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猜想到丁砚陷害她的重大可能。

    丁砚与她第一次相见,是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大型活动上。

    俩人相距两米左右,对视而立。

    “你好,苏婧女士,我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他略仰着脸,笑咪咪的眼里掩饰不住色的眼神。

    “你好,丁总裁。”苏婧不卑不亢地应酬。

    “苏女士,仪态端庄,秀美大方,不知在哪里高就啊。”丁砚一双鼠眼虽然是笑着,却给她一种贼溜溜的厌恶感。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特别留意她的身子。

    他不像只好鸟。

    “哦,刚刚辞去一家公司职务,准备加盟到亿香潭集团。”苏婧落落大方地回答,“最近,就要去上班了。”

    “啊,苏女士到我公司怎么样?不管是哪个公司,我给你的薪金都会是它的三倍。”丁砚听到亿香潭集团字眼,眯缝着的眼激灵地睁大了许多,像被尖尖的钢针猛然扎了一下。

    事后,丁砚派人摸清了苏婧的来龙去脉,知道她是个才女,个公司难得的策划高手。他迫切想把她弄到伟利集团工作,弄到她身边去。红颜养眼,找个机会再把她弄到手。

    丁砚两次约她相见都被她拒绝,送她世界上有名的昂贵钻石被他拒收。

    想到这儿,苏婧觉得心里敞亮了许多。

    苏婧想应付一段时间再说,可以给丁砚制造一个好的形象。看起来好像她苏婧挺感激丁砚的救难之恩,挺满意这里的薪水之高,想在他这里长久干下去。实际上,苏婧要彻底搞明白她被陷害的谜底。还她一个清白,惩治恶人。

    她时刻想到韩月冰身边工作,和她曾经相濡以沫过的冰姐姐身边做事。她觉得韩月冰是她世界上最知心的人。又有什么能胜过和知心人在一起的快乐!

    苏婧一方面时时琢磨着被陷害的事,另一方面防备着丁砚,担心他会耍出什么新的花招。

    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接近中午时分。

    “丁总裁。有什么指示?”苏婧被唤到总裁办公室,站在丁砚的老板台对面。

    “哦,这一段时间,辛苦了。”丁砚笑眯眯地盯着苏婧。眼光从她脸上滑到胸前,又滑回她的一双明亮的眸子上。

    “份内的的事都是是应该忙的,请丁总裁指示工作。”苏婧利落地说,不想和他虚于应付,直奔工作主题。

    “哦。请坐,请坐。我想听听你说一下策划部的情况,最近,都正常吧。”丁砚拖着长腔。

    苏婧听出他这是没话找话。一时猜不出丁砚脑子里装着什么坏点子,就并腿坐在沙发上。

    丁砚拽开老板台抽屉。拿出两块糖。转过老板台,剥去一块糖的外皮。带着内层皮递给苏婧。

    “这可是美国进口的高级巧克力,来,吃一块。”丁砚凑近苏婧身前,眼光扫了一下她白皙的腿。

    “谢谢总裁,我不吃糖的。”苏婧推辞道,他担心糖里面有催眠剂。她知道,恶人、小人常在吃的食物里加入催眠剂,因此,不得不防。他总觉得丁砚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人。

    “哦,我也是不喜欢吃塘的,不过,这种巧克力真是难得的好吃。”说着把剥好的一块去掉内皮,放入口中。这种举动,无非是证明给苏婧看。瞧,原打算送出去的巧克力,他吃了,绝对没问题。

    “到我办公室里来的人,都要品尝的。”这话既是劝,又是在威胁了。把另一块强力催情朱古力剥去外皮,带着内皮,递给苏婧。

    “那就只好谢谢丁总裁了。”苏婧两手剥去它的内皮,一只手把它捂入口中。

    丁砚笑咪咪的,眼睛的缝更小了,嘴也咧开了。

    他在感觉身体的热胀。他在等待她脸上的红云腾起。

    他的脑袋热胀起来,身体热胀起来,所有的都热胀起来。

    他等不及了,他感觉苏婧一定跟他一样受不住了。

    “没什么事,总裁,我就回去了。”苏婧看着他的怪样,转身,要去开门。

    “喔有事,我的宝贝。”说着,丁砚扑到苏婧的后背上,脸贴住她的柔韧的身子,两手就绕过去乱抓乱摸。

    他想要撕下她的bra,他想要收藏它,他想要他的鼻子常常凑近它嗅个够。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脸和右脸上。

