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昨天你没来培训,于是我也没去上课。一切都很正常地上下班——”

    苏西航不说话,表情严肃得让周围的警察都紧张。

    我咬着手指甲,坐在一旁碎碎念。就看到他突然绽放出柯南找到证据时的表情。自带高亢的背景音!

    “罗绮!”

    我说你想到什么了!

    “因为昨天我没来,所以你都没有心情去听课。还说心里没有我?!”

    苏西航你特么的这半天到底在想什么呢!!!

    后来我签了字。带着失物离开。苏西航说要请我去吃饭,我说还是我请吧。这六百块钱失而复得的,天上掉下来一样。

    我们两个去了一家干净的小中餐厅。他吃的不多,明显感觉还是有心事。只不过难能等到他安静点,我可不会再自讨没趣地吃嘴巴亏。

    直到最后他送我到家门口的时候才说:“罗绮,如果你对我没兴趣,那你真的喜欢苏北望么?”

    我:“!!!”

    卧槽我特意回避了一整天的问题,居然被他就这么**裸地丢了出来,连点缓冲都不给!

    我站在车前喘匀了气,然后很郑重很理智地面对了这个问题。滤清思路后,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七年感情告终,三年婚姻失败。在情感最没找落的时候,有苏北望这样一个优质男人在公司里为我挡贱人虐渣渣。

    老实说,我对他的确有好感。

    可是我今年二十七岁了,不可能再像十七岁那样。因为某个午后看见某个男孩穿了件我喜欢的白衬衫而疯狂一整个青春。

    经历的多了,自然考虑的也多。

    我想,心动只是不负责任的一瞬间澎湃,而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也的的确确是三件完全不同事。

    所以苏西航,你问的问题……我甚至都给不了我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啪嚓一声,就看到男人按下了一支录音笔!旋即上扬了邪魅的嘴角笑说:“废话说了一大堆。呵呵,太理智的两个人往往没有开始就会结束哟。

    这番话真该拿去给我哥听听,兴许——”

    “苏西航你敢录我的话!”我气得脸发红,劈手就上去抢。

    “不闹不闹了!哎呦。跟你开玩笑呢。”

    他笑着把笔摊在我面前,原来只是一直很普通的圆珠笔而已。

    我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就捶了他一顿:“苏西航你有病是不是!你要是敢把这些话告诉苏北望,我绝对跟你绝交!”

    “我又不傻。”苏西航捂着伤口瞪我一眼:“告诉他,难道让他加油追你么?”

    “他追不追我干你什么事!”

    苏西航幽幽转了下眼睛,话题瞬间转成了不同的画风:“不过你的考虑也没错,有时候理智一些不是什么坏事。谁先沉沦谁先伤心,亘古不变的博弈论。

    走了,下周见!”

    进家以后,我妈的绿豆粥都变成冰镇的了。开口就问我说我们两个怎么溜那么快,跟私奔似的。

    我一屁股堆沙发上,说别提那个人了。

    “告诉你。他丫就是一传销的。妈你记得以后不许这家伙上门。”

    我妈摆了个ok的手势,眼里装的问候都是‘你病的不轻’。

    吃了晚饭后我窝在卧室里看美剧,正到情节紧张的时候接到了苏北望的电话。

    我有点忐忑,弱弱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罗绮,你的手机通了?”

    “哦,我今天换卡了。”

    但愿这咚咚的心跳声没有沿着听筒传到那边,我尴尬地说:“我……忙着处理失物,所以今天就没过去医院……

    那个,你还好么?”

    “检查下来没什么事,一点皮外伤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苏北望的声音还算有精神,让我发自内心地舒了一口气:“真的么?没事就太好了。那……脸上会不会有伤疤?”

    “只是靠近眉骨的地方缝了三针,不要紧。”他倒是挺想得开的,果然能靠实力吃饭的男人都不会希望被别人看做靠脸吃饭的。

    听筒里传来了315秒的沉默。

    就听苏北望似乎长出了很大一口气,说:

    “明天方便的话,来医院接我吧。”

    “啊?!”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可是苏北望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坚持地给了我理由——

    “陪我去把小起接回家。”

    “小起?!”我想了半天这是谁家小朋友,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苏北望差点轧残的那只小草猫啊!

    “我一个人带它回家的话,恩,这种事……”他没好意思说害怕这两个字,但我已经在电话那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我说。

    挂了苏北望的电话,我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我妈上来送哈密瓜,站在门口诡异地看了看我,然后找了张白纸画道符把我给贴了!

    我说我没中邪,我可能只是……恩,真的有点……

    “有点喜欢上那个传销的了?”

    我妈果然是训导主任出身的,一句话就能扫清你全部的好心情。

    本来挺兴奋的小心脏一下子就被冷水泼成狗了。我能说在我想苏北望的时候,任何人请不要再跟我提苏西航了么!

