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时不同往日。

    有朵朵这样的大美女老婆相陪,我总也能够昂首挺胸、扬眉吐气了一回,不过从路人们略带奇异的眼神里,我似乎也能察觉到什么不可言传的味道:好像我们这对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与众不同似的。

    打完饭菜回来时,发现朵朵已经先回到座位上,不过搞笑的是,她旁边本该是我的座位上的地方,却已经堂而皇之的坐上了一位正襟危坐的戴眼镜哥们,且该男生模样萎缩,一看就是个长时间久经电脑加书本熏陶出来的比我还衰几分的宅男,并且是个十足的勇气男,不然何以这么不动声色的静坐美女之侧?我远远的跨越几多人头和身影看到时,该委琐勇气男正以一种猥亵的笑意(在我看来)找朵朵搭讪中,而朵朵本人,低头吃饭时,默默的颔首微笑。

    我有点饭没吃就饱了的感觉,犹豫着要不要走上前去打搅人家的好事儿,发现朵朵的目光寻来,示意我过去,并对身边的男生说了什么。

    我艰难的迈着步子,迎上前去。

    “怎么?你们认识?”我强颜欢笑地招呼着。

    “没,”朵朵接到:“我跟他不熟……”

    “是不认识呢,还是不熟呢?”我心里问着,嘴上却没动静了。因为感觉我还不够格这么责问。“什么不熟?他是谁?你新男友?”男生声音洪亮,我听着很不自在,因为感觉到了其中貌似有什么深意。

    “呵呵,就算是吧。”朵朵勉强笑着,又有些不快,又得装得很淑女,不能发作,并立即说道:“请你去别的地方坐好吗?这个位子是给他留的。”

    该男生却稳坐如钟,不见动静。

    我首先想到的,是息事宁人。尽量不让朵朵为难,便对朵朵提议说:“不如我们去外边吃吧。新开湖边地方宽阔着呢。”

    “好吧。”朵朵起身。收了盒饭和书本。尾随我出来。

    临出门之前。借着回头招呼朵朵地机会。我还不忘对那男生行了个注目礼。当然。我努力地把自己地目光中注满了诸如藐视加可怜地情感。像个胜利地骄傲地公鸡。

    “你人缘还真好啊?处处都有熟人。”我是笑非笑。似嘲非嘲地道。

    “你还说!说了我跟他不熟啦。”

    “可是他好像觉得跟你挺熟地。”

    “其实就是一个一般地网友而已。真地”

    “呵呵,改天我也会变成这么个一般的网友吧?”我觉得自己的嘴巴是管不住地坏,可是不这么说,又在心里憋得难受。如果说出语刻薄,大概无人能出我之右。“你不同啊!笨蛋。我都够难过得了,你还要笑话我吗?没良心”

    我还本还想追问“有什么不同”的。又想还是适可而止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不给台阶下了。而且随着首次被“笨蛋”、“没良心”这样的“骂着”。心底蒸腾起一股幸福的暖洋来,恶心人的话也就被堵在了喉咙口。

    新开湖边,旧图门前。古树参天,树荫透过几点斑驳的阳光。秋风卷起湖面粼粼的水波。

    面向湖面,我们并肩坐在了一条干净的草丛间石凳上,开始进行这份别开风味的午餐。

    所谓旧图,是旧图书馆地简称。当然这座图书馆挂的牌子上并没有“旧”或“老”字,只不过跟敬业广场南部那座如展翅翱翔的大雁一般地图书馆相比,就格外显得苍老了许多:从外面看去。不仅样子老套,且色彩灰蒙蒙的,就连它前面陪伴的树群,也都是一些个子高高的不知名姓的古老树种。

    旧图的书籍多是理科类的,作为文科学生,除了自习没什么理由好去。然而自从大二以来,我又是个不怎么自习的,所以基本上就没怎么光顾了,到如今连里面的基本构造还不大清楚。所以当在bbs上雪妃邀请我一同去旧图自习地时候。我才会那么顾忌重重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因为有点担心会如同进了迷宫,找不到她的话,会落个怠慢美人的罪名(当然这对她来说都是借口,切实拙劣的借口,基本上,在聪明的她眼里,我的借口总是很拙劣,就像在朵朵看来。我总那么“笨”)。

    然而今日朵朵忽然提出要去旧图自习。我却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令我自个儿都有点不明所以。忽然记起雪妃经常来旧图自习,又忍不住隐隐担忧,假如太过巧合,今日雪妃正好也来这儿自习,并碰巧看到了我陪着一个女生来自习,她会作如何想?