    他热胀,他热晕,他的眼前星光闪烁。

    苏婧带上门走了。

    丁砚觉得她右巴掌落在他脸上时,牙咯得生疼,就去揉。低头往转椅挪步时,脚下踩上了小玻璃球样东西。

    他弯腰从鞋底扣下来,竟然是一粒朱古力。

    好聪明难弄的女人啊!

    你等着!

    丁砚要报复苏婧,要想方设法把这颗黑珍珠牢牢地握在他丁砚手中。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丁砚内心的占有欲。

    他坐在老板台前,脸涨得红里带紫,身上胀得难受。

    他拽开抽屉,在一堆搅缠在一起的胸衣中,随手拎起一条深紫色肥大的。

    丁砚把它拎在鼻子前,让它紧贴着鼻子眼,嗅着,嗅着,和别的不同的是它散发着一种怪怪的汗味,混着刺鼻的香水味。丁砚却像是在品味一件难得的佳肴,脸上堆满了坏笑。

    他的那根神经被刺激的更加兴致勃勃,脑海里又浮现陶佳丽的*中烧的样子。

    虽说陶佳丽长的不怎么样,但在床上还挺会玩儿的。丁砚现在想的不是养眼。而是本能的刺激。他有一种冲动想要迫不及待的释放出去,不然的话,他觉得一天都会坐卧不宁。

    就找陶佳丽!正巧,陶佳丽昨天下午还给丁砚打电话求他借钱。他当时故意推脱说过几天会给她办的。

    他要在陶佳丽那里,找到一种特别的刺激。

    丁砚打通了陶佳丽的手机。

    “喂,佳丽啊,听出我是谁了吗?”丁砚耐着性子故意逗弄陶佳丽,手里随意摇动着那条乳罩。

    “啊,丁大总裁的声音那么动听,小妹哪能听不出来呢。”陶佳丽粗哑着嗓音,鼻子像是有些不通气。“丁大总裁。肯赏面子借钱了吧?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吆。”

    “小妹,就是鬼精灵!啥时我答应过借给你钱了呢?”丁砚吊她的胃口。

    “唉吆,都说丁大总裁是个场面人,仗义。总不能。看着小妹没米下锅见死不救吧?”陶佳丽拿话刺激他。

    “有你那个市长老爸,还能有我显摆的份?”丁砚想打探她的家里私情。

    “唉吆,我说,丁大总裁,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虱子光头上明摆着,场面上人谁不知道他一本正啊!”陶佳丽有些不满的口气。“丁大总裁,这世道求人难哪,求人借钱更难呢。”

    丁砚真是撑不住了。他多想火箭一般窜到陶佳丽那里。

    十分钟后,佳丽娱乐城。

    自打和关阳离婚后。陶佳丽卖掉了她和关阳曾经生活过的房子,就住在娱乐城。

    丁砚碎步疾走。来到陶佳丽二楼的卧室,他太熟悉这里了。

    门开着一条小缝,大概是陶佳丽知道他要来特意给他留的。丁砚闪身进去,带上门,拧锁上。

    “唉吆吆,小妹啊!这都啥时辰了还懒在床上?”丁砚边说边走近陶佳丽的床前,伸手在她的毛巾被下胡乱摸弄。

    “打了一夜麻将,这还没睡够呢。要不是你打电话吵醒人家,可得好好睡上一大觉呢。”陶佳丽伸出两只肥胖的胳膊,使足劲打了个哈欠,喷出的满嘴烟味都打在丁砚鼻子前。

    “呀,胸衣不带,三角裤不穿,还开着门。不怕遭**害?”丁砚一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手就去抓弄她最敏感的神经。