    回味着刚才电话里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深深叹了口气。

    苏北望叫我去接他,然后带着他去接孩子——呸呸呸,接猫!

    什么意思啊?他到底——

    韩若初那如同爱情顾问般老气横秋的语调又在我耳边响起了,他不说喜欢,就不代表……喜欢。

    啪一声,我给了我自己那滚烫的脸颊一击不轻的耳光。

    二十七岁了,别发花痴!

    然而怀里的手机再一次诈尸,吓得我一个激灵滚下地。

    是周男?

    我不打算理他,正要把手机调成静音呢结果手一抖,把接听和拒绝按反了……**μ

    “罗绮,我——”

    我硬着头皮说你有事么。

    “我想问问你,咱们卧室床下的那个红漆箱子上了一把锁,装的是什么,钥匙在哪啊?”

    我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你还有完没完啊?这种小事有必要来问我么?”

    我就知道离婚的后遗症就跟类风湿痛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下雨,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抽风。

    “罗绮,家里的事情……这些年我都没插过手。现在你走了,我才觉得——”

    我说我走了你怕啥,不是已经有女主人了么?

    “罗绮……我是怕把你的东西弄坏,所以先问问你。”周男的声音不是很有底气,这让我愈加确定——此男的本性就一个贱字。我强他就弱,我弱他就跩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我思考了一下,走之前跟我妈明明是把家里的所有柜子抽屉都翻了一遍……这个床底下的箱装什么的啊?我怎么好像记不起来了呢?

    “我忘了那箱子是什么了,应该也不会有重要东西。你俩要是觉得是藏宝图就给砸开吧!”我哼了一声,然后冷冷挂断了电话。

    这时我妈又上来了,探个头问我说什么箱子。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就床底下,周男说有个红漆箱子上了锁。”

    “哎哟,那不是当初给你装婚纱照的皮箱么!”我妈脑子倒是比我好使:“红漆的箱子还是我和你爸结婚时的嫁妆呢。我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想起来扔哪儿了。不行不行,这么重要的纪念品怎么能忘了拿唉。”说着她从一个装饰花瓶里倒出来个小钥匙:“小绮啊,你抽空去把箱子给我拿回来。至于里面的东西……估么着你看见就生气,当遗像烧了吧!”

    我妈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初拍了婚纱照,影楼给了很厚的几个相册。我们去取的时候是从我妈这里拿了个箱子装的。

    后来也没什么机会翻出来看,就这么尘封在床底下了。

    我说行了知道了,过几天过去取一趟。里面又没什么国家机密——

    想到机密,我的思路凛然回到了之前韩若初介绍我的那个私家侦探事务所上。话说人家报价都过来好几天了,我愣是没回。

    想来想去,我觉得自己应该给人家个答复。于是噼里啪啦打开邮箱,回过去一封信给林语轻——

    や能再便宜点么?ゅ

    没想到对方跟个机器人似的,秒回啊!

    や罗女士您好,您还是敝所自成立到现在以来第一个侃价钱的雇主。ゅ

    林老板应该是在揶揄我,但为毛我臭不要脸地以为他是在夸我呢!

    や抱歉林先生,我只是觉得那对儿贱人的事不值我花这么多钱来调查。ゅ我咬咬牙,心说我最多扔一个月工资进去,再多就是棒槌了。

    や八千。ゅ

    呵呵,真是个爽快人!我乐颠颠地回过去成交两个字。

    ——

    第二天周日,我爬起来把衣柜倒了个遍,也没想好到底应该穿什么衣服去见苏北望。

    妈站在门口斜眼看我:“女人用大把时间考虑穿什么衣服来吸引男人,可男人最想要看的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一口牙膏沫差点喷她脸上,我说你好歹是个人民教师,说话能不能有点底线。

    “我退休了,我的节操我做主!”

    最后我挑了件米色的无袖连衣裙,很治愈很贴心的款式套了上去。

    出门之前经过父亲的书房,我下意识瞄了一眼:“对了妈,我跟关成卿说了,抽个空让他过来帮我整理下爸爸留下的资料。要么下周吧?”

    “啊?”我妈诧异地盯着我摇头:“下周?刚才小关给我来电话了,说他一会儿就上门来收拾——”

    一会儿?!

    “你还不知道?”我妈瞅瞅我。

    我说我当然不知道啊!你把他当儿子,我又没把他当儿子!

    说真的,我一直就觉得有点奇怪。

    上周五我跟关成卿提起这一茬的时候他的表现就过于热情,这……太反常了吧?

