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坡,一个无邪的少女扬着鞭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嘴里哼着:“我家住在北极荒原,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贫瘠,有山,有水,还有大笨牛……咦……那是什么?!”

    少女看到密林中躺着一个衣衫破碎的人,胆怯的拎着一支棍子悄悄的走过去。当看到浑身是血的凌风时立刻惊呼的丢下手中的棍子跑了过去。

    “喂,你醒醒啊!”少女用手胆怯的推了推。见地上的人没有反应,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下探析,现还有气息,急忙推了推:“你赶紧醒醒啊!”

    “嗨……对面的姑娘看过来耶!”不远处一个青年赶着牛大声唱道。

    “牛二哥,别唱啦,你快过来!”少女惊呼的对那唱歌的青年大喊道。

    “哦,王家丫头,你啥事呢?”青年大笑的朝少女走去,凑近说道:“什么事找我啊?”

    “牛二哥,我在这现一个人,好像晕过去了!”少女见牛二过来,壮着胆子将凌风扶了起来,说:“牛二哥,你赶紧来看看啊,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呢?”

    “哎呀我的妈呀!”牛二丢下牛绳赶紧冲了过去,说:“赶紧救人啊,快,把他扶起来,我背他回村,叫村里那赤脚一声王老汉来给他瞧瞧!”

    “好,牛二哥,麻烦你了!”少女急忙将凌风扶了起来。牛二背上凌风呼呼的一阵小跑,少女也跟在后面追着跑了去。

    两人呼呼的一阵小跑,就已经来到了村口。

    “牛二哥,你快进屋!”少女打开了自家的门,进入了自己的闺房,说:“快,快把他放在床上!”

    牛二麻利的将凌风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后,说:“你现在这看着,我去叫王老汉来!”

    “嗯,牛二哥你快点!”少女回了一声之后牛二立刻朝屋外狂奔而去。

    “婥儿,你匆匆忙忙的是做什么呢?”少女的爷爷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零分之后大惊:“婥儿,你,你怎么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啊!”

    “哎呀,爷爷,我在密林里现他晕过去了,赶紧让牛二哥给我背回来的!”少女娇羞的说道:“现在牛二哥去叫王老汉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家婥儿思春了呢!”王爷爷大笑的说道。

    “爷爷!”王婥娇嗔的跺了跺脚。娇羞的跑出去打水去了,不过内心却羞涩道:其实他蛮好看的,脸看起来似乎……哎呀,我怎么想这些了。

    村口之外牛二急呼:“王老汉,王老汉,快,快到,跟我走!”

    “哎呀,我说牛二,你都一个大小伙子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王老汉愣是被牛二从家里扯了出来,一把老骨头都快被愣头愣脑的牛二给折腾散架了。

    “王老汉,王婥家有病号等你去看呢,你赶紧!”牛二疾呼。

    “什么!难道王婥她爷爷病了吗?”王老汉一听,立刻加快了步伐,牛二到也没说什么拉着王老汉更快的度朝王婥加赶去。

    此时王婥的爷爷从屋里头出来,碰见王老汉。

    “王家老头,你……你不是病了吗?”王老汉一脸疑惑。

    “王老汉,大白天你你怎么说我病了?”王家爷爷一脸郁闷,骂道:“我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才病了吧?”

    “这个……牛二!”王老汉想起了罪魁祸的牛二。

    “王老汉,我没说王婥的爷爷病了,我是说王婥家里头有病号啊!你赶紧进来啊!”牛二拉着王老汉就钻进了屋里头,王家爷爷也跟了过来。几人立刻进了王婥的闺房。

    “就是他!”牛二指着床上的凌风说。去现凌风破碎的衣服早已经被王婥都丝丝的用剪刀剪了下来,而王婥拿着自己粉色的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牛二羡慕的想:什么时候王婥要是愿意这样给我擦身体,我也愿意这样受伤一次啊。

    “我来瞧瞧!”王老谈屡着胡子走了过去。

    “王爷爷,你赶紧给他瞧瞧!”王婥这才现有人进来,脸色一红,赶紧退到了一边。

    王老汉走上前去,右手搭在凌风的脉搏之上,左手屡着胡须,眯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号脉专家似地。大概号了一盏茶的时间,王老汉才放下了凌风的手。

