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随着我意识的逐渐复苏耳里传来的是一股持续不断的“滴答”声!

    我缓慢的睁开眼睛当我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跟没有睁开眼睛时一样全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我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死了吗?这里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吧!?否则怎么一点亮光也没有呢?

    想到这里我顿时狠狠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手臂想感觉一下自己的**是否还有疼痛的感觉。

    “好痛啊!”我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虽然从自己手臂上揉捏处感觉出来的剧烈痛楚已明显告诉我自己还活着可是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我记得自己失去意识的掉落在海面上现在为何却躺在一处凹凸不平的小石子地上而我原本布在身上的肌盔甲呢?

    一思忖到肌盔甲我顿时想到一直窝在我怀中的毛毛我连忙坐起身来摸向那个小铁管。当初由于怕毛毛一不小心被自己压到所以刻意按照它可以缩至最小的体形范围内(大概只剩下无名指指甲般大小)亲自跑到打铁店铺帮它设计一个可供它躲藏的小铁管而这个小铁管只有大人拇指般粗及长。

    我拿出这个小铁管伸出我的右手食指小心翼翼进入小铁管内部想用手指上的触觉感觉毛毛是否存在。

    可是当我的右手食指伸入小铁管内部时却感觉不到毛毛的存在小铁管里面空空荡荡的甚至我还不死心的沿着小铁管周围转了几圈可是没有就是没有我心头一急忍不住悲伤的开口呼唤了一声:“毛毛!”

    正当我为这个结果感到难过失望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嘎——”的一道长声意思好像是在告诉我说:“毛毛在这里毛毛没死。”

    我忍不住欣喜的沿着声音方向望过去不过所看到的除了黑漆漆的一片外根本分辨不出东南西北来更别说看见毛毛了。

    这时我伸出右手想凝聚魔法光球来提供照明可是却感觉到丹田里空空荡荡一点内息也没有这结果对我而言真是重力一击。

    我在黑暗中吐出一个苦叹朝着毛毛出来的声音方向道:“毛毛我看不到你还可以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从眼睛出来的亮光吗?”

    毛毛出“嘎”的一声紧接着就看见我的右前方出现两道如车头灯般的绿色光芒来。

    虽然这两道绿色光芒不是相当明亮但却足够我看清楚一公尺内的景物而我就这样靠着这两道绿色薄光手脚并用的爬向毛毛并把放大到拳头般大小的毛毛平摊放在手掌上充当手电筒想看哪里就将手掌平伸向哪里。

    借着毛毛眼睛激射出来的绿色淡光我四下环顾着周边的景象。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地底洞穴洞穴的左边是一座不知深浅的湖泊而不停传进自己耳里的滴答声就是从上方岩壁滴落至湖泊的水滴声。

    至于右边部分则是完全被一排岩壁横阻着不过岩壁下方却有一道半个人高的空隙至于是不是可以通往其他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我又借着绿色淡光四下寻找了一会儿后觉除了右边岩壁下方的那道空隙可以容纳下一个人的身躯外其他的竟连选择都没得选择因为除了那座不知深浅的湖泊外所看到的全是一片平整岩壁。

    勘得这种结果我原本还不死心地想四下寻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路或者是否暗藏着什么机关可是这时湖泊的水位竟然快上升不到一会儿工夫水位已上升到我的脚踝位置这下岩壁下方那半人高的空隙成了我唯一可以逃离此地的选择。

    这时我把平摊在手掌上的毛毛放在自己的右肩膀上如逃难似的走向半人高空隙弯下身躯涉着冰冷的海水手脚并用的沿着半人高空隙往里头爬。

    这个半人高空隙也不知道是人为构造还是自然形成的只见我越往里头爬空间却越小当我爬行了将近四、五十公尺左右的距离后整个身躯已变成平贴地面而行完全是用匍匐的方式前进着。

    匍匐前进的方式虽然很累可是我却一点也停歇不得因为整个通道是往上延伸的原本涉及手腕和脚踝的海水变成在我后方让我不得不持续往上爬。

    只因自己一旦停止爬动就会被后方的海水给淹没所以基于保住自己一条小命的理由纵然是爬得手脚皮开肉绽、疲累不堪还是不得不告诫着自己必须努力往上爬。

    就这样不知道爬行了多久时间、多少的距离……

    手脚上的疼痛早已被自己强烈的求生意志给掩盖过去现在的我只知道一味地往上爬。

    蓦地!