    走近父亲的办公桌,我伸手摸过那些新旧不一的报刊杂志,那些跟随他几十年来的教案笔记和实验报告。

    仿佛还能看到我的罗老教授正在台灯前佝偻着背,致力于他这一生最热忱的事业。

    我的眼睛有点酸胀,用力呼吸着调整了一下,然后啪嚓一声把书房的门关上了。我说你还是叫他等我回来再弄吧。爸的东西,我希望亲自过过目。

    开车来到医院楼下,苏北望已经在等我了。我看到华晓婷跟他站在一起,两人说话的样子毫无嫌隙,俨然一对亲生母子。

    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这对孪生兄弟的芥蒂到底生在哪里——

    华晓婷是苏明远的原配,出身名门又温婉贤淑。而她们的生母就算再坎坷再可怜也只是一个无法拥有名分的婚外小三。

    两兄弟分长在不同的家庭,认了不同的母亲,所以在道德倾向上根本就是对立的。

    苏西航必然心疼生母,怨恨不负责任的父亲。而苏北望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见过,眼里心里只认华晓婷。就算后来谈说起身世,多半也只是冷漠唏嘘,倾注不了任何真情。

    唉,也是够难为他们的了。

    此时苏北望远远看到我过来,冲我招了招手。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休闲装的样子,修身的栗色长袖衬衫配着下装休闲西裤,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匹毛色很名贵的马。

    他戴了墨镜,稍微用刘海遮了下眉角的伤患处,远看过去一点都不会影响美感。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加快两步上前去。

    “伯母您好。”我先冲人家妈妈打招呼。

    “罗小姐是吧,我还记得你,谢谢你那天送北望来医院。”华晓婷举止优雅大方,笑起来的样子跟苏姐一样很平易。

    难怪像苏西航那么难搞的贱人,对她也不交恶。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啦。

    “妈,您先回去吧。”看着还有些不放心的母亲,苏北望送她到司机那里去。

    “北望,别急着去公司,多休息几天。”华晓婷看看他,旋即又转向我:“罗小姐,北望平时也没有什么来往的朋友,请你多费心了。”

    呃——

    我该回答什么?这慈祥的眼神,释然又暧昧的态度,就这么把儿子交付给我了?!

    “妈放心吧。我是成年人了,会照顾好自己。”

    华晓婷离开以后,苏北望转脸看着我:“走吧,孩子等急了。”

    我红着脸去拉车门,把他让进去。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把安全带系好。我想万一再把他撞出去,恩,毁容了的话……我就真的要负责一辈子了。

    我们两人先在旁边的宠物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猫咪日常用品放到车里,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跟逛婴儿用品商店似的!

    “这个是什么?猫砂?洗澡的?”

    我黑着脸说是给猫大小便用的。

    “我以为是洗澡的浴沙。”苏北望一边看商标一边说:“网上查了攻略,说如果幼猫不好洗澡的话,可以用浴沙——”

    我说你查的那个应该是养仓鼠的攻略。

    他问我仓鼠是什么,我指了指柜台一旁正在笼子里跑转球的小耗子。

    然后……我觉得苏北望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只要带毛的东西你都怕啊?鸡毛掸子呢?”我不厚道地开他玩笑。

    “也不是……小白鼠这一类的比较……”苏北望别过脸去,收回崩溃的视线。

    一听到小白鼠这三个字,我就猜应该跟苏西航有关。他的家就像个解剖实验学教室,说不定当初是用了什么不人道的手段把他哥哥的心理阴影就此埋下了。

    来到宠物医院的病房间里,我发现小起长大了不少,毛色也亮堂了一些。

    而且挺通人性的,一看到我和苏北望进来,就像是知道自己要被新主人带走一样。咪了一声,跟我打招呼。

    我把猫猫抱在怀里,苏北望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我忍俊不禁:“你真的……确定要养了?”

    他点了点头,试着伸出手,在猫背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一脸呆萌地问我:“它身上是热的?”

    旁边的大夫一口水没呛下去,笑得岔了气:“猫猫体温比人高,冷了可以抱着当热水袋哦。”

    小起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伏在我腋下踏踏起来。

    “它在……打洞么?”苏北望茫然地看着我。

    女大夫真心是笑昏了,我则红着脸踩了身边的男人一脚。

    “长这么帅的一张脸就不要卖萌了好不好!”

    我告诉他这是猫咪在踩奶,一种很可爱的天性哦。

    “很舒服的,你要不要抱着试试?”

    “谢谢不用。”苏北望往后面退了一步:“请让我先适应一下,尽量让它先能完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就这样,我们两个带着这个小东西来到了——恩,苏北望的公寓正常多了!

    至少进门不会有鬼蔓藤一样的植物和满地的人体骨骼。

    他住在市中心商业区的一处高级公寓里,十八层,两百平三居室的现代简约风格。装潢简单,格调清新。

    但是简单得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家里没有女主人,因为这里缺少一种只有女性才能布置出来的温馨。

    “你就只是一个人住?”