    “穷啊,胸衣不是让你给抢走了,买不起了。遭**害,谁祸害谁呀?我还不知道祸害谁呢?”陶佳丽粗着嗓子说道。)

    丁砚就麻利地*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钻进毛巾被里。

    “宝贝,那个柳逃小姐怎么没陪你睡?”丁砚身子贴着陶佳丽的侧面,一手抓摸着她的肩膀,一手逗弄她中碗般的松松的柔峰。

    “丁大总裁,身子骨壮啊!吃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陶佳丽说着伸过一只手拧了他鼻子一把,呵呵,大嘴裂开笑起来。“要不给你喊上来?”

    丁砚没有表态,他知道陶佳丽在逗他开心。

    猛然,他等不及就翻到陶佳丽身上去。

    “困哪,我还没睡够劲呢?做梦都想着你那比钱。”陶佳丽故作不满,没忘记趁机提借钱的事。

    “钱,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丁砚不想扫兴,边蠕动着身体赶紧回答。

    陶佳丽不再说什么,她像是在找一点感觉,配合着丁砚故作娇柔。

    面对她肉墩墩的身子,丁砚忙了一身汗,最后,软在那里,心里叹着气。

    “吆,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儿呢,柳桃回老家了。要不哪能不让她上来,和我一起陪你高兴。”陶佳丽凭女人的敏感,觉得丁砚这次很不满意。她怕节骨眼上,影响了她借钱。“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她就回来。”

    丁砚无精打采地去浴室里冲澡,没有喊上陶佳丽一起凑趣。

    他总觉得身子里有一种火没有熄灭,慢慢燃烧着他的那根神经,把能量聚集在他心里,释放不出去。

    俩人先后洗过澡,穿着浴衣,懒散地坐靠在沙发上。

    “弄点粉儿,乏啊!”丁砚打了个哈欠,眼睛瞄了一下陶佳丽。

    “哪有钱?就等你的米下锅了。”陶佳丽话虽然这么说。还是满足了丁砚的要求,她也跟着享受起来。

    跟不怎么样的人交往密切的往往是不怎么样的人,想的也往往是不怎么样的人。

    “是跟马六子打麻将吗?还敢跟他赌!还想捞回输给他的二十万,那可是跟做梦差不多。”丁砚精神头足了起来。话就多了。

    “那是你把兄弟吗?真不像。昨天夜里,牌桌上,我欠他五万元,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哪有一点儿你这样男人的劲头。”陶佳丽跟他诉苦,又借机提钱。

    “这样吧,佳丽,这二十五万元包在我身上。你就当没这回事,我来平它。”丁砚眯了一下眼睛看着陶佳丽。

    “唉吆,我说嘛,丁大总裁办事就是敞亮。”呵呵。陶佳丽笑着站起来。转了一圈,站在丁砚面前,凸起的肚子对着他。一只手拖着下巴,另只手抱在胸前。

    呵呵,呵呵。

    丁砚想说什么。想了想却没有说。就打量她,猜她想说什么。

    呵呵,呵呵。

    “丁大总裁,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开口。不过,有一件事还请免开尊口。”陶佳丽一副得意的样子。

    丁砚蒙了一下。不会吧,她一下就能猜到。不可能!

    “我倒想知道那是哪一件事,让你这么开心。”丁砚疑惑地望着陶佳丽。

    呵呵,呵呵。

    “那就请恕我直言,柳桃是不可能让你包下来的,我就这么一个贴心人,你就不要再打她的主意。”陶佳丽笑着,呵呵,呵呵,斜着眼睛看着丁砚。

    陶佳丽的意思是说,怎么样,说到心里去了吧?