    通道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白色亮光。

    这道亮光就像曙光般让自己有一线生机的希望我除了加快爬行度外更是忍不住兴奋的对着肩上的毛毛道:“毛毛如果前方亮光处就是出口的话那我们就有救了。”

    随着自己不断的向前爬行前方的亮光处已在我眼前不远。

    甚至原本细窄的通道也变得较为宽阔让我可以不用匍匐前进只需要弯着腰身就可以行走。

    弯腰走了一小段距离后我终于来到亮光处。

    这时我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深怕一时无法适应亮光所以半眯着双眼小心翼翼的探头往内看了看。

    不过这一看的结果……呵!只有失望两个字可以形容。

    眼前除了一阶一阶可以往下延伸的石阶外就是一颗颗嵌在石壁内侧并顺着石阶延伸而下、形状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小亮球。

    再来整个空间就毫无他物真可谓一目了然。

    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里边的空间高度非常正常无须像我现在这样弯着腰身可以让我抬头挺胸的站立着。

    我弯着腰抬脚踏在石阶上让整个身躯移动到另一边后这才缓慢的挺直身子深怕保持弯腰姿势太久了一次挺直腰杆会闪了腰。

    保持着站立姿势略微活动活动筋骨后我好奇的伸出右手食指小心翼翼摸向嵌在石壁上的小亮球。

    我的食指才一轻触到小亮球一股灼热的痛感让我快收回手指不停的甩动自己烫伤的手。

    没想到触碰到小亮球的食指竟犹如二级烫伤般的脱了皮可见这些小亮球的热度有多么高了。

    不过这些小亮球也非常奇怪照理说一般热度高的东西只要接近到一定距离时就会感觉到其温度但这些小亮球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些小亮球在尚未触碰到时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温度正因如此我才会如此大意的给烫脱了皮。

    我自认倒楣的吹了吹被烫破皮的手指沿着石阶往下走。

    走下石阶我穿过一条颇为狭窄的通道。

    通道两边的石壁上同样尽是嵌着看似无害、可是一经触碰却会烫人的小亮球它们的亮度把整个通道照得一片光明。

    借着这小亮球的亮光我沿着这条曲折通道走了大约十分钟之久终于看见一扇看起来非常笨重的铁门。

    来到这扇铁门前面我原本直觉想伸手来敲敲铁门尽一个当客人应有的礼貌可是迟疑了一下我看了看这扇铁门又看了看自己烫伤的手指后我还是决定放弃自己应有的礼貌双手紧贴着铁门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往前推。

    “吱呀——”一道声音响起!

    原本紧闭的铁门同时应声而开而我也在推开铁门的同时跌了一个狗吃屎只因这扇铁门根本不如我想象的厚重它只是薄薄的一片所以就因我用着自己全身的力量往前推才会造就自己跌成这副狗吃屎的惨状。

    我顺着原姿势躺在地面上大叹自己为什么这么倒楣刚刚才把手指烫破了皮现在又跌了一个狗吃屎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

    我唉声叹气的坐起身来对着跟随我摔飞出去的毛毛道:“毛毛我觉得现在自己很倒楣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看你还是进来我怀中的‘家’吧!”