    “平时会有一位家政阿姨来定期打扫。我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需要费心的。”苏北望把外衣挂好,从冰箱里取水给我。

    我说小起的卧室准备放在哪?

    “洗手间。”

    特么的——

    我代表喵星人惩罚你!我说苏北望,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我上网查的,说新进门的小宠物要先放在洗手间离让它学会方便。”说着,他拎着猫笼子就进去了。

    我屁颠屁颠地跟进去,在他十二平的洗手间里跳了一圈广场舞。

    我说行,就凭你这豪华套间一样的厕所……就是把它溺死在马桶里都是它的福气。

    然后我就看到……苏北望把猫笼子,放在马桶圈上!!!!!

    “苏北望,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

    逗比就逗比了,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说她是个猫,你再怎么从小调教她也不可能学会叫爸爸的!猫上厕所用沙盆,即便你把她黏在马桶上她也不太可能学会冲水!

    “哦。”苏北望悻悻地把笼子提了下去,而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得我都想抱住他蹂躏一番!

    我说算了,你还是坐那歇着吧。

    然后我摩拳擦掌撸胳膊挽袖子的,在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他的客房里打造了一个‘儿童乐园’。

    然后我把每样东西都跟苏北望和小起介绍了一下。说这个是磨爪子的,那个是磨牙的,还有墙壁上搭架的猫走廊,猫能钻你不能钻。记住了么?

    小起咪了一声,而苏北望茫然地摇摇头。布东帅亡。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里,我说你还是把它送给苏姐吧,我已经能预见它那可怜兮兮的后半生了。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我说这是两回事,我当然相信你是个很有能力生意人,但隔行如隔山……养猫这种事,你还是放过你自己,也放过猫吧。

    “我偏要养……”

    那一瞬间,我都以为我听错了。他这是……在跟我傲娇么?!

    “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我说哦,你和小起,这是绑在一块碰我的瓷啊。我摊上了,就赖不掉了是吧!

    我把小起抱在怀里,一手拿着温度适中的奶瓶。

    “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都是保育员喂奶,要慢慢习惯让她学着自己吃。”我将宠物奶嘴塞给小东西,看着它两只前爪捧着,跟小孩儿似的,简直萌的我一脸血。

    苏北望慢慢伸出手,在它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我头皮一紧,发觉他又抚摸了我一下!

    “你……干嘛?”我的脸有点发烧,瞄了他一眼。

    “觉得你也挺可爱的。”

    我说谢谢哈,通常形容一个女人很可爱,是因为没有别的什么词好形容的。

    “我只是觉得你真的挺特别。从没在一个有过如此经历的女人脸上,见到你这样美好的笑容。”

    特么别说这么苏的台词行么?!

    我顿时一个激灵,又觉得心里莫名痒痒的。

    我说我不过是比别的女人更没心没肺而已,痛也看不出来。

    “这不是没心没肺,而是智慧。”苏北望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先比别人聪明,然后再比别人坚强。”

    心里的涟漪炸开无数,我怔怔地看着苏北望,却不希望自己露出坚强过后的决堤。

    赶紧低头逗了逗猫,我用故作镇定的口吻说:“谢谢你的欣赏。我也的确……一直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自我暗示的多了,就开始相信自己本来就是那么坚强的人了。”

    后来我喂猫喂了十分钟,苏北望也就坐在一旁看了我十分钟。再后来猫睡了,我看他轻轻掩口打了个呵欠,恩,估么着他也看困了……

    我把小起放回猫窝,然后对他说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我也差不多——

    “恩,你要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我诶了一声,没想到他已经下‘逐客令’了。

    其实我……还想问问他晚餐要吃点什么呢?我别的本事没有,除了会做饭就是会做药。

    以后我就这个原则了,谁对我好我就给谁做饭,谁对我不好我就给他下药。

    “那我……”

    我站在玄关,稍微犹豫了一下。

    一转头却发现苏北望十分严肃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问用不用我下楼帮你买点便当回来?

    “别动。”他突然用双手捧起我的脸,目光笼罩无死角!

    “你脸上沾了颗……猫粮。”

    我各种囧,我说猫粮还没拆封呢。

    苏北望叹了口气:“罗绮,你就不能装下糊涂么。”

    还没等我弄明白他在皱什么眉呢,突然就觉得唇上一软,他贴身下来吻了我!

    很轻很淡,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轻轻碰了一下。但我却能听到他狂乱的心跳在胸腔里十分真实地躁动着。

    我红着脸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只是那蜻蜓点水一样的小暧昧,效果却出奇地好。至少能让我在心悸萌动之余,又不会觉得很有压力。

    “回去开车小心点。”苏北望帮我开门,送我出去。

    我笑着点点头:“小起有状况就打我电话吧,祝你们好运!”

    这一路开车狂奔回去,我觉得我的心跳就跟油门踩的一样快。

    结果还没等到家呢,我就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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