    嘿嘿,嘿嘿。丁砚伸手抓摸了一把陶佳丽的松软的胸前,把身子又靠在沙发上,仰脸干笑。

    “你可真会猜,你怎么不猜,我想把你俩都包下来?”丁砚把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垫在脑后。

    丁砚的干笑止住了陶佳丽的的笑,却让陶佳丽一时摸不清他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陶佳丽挤了一下眼睛,犹豫了一下,就把矮胖的身子紧挨丁砚坐下。

    “包我俩,你口气不小啊,我还不知道包谁呢?”他陶佳丽说话的习惯是不示弱,不管针眼大的事还是搞不明白的事。

    嘿嘿,嘿嘿。丁砚微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得意。

    “你包谁?你包那个女人味十足的柳桃啊,包人家一个杨柳细腰的小女子不少花钱,对不对?该不是,为这个也欠了钱气跑了她?”丁砚故意拖起长腔,中间还顿了一下。

    “嗯,你胡说什么?”陶佳丽激灵挺直了腰身,又猛然侧斜身子,探手进丁砚的浴衣里掐了一把。

    “看看,挺不住了不是?掐坏了那东西,你可没法陪。”丁砚依然微闭着眼睛,故意叹了一口气。

    “谁让你乱说,我随手划拉了一把,就能装一塑料袋,谁稀罕你那破东西。”陶佳丽气又未散。

    “乱说?”丁砚坐直身扫了陶佳丽一眼,紧接着站起来,两手叠在背后。

    “我亲爱的陶佳丽女士,我们来看一本碟,放松放松我们的神经。”丁砚踱步走到他的西服前,从上衣衣袋里掏出一张碟。

    陶佳丽挤了挤眼睛,搞不明白丁砚竟有这份闲心,跑她这里来看碟片。

    丁砚转身踱到家庭影院前,接好电源,装好碟片,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场景。

    丁砚看着陶佳丽的反应,手拿遥控器,笑眯眯地坐回到沙发上。

    陶佳丽看明白,屏幕上的背景是她的卧室,眼睛就瞪大了许多。

    “哝,怎么样?我给你快进一下。”丁砚点动遥控器,屏幕镜像跳跃着,能看出床上两个赤条的女人纠缠着。

    陶佳丽明白了怎么回事,脸涨得红紫起来。

    “瞧瞧这里,精华!”丁砚控制屏幕恢复正常播放。

    一清二楚,柳桃两手环抱陶佳丽的身子,微微摇摆着头,伸出的舌尖舔舐着陶佳丽的敏感。

    陶佳丽呻吟起来。

    “停,停。不要再播放!”陶佳丽声嘶力竭地喊着,疾步走到家庭影院前,按掉了总电源。

    陶佳丽转身气哼哼地走到丁砚身前,胳膊交叉在前胸。

    “丁大总裁。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可以告你侵害公民**权!”陶佳丽盯着丁砚,看他的反应。

    丁砚站起来,也把胳膊交叉在胸前。

    “侵犯**权,罪名可真不小。只是这本碟是别人交易给我的,花去了我一大笔银子。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你好。”丁砚眯了眯眼睛。“那人说是韩月冰的手下,要为她出出气。看来你是把人得罪的太厉害,把人家逼的。”

    丁砚挑拨的话。想既摆脱他自己,又激怒陶佳丽。

    “韩月冰?我是找过她不少麻烦,不过,那都是前一段时间的事。她还能这样?”陶佳丽既生气,对丁砚的说法半信半疑。

    “找你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我给你出口气怎么样?”丁砚趁机买好。

    “怎么出气?”陶佳丽口气缓和下来,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丁砚。

    她恨韩月冰和林甜甜。她觉得她和关阳的解散,和她俩捣鬼分不开。她太迷恋阳刚魁伟的关阳了,以至于,有一回她搂着柳桃入梦。觉得搂着的是关阳,梦呓大喊着关阳的名字。翻到柳桃身上,吓得柳桃惊叫起身。她想一有机会就找她俩的麻烦。不让她俩安静。

    “你可以以其人之道还至于其人之身。”丁砚阴狠地出主意,

    “你是说,拍她的*,哪有机会?”陶佳丽同意了丁砚的阴险心计。

    “不怕贼偷,就怕贼想。我可以帮你提供钱,你可以雇人把她抓起来,不就成了吗?”丁砚慢声说道。

    “风险有点太大,是不是可以想个别的法子。”陶佳丽有些犹豫。呵呵,陶佳丽突然笑了起来,“丁大总裁想要那个美人的*,让我去当替罪羊?”

