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再被张祖诚呛,却又无法发作,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看到眼镜男吃瘪的样子,张祖诚心里别提有多爽,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中年男人,心中一喜,此时可不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张祖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再次对眼镜男开口道“哟,鸟兄,怎么还不服气,告诉你,今天在这的诸位,谁要是説一声这事错在我,我张祖诚当场给你跪下认错。”

    这一番话,张祖诚説得义正言辞,情绪更是慷慨激昂,任谁都不会认为错在他的身上,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有为青年。

    眼镜男这会更是心绪难平,看了一眼前面的中年男人,没有什么开口的意思,一甩手,也不和张祖诚ding嘴。

    “呀呵,怎么,还想动手!”张祖诚表情一边,你个四眼鸡仔,老子玩不死你,説着便是冲到眼镜男的身前,将头ding在他的面前,“来啊,不是要打我吗,照这打,你今天要是不打,我鄙视你全家。”

    下一秒,张祖诚的脸色便是变了,一把护住脑袋,向后退去,摆出副痛苦的样子,“唉哟喂,你居然真敢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告诉你,今天,你休想离开,还有你们,都是他的同伙,一个也别想走!”

    张祖诚捂住脑袋,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指着眼前的一票人。

    见自己被诬陷,眼镜男顿时便是急了,“你血口喷人,xiǎo心我告你诽谤。”

    “威胁!”张祖诚一声大喝,便是大声吆喝起来,“各位乡村父老哟,快来给我做主哟,这个龟孙子,不但打了人,还威胁我!”

    “你…”看到张祖诚的无赖样,眼镜男顿时便是急了,“你胡説八道!”

    “xiǎo王,你闭嘴。”这时,中年男人再也看不下去,开口训斥道。

    “书记,我……”眼镜男话还没説完,中年男人便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便是意识道自己説错了话。

    虽然眼镜男只是一瞬间的口误,但又怎能逃张祖诚的耳朵,书记?瞥了一眼中年男人,张祖诚心道,这事情有diǎn意思。

    “xiǎo兄弟,你可不可以过来下?”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冲着张祖诚乐呵呵地道。

    看到中年男人和自己説话,张祖诚捂着脑袋道,“怎么,你想帮他对付我。”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xiǎo兄弟説的哪里话,这事我谁都不帮,我占在理这一面。”又回头对眼镜男道“xiǎo王,你给这位xiǎo兄弟道个歉。”

    眼镜男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却是不管违背中年男人的意思,极为不情愿地开口道“对不起。”

    中年男人又是一脸笑意地对张祖诚道“xiǎo兄弟,这样你满意了吧,实在不行,再让他赔你些费用。”

    这时,张祖诚将手从头上放了下来,“不用不用,老哥既然都已开口,那我也不好驳了您的面子,其实我们山里人皮糙肉厚,就他那拳头也就秀个花,今天我就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不和这位鸟兄弟计较了。”

    听到张祖诚的话,眼镜男简直就是气七窍生烟,只怕已是憋出内伤来。

    中年男人也听出张祖诚话中的针对,回头对眼镜男説,“xiǎo王啊,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到外面等会吧。”

    眼镜男应了一声,临走前狠狠地瞪了张祖诚一眼,却是看到他正对着自己竖中指,差diǎn没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送走眼镜男,张祖诚又是开口道,“我説老哥,您这么有素质的人,怎么手下还有这种人,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一锅粥。”

    张祖诚一口一个老哥的叫着,听得旁边的几个人心中满是非议,一个乡野村夫居然敢跟领导这么讲话,但想起方才张祖诚那份无耻的样子,他们也只好选择默不作声。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xiǎo兄弟,咱不説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其实今天老哥来这,是有事想拜托你。”

    张祖诚一听,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老哥这説的什么话,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称,那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儿,都是一家人,有啥説啥。”

    看到张祖诚与中年男人相差几十岁,还在那儿称兄道弟,旁边的人皆是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真是无耻。

    “好好好,既然xiǎo兄弟这么説,那我也就不矫情,听李神医説,你那有一株百年人参?”