    毛毛出一道:“嘎嘎”声原本犹如拳头大小般的身躯瞬间缩小为指甲般大小紧接着一个弹跃的跳向我的身上一溜烟地钻进我的怀中。

    看毛毛躲进我的怀中后我才蹒跚的站了起来环眼打量着四周。

    只见这是一个非常明亮的山洞整个山洞像是由一块大巨石所挖成的高度至少有三公尺以上顶上凹凸不平有些地方甚至还垂着石乳而这些延伸下来的石乳顶端则放置着提供亮度的小亮球就连每面墙上都嵌着好几颗并充分照耀着。

    而整个山洞内除了东西两面墙各开着一扇门外整座山洞再无其他东西。

    不过这两扇门看起来却别有玄机因为东面这扇门口上方竟写着“生门”而西边这扇门则是写着“死门”。

    这时我摆头晃脑的来回看着东、西这两扇门内心免不了一番挣扎考虑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依目前的情况看来进去是一定要的可是究竟该选择哪一扇门先进去呢?

    最后经过自己百般思索后我决定走向西边那扇门板上写着“死门”的门前而后不加思索的推开铁铸大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门内我顿时感到有些失望因为里面同样除了嵌在石壁上的小亮球外再无他物。

    正当自己在心底暗斥多此一举并准备转身离去时铁门突然出一道:“吱呀”的声响接着应声而闭而就在铁门自行关上的同时原本明亮的室内突然变成一片黑暗凹凸不平的地面也犹如地震般的上下抖动着。

    一切的变化实在来得太突然了!

    剧烈震动的地面更是让我连一秒钟也无法立足更不要说摸黑寻找大门逃出去了所以我干脆平躺在地上尽量保持着平静心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就在我抛开生死、平静以对的平躺在地上时原本地面的震动突然停止就连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空室内也起了另一种激烈变化!

    一剎那间原本暗黑的室内顿时充斥着梦幻般的柔和色彩、如霓虹般的光霞随着梦幻般的霓光照耀整个空间像是无限大般的拓展开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身处在浩瀚无际的宇宙之中有着道不尽的安逸静谧。

    就连我原本躺着的那片凹凸不平的地面也变成天上的白云躺在上面的感觉就好像躺在一团洁白的棉花上方般好柔软好舒适。

    正当自己忘却一切的恐惧和忧虑整个人陶醉不已的欣赏着这美好一切时我的头顶后方突然传来一道非常老迈的男子声音道:“这个地方还不错吧!”

    我被这股突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慌忙地站起身来并第一时间的把头转向声音来源处。

    随着我的目光所及我的后方突然站了一名相貌慈和、长得仙风道骨、浑身上下散出一股飘然出尘之气的黄袍老者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此时他右手撑着头颅整个人犹如卧佛般身躯斜躺着左手上下缓慢抚着洁白长须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看着我。

    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冒昧闯入人家清修之地就是不对所以我充满歉意道:“前辈您好我是雷瓦诺.东风冒昧打扰前辈清修之处实属不得已之行为希望前辈能够原谅。”

    他撑起身躯盘坐着脸上保持着同样和蔼的笑容道:

    “相见就是有缘而且如果不是老夫从海上把你请过来的话想必这时的你已经被其他船只救上船所以这时该说冒昧的人应该是老夫才对。”

    我露出苦笑道:“前辈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之所以会来这里完全是前辈把我请过来的否则此刻的我纵然没有被其他船只救上船也会持续地待在坠落的海上是不是?”

    “是的不过并不会没有船只救你只因你传承者的身分实在太特殊了所以当你乘坐的大船一脱离无极海域时大船迅派遣无数艘小船聚集在你的落海地点寻找你不过现今距离你落海时间已经三天之久想必那些船都已经离开了吧!”

    “什么?!我已经昏迷了三天……”

    他兴趣盎然的反问道:“你怎么不问老夫怎么知道你是传承者如何把你救上岸?反而如此惊讶自己已昏迷了三天之久呢?”

    我尴尬笑道:“前辈倒是猜中了我心中的疑虑但碍于跟前辈初次见面又不是很熟悉所以只好先询问前辈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等彼此熟识一点后再看情形来做询问。”

    他满怀欣赏的笑看我一眼说道:“老夫的名字叫做‘任飞’至于实际年岁老夫自个儿也记不清楚了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询问能告诉你的老夫绝对会尽力解决你的疑惑不能告诉你的无论你怎么询问老夫也会缄口。”

    我弯身一礼道:“任老前辈好。”

    任飞含笑点了点头大方接受我这个礼而我也不再客气的问道:“请问任老前辈这是哪里?为何任老前辈要把我‘请’来这边?”