    她哪里知道丁砚的真正心思,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干扰关阳,干扰关阳出口汽车的谈判准备,以便进一步挤垮亿香潭集团,做这个市的汽车销售霸主。她韩月冰可是亿香潭集团的四梁八柱。

    “瞧你说的,为你出气,你还不领情。这样,我给你二十五万元。”丁砚不敢多说什么,使出他的杀手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丁大总裁肯出钱,我又何尝怕出力,再给我加上五万,没看人家现在都揭不开锅?”

    陶佳丽着急需要钱,她的娱乐城名声越来越坏,来的顾客越来越少,进入负债经营状态。

    “好,三十万,一言为定。”丁砚怕她继续开口要钱,赶紧说道。“给你平了二十五万,又给你三十万,你可肥了起来。”

    一笔肮脏的交易就这样达成。

    陶佳丽雇人绑架了韩月冰,只是她雇的人听说了韩月冰的身份后,背着她开始了勒索的勾当。

    关阳总裁不知道韩月冰正被绑架在一个遮挡严密的楼房里。

    他守在林甜甜身边,外表镇静,心急如焚。

    “关哥哥,我的伤已经好利落了,不要总是惦念我,快想办法找冰姐姐。”林甜甜心急地催促关阳。

    她斜着身子倚在卧室的床上,眼神焦虑,两手握着关阳总裁的手。

    “关哥哥,你为人一向爽快、乐施好善,不会结仇家。这一段时间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我总觉得有人把你当成了对手,敌视你,为难你,甚至*你。”林甜甜抽出一只手,中指在前额上,优雅地理了一下青青的发丝放在耳后。

    “是啊,我现在也在琢磨这个问题。”关阳总裁的眼神凝重,脸上透着英气。

    铃铃铃,关阳总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哦,我这就赶过去。”关阳总裁挂断电话。

    亿香潭集团的人汇报,关阳总裁办公室的窗玻璃被打出一个小洞。

    “公司有事?”林甜甜含情的双眼望着关阳总裁。

    林甜甜有个好习惯,从来不直接打听别人的谈话。免得会惹人尴尬。

    “公司有点事,我赶回去处理一下。”关阳口气镇定,轻描淡写地说,他不想让林甜甜为他担忧。

    他探身把林甜甜搂入怀里。亲她的前额、鼻子,吻住林甜甜的双唇,用舌尖点动她柔软嫩滑的舌床。

    林甜甜小鸟依人,伏在关阳总裁的怀中,微闭双眼,像是在感受春天阳光的温暖。

    关阳总裁又扬起脸,搂紧林甜甜的身子,任她微微红晕的面颊轻轻贴在他的脖颈上。

    每次。关阳总裁都会以这种柔情的方式和林甜甜说再见。

    关阳总裁稳步走出别墅的房门,回头摆摆手,冲着楼上窗前的林甜甜微笑,就迈进他的奔驰跑车。

    “喂。公安局吗?我是亿香潭集团总裁关阳,我要报案。”关阳把玻璃被打穿的大致经过说了说。

    他赶到亿香潭集团总部时,公安人员正巧也赶到了。

    他们一起来到关阳总裁的办公室里。在墙边,关阳总裁发现了一枚小子弹头,把它递给公安人员。

    “是一枚口径枪子弹头。口径枪是明令禁止个人持有的,我们会尽早查明这件事。”公安人员眉头皱了一下,“关总裁平日里是否与人结仇或者有你的员工对你很不满?”

