款走到皇帝跟前,行礼道。

    “圣躬安。你不是应该在御膳房帮忙的吗?怎么跑到联这里来了?”李修远上下打量了一眼靳殷馨的打扮,见她身上穿的和普通宫女的宫装极为相似,只是颜色要鲜艳一些,鼻无法与高品质的锦罗绸缎相比,却丝毫掩不住她的倾国倾城的绝世姿色,反而还别有一番风味,心里不禁暗自称赞,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只是朴素的衣服,也盖不住她本身绚丽的光芒。

    “回陛下,奴家奉太后娘娘懿旨,留在乾清宫中随身伺候陛下。”在李修远打量靳殷馨之时,靳殷馨一边躬身回话,一边却也用眼角余毙,偷偷打量今天隆装打扮的皇帝,哪知这不打量还好,一打量顿时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虽说她早就知道皇帝的衣食住行都绝非常人可比,但奢华到如此地步,却也算的上是太过骇人听闻,以她混迹江湖多年的阅历来看,皇帝身上从头到脚所穿的,全部都是奢华到让人只看一眼都要尖叫不止的非凡之物。

    尤其是身上的那件龙袍,她一眼就可看出,龙袍乃是用太湖品的锦缎为面料。缝制的每一针每一线全部都用纯金丝线,即便是针眼,也大小一致间距相同。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龙袍之上姿势各异却气势如虹栩栩如生的龙形图案,仿佛随时要跳将出来直冲九霄一般,靳殷馨甚至隐隐能够听见闷雷般震耳欲聋的龙鸣之声。如此鬼斧神工出神入化的技艺,让一向自诩刺绣功夫十分了得的靳殷馨也不得不在心底暗自钦佩不已。

    不过靳殷馨并不知道此时李修远身上穿着的并非是他自己所属的龙袍,而是朱元璋留下来的。他的龙袍虽说已在朱允坟还是皇太孙之时,朱元璋就已命人开始缝制,但皇帝所穿的龙袍,基本上都是需要无数人力、物力和财力的全力支持下,花费整整三年时间才能够缝制成功。因此李修远的龙袍还差十几日才会正式完工。

    由此可知,皇帝的每件龙袍的价值要高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步。

    当然了,最让靳殷暮吃惊的当属身穿此龙袍的皇帝李修远。平日里,靳殷馨只见过皇帝穿常服,今日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皇帝穿龙袍。观感自然天差地别,所受到的视觉冲击,让她不自禁的怀疑身前所站的这个。皇帝还是不是当初自己所认知的那个皇帝。高贵,威严,仿佛主宰世间万物的天神一般,从骨子里自然而然的散出一股无可匹敌的诣天气势,让人心中不由自足的颤栗不已,生出伏拜臣服之感。

    承天授命,人界之主,九五至尊!端的不是凡人所能比拟。

    “还看呢小心眼珠子就快要掉下来了。”李修远哪会不知道靳殷馨一直在看自己,只是不说破而已,他初时在镜中看见自己的模样时,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换上了龙袍之后竟能不怒而威到如此地步,连他自己都不禁怀疑这镜子里的人还是不是自己。此刻见靳殷馨一直躬身弯腰的忘记了礼数,就知道她也被自己身上的龙袍个惊呆了,于是笑着打趣道。

    这么一想,李修远到是有些佩服起在宫里头侍候自己的内侍和宫女们了,他们的一生都在皇宫里渡过,每日几乎都要与皇帝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素质到是比自己这个皇帝还要过硬,已到了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境界。

    “陛下恕罪,奴”奴家只是”皇帝一话,靳殷馨如受重击。娇躯一颤”慌忙跪在地上,口不择言的请罪道。

    “开个玩安而已,门北认身李修迄汗颜。天奈的苦笑※

    跟在身后的昌盛闻言,看着苦笑的皇帝和惶恐不安的靳殷馨,不禁在心里头偷偷默念一声阿弥豆腐:你是皇帝,当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说自己说的话是玩笑,可是对于别人而言,你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谁敢把皇帝的话当玩笑,那才叫做真正的自寻死路了。

    “谢陛下隆恩。”靳殷馨心里松了口气,却再也不敢抬头看皇帝,低垂着脑袋站在了皇帝身后,迟疑了好些时刻才喏喏的说道,“陛下。让奴家侍候您洗漱吧。”

    “嗯。”李修远并未觉靳殷馨的异样,随意的点头应道。

    不管怎么说,靳殷馨终究是一个曾经享誉江南风华绝代的第一花魁,李修远虽然是皇帝,但先是一个男人。

    当靳殷馨极为认真的为他刷牙洗脸之时,看着靳殷馨近在咫尺的俏脸时,鼻间闻着靳殷馨娇躯上传来的体香,脑子里竟忍不住浮想联翩。差点就将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她给一把抱在了怀里,还好他随着与太皇太妃和皇后及余月滢三个姿色同样倾国倾城的美人相处的时日甚久,控制力有所增强,才克制住了自己心里头的冲动。

