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中路上,他把软盘地给我道:“你自己小心点儿,一定要隐藏好自己,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我会的,你放心吧。”我尽量作出自信满满的样子,但心里并没有确切地把握。

    跟师兄分开后,我在本部又逗留了一会儿,去了“前沿网吧”,抱着碰碰运气的态度,但是失望而出,那里果然也已经上不去外网。

    回到校区,特意去了学校门口的“大东网吧”,然而那里的机器多数没有软驱,要用有软驱的就必须出示身份证明登记,但是我没有带身份证。而且如果登记了身份证,一旦追查下来,也是在劫难逃。这条路不通。

    一无所成的回到宿舍,沮丧情绪无以复加。

    宿舍里空无一人,自习者自习去了,逍遥者依然逍遥。只有我,被心事充满,又一筹莫展。

    我颓唐的躺在床上,抱头冥思。

    忽然电话响起。

    赶忙去接了,有所预感,果然是奕晴:“你的事儿怎么样了?”关切的声音,应是指盖章的事儿,心底涌起一股幸福的暖流。

    “没怎么样啊。”嘴里有气无力的应着,脑子里却很快的完成了一个思考过程,不等对方追问完“为什么”,就们宿舍现在能上外网吗?”

    “可以啊。干什么?”

    我一阵狂喜。一字一句地大声道:“今晚我要去你那儿!”

    “什么?你疯了吗?现在是正常上课时间。宿舍里人正多……”

    “那我不管。我非去不

    “你准备一下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因为我忽然想到奕晴宿舍有电脑。师兄只是说本部封了外网出口。校区果然仍然可以上外网。而且因为校区对外网只是一个ip。事后根本无法追查信息是从哪儿发出去地。

    只是这样做毕竟还是有些冒险。虽然以前已经有两次成功地机会出入女生宿舍。但是毕竟那时在奕晴地带领下。而今我一个人。并且没有她给我化妆打扮。毕竟危险了很多。幸好她把那件色彩鲜艳地牡丹长裙留给了我。否则就毫无办法。

    我提了那衣袋。甩门而出。虽然室内电话又已经再次响起。但是我义无反顾。毫不犹豫。

    我心情激动,简直可以用“心潮澎湃”来形容,为自己的所为的“公平正义地事业”,也为自己这冒险刺激生活状态。我的步伐,简直可以用一个“奔”来描述。

    转眼便到了那个僻静的神秘地点。如我所愿,内里无人影,只听得凤苇森森。龙吟细细,宁静悦耳。犹如天籁。

    迅速换上那曳地长裙,匆匆整理了下头发。草草收拾停当,便快步而出。直奔女宿。

    只觉裙下生风,惬意莫名,也没闲心去理会。

    当然是有所忧虑的,我这种打扮模样,是摆明了模仿代替夭夭的,我们俩身高相同,模样相仿,如不细看,很难分辨。怕的是没有协调好,两个人一起出现,那就百口莫辩了。只能寄希望于奕晴地聪慧才智,至少找个借口把夭夭分开,便不会露出破绽。

    成功进入女宿,非常顺利。

    只是到了她们宿舍门口,有些犹豫,先没敲门,附耳门边,细听里面的动静。

    “他怎么能这个时候过来?”这是夭夭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要紧事儿,求求你了,配合一下吧。”接着便是奕晴的软语劝说,声音细小。

    接着门便开了,出来的是衣着光鲜打扮入时的夭夭,“岂有此理!我自己的住处我还不能呆了,你们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谢谢你啊!”奕晴在后面笑着,我被快速拉进了屋里。

    “其他人呢?”

    “都去自习了,还没有回来。你究竟有什么事儿?这不把真正地目的说出来,因为做这件事毕竟冒着很大的风险,如果以后暴露了,也不能牵扯到她的前途。便随便应和着:“因为我可能很快要滚蛋了,所以要抓紧一切机会……”但是言辞恳切!