    “绝对没有!”关阳总裁回答得斩钉截铁。

    公安人员勘查现场、了解情况、做过笔录,离开了亿香潭集团总部。

    “有人跟咱们处处捣乱。来势汹汹,我们得狠狠地反击他!”峰仔十分气愤。“我觉恶人的目标是咱们亿香潭集团。”

    关阳总裁意识到是谁在幕后指使着这些阴险的勾当,但是。得抓到强有力的证据才行。他要找出敌人,绝不会放过敌人。

    铃铃铃,关阳总裁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铃响起来。

    “喂,关总裁吗?”电话里传来阴沉低哑的嗓音。

    “我是关阳,你是谁?”关阳总裁十分警觉。

    “我是谁,用不着你关心,只要你是关阳总裁就好办。”对方是想首先确认了关阳总裁的身份,“如果你不想见到韩月冰尸首的话,按我说的地点,给我送来五十万元。记住,别报警,否则,你就等着给她出灵,机会只有这一次。钱包好,明天夜里十点,放在佳丽娱乐城东侧的五十米垃圾箱背后。”对方阴沉沉有些结巴,不等关阳总裁答话,就挂断电话。

    “峰仔,我们所有的事先放一放,现在是想方设法,在今天夜里抓住那个绑架韩月冰的歹徒。他刚才是在电话亭打的电话,不好查找线索。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声东击西,暂时不报警。”关阳思考着,分析着。

    “总裁,我马上去想想办法找找线索,一有消息就告诉你,可不可以?”峰仔望着关阳总裁凝重的脸急切地说。

    “好,所有的事,你都不必操心,专查这件事!”关阳总裁同意峰仔的提议,命令道。

    “是的,总裁。我这就去办。”峰仔转身走向办公室门口。

    “等等。”关阳总裁想起了什么。

    “总裁?”峰仔转回身,刚毅的眼神望着关阳总裁。

    “你通知思非思先放下手里的事,和你一同去办。”关阳总裁补充命令。

    “是,总裁。”峰仔利落地回答,转身走到门前,带上门,出去了。

    峰仔给思非思打电话,竟然关机,心里惊疑起来。

    她为什么关机,是因为手机电池没电,忘记了带替换电池。不可能,昨天晚上俩人在一起时,见她换过充好的新电。

    峰仔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几天,她也在为韩月冰的消息四处奔跑打探。她说过想找朱帮环探听一下虚实,看是否是他干的。不是他干的,或许从他那里能找到蛛丝马迹。

    峰仔想着,紧张起来。

    他驾车首先赶到朱帮环的成人保健品公司,没有见到思非思,也没有见到朱帮环。

    他灵机一动,给朱帮环打电话,关机?

    峰仔更加紧张,立即驾车直奔朱帮环的海边别墅,他听思非思说过他家的位置。

    这些天。工作之外,峰仔和思非思形影不离,恍若情侣。

    思非思迷恋峰仔,峰仔迷恋思非思。她身上有着无限温柔和浪漫等待他去激发。

    俩人无话不谈成为知音。

    车停在朱帮环的别墅门前。峰仔下车,急匆匆往里冲。

    “先生,请等一下。”门前保安拦住他的去路。

    “我是胡小迪的哥哥,她让我来接她回去。让我过去。”峰仔激灵地撒谎,探听思非思是否在这里。

    “接她可以,但是你进去,必须经过朱经理同意。”保安腰挂警棍,挡在峰仔身前。

    峰仔顾不了许多。开始行动。两手猛然抓住保安的一只手,反旋转,压在他的后背。

    “唉呀”保安疼得直咧嘴,嘴被峰仔用手绢牢牢塞满。两手在后背用他的领带捆个结实。

    “老实点,不然,我就打晕你。给我老实在车里呆着。”峰仔说着把保安推进他车的后座,锁上车门。

    他进到别墅里面,扫视了一圈。就奔上二楼。

    就听到一个屋里有低低的音乐声,峰仔顺声音来到门前。

    “哈哈,美人儿,想死我了。这么些天不理我,见了面还装正经。”隐约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念叨着。