    “这儿是‘无极岛’是老夫的潜修之地而无极海域的吸力完全是因为老夫不想受到他人打扰而故意布下的结界至于为什么会把你请来这边的原因则更简单了只因老夫想看看你这个传承者长得哪般模样。”

    闻言我不禁疑惑的问道:“那任老前辈怎么知道我就是传承者?”

    任飞抚须长笑道:“有哪一个修炼者不认得传承者身上的焰翅。”

    “传承者的任务是什么?大家又为何如此期待传承者的出现?”我续问。

    对于我问的问题任飞不禁充满疑惑地看着我接着就从额头正中央亮出一道犹如眼睛形状的红色亮光来。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这道状似眼睛的红色亮光迅消失不见紧接着就看他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你这个传承者来自异空间你我相见还真是天意使然。”

    他感叹的摇摇头续说道:“大家之所以如此期待传承者的出现除了传承者已失踪太久之外传承者身上有着可帮人们由后天转入先天的转换器‘魔法神令’这也是众人期待传承者出现的主要原因之一。

    “再加上传承者必须统领天境人员对抗‘闇之星’上的冥殿而胜负更是攸关着整个光之星人民的性命所以全光之星人民无不期待着传承者的出现至于其中相关细节还必须你自己到达天境后才能得知老夫无法告知。”

    “那可不可以麻烦任老前辈携我前往天境?”

    任飞笑了笑悠然道:“这点恕老夫无法答应你。”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夫只是依天行事罢了。”

    闻言我不禁在心里嘀咕着“什么跟什么嘛!既然我攸关着整个光之星人民的性命安全那干嘛还搞这种天机不可泄漏的神秘把戏。”心里抱怨归抱怨我不死心地问道:“既然任老前辈不能带我前往天境那任老前辈总可以告诉我‘闇之星’是什么吧?”

    任飞摇了摇头说道:“甭问了这个问题任谁也不会回答你还是请你自个儿前往天境询问吧!”

    顿了顿他接着道:“根据老夫刚才开天眼观察天机的结果你之前因救人而暴露传承者身分的行为已让你前往天境的途中充满凶险并多添几番变数再加上你为对抗老夫所布下的结界吸力竟不知轻重一次排放丹田里所有内息导致你现在的丹田严重受创无法凝聚内息。

    “而会造成这结果严格说起来跟老夫也脱不了关系所以老夫算是弥补你赠送你四种不同的丹药各一颗而这四种丹药有可以改变你现有面貌的‘变肌丸’、缩小身材的‘缩骨丹’、变化嗓音的‘嗓变丸’、以及回复各种改变的‘回复丹’。

    “至于你内丹田的伤可前往‘太克岛’寻找一位名叫‘神虹子’的人医治到时你只要跟他说明是我任飞要你来的他必定出手帮你医治如果他还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把这块令牌拿给他看。”

    说完只见他左手腾空一挥紧接着就看见我的前方地上多了四只样式精巧的小瓷瓶以及一片样式古朴的竹令。

    当我伸手拿起这些小瓷瓶与竹令时就听见任飞告诉我说:“瓷瓶上红色栓口的是缩骨丹;蓝色栓口的是变肌丸;黑色栓口的是嗓变丸;白色栓口的则是回复丹。如果你怕搞错的话可以现在服下。”

    我抬起头来恭敬问道:“请教一下任老前辈不知这些改变有没有时间限制?”