    “什么?你真地留不下来吗?”她暂时相信了我的说辞,成功地把话题扯在这个我们都关心地问题上,我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我本来以为能找一个关系还不错的老师来给我说情儿,却不料不仅没找到她,而且可能还把她给得罪了,要对我落井下石也不一定呢!”我把在本部寻凌文君不遇,却在她屋里撞见一对男女刚刚干完那种勾当之事一一说了。同时趁着奕晴离开电脑地当儿,不由分说坐到了电脑前。

    “你怎么这么倒霉呢,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她,不反过来赶你走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帮你?”奕晴表示认同我地分析。

    “就是啊,你说我是不是一定要滚蛋了?”

    “话虽如此,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希望,你只要答应送礼就行啦。”她旁敲侧击,显然还不死心。

    “那决不可能!”我心里深深讨厌如此,与世俗同流合污,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啊,……”她欲言又止。?”我不由她把话说完,打断道。

    “你上网干什么?”

    “我把我经历地这种不公平的事写成了一篇文章。想举报给外面媒体,让他们来干涉一下这校园问题。连学校老师都公然索礼。你还能指望他们教出来地学生洁身自好吗?一定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我把早想好的借口详细说了,这个借口既合情合理,又可以为我所要做的事儿打掩护,堪称完美。

    “你这方法不失为一招险着,但是一旦这事真的曝光了。可能你们地事儿就都不可挽回了!”她先是几乎鼓掌称赞,接着又分析道:“老师索贿是要受处分,可你们毕竟没有完成课程要求,重修也是必然的了。更何况一旦曝光,就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了,你那几位同学也会责怪你!”

    她说得头头是道。我在佩服她反应敏捷的同时,想不出用什么话应付过去,心想我只是随便找一个借口而已,想不到这么多破绽,果然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园,此言不虚。考虑新的谎言太麻烦,干脆就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态度得了。遂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能给成功曝光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我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要不行。就同归于尽好了!”

    说着,已把师兄所给地软放进软驱中。

    “她好像对我很反感?”

    “谁?”

    “夭夭啊。刚才看上去像要吃了我!”

    “她啊,你别管……她当然对你不满了。你代替了她嘛……”

    “我代替了她?什么意

    她的解释反而带来了我更大的疑问。似乎觉得自己有所失言,她忙掩饰:“是啊。因为你来了,她就只有走了。所以不满呗。”

    “这么简单?只是这样?”

    “就这么简单!”笑了笑,她岔开了话题:“你这都写了什么啊,好像与主题无关

    如此一心两用,令我自己也觉得惊奇。

    原来我没有立即打开软驱,而是打开word文档,胡乱的一些话。我在一边与她聊天,一边写了一些话。

    也许在我潜意识里,与她聊天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软盘中的东西。

    我把自己所写的东西看了一遍:

    “我们生存地世界,如果没有正义,那便是人间地狱;如果有正义但是得不到伸张,那无异于是一个大垃圾场。人们就像虫子一样,在里面你争我抢。但是,当我睁开眼来,却发现眼前这世界,正是这么一个地狱和垃圾场,因为收寻遍了,仍然见不到正义的“为什么作恶者得不到惩罚,还要被誉为伟大的化身;行善者得不到善报,还要被迫背井离乡。到处是纸醉金迷和蝇营狗苟,吃的是粮食,拉得居然是思想!人人自危,甘做猪狗,一起把正义埋葬。一点也不悲伤……”

    “是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地!”一边自嘲,一边故意抓了抓头,抱歉的笑笑,并说:“可能是因为有你在旁边,我写不出来。我不习惯被别人盯着写东西。”

    “好,我不打扰你。”相信了我地话,她说完便要走

    “你去洗个澡准备一下吧,亲爱的,今天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回报我!”我跟了一句,只落了一个妩媚地笑,和从眼神中发出的一丝不乐意。接着拿了盆,出门而去。

    屋内仅我一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为所欲为了。

    我打开软驱,里面是一个word文档和两张照片,先打开照片名为“事发现场”的图片,是点点血迹溅满的水泥地面上,其间一滩凝血,整个画面苍白而恐怖,令人只起鸡皮疙瘩;另一张照片,是医院照的伤者现状,白布把头包得严严实实,面色无血,毫无生气。

    忽然想起,在特定情况下,可能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悲凉之感油然心生。文档,大标题为“全国著名学府发生惊天惨案!”