    此时这担忧被强制压下,因为这时,我正陪着朵朵“共用午餐”。

    从没想过,以前经常对校园情侣们不以为然的故作小儿女形态那种令人生厌的装模作样同吃同行地矫作本是令我见之欲呕的。鬼才知道这是不是忌妒心理作怪,并暗暗嘲讽彼等有没有除了同吃同行之外有没有更进一步同住同睡呢?不然的话何苦这么做作。

    却不料轮到自己去面对时,方知其中真意,竟然这么热衷于去权力扮演自己的角色,还假装很幸福。苍天可见,确实很幸福,不管是感官上,还是心理满足上。

    背对旧图,面向湖面,路上行人络绎,来来往往,而我们全然不顾。自然,若论吃像,是我自个儿不顾其他,朵朵则不愧淑女风范,吃的还是很文雅的。虽然我从没吃过早餐的肠胃久经“饥饿”考验,并不觉得怎么饿,而饭菜也总是那么寡淡无味,但是长久以来习惯了一边看电脑一边吃饭,虽然现在面前没有电脑,也该不了狼吞虎咽的优良传统。顷刻间,三下两下,我的饭盒就块空了:菜已告罄,米饭还剩一点儿。

    看了看我地饭盒,朵朵笑问:“吃这么快。你打得菜一定很好吃,是什么?”

    “哪有,一点也不好吃。”我忙说,“不知道名儿,就是土豆跟肉丝,没吃出什么味儿。”

    “不好吃吗?不好吃干嘛打这个?”

    “我是就近指了指。就给打了这个。”

    “来尝尝我地,还不错的。”朵朵说着,一边拔了一半地菜给我,那菜黑乎乎红腾腾的,大概是茄子。

    特意看了看,她的饭已经快吃完了,菜却剩了好些,我也就没说什么,吃了一口。细细品尝着,入口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怎么油腻,有点儿香又有点辣。味道确实还不错。当然,也许只是因为是朵朵分给我地,才会有这种感觉。

    “嗯,确实口味不错。菜名叫什么?”

    “红烧茄子?好像是。我也不大记得了。”

    吃完饭后,直接进了图书馆大楼。

    经过三楼时,朵朵住了脚,说:“我在这层借几本资料书,你先去四楼自习室占位子去。”

    我点了点头,独自上四楼。心里同时想着,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因为担心如果跟朵朵一起进去,然后又被雪妃看到,不知该如何自处。

    四楼自习室,是一间很大的教室,摆满了桌椅。此时人并不多,但多数课桌上都摆着书本,以示有人占位。

    走进去。缓缓的向里走,搜寻着,看有没有空出两个座位的地方。同时心里的心理活动却是:假如当初答应了来这儿找雪妃一起自习,会怎么样呢?她会给我占位子吗?她能认出我吗?

    同时也在操心着,会不会在哪儿看到自己熟悉地她的东西,她的书包、课本、或水杯,因为如果发现了,一定就要躲得远远的或者考虑逃之夭夭了。

    我真得不大敢面对那种尴尬的局面,至少是还没准备好。

    从前往后。几乎所有的桌上都摆着书。或者做着人,几乎没有是空闲两个座位的。早就风闻自习室占座严重。现在果然见识了。

    好在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看见了两个空位。

    “奇怪啊,这么好的座位怎么回没人占据?”这么想着,我挤了过去在里面地一个座位上坐下来,把靠窗的位子留给朵朵。

    窗子开着,外面树影婆娑,那种不知名的树地碎叶子,被微微的风摆弄着,不时有撩人的秋风透进来,风力夹带着新开湖里的水汽,一阵阵清爽惬意,也唤起了我的困意。

    本来也正是平日里睡午觉的时间,我虽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每当到这个点儿,还是不免有些倦意的。平时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倒还不觉得什么,而现在面前没了电脑,则必是睡意难抑了。

    于是歪着脑袋伏桌而眠,翻开了朵朵的记事本。

    上面写工整地写这些课堂笔记什么地,公式啊之类的,都是我看不懂的。笔迹倒也娟秀,想不到平日游戏狂人的朵朵笔记却也能做得如此周正。

    随意翻了翻,因为看不懂,加上困意袭来,逐渐合上眼睛,慢慢睡去,感受着习习过耳的秋风送爽。

    一梦香甜,不知睡了几时,就连身边的动静诸多也浑然不觉。

    直到耳边又熟悉的声音响起,鼻前翻上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使我再也无法香梦沉酣,因为这特有的气息比香梦还香一些。