    “王爷爷,那个……他怎么样了!”王婥羞涩的脸色那团红晕还未褪去。

    “嗯,身体似乎并无大碍,只是脉象虚弱,气息不稳,休息数日便能好了!”王老汉笑了笑说道。

    “王爷爷,他什么时候能醒啊?”王婥焦急的追问道。

    “呵呵,这个你们放心,少则一日,多则七天他肯定醒!”王老汉屡着胡子,笑道:“王家丫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说完,他扭头看着凌风,说:“这小伙子长的跟我年轻时候一样俊啊,唉,现在老了,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王爷爷,你说什么呢!”王婥娇怒,跺脚说:“真是个老顽童,不理你了!”说完,立刻羞涩的跑了出去。

    “哈哈……”王老汉和王婥的爷爷相视一眼立刻笑了起来。齐声对牛二说:“牛二,还不赶紧出去,待在人家女孩子闺房做什么?!”

    “啊……可是,可是他不是也在嘛!”牛二不舍,多么希望在王婥房间多待一会,闻一闻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味。

    “哈哈,他是病人嘛!”两人大笑,推着牛二走出了王婥的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飘渺虚空,那一抹残魂,飘荡在无尽的宇宙之中。

    一声佛号敲响,似乎万僧同朗:“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圆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谁……到底是谁!”残魂猛然惊醒,呼喊:“谁,你是谁?我是谁?!”

    “唉,你能领悟,却无法看透;你能捕捉,却无法降服!”虚空的尽头,飘来一个九莲台上面亮着一团灿烂的光芒,一道声音传来:“天地法则,无色,无味,无形,无态。在于天地之间,万物之内,于形,归于虚。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万物皆有其灵,万念皆有其根。凌风,你可明白?!”

    “天地之法,万物其根,到底是什么?”那抹残魂抱着头,痛苦的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痛!啊!”

    “唉,天地之法,在乎天地,万物之灵,在乎万物。这个……你先领悟吧,此事,算是你一劫!”那团灿烂的亮光闪烁不定,补充道:“若能度之,九天凡尘任你逾越,若度之不过,或许是个归宿!”

    声音断然,一团亮光打在那抹残魂之上,霎时,残魂消失……莲台消失……虚空消失……

    “牛二哥,你说,都过去八天了,那个王老汉怎么说七天啊,都还没醒呢!”王卓端着碗,里面熬了王老汉开的药方,一勺一勺的给凌风喂着。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肯定就去当郎中去了!”自从凌风住进了王家之后,牛二几乎天天往王婥房间跑,想念着王婥房间的香味都快睡不着觉了。

    “牛二哥,你真是会开玩笑!”王婥笑道。

    “咳咳……”凌风一阵猛烈的咳嗽,几乎将嘴里的药都咳了出来。

    “啊……牛二哥!他……他醒了!”王婥手中的碗一个哆嗦,掉在地上,碎了地碎片,汤药洒了一地。

    “我……我在哪!”凌风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到王婥精致的脸颊,说:“梦洁,是你吗?”

    “啊……梦……洁是谁啊?!”王婥疑惑的问道,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牛二。

    “我……我哪知道!”牛二挠着大脑袋也疑惑了起来。

    “是……是小偌吗?”凌风眼睛半睁半开,眼前的女孩时而是梦洁,时而是苍潆偌,一时不好确定到底是谁。伸手在王婥的小脸上轻轻的抚道:“是小偌吗?”

    “这个……”王婥颤抖的不敢动,内心却又有一丝期盼。看着凌风睁开眼睛刹那时迸出的精芒,那双漆黑的眸子缓缓睁开,如同星河般璀璨。将自己深深的吸引了进去。

    “你……你醒了!”王婥看着凌风。

    “额!这是哪?”凌风立刻收回手,疑惑的问:“这是苍兰帝国吗?”

    “嗯,这就是苍兰国呢!”王婥含羞道:“这是北极荒原靠南边的苍山坡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凌风眼神涣散了好一会,才似乎想起了许多许多的事,黯然道:“我叫凌风!”

    “凌风,凌风?!”王婥叨念了好几遍,才恍然笑道:“名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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