    接着便是:

    目击者一

    6月16日下午4点半左右。我到篮球场打球。由于当时球场人不多且比较分散,所以很多人都只是在那儿练习投篮。我是大概5点左右才到事发场地地。大概5点半左右我看见海峰也来了。于是我们就一起投篮。

    在这之后不久。江宰(元凶)他们几个人也来到这个场地。大家投了一会篮有人提议分拨打比赛。江宰就说他们5个比较脸熟的一拨,剩下我和海峰及另外三个大家都不太熟地人一拨。

    比赛开始后,由于双方实力比较悬殊,对抗根本就不激烈。打到大概6点半左右,事情发生了。当时我在球场东南侧跳起接一个传球。落地后就听见江宰在骂人。

    我回头一看,看见他凶狠的眼神,再从他的长相看出他是一个粗暴的人,只是说了句:这球没犯规,有什么问题么?

    他还是不饶,当时就想打我。周围的同学见状,说了几句好话,表面上平息了他地怒火。其实他内心并没有罢休,就惦记找茬报复。我们接着打球,我又在场地西南侧接到一个球,举起准备找人传出,这时江宰从罚球线附近几粗暴地打我的球和手。我知道他在恶意挑衅,我说:打球你别打人啊,不打就别打了。说完后把球放下了。

    江宰说:就打你,让你横。上来一拳就打在我脸

    我于是赶紧举起双手护住头部和脸部。与此同时。在场外身穿红体恤的一个人也冲上来打我。

    海峰这时冲过来拉架,嘴里说着: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打人。

    这时周围有很多同学想拉架。场面十分混乱,他们几个人就开始拳打脚踢打海峰和我。我一个劲的用双手护住头部。并且往西边场地跑。他们见我个小。就由江宰追。其他人追打海峰。我被逼到西边铁丝网一旁。江宰不停地打的我的头部,还问我服么,我跟他们横吗,然后我继续向南边场地跑,江宰就一直追,又在南边场地打了几下后,被同学劝住了,后折返回去。我顺着他回去地方向看见海峰已经倒在地上了。有几个小子正在疯狂地踢、跺他的头部。我就扭头向球场入口方向望去想找保安来劝架。令我绝望的是我没看见一个保安。

    我赶紧往海峰倒地的地方跑去。我就看见他们几个人十分凶残地踢、跺海峰的头、穿红衣服的林兵以及一个大高个。

    我哭吼道:你们还是人吗?他都不动了,你们还这么狠!但他们并没有停止他们地暴行。江宰还尤其凶残地重重地朝海峰的太阳穴塌了下去。我知道他那一脚是用尽了全力的,他那个时候就是魔鬼。要知道他是一个体重将近200斤的重物啊。我到他们跟前后,他们又打了我几下后被人拉住后才骂骂咧咧地离去了。

    我看见海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一动不动。这时有同学想拉他起来,被我制止了。我喊了几句,海峰都没有反应。这时有人说打120和110。我就找人借手机,先打120救人。打球带手机地同学很少,找了好几个场地都没人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120说占线。我看见有同学拿着手机也在打电话,就跑过去接过电话跟120说。我是天大的,我地同学被打伤了我本以为说两句120就会妥善处理,可是他们要我留手机号码。我连手机是谁都都不知道,哪有时间去问啊,只好告诉他们我的手机号。我说:你说什么?留手机号码?这是我借地电话,我是天大的学生啊!现在他伤地很严重!什么必须留下号码?这样吧,139这个吧