    “上述这些改变都没有时间限制直到你服下‘回复丹’为止不过你想改变的话最好是三种丹丸一起服用否则在回复丹只有一颗的情形下其他没有服下的丹丸势必浪费掉除非你终生不想恢复那又另当别论。”

    闻言我先放下白色栓口的小瓷瓶与竹令伸手打开红色、蓝色和黑色的小瓷瓶栓口个别倒出瓷瓶里的丹丸摊在手掌毫不考虑的全数吞入腹中。

    吞下丹丸不到一会儿工夫我的骨头瞬间出霹雳啪啦的声响脸上的肌肉更是不停的蠕动着喉咙也变得干渴燥涩。

    而随着骨头出的霹雳啪啦声响我的视线高度顿时缓慢降下原本量身制作的衣服也足足大了一号般变得十分宽松。

    等一切生理机能不再变化后我迅把白色栓口的小瓷瓶与竹令放入怀中的无限袋并说道:“任老前辈觉得如何?”

    话一说出口我顿时被自己的说话声给吓一跳。

    我原本说话的嗓音较为低沉圆厚现在竟然完全变了声调变成犹如历尽沧桑般的沙哑这……这与我原本低沉的嗓音比较起来简直可以天差地别来形容。

    “变得如何何不自己看看呢?”说完只见他左手凌空一挥我的脑袋瓜顿时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不到一会儿工夫我已完全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潺潺流水声响彻在耳边。

    清醒后的第一眼就是看见一条不小的蜿蜒溪流。

    摆动不熟悉的身躯坐起身来轻轻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瓜想藉由这个动作甩开自己尚未完全清醒的思绪。

    这时耳畔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像是提醒我观看自己从未见过的面貌般促使着我爬向溪流岸借着水面上的倒影观看着自己骤变后的面貌。

    “这……这是我吗?”看见水面上的倒影我反应颇大的跌坐在地并在心里反问着自己。

    我不习惯的摸着自己的脸再次鼓起勇气靠近水面水面上映出的是一张令我完全陌生的脸孔:面颊上有着一块青色胎记眉尾下垂;眼角更是垂得无精打釆整个变形的五官拼凑起来就觉得此人非常不得志一副倒楣样。

    我无法置信的挤眉弄眼并拉扯着自己的脸颊想看看水面上的倒影是否也跟着这么做但事实告诉我水面上这张看起来就很倒楣的脸孔真的就是我自己。

    那位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拿丹丸给我服用是否别有用意?

    谁来告诉我这一连串无解的烦脑该向何人求解去?

    我无奈地站起身来环视四周觉顺着溪流往下之处似乎有个城镇于是一边强打起精神反折着过长的衣袖和裤管一边往山脚下的城镇走去。

    原本看似邻近的城镇却因溪流的蜿蜒让我足足走了将近二个小时之久。

    而我来到城镇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一家衣铺店好换下这套过大的衣裤买几套符合我现在只有一百六十几公分的合身衣裤。

    购买完了衣裤我也从衣铺店老板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现在的所在位置。

    原来自己正身处在一座岛上而这座岛的名字叫做“七海岛”。

    此岛距离自己坠海的无极海域只有一百多公里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岛屿凡属小型船只以及商船都会到此补给。

    当然自己也询问过衣铺店老板问他知不知道无极岛在什么地方可是老板却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保证绝对没有无极岛这个地方一定是我记错岛屿名字了。

    而我当时只好装傻的推说自己的确是讲错了并向他解释说由于自己对无极海域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才会把自己要询问的“太克岛”误说为无极岛。

    虽然这个谎言转得极硬可是当时衣铺店老板哪知道我在说谎所以他只是对我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出太克岛的所处位置。

    听完衣铺店老板的话语后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心里更是直呼造化弄人。

    只因太克岛竟然就在我来的武行大6后方而且依照我现今丹田受伤、提升不起内息的情形来看前往太克岛简直是势在必行否则我去到神行大6也没有用。

    此时我告别了热心的衣铺店老板正沿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

    大概是我的容貌改变得太难看了吧那些站在酒楼前面个个穿着清凉火辣招揽客人的女子只要一看见我全都自动省略了招揽的动作几乎不把我看在眼里。

    但是说也奇怪!路上行人只要是男的全都不理会那些穿着清凉女子的热情招揽只见他们全都走向一家看似普通的酒楼。

    他们这样的举动不禁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也跟着这群男人的脚步步入这家看似普通的酒楼想看看究竟这里有什么吸引力会让他们如此趋之若鹜。