    说起美人,李修远脑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大半个月前在御花园里,因为青儿的一时之言而得以成功享受张美人软玉在怀的美妙感觉来。自那日之后,李修远开始对张美人和青儿渐渐更加关心,基本上每隔数日,都会特意抽空和青儿玩耍一下,余月滢则陪着张美人说话,虽然李修远与张美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突破性进展,但至少算是加深了彼此间的了解和两人之间的感情羁绊。由青儿做突破口,从而渐渐掳获美人芳心,这个剧情展到是出乎李修远的意料之外。

    “陛下,午膳时辰到了。”等李修远享受完靳殷馨的精心服侍后,时间已将近中午,昌盛接到下边内侍的禀报后,便对李修远说道。

    “嗯,备膳。”李修远摸了摸肚皮,昨晚忙的累死累活,早上又没吃饭,还为了穿衣服而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于是点头道。

    “皇儿,你总算是起来了。”李修远正欲回转东暖阁,恰好看见虽已是徐老半娘却愈加雍容华贵的太后在皇后和余月滢两个绝色双娇的陪同下,轻移莲步的缓缓走进乾清宫,一边略带责怪意味的说道。

    “儿臣难得才偷闲了半日,母后就开始责怪儿臣了。”李修远面带微笑的迎将上去,故作不满的反驳道。

    “臣妾卑职参见陛下,躬请圣安。”皇后和余月滢两人同时弯身道了一声万福。

    “圣躬安。听说此次宴会是母后和皇后,还有月滢,跟太皇太妃一同亲自下厨,真是把儿臣吓坏了,不知母后一切可还顺利?”李修远向皇后和余月滢两人点了点头,一手挽着太后的手腕说道。

    “有皇后这么贤惠的妻子和太皇太妃跟月滢三个在,哀家在御厨里倒像是成了多余人士呢。”太后转头瞧了一眼身后跟着的皇后和余月滢两人,满脸笑容的说道。

    “依着儿臣的意思,皇后和月滢倒是做的正确了,要是把母后累着了,那儿臣非得责怪她们不可。咦,太皇太妃呢,怎么没见着人影?”李修远领说道,尔后觉人好像少了一个,不由诧异的问道,心里竟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大长公主弄脏了衣裳,太皇太妃带着大长公主更衣去了,稍后就到。”皇后忙接过话头答道。

    “哦,那咱们先入席吧。传膳。”李修远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而对昌盛说道。他心里头其实很关心张美人的情况,但眼下不适合,只得作罢。

    “她没事。”就在众人鱼贯进入东暖阁之时,余月滢跟在李修远身侧,轻声说道。

    “呃”嗯。谢谢。”李修远闻言,先是愣了愣,尔后才明白余月滢的意思,老脸不禁微微红了一下,感激的说道。

    由于是家宴,辈分有别,按照朱元璋的家人礼,太皇太妃坐于主位,太后坐于左,皇后次之,皇帝与余月滢则依次坐于右,靳殷馨因为皇帝特许,得以坐在席末。如此一来,九五至尊的皇帝倒成了此次家宴的第三号人物。当众人依次入席之后,一身隆装打扮的太皇太妃终于携带着青儿姗姗来迟。不过她一见宴席的主次位竟是让自己做主位,顿时吓了一条。虽说她是先帝遗孀,乃在场诸人中辈分最高之人。但在她心里却是一直把自己当成是皇室辈分最末的一个。

    二帝后、仕宦贵戚的年节娱乐

    明代宫中帝后与仕宦贵戚的年节娱乐文化活动,虽没有民间年节娱乐文化活动丰富多样,但因为他们是统治阶级,是特权阶层,所以,他们的娱乐游艺活动,除承继传统活动外,还融进了许多宗教、迷信色彩。在竞技方面,更带有不少为政治服务的强权特色。当然。在这些活动的内容和形式方面,也吸收了民间年节游艺娱乐活动的不少东西,但却不及民间年节活动的生动、活泼。

    据《明宫史》记载,元旦期间,宫内有烧香、放纸炮与跌千金的娱乐活动。所谓跌千金就是荐门穗或木扛在院上抛掷3下。立春的前一日,顺天府要在东直门外举行迁亦式。这天凡属勋戚、内臣、达官、武士。都要赴春“懵联习。比较优劣。元宵节时,帝后勋戚内眷,还要进行登楼赏灯玩看的娱乐活动,届时宫中有精彩的杂技表演,即兴时嫔妃们也作踢球的表演和游戏。对此,《明宫吏》载称,元宵时,内臣宫眷,都要穿灯景补子蟒衣。灯市至正月十六日达到空前的盛况。天下繁华,咸萃于此勋戚内眷,登楼玩看,了不畏人,《酌中志?内府职掌》中也说,元宵,节前,内府就在乾清宫丹陛上安放7层牌坊灯,或在寿皇殿安方圆鳌灯,有的高达3层。届时,派近侍上灯,钟鼓司奏乐赞灯,内府供给库备的蜡烛,内宫监准备奇花、火炮、巧线、盒子、烟火、火人、火马之类的鞭炮,以备节庆期间,供帝后家族成员的燃放娱乐使用。对元宵节期间,宫中表演杂技的情景,现保存在中国历史博物馆的《明宪宗行乐图》,便对此有形象、生动与艺术的再现。据考证,这是明成化二十一年,口83年的一次宫廷演出,表演项目则有杂技、幻术等。

