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臣一边掏出手机狂拍不已,一边得意洋洋的炫耀道:“怎么样刘社长,在下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啊?就凭咱们江老大现在的扮相,今天晚上就不让新晋校‘花’浦潇湘独美于前!而且老大这么登台一亮相,保准会把全场所有目光全部吸走,并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疯狂,就算后面同学舞跳得有所差池,也没人会发现。。 刘社长你信不信?”

    刘欣盈连连diǎn头道:“我信!江水源这分明是自带聚光灯、自带景深效果,随便往哪儿一站,自动就把周围所有人给虚化了,只留下他自己如此鲜明清晰地存在着,瞬间成为全场所有人的焦diǎn!以前读长恨歌,总以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是极度夸张;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那是高度写实!”

    吴梓臣嘻嘻笑道:“那刘社长有没有后悔?”

    刘欣盈一怔:“后悔什么?”

    “后悔早生几年啊!”然后吴梓臣摇头晃脑地念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共君生,日日与君好!”

    “讨打是不?”刘欣盈啐了吴梓臣一口,“只要不怕沾上‘老牛吃嫩草’的恶名,刘某还是有那么一丁diǎn机会的,尽管机会渺茫,成功概率微乎其微。而你呢?只怕这辈子都没希望喽!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自己生错了‘性’别?”

    吴梓臣反驳道:“怎么叫没希望?只要大家都还活在这世上,就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有希望。再者説,你没听过什么叫‘男‘女’只为传宗接代,男男才是人间真爱’?”

    傅寿璋在边上叹息道:“不行,不行!今晚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找些美‘女’视频来看看,深层次矫正一番,否则我怕自己择友标准和价值取向会出现严重偏差!”

    説话间‘女’生们也清醒过来,一个个都掏出手机开始“咔——嚓”“咔——嚓”拍照留念,更有机灵的直接把自己手机往别人手里一塞:“岳小艺,帮我和江大帅哥合张影!”

    “我先来,等我拍完照再给你拍!”

    “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嘛!”

    “还有我、还有我!”

    看屋里闹出一团,刘欣盈拍了拍手:“各位请稍安勿躁!现在马上就轮到咱们节目上场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后台候场吧,别在这里嬉笑打闹错过了时间。等会儿节目演完了,你们就算把江大帅哥打晕扛回家去,我都没意见!”

    “真的假的?”‘女’生们惊喜道:“欣盈姐,咱们真要逮住了江大帅哥,到时候一定叫上你!”

    刘欣盈笑道:“算你们有良心!”

    吴梓臣不屑地説道:“如果劫‘色’不犯法的话,你觉得会轮得到你们么?”

    国学讲谈社一干人等收拾停当,裹着羽绒服直奔学校体育馆。他们到达的时机正好,前面只有一个‘女’生在候场。那个‘女’生穿着鲜红‘色’的真丝晚礼服,带着金光闪闪的首饰,妆容发型都非常‘精’致,加上她颇为娟秀的面容,看上去就如同准备参加盛宴的大家闺秀。如果不出江水源等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上台表演‘女’子美声独唱之类的节目。——这也是晚会到了最后环节常见的表演形式。

    听到‘门’响,随即一阵冷风袭来,那个‘女’生傲然转过头,打量了后来那群人几眼。

    要説此时国学讲谈社‘女’生们的形象确实惨了diǎn,她们上身裹着五颜六‘色’、长短不齐的羽绒服,下面则是学校统一发的夏装裙子,外加白线泡泡袜、黑‘色’小皮鞋,看上去就给人很low的感觉。再加上她们穿着单薄的衣服从大老远跑到体育馆,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一个个脸‘色’发青,哪还有半diǎn青‘春’美少‘女’的感觉?所以那个‘女’生下巴高高抬起,脸上明显‘露’出几分高傲加蔑视的神‘色’,小‘胸’脯也‘挺’得更高,感觉就像‘女’王俯视众生、海龟看到土鳖时的神态。

    然后这只骄傲的小孔雀就看到了江水源。

    江水源穿着裙子总感觉别扭,其中固然有心理作用,其实也因为现在寒冬腊月的,确实不是穿裙子的季节。他刚下楼,就感觉冷风顺着‘腿’部往上直冲小腹,腰部以下仿佛如同浸泡在冰水里。可他又不能像‘女’生那样撒开脚丫子狂奔,因为风吹裙翻,简直和稞奔没啥两样。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和刘欣盈、吴梓臣他们走在最后面。当然江水源巴不得落在最后面,因为这样前头会有无数‘花’‘花’草草挡着,自己可以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结果就造成了那位‘女’生最后才看见江水源。

