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烧沸的油,劈头劈脑地照着正在登梯的白皮猛泼而下。
白皮们被烧得嘶心裂肺地惨叫着,倒栽葱地掉落下去,满面都是水泡。
下一步他们就发现自己落入了火海中,被上面的南华军扔下火把,把火油给点着了。
白皮们在火海中翻腾着,嚎叫着,有好些人被烧成了火炬人,他们痛苦地倒地乱滚,有的则站着摊手摊脚,空气中一阵阵的焦臭味。
火油能够“一油双吃”,用起来实在是太愉快了!
其实还有一种液体也很厉害,那就是“金汁”,把米田共用锅煮开了,黄灿灿的一大盆,泼给敌人吃,那滋味酸爽无比。
不用上因为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人家也会以牙还牙,把你城墙头尽泼上米田共,你泼下来,我泼回去,既难受,场面也太难堪了。
我军中有报社记者,叫他们怎么描述战场的情景,你请别人吃金汁他们绝对是爽,但人家请你呢?
无论敌我双方,至少还是要脸的!
话说回来,现在不用不等于将来不用,万一到了没有物资防守的时候,到了紧要关头,什么东西都派上用场。
南华军使用目前的军火打击白皮相当地有效,轻松加愉快,他们火枪、火炮、弓箭、投石机、炸弹轮着白皮,再有从上面丢东西下去,白皮防了得这个防不了那样,被南华军击倒在地上,而白皮的掩护火力差劣是全方位的!
多年的战争,奥地利军中有经验的老兵很多都死在了它国白皮的手里,丧生在包头佬的弯刀下,还有与南华军连续不断的战斗见了上帝。
颜常武曾经主攻过奥地利一次,发现时机尚未成熟,不能一鼓而下,遂停大兵,改为滋拢,采取类似于唐高宗打高句丽的战术,不停地小规模进攻奥地利,持续地给奥地利放血。
奥地利虽是一个中欧大国,奈何南华一国可单挑全欧洲,实力爆棚,损失得起,奥地利则不能奉陪,死伤的老兵不少,补充不上来。
一个老兵的成长,需要大量的子弹去喂饱,需要在血腥中生存下来,成材率不高。
余下的老兵又由于大军一分为二,被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带走了三分之二,留下来打枪打得准的老兵更少!
更糟糕的是他们遭遇了南华军狙击手的反狙,诸多原因下,一个惊人的场面出现了,城头压制了城下火力,南华军想打谁就打谁,而白皮想打谁都打不中谁。
不断报来的老兵阵亡的消息让白皮高官们直个跳脚,可是战斗得继续,唯有硬顶着。
军队中的年轻小伙子固然斗志昂扬,然而他们蹩脚的枪法实在不能令人恭维。
他们经常开枪都打不中城上,连续补射,全是射空,仿如中国足球队一般能够坚持九十分钟没有射门成果。
本来攻方在城下可以采取多层攻击,而守军在城上的层次不丰富,攻方天然占据优势,奈何有经验的老兵太少,而且优良的线膛枪也是匮乏,瞄准镜也不多。
主将西蒙·海顿·舒伯特侯爵自嘲道:“以前布拉迪斯拉发城堡的守军实力都强过我现在的部队!”
他说的就是老兵,当时为了防守布拉迪斯拉发城堡,把很多老兵都派去那里,结果全军覆没。
掩护的大炮、投石机一如既往地状态糟糕,炮手们的射速慢,就算给好炮手也快不起来,因为铸造的大炮质地差劣,这是赶工的后果!
如果射得快,有炸膛的危险,舒伯特侯爵看过情况,只能让步,允许炮手们以低射速攻击敌城墙,好过大炮炸膛,打都没得打。
投石机就是边打边坏,边坏边修,反正舒伯特侯爵都无心去看了,你就算杀了他们的头也没用,问题是全方位的,非一日之寒。
唯有听之任之,他派了一个军官盯着他们,督促这帮家伙尽快修好投石机,为攻城尽绵薄之力。
身为长官,做到这个程度,他觉得自己好生悲哀。
制作是南华军,器械不行那就人工来补,使用大量的手掷炸弹、火油弹、毒气弹去教训敌人。
奥地利人也很想啊,可是他们没有很多的炸弹,当舒伯特侯爵听到南华军丢炸弹去轰炸他的部队时,爆炸声非常熟悉,他捉狂地道:“这是用奥地利人的炸弹去炸奥地利人啊!”
原来,为了保卫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奥地利人屯积了相当多的炸药在城堡里,城破时有部分炸药落入了南华军手中,南华军遂用它们去炸奥地利人,炸药的轰鸣声与南华军国产炸药爆炸声是可以分辩出来的,而且南华军扔的炸弹多过了奥地利人扔的炸弹,南华军有工事防御,护具也好,奥地利人在空旷地吃着炸弹,这仗怎么能打啊?
压制不住南华军,进攻就死伤惨重,奥地利人一天就打没了上万人!
舒伯特侯爵去到伤兵营里一看,一片腥风血雨,叫的叫,嚎的嚎,军医们给伤员们放血,气得那些还有点力气的伤员骂道:“我就算不死在战场上也要死在你们的手里了!”
军医则说:“这是传统疗法!”
伤员痛骂道:“去他传统疗法!”
教士在伤兵营里穿棱,引导伤员们做忏悔,说现在受的苦,就是过去做的孽,忏悔吧,主的羔羊,我的孩子们!
“就让你的上帝见鬼去吧,你叫个波希米亚女人来,都比上帝要强得多!”有见识的伤员毫不留情地道。
波希米亚女人指的是吉普赛女人,她们充当巫医的角色,神神秘秘,会用草药来治病,据说异教徒也是用草药来治病,疗效不错。
事情报到舒伯特侯爵那里,他手一挥道:“给他们波希米亚女人!”
波希米亚女人被找来了,使用草药,还真的有点效,导致军营里大家都信了波希米亚女人,不信上帝的救赎!
舒伯特侯爵的举动,搁在中世纪,他会坐上宗教裁判所的被告席!
有的伤员伤势过重,军医用锯子给伤员们锯骨,绑着伤员,几名大汉一起协助军医一起动手,伤员惊天动地地惨叫着,搅得营地内人人胆寒。
完工后军医用烧红的烙铁给伤口消毒、止血(这回倒不放血了),滋的一声,青烟冒起,伤员痛得死去活来,有的干脆双眼一瞪,见了上帝,好过活受罪!
舒伯特侯爵看望了伤兵,感觉到必须另辟蹊径,否则真的攻不下敌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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