    在宪宗御座的大殿前,各种杂技的演员,在呈献技能与巧术,台阶前,有一童子站在另一人肩上,二人弯着腰,面向大殿,似系打躬作揖。左面不远处有张桌子,上面放着类似罩子一类的东西,有一人正在表演戏法在大厅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萝圈,两个伎人演员在表演冲狭即钻圈,一个作鱼跃姿势,在腾空准备穿圈,另有一人在地上到立,还有一人站在桌面,似在助威。在钻圈表演的左右边,则都是蹬技的表演。其中,左边是蹬人,蹬者仰卧在桌子上,一边口中吹着直笛,一边把一个童子蹬向半空,被蹬者平横着身体,似在悬空旋转,旁边还站着一个童子,赤身穿着短裤,似刚蹬完下来。右边是蹬车轮,一个大车轮在蹬者足上飞转,蹬者仰卧在桌上,口中也吹着直笛,而在飞转的轮上,还站立一人,正在吹着竹笛。在他们之后,绘有蹬长竿的表演,一个人仰卧桌上,口中吹着直笛,脚上蹬一根竖立的长竿,长竿的顶端有一童子,手执令旗,双踝夹竿,正在表演。同时,画面上在每项杂技表演旁边,还都绘有专人在敲锣打鼓,吹着笛笙在作伴奏。从这幅图画中,可以反映出明代杂技艺术的展情况,以及官中的杂技游艺活动的盛景,其中,如蹬长竿的技艺,在明代以前还未现过,但迄近代已成绝响。此外,在此长卷中,还绘有朱瞻基明宪宗在观看蹋鞠在场面。当时宫中的嫔妃们也爱好踢球,并有齐云社的组织。明王誉昌有一《宫词》说:锦罚平铺界紫庭,裙衫风度压嫂婷。天边自结齐云社,一簇彩云飞便停。罚是指手织品。这是的锦厩,可作两种解释:一是指以毛织的花毯铺成的球场;一是指一种用锦罚作为球场的边界线。诗人通过这诗,十分生动地描绘了宫女们在宫中踢足球的情景,即她们像一簇彩云,在地毯上飘来飞云,令人感到眼花缭乱。从而为我们了解明代宫中的年节游艺竞技体育活动的景象,提供了极为形象生动的艺术佐证。

    正月十九日,是燕九节,据传此日是长春真人邱处机在白云观成道的纪念日,故此地是日僧道辐镂,民人亦有游访白云观的习尚。至于明代的皇帝和勋戚内臣,也争相前往,届时同凡好黄白之术者一道,访游此观,以尽雅兴,并企求能得到丹诀的奥秘和长生不老的真传。清明节,又名秋节每年此节,明代帝王除了驾幸回龙观等处踏青,观赏海赏外;还有坤宁宫及各宫内,都安放设置秋一架,以供后妃宫女及内臣等,玩耍娱乐参见《酌中志?饮食好尚》端午节,明代帝后要驾幸西苑,观看斗龙舟、划船等娱乐表演活动。届时,帝后或驾幸万寿山前插柳,观看御马监勇士跑马走解,以及击鞠之戏的精彩表演,以欢度节日。如永乐十年4,2年,北京御林军曾在新设的东苑球场,举行会鞠表演。当时任中书舍人之职的工披,曾赋有《端午赐观骑射击球侍宴》一诗:马蹄四合云雾集,骗珠落地蛟龙争。彩色球门不盈尺,巧中由来如破的。骤然一击晚光飞,平地风云轰霹雳。自矜得依意气粗,万夫夸羡声喧呼。拟金伐鼓助喜色,共言此乐人间无。每年七月初七日的七夕节时,明代宫眷内臣均穿用鸠桥补子。届时,宫中设有乞巧山子,要进行乞巧针的娱乐活动,而这一活动则是由兵仗局伺候进行的。到七月十五日中元节,明代宫中的甜食房要照制进供佛波罗蜜;西苑要做法事,放荷灯参见《酌中志?饮食好尚》。至于观赏盛开的荷花、斗蟋蟀等,也是这月宫中的娱乐活动的一部分。据称,当时明宫中善斗的蟋蟀,一枚可价值银十余两不等,且各有各色,并被人用来作为赌博求胜之具。明代宫中的秉笔唐太监之徵、郑太监之惠,便被人视为最识促织即蟋蟀,好蓄斗为乐之人。由此可见,当时宫中此风之盛参见《酌中志?饮食好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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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超脑回明朝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趣阁只为原作者朱丹御笔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宫廷家宴-带着超脑回明朝 小说,带着超脑回明朝,笔趣阁并收藏带着超脑回明朝最新章节 伏天记笔趣阁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