    这是我熟悉地某人所特有的气息,没睁开眼睛,我还在寻思着这是谁,yucca吗?不像;朵朵?也不是。

    这只能是她的气息。

    而且同时耳边,也想起了那曾经熟悉而现在又极度陌生的声音。

    “你的座位被占了。”那声音轻轻地说,应是向着教室中间走廊的方向。

    我被针刺了一般,忙坐起身来去看,果然是她,对我来说,现在她的名字叫雪妃。

    现在,她就坐在我的身边。

    而与此同时,朵朵正坐在我另一边。一个右手边,一个左手边。我最渴望的情形,也是我最怕出现地情形。

    朵朵不知什么时候来地。本来正翻着书查资料,现在也被吸引着抬头看。

    雪妃正跟走廊上的一个女孩儿隔着几个座位低语着,而那女孩,正是我曾找她借过《科技文化史》地中文系女孩红秀,曾经是我的“江湖小情人”地雪妃的同宿舍姐妹。

    “那算了,我今天就不在这自习了。”红秀听了雪妃的辩解。看了看抬起头来的我,迟疑了一下,忙一边对我点头示意,一边对自己的女伴说。

    雪妃对她点了点头,无声的“嗯”了一下。

    回头对我望着,眼神中饱含千言万语,却没说出一句话。

    我老大不自在起来,想着怎么开口辩解,或者要不要开口说话打破这沉默。

    “怎么?我们占了别人地位子吗?”朵朵在一旁问。

    “没有吧。……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这两个座位上什么都没有。”我轻声回答。却似乎是辩解给雪妃听得。

    雪妃也不答话,如有所思,低头看桌子底下。

    我这才得以打量现在的她:一身家常白衣白裙,仍然穿出那样清新脱俗的味道,头发长了许多,已经秀发过耳,再过十天半月,就能及肩了。

    她也要留长发了吗?这正是我潜意识里所希望的她的变化,头发稍长的她。就已经愈发显得比大一时清秀了许多,也更有女人味了些。设若她也能留起长长的秀发,真不知倒时该有多妩媚风流,是不是到那时,我就会为她情迷沉醉了呢?那几乎是一定的。

    虽然同出一个校园,但毕竟是不同班不同系,没机会一处上课,只从大二挪本部以来,我就很少有机会见到她了。虽然一直很想见。又似乎很怕见,就是这种感觉。

    而现在地情形是,我知道她就是江湖上的雪妃,而她却未必知道西门飞雪就是我。

    也是因此,我才那么不忍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多次拒绝她见面地要求。

    生怕见面后于事无补,仍然被她的“冷战”折磨,与其那样,还不如暂不挑明。留下一点幻想空间。还好受些。

    然而不料,越是担忧。还偏偏越是这种结果。

    竟然会是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的再次相会,而且朵朵就在旁边。

    她的个性仍然不改,还是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一个男生面前一下坐下来,仍如大一时那样。

    雪妃低头寻了许久,弯腰下去捡起什么,是一个薄薄的笔记本子。

    我顿时明白了:相比那本子是红秀的,本来是摆在我和朵朵面前的桌子上占位用的,大概被风吹到了地上,粗枝大叶地我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本子,所以才有了这“鸠占鹊巢”之举。

    不言不语,不笑不气,雪妃低着头兀自看书,虽则在我看来,她那微微撅起的嘴唇,似乎总带着一丝惹人生恋的委屈,又似挂着不可察觉的笑意。

    我本想对误占座位之事出言解释,一来因为仔细室内一片寂静无声,除了轻微的翻书声和喘息声,如空洞的山谷,不可擅破这份宁静,再者又觉得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再说什么也是多舌,再加上雪妃自个儿静若处子,我也没什么理由打扰,因此作罢。

    我这才发现自己所谓的自习是如此的荒唐。

    因为我是两手空空出来地,现在便只能无所事事。

    坐在两个美女的中间,而且她们还都是这大半年来在网络上卿卿我我亲切无比的“老婆”。

    这许久以来,我不是几乎几乎每日做梦都渴望如此的吗?