    一入楼内没想到整间酒楼早已挤满了人根本毫无空位可言。

    正当我连看都不想看准备举步离开时一阵非常悦耳、类似古筝的音乐声顿时响起紧接着现场原本嘈杂的喧哗声也应声而静。

    我好奇的停驻自己的脚步寻向声音来源。

    只见声音来自一处用粉红色薄纱挡着的四角形高台高台正中央端坐着一位不知年龄的女子。

    此刻她正聚精会神的低着头双手柔和优美的抚弄着看似有点像古筝的琴随着她双手优美的摆动琴音就像有生命般变得悠扬顿挫有时低转、有时悠扬回折其妙丽简直犹如天籁之音。

    最后曼妙的琴音就在最为激昂处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喝采。

    当然我也不吝啬的给予最热烈的掌声。

    良久之后突见端坐于高台正中央的那位女子缓缓抬起了头不过让人感到失望的是她除了露出一双眼睛以外脸上跟炼丹派的那位寒雨一样用一条面纱遮掩着让人瞧不清她的面目只能凭着她悠扬的琴音徒添遐想。

    这时场边突然响起一位男子声音道:“各位大爷们晚安想必各位大爷都曾听闻我家‘黎柔’小姐开出来的条件只要有谁能够回答我家小姐开出来的当次问题该位幸运者将有幸跟我家小姐同游武行大6。

    “现在话不多说老头子即刻宣布这次问题。请问什么东西是让你看不见但伸手却摸得着的?”

    语音一完交头接耳的画面和讨论声顿时充斥整个酒楼。

    突闻如此可笑的行为以及幼稚的问题我除了嗤之以鼻外更是不屑的开口道句:“笼统。”

    由于我并没有特意压制着声音所以我身边的人全听得见我说出“笼统”这两个字而其中一位站在我身旁的中年男子听到后更是瞎起哄的对着前方那位开出问题的老头子道:“这个问题太笼统了换一个。”

    闻言那个老头子面带笑容地回答道:“何来笼统之理?”

    所谓的墙头草大概就像我身旁这位中年男子一样吧!

    这位中年男子一看众人全把注目焦点集中在他的身上连忙伸出食指指着我道:“大家不要如此看我笼统这两个字是由他说出来的我只是负责帮他转达而已有什么问题你们自个儿问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很想把身旁这位中年男子痛打一顿明明只是自己单纯的喃喃自语可是却被他说成好像是我要他说的一样此人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众人看我没有说话顿时嘘声四起。

    其中还有几位长相较为俊俏的年轻人开口抱不平的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绝对要让我好看。

    甚至还有人报出门派来说什么如果我不说出个理由来的话就是跟他们整个门派为敌。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用着自己变得异常沙哑的声音道:“我之所以会批评这个问题问的很笼统原因很简单我们是不是只要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任何东西都可摸得着、看不见。”

    话一说完全场哗然掌声四起。

    其中一位对我放过狠话的年轻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夺了丰采不禁以更加凶狠的口气对道:“丑东西如果你今天不说出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答案的话休想我会放过你!”

    “大爷要什么答案是眼皮、耳朵还是鼻子下方双孔?”顿了顿我无奈的续说道:“小的实在无意剥夺大爷的丰采小的刚刚之所以说出笼统两个字来纯属自言自语大爷就大人大量放过小的这一遭吧!”

    不晓得是我说的答案令他满意还是我的低声下气让他在意中人面前逞足了威风他口气转为平缓的道:“你这个丑东西倒是满识相的嘛!”

    我打铁趁热的哈腰道:“长的丑实在不是小的错但是小的顶着这种面貌出来吓人就是小的不对为了不让各位大爷吓着了小的这就走。”

    言毕我不理会众人的哄笑声迈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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