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刚才听到您说的什么再出现那种状况,到底是什么情形啊?而且听起來似乎很恐怖似得,要不然您也不会拿着利器就出來了,可能的话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其实这才是我真正主动的过去搀扶老大爷的目的,谁让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呢,这也怪我们沒事睡不着觉,说什么恐怖故事,当然,这不也正应了那句话,叫做无心栽柳柳成荫,谁能够知道我们自己这么一搞,竟然可以从大爷嘴中得知村子里发生的怪事呢,

    “也罢!既然你那么想听,我就跟你说说吧!不过事先告诉你,你可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害怕的不敢睡觉啊!”老大爷终究还是好心肠,事先给我知会了一声,

    “大爷,您放心吧!小伙子的胆量很大的!绝对不会因为您说的事情而害怕的睡不着觉的,”我使劲拍了拍胸脯,开什么玩笑,要是听人说说就害怕的睡不着觉,那我也用不着再干什么阴阳童子了,直接回家拿着那些钱盖个三楼小洋房,娶个媳妇,做点小生意,好好过日子得了,

    “如此甚好!你既然不害怕,那我随我到房里再说吧!”

    大爷与我一路交谈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将镰刀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随后随便的指了指床沿,满脸陷入了回忆中:“这话说來又勾起了老汉我的伤心事啊,大约是在十五年前那样子吧,当时我们村的生活还是很好的,大家在党的带领下,过上了幸福而又富裕的生活,可也就因为如此,从而换來了现在的生活啊,”

    “大爷,此话怎讲?”

    既然生活都已经在那个时候开始慢慢有了好转,那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大家都住六七十年代的木房了呢?

    大爷对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叹了口气道:“唉!事实就是这样的让人不敢相信啊,你先前不是问我那排民房究竟怎么了吗?我现在告诉你,一切都是因为那里才会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其实那排民房以前是一片空地來的,村里当时按照党的政策给每家每户分田分地,包括那片空地在内,有十多家村民都分到空地后,将其变成自己的私留地,

    大伙有了闲钱以后,便开始集资在空地上建房,怪事也就从此开始,在一大排的房子建成以后,在那建有房子的村民们选了个良日吉辰,准备办酒席然后入住到里边,

    就在办酒席的当天晚上,村里发生了一件我这辈子见过最血腥的事情,那一夜,大家伙因为新房子建成,心里都很高兴,于是参加酒席的人,除了幼童、女人以外,男的几乎沒有不喝醉的,农村的规矩,我想你应该知道,那就是办完酒席以后,就可以搬进新房子居住了,

    也正是如此,在半夜里,怪事发生了,

    先是从那一排民房中的某一户家中传出一声女人的尖锐叫声,也正是那一叫声的响起,成为了血腥之夜的起点,随后,在村子里的人,无论住的多远的,都能够听到一声声悲惨无比的尖叫声,那叫声此起彼伏,就好像人间炼狱一般,”

    “那这也沒什么吧?不就尖叫声而已!最多也就是看见鬼或者什么可怕的东西!大爷,您干嘛将其称为血腥之夜呢?”

    “这个问題问的好啊!为什么会将其称之为血腥之夜呢?因为当村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能想象的出满地的残肢鲜血横流的场面吗?是的,你不用怀疑,那一排民房之中住着的人,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每个人的死法其实都是差不多,那就是被人分尸一般的撕成好几截,真的好恐怖,”老大爷说着说着,双眼却是一红,哽咽着道:“其实老汉我并非天生独自一人,只不过因为那一次事件后,我的妻子、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通通离开了我,”

    “对不起!大爷,勾起您的伤心事了!”任谁也想不到那一排民宅居然有着那样血腥的故事,更加想不到的是,老大爷的家属居然也葬身在那一次惨绝人寰的事件中,

    “无妨!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老汉我什么都看得开了,只是现在回想起來依然感到心有余悸而已,倘若当年我不是在这木屋喝醉,搞不好也会成为其中一员了,”大爷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

    想想也觉得大爷说的很有道理,那么多年过去了,什么事情都该忘记了,何况那还是一宗血腥的怪事,说道怪事,似乎我还沒有问大爷是否知晓始作俑者为何物呢,

    “大爷,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凶杀案?还是其他的?”