    那么现在正该感觉无比的幸福才对。

    却为什么却是这种感觉。

    对名不副实的自习的“荒唐”的“指控”,加上由于担忧两个“老婆”莫名其妙相识了然后“打”起来的尴尬,一古脑儿冒出来让我坐立不安。

    然而二个女孩却都是安安静静地各自看书,互不相扰,也都默契地对我爱理不理。

    呆坐了一会儿,思量着下一步的对策,我把目光投往窗外,近处树地枝叶依然迎风轻拂,只是在我看来少了那份闲适自由。不远处的新开湖尽收眼底,波光粼粼。水气氤氲。再外面大中路上人来车往,却并不显得噪杂。灰蒙蒙地津城的天穹下,模样各异的东艺楼和主楼齐头并肩,挡住了视线,共同组成了学校和谐的风景线。

    注意到了我的无所事事,朵朵停下了手中的笔。从接来地一摞书中抽出了一本,摆在我的面前,耳语道:“你看这个吧。专门给你借的,刚刚忘了给你。”

    那是一本半新不旧的厚书,封面上是一对拥抱在一起的外国男女,男的年青帅气,女的姣美妩媚,穿着欧洲中世纪时那种古雅的连衫裙装,却难她那绰约风姿。旁边红黑两种字体写着交错的一列字:threda

    “哈。这不是《红与黑》吗?还真有英文版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我大喜过望,因为这可以说是一本我最喜欢地了。

    “我是看你空着手来自习,也是无意间在书架上看到这。就借了来。”

    “真是非常感谢。”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同时也确实感激朵朵的细心。记得当初yucca向我推荐英语著作阅读时,我个想到地就是这本,只是因为被她说“法国人写的,哪来的英文版”才作罢。却不料近日被朵朵找了来。简直天助我也。

    “呵呵,慢慢看吧。那么多话。”朵朵抛出了这句后,再也沉默不语。

    毕竟是自习的地方,虽然我们都是低声耳语,仍然可能打扰了周围的人。所以朵朵才如此小心翼翼的制止我多话。

    我也领会其意,不在多言。翻开那厚厚的书,打算好好的从头读起。

    这是一本纯英文版的长篇巨制。

    虽然我英语连四级都没过,但是我地阅读水平,却并不怎么差。更何况《红与黑》的情节,我是极其熟悉的,甚至连里面的句子,都能回忆起个差不多,所以读起来。根本就不费什么劲儿。

    离上次读着,已经两三年过去了,正好我也想重温一下于连的风流艳遇。

    因而读得特别认真和投入,碰到不认识的英文单词,一跳而过间,也能大致的猜测到意思。抱着“好读书不求甚解”的心态,凭着记忆搜索着于连帅哥如何一步步勾引雷纳尔夫人,沉浸在那种有些搞笑的扮演拿破仑式地“征服者”角色,以及所带来的男子汉自尊的满足和快感。仿佛自己就变成了那个处在温柔乡里却同时四周潜伏杀机的可怜小伙子。这么一气读下来,倒也饶有趣味、手不释卷。

    当读到apter14:thelishsciccors”(第十四章:英国剪刀)时。正为于连的尴尬处境脸热不已,忽闻屋外铃响,朵朵提议“该吃晚饭了”时,才恍然发觉,窗外已经夜色初降,暮色蒙浓。

    而此时室内,大部分座位也都已经人去成空,更不可思议的是,一直坐在我身旁的雪妃,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告而别,而我竟没有察觉。

    “想不到我还有这么投入的去读一的时候”,我感叹着,一边对着雪妃空下地座位若有所失,好在她占位地书本还在,这意味着晚上,她还会回来。这是我略微放了些心,假如此次遇见就这么擦肩而过,我实在是心又不甘。尽管与此同时并不清楚自己想怎么样,致使会感觉到那么一种深深的遗憾,心里空落落地。大概是于连离开雷纳尔夫人后的那种感觉吧。嗯,我看《红与黑》要走火入魔了。

    “呵呵,看来叫你来自习是对的。”朵朵接着笑道。

    在第十四章处着了一个折印,我收起了书,拿在手里,跟着朵朵出去吃饭。

    “干吗拿着书?晚上不回来了?”朵朵不解。

    “不是。”

    “那还不如放在座位上占位用。”

    “不好。我担心回头让人给拿走了,不就惨了?我还没看完呢,可不想半途而废。”

    “哦?我发现你这个特点了。你总是怕马上会失去什么,患得患失的。”

    “呵呵,也许吧,这叫危机意识。”

    “不对,这叫杞人忧天,作茧自缚。总这个样子会不快乐的。可能你们摩竭这个星座的都是这样子,比较闷骚。呵呵”

    “什么?不大懂得。”

    “就是说你们不太会发泄自己的情感。“那我也发觉了你的特点。”

    “什么?我什么特点?”

    “你好象现实中不像网络上那么放得开,简直判若两人。”

    “那当然咯,怎么可能还跟网上似的,那也太疯了。我网络现实分得很清楚地。这大概是个优点吧?”

    “对你是个优点,对我却是个无奈。”

    “怎么说?”

    “不是吗?都做了你大半年的老公了,结果到了现实中还得从头再来。”

    “呵呵,你想怎么样啊?还不知足啊?”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起点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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