    接着没有了说呼声。

    峰仔伸手拧门。门从里面锁上了。他向后退了一步,运足气。猛然飞起一脚揣在暗色玻璃上。

    哗,门玻璃碎了一地。

    峰仔冲了进去,卧室门大开着。

    一个男人赤条地转过身,是朱帮环,大概是被门玻璃的破裂声吓破了胆,目瞪口呆,身体前面就对着冲过去的峰仔。

    一个女人只着一条*的三点式,仰面躺在床上,迷人的白皙身子一无遮盖。

    女人正是思非思,对于发生的一切,没有一点反应。

    “你,你,你想干什么?”朱帮环被峰仔的举动,吓得结结巴巴。

    峰仔没去理会他的话,突然抬起脚,踢在毫无准备的朱帮环隐秘处。

    朱帮环疼得两手捂住下身,弯下腰,脸部又着峰仔重重的一拳。他的脑子嗡嗡直响,宛如直升飞机在头顶上着路,倒在地上翻滚。

    峰仔抓过思非思在床上的衣物,拽过毛巾被包裹上思非思的温柔身子,两只胳膊把她平举在他的胸前,冲到走廊。

    一个拎着警棍着装的保安,听见声响,赶过来,想挡住峰仔去路。

    没有言语,峰仔猛然一脚,踢在保安腹部。保安疼得扔掉警棍,两手捂住腹部,蹲下身子。

    峰仔怀抱思非思,赶到楼下,没去搭理一个正欲上了年纪的女佣,冲出别墅门去。

    峰仔用遥控利落地点开车门,推下那个保安,把气息微弱昏迷的思非思平放在后座上。

    车子箭一般地向医院驶去。

    “小迪,你不会有事的,一定要好好的。”峰仔手握方向盘,为思非思祈祷着,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前方的路。

    经过医生一个小时的救治,思非思脱离了重度昏迷状态,被送到病房休息。

    “峰仔,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半小时后,思非思睁开迷蒙的双眼,疑惑地望着峰仔,声音有些柔弱。

    “哦,你晕倒了,我就带你来到这里,别担心,你已经彻底醒过来。”峰仔怕她思虑过度,轻描淡写地说,“过一阵儿,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你先好好睡一觉。”

    “峰仔!”思非思手轻轻握住峰仔的手,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思非思在峰仔身边她感觉十分踏实安全,暂时没多想什么,只觉得困乏,就轻轻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如果,一个女人有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一个深深喜欢她的男人,陪伴在身边,给她十足的安全感,她又会怎么能不睡的香甜。

    峰仔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望着思非思秀美的脸庞,禁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面颊。

    她受过身心的伤害,无奈过。玩世不恭过。

    她曾经被虚假的爱欺骗,一度不再相信爱。现在,她获得了真爱,她要去爱。

    峰仔决心不再让思非思深陷无情无义的**迷潭。他要保护好他喜欢的人。

    二个小时后,思非思从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甜甜地笑了。

    呵呵,峰仔笑得很开心,就侧身坐到床边,俯身又亲了亲思非思的额头。

    “峰仔,我梦见你拥抱着我。”思非思已然恢复了正常。坐起身依偎在峰仔怀里。“峰仔,我已经没事了,有点饿,一起去吃饭怎么样?”思非思想离开医院像峰仔提议。

    “好啊。傍晚了,你一说真觉得有些饿。”峰仔附和道。他听医生说思非思睡一觉就没事了,果真如此。

    峰仔带思非思谢别了医生,开车出去,找了一处常去的酒店。

    “峰仔。你想吃什么,今天,我做东,谢谢你。”思非思脸上略有些红晕。

    “大恩不言谢。何况这么点小忙。”峰仔欣赏的眼光望着思非思。“男子汉带一位美女吃饭,却让美女结账。脸上无光啊。”

    思非思见状不再和峰仔抢东家。

    两人点了六个菜、一瓶红酒,边喝边聊。

    “峰仔。朱帮环不是个好东西,亏得你帮了我。”思非思想到白天里的事。

    “是啊,他在你喝的饮料里,加入了超量的催眠药,导致你中毒。”峰仔补充道。

    “我以后绝不会理睬这种坏蛋,白天里是着急想知道冰姐姐的消息,才去了狼窝。”思非思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听朱帮环有一句话里提到了陶佳丽的手下。这个人跟朱帮环是铁哥们,说他的手上有笔大货,能弄到一大笔钱。”