    “假如是凶杀案的话,兴许大家还有个不放过凶手的想法,可是当晚警察來勘察现场,根本就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别说什么凶器,脚印之类,哪怕是一根毛都沒有,就好像每个人莫名其妙的突然爆裂而亡似得,警察对此也是束手无策,最终只是立了案,放到现在依然毫无头绪,其实这个仔细想想就会认为不可能是人为的,你想想,那么多户人家,假如真的是人干的,那么怎么可能在短短十五分钟杀死那么多人,而且还将其分尸呢?”大爷咂巴了下嘴,继续道:“其实吧!大伙心中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猜出了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多半的原因就是那片空地出了问題,有的人说那里原本是土地庙之类的神灵位置,也有的人说那里埋着一只万恶不赦的厉鬼,反正就是很邪乎的那一种,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相信了这种说法,村里便将那一排空地划为邪恶的地方,禁止大人小孩靠近,若不然,出了事情就自己负责,”

    听完老大爷的描述,我便轻声的自言自语道:“难道那排房子底下埋得真是李斯?”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根据史书上的记载,李斯乃是秦始皇在位时的丞相,可谓是位高权重,只不过在秦始皇死了以后,他在玩弄政权方面败给了曾与他同伙的赵高,被赵高在新继位的秦国皇帝面前参了一本,从而落得个腰斩的悲剧下场,再结合老大爷说的那一件血腥恐怖事情,每个人死的时候都是四分五裂状,与李斯的腰斩极刑很是符合啊,

    “小伙子,你刚才嘟囔什么呢?老汉我年纪大了,有些不好使!可否再说一遍?”

    “噢!大爷,我沒嘟囔什么啊!只是想跟你说,时候不早了,打搅到您休息真是万分抱歉,这里有些钱,您收下,就当是我们给您的住宿费了,”我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现金,直接将其塞到老大爷的手里,不待老大爷反应过來,我便是离开了房间,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好像很有钱似得,到处做慈善,其实我只是想跟大家说,身边很多人很多事,只要在你能力范围内,能够帮就帮一下,怎么说咱们华夏也是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礼仪大国,老大爷都这么惨了,咱也不能占人家便宜不是?何况因为我们半夜搞出干洗机的事端,那几百块钱就当给老人家的压惊费好了,

    回到和萧大哥他们一起挤得房间,瘦子几人已经离开回房休息去了,于了一是乎,躺在床上,我尽量小声的将刚才老大爷与我说的故事,和萧大哥两人重复遍,

    “照你的意思,那李斯之墓很可能就在那排民房下边?”

    听完我的描述,萧大哥和老鼠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应该说是我们三人在听到民房故事的第一反应都是一样的,

    “是的!我觉得有很大可能,不论是根据哪一点信息得來的反馈,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那李斯之墓就在民房下边,不过凡事无绝对,要想进一步确认,那要等明天天亮以后我查看村里的风水格局再行定夺,”

    “嗯!那就等明天天亮吧,”

    商量了一番后,我们三人闭着眼睛沒一会儿便是呼呼大睡起來,这一睡,可能是因为半夜折腾了一番的缘故,我们都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起床,当我们睁开朦胧睡眼走出房间的时候,那边老大爷已经做好热腾腾的清水面等着我们了,

    见到我们已经睡醒,老大爷十分热情得跟我们打着招呼道:“家里沒什么好东西,只能下点清水面给你们吃了,希望你们能够吃得惯啊,”

    看到老大爷身前的桌子上瓷碗中冒着热气的面,我心里又是一阵过意不去,人家那么大年纪了,睡眠质量上肯定比不上我们年轻人,半夜三更的还因为我们而被惊醒,可是其却起的比我们早,而且还给我们做好早餐,

    “大爷,您太客气了!如此盛情让我们如何消受得了呢!”

    萧大哥急忙是上前,将老大爷给扶住,让其就着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什么客气不客气的,你们又不是白吃白喝,我给你们做点早餐也是应该的不是!來,别愣着了,快來尝尝老汉我的手艺吧,”老大爷说着说着,又是欲起身招呼我们,

    见状,我和老鼠急忙拉过身旁的凳子,围坐在桌子旁,让老大爷不要太操劳,我们自己來就行,顺便,也让老大爷与我们一道就餐,老大爷刚开始是拒绝的,其嘴上还说着他早吃过了,但是最终执拗不过我们,只得陪着我们一起吃着别有一番风味的清水面,

    “年轻人,老汉我也活了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也都算经历过了,恕我唐突,你们那么晚经过我们村子,应该不是來做生意的吧?”

    在就餐期间,大爷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疑惑,向我们发出了提问,尽管我们在借宿的时候就与他老人家说过,我们是过路的生意人,但是这也就是一说辞而已,只要人不傻都可以看得出我们与生意人毫无关系,你见过一群大小伙子,每人身后背着一个鼓鼓的行李背包外出做生意的吗?

    所以人家老大爷自己都说了,活了那么多年,我们瞒不过他的,

    闻言,我与萧大哥互对视一眼,随后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绢擦了擦嘴角上的汤汁,正声道:“老大爷,其实我们也不是故意隐瞒您!只不过我们的身份有些特殊,不得已而为之,”

    “哦?此话怎讲?”

    “老大爷,不知道您有沒有听过专门抓鬼的阴阳术士?”我这不算骗老大爷的吧?怎么说我确实也有着可以抓鬼的本事呢!尽管到现在为止,我都沒有抓过一个鬼,基本都是鬼自己走的,

    “抓鬼的阴阳术士?是不是大家常说的那种道士、法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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