    他们又叫我去西门接车,西门离体育场那么远,那得耽误多少时间啊。我说你们自己进来,就在体育场。他们非得让人接车。没办法,我告诉他们走北门,就说救人要紧,门卫会开门的。将近2,3分钟,120才答应出车。我叫一个好心的同学帮我到北门迎救护车。这时海峰开始口吐血沫了。我不会人工呼吸。就喊:有人会人工呼吸吗?没有人回答。我看他被痰卡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就帮他把痰一点一点吸出来。我想应该会延缓病情地恶化的。大概15分钟之后,救护车才姗姗来到。

    就像一场恶梦醒来,我地朋友却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病房里,随时可能永远地离我们而去。我现在有两个心愿:一是企盼上天能给海峰一次机会,让他康复。他还有很好的未来去享受。有时候我就多么希望倒下的是我而不是他。二是希望凶手得到严惩。他们根本就是这个社会的毒瘤和渣滓。我已欲哭无泪,我知道伤心不是对海峰最好的交代。我得为他作证,为他寻找证人。我也希望那天在场地证人能够主动地同公安部门联系。我相信正义的力量。校园暴力见鬼去

    目击者二

    昨天六点左右,我们几个在离事发现场最近的球场打球,你看,那个流氓!哥们给我指向旁边场子的一堆人。我一看,那不是江宰那混蛋吗?那个人被我们称作篮球流氓,高自考的,在球场上嚣张跋扈

    打着打着,发现同学们都不打了,站着看着什么,我顺着他们看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对另外一个推推搡搡地。骂着他又过来了一个,两个人抓住那个人,拳打脚踢,不一会儿。那人就摊在了地上,可那两个畜生居然还用脚踢他的头

    再看旁边。江宰也在暴打另外一个人,那人往后退。护着自己,他就更嚣张了。拳脚交加,打得那人毫无招架之力,他就走向摊在地上的那人,令人发指的一幕出现了:一边满嘴污言秽语,一边丧心病狂地向受害者的头部踢呀踩呀,几脚之后,就准备一走了之,这时我们都看愣了,江宰那厮冲我们吼:看什么看!!,随后扬长而去。

    伤者躺在了那个球场中线附近,这时那边半场的无关者还在打球。我走过去,看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睁着,看着天,眼眶有些湿,脸上有几处血点儿。我他说:我扶你起来吧可他没有反应——我意识到他肯定伤得不轻。

    这时他的那个同伴(另外一个被打地)过来了,也发现他伤得很重,就要打120,然后四处去借手机。我向同学借到了一部,拨了110,这里是天京110报警系统,请您稍候,这里是天京110报警系统,请您稍候六七遍过去了,还没人接!!我挂掉,拨了120,也是打不通!我绝望了,什么事呀!!!不一会儿他过来了,两手空空,我说我借到了但是110120都打不通。我又试了一次,这回120通了,我把电话交给了他。我是天大的,我的同学被打伤了我本以为说两句120就会妥善处理,可又听他说:你说什么?留手机号码?这是我借的电话,我是天大地学生啊!现在他伤的很严重!什么,必须留下号码?这样吧,139,记下这个吧后来他地声音已经沙哑了,还在苦苦的要求派救护车过来,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120终于同意履行它地职责了。

    此时此刻,伤者开始抽搐了,而且开始吐白沫,他的同伴对他说:是不是有痰卡着呢!?没有回应他就开始作人工呼吸,帮他把嘴里这时我的一个同学把保安叫过来了,保安站在那,问了问打架什么时候发生的,然后就不知所措,一言不发,形同鸡肋。而那半场的无关者们还在打着

    短短的15分钟,过得好慢,救护车终于来了刚刚得知伤者已经走了,宿舍炸了锅,但我无语。就在一个多星期前的一个晚上,我在球场打球,就目睹了一场架,其中有我们学院的学弟,黑暗中隐约看见学弟脑袋流着血。三个星期前,我班的同学也和别人发生了冲突,伤得也挺严重的我想这些事情体育场的保安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暴力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他们还是没有作出必要的措施?他们天天就是在那里卖汽水,看见没带胸牌的同学就不让进,什么进去可以,要么回去取证,要么交三块钱正事不做,却在细枝末节上为难同学们!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u8,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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