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狙击手激烈的交战,他们睁大眼睛,射杀一切可以攻击的目标。
白皮的狙击手居高临下,占据地利,他们把对手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让对手的瞄准不易。
而南华军的狙击手则是枪械与训练占优,反咬一口。
大家互有死伤,南华军稳扎稳打,白皮是又气又急!
只要他们稍一不留神,就会吃上南华军的尖弹,而白皮发现目标后开枪远狙,其结果往往是不能命中,即使是接连补射,也不能命中!
白皮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用人家的枪好来解释。
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南华军的军制起了作用,南华军先前攻击,夺得了一些线膛枪,即时军中的官兵们进行试射,他们发现白皮的线膛枪有一定的精度,百米内射击命中率差强人意,超过百米的距离后其射弹散布往往超过了一个肩膀,而南华军的线膛枪则在一百五十多米之后才会其射弹散布才会超过了一个肩膀。
得出了数据后,南华军尽量把人员直立活动范围放到离城百米远,因此白皮的命中率就急剧下降了。
两军狙击手交战的结果是白皮完败,不过白皮始终有高度优势,在城墙上只要自己不作死,还是受到足够的保护的。
那么南华军百米内的工事怎么办?
得,就从百米外挖出坑道后,人在坑道里,一路挖向前,只见泥土飞扬,不见人踪影!
工事作业,是基建狂魔与生俱来的军事技能,做得又快又好,白皮从城墙上望下去,看到城外的壕沟纵横交错,把自家的城堡给牢牢地包围起来,却找不到一个目标来射杀,这让城堡主将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佩服不已。
他谓身边诸将道:“东方来的异教徒确实有本事,不说什么,单是他们的壕沟,对我们起到了很大的反制作用。”
围困敌城的壕沟在中国军事上叫做“长围”,挖壕沟就是筑起长围,能够起到掩护已军,克制守军出动的作用。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绝非纨绔之辈,他是三十年战争的幸存者,又参加过奥(地利)土(耳其)战争,凭借军功得到了侯爵的高位,是个军功贵族。
三十年战争的结束(1648年)距离现今并不远,乃是一次欧洲的全面战争,当时的哈布斯堡王朝(天主教奥地利)极力限制新教活动,争取旧教诸侯重振神圣罗马帝国皇权,并得到罗马教皇、西班牙和波兰贵族的支持。
法国为称霸欧洲,力图使德意志保持分裂状态,支持新教诸侯反抗奥地利;丹麦、瑞典早已觊觎北海和波罗的海的德意志领土和港湾;荷兰和英国则不愿帝国势力在北欧扩张,英国还企图削弱西班牙的势力。这些国家都支持新教联盟。
因此新旧基督教联盟大打出手,打了足足三十年,非常血腥,参战的将士们即使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幸存,也难活过下一场的战斗。
奥土战争同样残酷,奥地利力阻土耳其的发展,当时土耳其受到南华帝国的猛攻,土耳其则进攻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能够在两场大战中脱颖而出,有几分真本事。
他军事素养扎实,为人严厉,其实并不被上层所喜,和平年间是属于闲置的人物。
好在奥地利王朝充分认识了南华帝国是个穷凶极恶的对手,一旦被他们拿下,所有的贵族就会变乞丐,贵妇贵女则沦为中国人的女奴,在这种形势下,象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这样的人物得到了重用,于二年前作为布拉迪斯拉发城堡主将,在城堡长期经营。
他督促官兵们做好城防,做得坚固扎实,备足一年的粮食与大量的弹药、物资,城堡内有水源。
作为一个有战功的将领,他能够激励士气,指挥若定,在阵地上一站,官兵们自然心定。
不过他脾气不好,听他痛骂起其他的白皮来,骂他们胆小怕死,未能很好地阻击东方的异教徒,害得奥地利浪费了大量的物资。
“早知如此,就把那些物资统统都用在本地,将城墙建三重,看那些异教徒如何攻打,让他们来多少死多少!”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怒道,遗憾地说陛下的心太软了!
原来奥地利的军资有一些用在了之前的城堡上,试图用那些城堡去迟滞南华军的前进步伐,遂行节节阻击的作战任务。
这想法不错,如果那些城堡真的能够顽强阻击南华军的话。
按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与奥地利军队统帅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看来,那些城堡太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浪费了物资与人力,不如把资源都用在大城上。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老成持重,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则擅长防御工事,他们都认为钱要用在刀刃上,那些城堡太小,防御力量薄弱,不如弃之。
真是条好策略,可是那些城堡所有者都是贵族,他们口口声声说他们也要为陛下尽忠,保家卫国,不能剥夺我们的权力与义务。
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们人多声音响亮,奥地利皇帝利奥波德一世被他们所惑又或者是迫于他们的压力,还是投资了一些资源给那些贵族。
然而看看那些贵族做出了什么好事!
他们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十个城堡中竟有八个是弃守的,当他们看到异教徒的军队漫山遍野,旌旗队伍,甚是严整时,尽皆丧胆,别说出战,连防守都不敢,只怕丢命。
这当中起到最坏示范作用的正是在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面前受训的约翰逊·凯洛,这位仁兄的城堡起码算是中等规模大小的城堡,有一战之力,却不专注防守,还与异教徒约定,弃守城堡,换来生路。
结果约翰逊·凯洛把这样的买卖告知其余城堡守将,那帮家伙有样学样,一见势头不对,纷纷弃守城堡,南华军没死几个人,长驱直入。
骂归骂,但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不能严惩约翰逊·凯洛,盖因贵族之间是盘筋错节,如约翰逊·凯洛是之前奥地利军队主将费迪南大公的孙女婿,而费迪南大公对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有知遇之恩……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劈头劈脑地将约翰逊·凯洛痛骂一顿后冷笑道:“你说异教徒使用毒气弹让你们无法作战,这里地方宽敞,毒气弹的威力被削弱了,我们也作了一些准备,你若再有不当行为,则两罪俱罚,绝不宽恕!”
约翰逊·凯洛信誓旦旦地道:“强敌当前,无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耿正直言,宁死不诳!保护弱者,无怪天理!”
“我若背誓,就让我死在这城墙上!”约翰逊·凯洛说道。
“好!”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抽出宝剑,高呼道:“为上帝而战,为奥地利而战!”
所有的白皮一起高呼:“为上帝而战,为奥地利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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