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度,再瞧瞧自己的。我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深感愧对关注、收藏本书的大大们。在此说声对不起了。待忙过这几天,我一定努力多更,以回报大大们的厚爱。)

    房遗爱忽然想起在哪到过这么一段,说是唐高祖李渊有个女儿,嫁给了表哥,却又暗中和自己的侄女婿偷情。这表哥是个将军,撞破奸情过后总有点脾气,不敢拿公主怎样,把一口怨气全撒在了奸夫身上。带兵抓了奸夫,一刀两段解了心头之恨。气是出了,可这王八驸马的名声也就天下皆知了,表哥在郁闷之下,不久也就到阎罗殿继续找情敌算账去了。公主表妹倒是毫无伤,继续风流快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很快又找了个驸马,依旧艳帜大张,情人不断。

    联想起来,这公主表妹是房陵公主,而那将军表哥显然就是眼前的老窦——窦奉节。

    “老窦,你可千万不能莽撞行事。你不顾及自己也要念及贵祖的英名、皇家的体面。”房遗爱出言相劝。只图一时之快,却于事无补反而殃及自己的性命,实属损人不利己,傻x也!

    “唉!老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老窦一拍大腿,眼里透着屈辱和痛苦。

    男人最重脸面,遇到丢脸的事儿一般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忍一忍也就过了。赌博输了,不声不响;宿娼得了病的,更要装作若无其事;做生意赔了钱的,自己想尽办法遮掩过去……可是,对于娶了水性杨花的女人的男人来说,妻子与人私通了还要再忍,未免也太痛苦了。

    “气是一定要出的,问题是怎么个出法?既不能闹得满城风雨,又要解恨,还要让公主无话可说。”大概是同病相怜的缘故,房遗爱一个冲动,脱口说道。

    老窦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房遗爱的胳膊:“小房,你有办法?”

    房遗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引火烧身吗?自己躲房陵还躲不过来呢,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见房遗爱不说话,老窦急了:“小房,只要你替我出了这口恶气,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也罢!话已经出口,岂能后悔。这老窦也算是自己在这个时代不多的朋友,又是世代勋贵的将军,将来能派上大用处也未可知。就当是一个小小的改变历史的实验吧。何况,前身拉下的屎,自己也该把它檫干净了。

    房遗爱想到这里,房遗爱索性拍着胸部说道:“老窦别急,容我好好想想。反正一定让你出了这口鸟气。”

    老窦却有些得寸进尺:“小房,上次亏得有你劝说,房陵才消停了半年,这次看来还得你去劝劝她。”

    劝她?都已经劝上床了,还叫劝!房遗爱有点明白他的前身是怎样搭上房陵的了。他苦笑地看着老窦,不知是该骂他还是该可怜他……

    踏进自己的小院,房遗爱就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氛。该笑脸相迎的侍女们,个个苦着个脸,一副惶恐的模样。进得内室,更有一股寒气逼来,全无往日的暖意和温馨。高阳坐在榻上,虎着个脸,正冷冷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难道在驿馆的事高阳已经知道了?或者是房陵跟她说了些什么?

    像所有的在外宿娼过后的男人一样,房遗爱心中揣揣却又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对高阳道:“瑞儿回来了。呦,这是怎么啦?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的瑞儿、大唐的公主。”

    “旁人不敢,可你敢啊!”高阳一声冷哼。

    果然是朝自己来的,但究竟是为哪一桩呢?房遗爱作无辜状:“看瑞儿说的,我疼瑞儿都来不及,哪敢欺负你啊!”

    高阳忽的站起身来,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母大虫模样:“你干的好事!”

    “嘿嘿,就是和薛万彻他们一起喝多了一点,没干什么呀。”房遗爱继续装。

    “你……你昨天干的好事!”高阳说着眼角一红,泪光闪闪。

    “昨天?昨天我们不是那个……被巴陵现,怎么?她在宫中乱说了?”房遗爱接着试探。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说,你都对喜儿干了什么了?”高阳手指房遗爱,厉声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房遗爱放下心来。虽然他不知道高阳是怎么此事的?喜儿自己说的?还是高阳自己现的?但这终究是家庭内部矛盾,又有高阳那句“她们迟早是你的人”在先,谅高阳不过是吃点醋而已,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房遗爱朝伺候在一旁的小红使了个眼色。小红会意,带着其他侍女一起轻手轻脚地退出房去,掩上房门。

    “昨日是我一时糊涂,干下了对不起瑞儿之事。要打要罚,任凭瑞儿处置,为夫不敢有丝毫怨言。”房遗爱往高阳身前一站,低头认罪。与其狡辩推脱还不如自认其罪,高阳是个直肠子,这样效果会更好。

    果然,房遗爱的举动显然出乎高阳的预料,她想吵闹但没了对手,一时间,有些愣。

    “我是鬼迷了心窍,但瑞儿永远是我的最爱,这一点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房遗爱觉得自己有点肉麻,但这往往是对付女人最好的武器。

    高阳脸上的怒气消了不少,声音也低了下来:“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三妻四妾本也是常事。我也说过她们尤其是喜儿,迟早是你的人。但……但你我才大婚一个月,你就……这样,再说喜儿是我贴身之人,你招呼都不打,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眼睛里、心里还有我吗?”高阳说着说着,珠泪滚滚,扑倒在榻上哭了起来。

    笑话,这种事是能先打招呼的吗?但房遗爱哪敢多嘴。他知道,醋意大的女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哭闹中的女人是最不讲理的。此刻高阳两样都占了,那她就成了理了。

    “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瑞儿,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房遗爱坐到榻上,去搂高阳的肩膀。

    “你心疼我?你……你要是心疼我,就……就不会干这种事了。”高阳挣扎了一下,随即也就听凭房遗爱搂着了,但哭得更凶了。

    房遗爱用手抬起高阳的小脸,凝视着说道:“瑞儿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连哭起来也是如此动人。不过,被那些婢女们看见了,来个东施效颦,我这小院不是要整天哭声一片,外人还不以为我房二升天了呢,岂不糟糕?”

    高阳“扑哧”一声笑了,随即伸出小手掩住房遗爱的嘴,嗔道:“什么升天不升天的?哪有诅咒自己来开玩笑的?”

    如此一来,乌云散去,雨过天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两个人搂在一起,一个是好话连连,一个是埋怨撒娇,渐渐地动作代替了话语,呻吟代替了喘气……

    房遗爱心中苦笑。还说不做种马呢,自己这些天和种马又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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