    “一笔大货?”峰仔抓住主要的话。

    “我诈朱帮环的话,‘什么大货小货,不就是倒腾海洛因、枪支吗?’,他发现说走嘴就岔开了话头。”思非思眉间略蹙。

    “小迪,这里面有说道,说不准就和韩月冰有关。”峰仔眼光凝重起来。

    “峰仔,以前,朱帮环带我在他住处和他打过几场麻将,我认识这个人。”思非思说。

    “哦,咱们不能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咱们应该查一下这个人的行踪。”峰仔果断地说。

    “那我带你去他的住处看看,怎么样?”思非思建议。

    “好,咱们干了这杯酒。”峰仔举起杯。

    俩人救韩月冰心切,不再理会剩下的半瓶红酒,吃过饭,坐进车里。

    车子向陶佳丽的那个手下住处疾驰而去。

    车到地方一停下,思非思抢先下车,峰仔紧随下车。

    “峰仔,就是三楼的那个窗子,门牌301。”思非思一手指点给峰仔,那个窗子挂着酱色窗帘,能看出里面亮着灯。

    “小迪,他这里总是这么早挂窗帘吗?”峰仔很心细,注意到跟正常人家的差异。

    “不是,我来玩麻将的那几回,半夜都没有挂。”思非思印象清晰,因为我喜欢夜里看星星,还趴在窗子那里看过两次星星。

    峰仔掏出手机,他要给亿香潭集团保安部打个电话,以防万一。凡事要预防第一,不豫则不立。

    “喂,保安部李主任吗?我是凌子峰,我现在在文苑小区35号楼前。如果,我半小时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别忘了带几个弟兄过来,赶到301室。”峰仔打过电话,随着思非思来到301门前。

    俩人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隐约有人说话,却听不清。

    “我来敲门。”思非思望着峰仔说。

    “你就说是来找丢失的订婚戒指。”峰仔给她找好借口。

    叮咚,按门铃没有反应。

    咚咚咚。敲门后,里面没有反应。

    咚咚咚。再敲,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咚咚咚。又敲,“我是胡小迪,请开门。”胡小迪高声喊道。

    里面听见思非思的喊声,门打开一条缝,一个矮个子光头探出来。

    “什么事?”光头问。

    “虎哥,我上回来玩麻将,戒指丢在这儿了,今天才想起来,想进去找找。”思非思说着手把门就要进去。

    “胡闹,哪有什么戒指?我女朋友在我这儿都*睡了,你改天再来。”说着,就要带上门。

    峰仔赶紧上前一步,强行拉开门,把光头带了个趔趄,就走进屋去。思非思紧跟进去。

    “有人来了!”光头带上门大声发出信号。

    两个一胖一瘦高个子,窜到峰仔面前,挡住他。

    还没等这俩小子说什么,突然,一个女人撞碎卧室门玻璃,滚地出来,身着蕾丝胸罩、三角*,胳膊被门玻璃划得鲜血直流,红红的染了地上一条痕迹。

    “韩月冰!”峰仔和思非思几乎一起吃惊道。

    那三个人一起手忙脚乱扑向峰仔,想打倒他,抓住他。

    思非思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按住韩月冰的胳膊伤口。

    峰仔和那三个人打成一团。

    突然,光头走向茶几,从底层盒子里抽出一支****,瞄着打斗的峰仔。

    光头这一连串的举动被思非思看在眼里,疾步赶在光头身前,想去抢他的枪,不巧,枪响了,思非思倒在地上。

    峰仔回头看到光头手里的枪,急忙闪身躲过俩高个子,一个箭步冲到没反应过来的光头身前,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光头疼得弯腰、探身,手里的枪被峰仔手疾眼快一把夺去。

    “不许动,谁动,我就打死他。”刚要往前扑的两个高个子顿时傻了眼。“都蹲下,把手背在身后去。”

    “凌助理!”伴随着敲门声,传来的是亿香潭集团保安部李主任的喊声。

    峰仔用枪口移动对准三人,手伸到背后,把门拧开。

    门一打开,冲进五名亿香潭集团保安。

    思非思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脸色惨白,汗珠频频渗出她的额头,滚到面颊,滴落到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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