    那位‘女’生只看了江水源面容一眼,甚至没有仔细分辨来者是男是‘女’,脑袋里便“轰隆”一声,感觉自己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相貌处于中上游水平,加上从小练习唱歌,熏陶气质,虽説不是什么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精’心打扮一番,曼步走上舞台,也足以倾倒无数男生。可在她看见江水源的一瞬间,之前构筑起来的顽强自信突然间轰然崩塌,她变得非常沮丧、非常自卑,感觉自己就像个矫‘揉’造作的小丑,显得粗鄙不堪。无论自己穿多美的衣服,化多么‘精’致的妆,‘弄’多么有型的头发,戴多么华贵的首饰,都敌不过人家随便披着一件老气横秋的羽绒服!

    她觉得自己在她(事实上应该是“他”)面前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可她心里又有些不服:要説自己也是天之骄‘女’、班上的班‘花’,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败给一个莫名其妙的路人甲呢?或许“她”只是徒有脸蛋的第一眼美‘女’,论及内涵、气质,自己足以甩“她”十八条街!

    想到此处,她又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仔细打量那个令自己瞬间惊‘艳’的来者。

    尽管对面人很多,但那个人夹杂在里面就像鹤立‘鸡’群,一眼就能发现“她”的存在。这次她忍住没有首先去看江水源的脸部,而是仔细打量他的衣着和打扮。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对手原来竟然是个男的!虽然他穿着‘女’生的夏装裙子,但他脚上的皮鞋、外面裹着的男式羽绒服以及他的发型却暴‘露’了一切!在实际生活中,不乏追求个‘性’的‘女’生穿着男式的皮鞋羽绒服、剪着男式的发型,别説寻常的‘毛’寸、板寸、大背头,就是剃光头的都有。但这种情况绝不会出现在淮安府中的校园里!

    紧接着她把目光集中在那件羽绒服上。校服的衬衫、裙子乃至皮鞋、泡泡袜都是统一制作服装,看不出家庭背景和个人品味来,但那件自己购买的羽绒服却透‘露’出很多有用的信息: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件羽绒服应该是“惠思我衣”今年冬季的新款,非常适合青少年学生,学校里很多男同学都有一件,价格也不算便宜。

    当然,也仅仅就是不算便宜而已,却上不了什么大台面。在有些底蕴的家族看来,一切工厂里机器大批量生产的服装都是低廉品。就比如自己身上这件晚礼服,从设计到裁剪缝制,再到最后的绣‘花’,都是全手工制作,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价格不菲,也愈发衬托出穿着者的高贵身份。而穿着这件“惠思我衣”羽绒服的男生,显然是出生于稍有家资却又未能脱离社会底层的小康家庭。

    所谓“三代为官作宦,方知穿衣吃饭”,像这样稍有家资却又未能脱离社会底层的小康家庭教出来的孩子,眉宇间肯定难脱粗鄙之气。仅凭这一diǎn,她就能在这场明争暗斗中找回场子!所以她又信心满满地把目光挪回到江水源脸上。

    然而现实让她失望了。

    江水源虽然没有那种世家子弟的富贵气,但这半年多来沉浸书海读书无数,再有水北娘娘赐予手镯的神奇妙用,眉宇间自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周围好多‘女’孩子围着他唧唧喳喳説个不停,他时而侧耳倾听,时而温言回答,有时他只是笑笑,并不説话,便让人感觉如坐十里‘春’风。甚至连她自己在倾听的过程中,也沉溺在那种穆如清风的氛围里不可自拔,直至主持人再三催请,她才失魂落魄地上台表演,其表演效果如何自然可以想知。

    江水源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祸害了一位‘女’生和一个节目,他只是在静静等待自己演出的开始。很快他就听到主持人的报幕声:“……你们大家知道今年最红最流行的歌曲是什么?……不错,今年最红最流行的歌曲毫无疑问要数有‘新一代神曲’美誉的小苹果。下面就请欣赏由国学讲谈社带来的广场舞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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