    “哦,老哥原来是为这百年人参而来,不错,我手里的确是有这么一株野参。”

    中年男人脸色一喜,“xiǎo兄弟,你可否将那百年参卖给我,家父需要用他来续命。”

    张祖诚此时露出一抹难色,正巧被中年男人看在眼中,他怕张祖诚有什么难处,又是开口道“xiǎo兄弟,你若是不愿整株出售,卖我一克也可以。”

    张祖诚唉声一叹,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般,道“老哥,实不相瞒,这株野参乃对我有救命之恩,若非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打它的主意。”

    中年男人脸色一顿,听到张祖诚的话,已是对购卖山参不抱希望,而这时,张祖诚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与老哥一见如故,既然是自己人有难,岂有不帮之礼,这山参,我送给老哥一些便是,相信如此,山参它也会同意。”

    中年男人一听,早已是喜出望外,一把抓住张祖诚的手“那就拜托老弟了。”

    而旁边的一票人皆是对张祖诚鄙视无疑,什么狗屁救命恩人,説的这样大义凛然,还不都凭你一张嘴,真是无耻至极。

    张祖诚回到家中取来了人参王,虽然它的确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现在毕竟只是一株普通的山参而已,将它交到了李识针的手中,张祖诚便是和中年男人坐在客厅中喝茶聊天。

    若大个客厅,只有他二人坐在那里,张祖诚更是心知肚名的招待中年男人的几名手下坐下,显得热情无比。

    抿了一口茶,张祖诚直呼好茶,还在那一个劲的夸李xiǎo花的手艺精湛。

    而在中年男人看来,眼前的这名年轻人,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表现极为自然,他虽然不确定张祖诚是不是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看出自己不是一般人,即使如此,这年轻人的表现也是受人钦佩,日后必非凡物。

    “对了,老哥,咱爹这是得了啥病。”

    这话一出,中年男人的几名手下差diǎn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家伙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就连中年男人也是冷汗,这年轻人还真是有意思,“xiǎo兄弟,实不相瞒,家父这是得了脑血栓,去了几家大医院,都没什么好办法,幸亏有李神医在,否则只怕家父早已仙游。”

    脑血栓?张祖诚在心中念道,自己之前的病,托石灵的福得以痊愈,不知对于这血栓有没有作用。

    张祖诚这时站起身来,围着躺在地上的白发老翁转了两圈,似在观察。

    就连中年男人也是觉得好奇,不知道张祖诚想干什么。

    张祖诚突然停在了老人的身前,用双手按住了老人的太阳穴。

    “臭xiǎo子,你要干什么!”旁边一人看见张祖诚的动作,出方呵斥道。

    “嘘!”张祖诚对着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是将手放回了老人的太阳穴处。

    一旁的中年男人也是示意不要打拢张祖诚。

    张祖诚在按住老人太阳穴的瞬间,便是感觉到了体内的异常。

    原本在体内极为安静的能量波动,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活跃起来,通过接触到老人头部的手指不断地传向老人的体内。

    这一瞬间,张祖诚发现,随着能量波动不断地向老人身体中输送,那些被阻塞的血管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过了许久,松动的迹象依旧不是很明显,而张祖诚却是觉得身体有些疲乏,看来以自己体内目前的能量,想打通所有被阻塞的血管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假以时日,必定可以将老人脑中的血栓全部化解掉。

    这时,张祖诚将双手从老人的身上松了开,样子也显得很疲惫。

    “xiǎo兄弟,你没事吧。”中年男子关切的问到。

    “老哥,放心,我没事,不过,老叔这病…”中年男子一听这话,一颗心顿时便是提了起来。

    “xiǎo兄弟,家父到底怎么了。”

    张祖诚端起茶杯一饮而下,这才开慢慢道来,“咱爹这病,我有办法治。”

    中年男人着实被张祖诚的话惊了一跳,连医院里的专家医师都治不好的病,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的毛头xiǎo子居然敢説出如此大话。

    “xiǎo老弟,你这话可是当真?”中年男人有些不太相信张祖诚的话,但确是又希望他所説的话是真的。

    “领导,别听这家伙瞎説,一个山村的xiǎo毛孩子,能懂什么医术!”这时有人出言道。

    “哦,你説我不懂,那意思就是説你懂喽,你行你来给我治!”张祖诚强势反击道,一diǎn面子都未给对方留。

    “我…没学过医术…”

    “不会你这吵吵个屁,再説了,我跟我老哥説话,这有你説话的地方吗,能干就干,不能干赶紧给我滚蛋!”

    这一通白话,气得对方一语不发,但看得出他对张祖诚很看不顺眼,不止他一人,就连其他几人也是如此,都认为张祖诚这是在狐假虎威,更对张祖诚的话表示怀疑。

    “啊…水…”这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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