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丑话也得说在前头,以前春叶的事也得给宣传宣传,如果碰到这样的姑娘,不仅喜弟不会再给她发工钱,还要将从前发的工钱给还回来!

    这一条看似严苛,可正儿八经的做活的,根本不在乎这些。

    也不是说认命,只是要记得本分,如今温家也算是官宦之家了,以后出入的可能都是一些有头脸的人,若是人人都存了勾引男人的心思,以后这活还怎么做?

    喜弟在这说,账房先生在那写,整整一页纸,不过账房先生觉得喜弟真的想的长久,愈发觉得喜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不知夫人,什么时候去寻药农谈合适?”账房先生问了喜弟一句。

    “若是先生还能撑住,一会儿便去谈,只要衙门那边过了文书,药农便可将家里的姑娘送来了。”如今天气冷,也不种不得这些东西,喜弟其实并不需要这么着急!

    只不过招弟那边确实需要再寻人了,且不说招弟快要嫁人了,就算不嫁人就她跟二翠也忙活不过来。

    更何况如今又是做冬衣的关口!

    以后就让招弟带一带她们,做活的事就让下头人做,招弟只负责管人和研究新花色,在这方面,招弟可是有极高的天赋,将铺子发扬光大也是指日可待的。

    还有做孩子的营生,也得挑个能说会道长相甜美的,也得继续做下去。

    喜弟的每一个决定那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账房先生自然是有经历了,赶紧拿了文书走,想着争取今晚上就谈下来。

    至于春叶,现在账房先生就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丢人丢的抬不起头来。

    “对了,明年种的药材重新调整一下,北芪,白术之类的种的相对多些。”临走的时候,喜弟提了一句。

    对于药材的医理,账房先生多少也知道些,不过为何侧重这些账房先生倒也没多问。

    喜弟心里清楚,虽说现在冲会员的人多,可要是单纯生病其实也花不了多少,真正赚钱的还是那种需要养着的病。

    一般中年之后尤其是女人都有睡眠不好的症状,大多跟身子失调有关,所以多收些这一类的药材!

    还有孩子身子虚,多是脾胃虚造成了,与其每次生病都喝药,倒不如平时养着,这白术便是很好的药材。

    而这种的,才是最赚银子的。

    且其实药农的药材每年都收不完会卖出去,到时候其他的药材少了价格自然不能再压,若是药农自己谈底气可不住,如果不卖压在手里什么都不是。

    可在温家手里就不一样了,那些看上药材的,爱买不买,左右剩下了温家也不怕,慢慢的做便是,大不了明年的新药材上的晚些。

    可别的医馆没有那么的货源,再重新回来买的时候,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温家完全可以把旧药材卖给他们,把新药材自己用。

    里外里的这都是银子。

    当然现在这段空窗期,需要银子填补,招弟这边就格外重要了。

    安顿好之后,喜弟想着与招弟说一声,这两日她得挑些个顺手的丫头留下。

    现在天色还早,二翠还在铺子里忙活着,瞧着也是做顺手了,一直不停下来,即便是铺子里的客人,也都能一边回话一边做活,两步耽误!

    喜弟没从铺子进,到了旁边的大门进去,门是虚掩着的。“招弟!”进了院子喜弟便喊了一声。

    “姐,姐来了!”屋子里听着慌了一下,砰砰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

    而后招弟打开屋门出来,虽说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可脸上那不自然的红色,想也知道在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李木子从招弟的后面出来,“长姐。”与喜弟打了声招呼。

    喜弟不自觉地拉下脸来,毕竟两人还未成亲有些地方还不能逾越。

    在喜弟眼里招弟自然是个单纯的姑娘,可李木子不同啊,他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这般沉不住气?

    “不忙了?”喜弟随口问了一句,直接从俩人中间走了进去。

    那样子喜弟后来想一想都像是在捉女干一样,看看屋里面有什么端倪!

    知道看见炕上放的都是针线活,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喜弟的脸色才还是缓过来了。

    “回长姐的话,我是刚回来。”李木子应了一声。

    招弟面皮薄,不停的给李木子暗示他可以离开了,可李木子就跟看不懂一样,身子动都没动。

    招弟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喜弟的眼睛,不过看李木子表现的这般固执,怕是有什么话要对直接说。

    喜弟直接抬了腿坐在炕上,“县里的盐焗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木子始终躬着身子,“回长姐的话,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挑日子开张了。”

    而后又看了一眼招弟,“前两日盘下个院子,以后招弟喜欢在那边住便在哪边住,房契上的名字写的是招弟自己的,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这就算是替我九泉下的父母欢迎招弟的。”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房契来了。

    倒也不是喜弟财迷,本来这婚嫁之事并不是只谈感情便是了。

    上头写的常招弟刚劲有力,想来是李木子亲自写的。

    两个人住的房子,即便是写招弟的名字喜弟这边肯定也不会留下,到时候是得放在嫁妆单子里的。

    可一旦放进嫁妆,这便是属于招弟自己的,生老病死永不改变!

    就算是招弟去了,这东西也是属于招弟孩子的,与李木子再无干系。

    这倒也算是有些诚意。

    “这,这我不能收!”招弟连连摆手。

    李木子轻轻摇头,“我是个孤儿,将来你没有婆母作伴,没有公爹撑腰,没有殷厚家底,我能给你的仅仅只有我这些年攥下的东西,已然觉得对不住你,若连个遮风避雨处都无法给你,我便不配为男人。”

    李木子这一席话,说的真心实意,招弟忍不住跟着落泪,“能得夫如此,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两个人紧紧的拉着手,珍惜着彼此给带来的一切。

    就是喜弟,眼里也含着眼泪。

    甚至觉得,刚才是她多想了,李木子这般的人物,定然做不出不负责任的事来。

    “正好现在有机会,我让人备马车咱们去瞧瞧。”瞧着招弟不停的落泪,喜弟便寻个话题岔开。

    也算是因为要准备嫁妆,看看屋子什么样要是却什么摆件也一定在嫁妆里补上便是。

    喜弟都提出来了招弟自然应允了,只当在余生对李木子好些来补偿他今日的情深。

    这瞧房子也算是喜事了,一路上招弟的脸上也带着点点的笑意。

    等下了马车,一看眼前的房子招弟与喜弟同时愣住了,本来以为李木子就算买也顶多像温家那样的院子,可看看光门都比温家大了两倍不止,怕是整个县城也就县令与师爷才能与这处院子比的。

    这个时候院子里头长工帮忙收拾,迎客墙应该是被李木子给拆了,显得院子更加亮堂了,整个院子看着得有三四亩地那么大。

    等着进去之后,还发现竟然还又假山,左右两边都有拱门,李木子领着招弟与喜弟转了一圈,一处是厨屋,再往里便是长工们住的院子,而另一边,有两个空院子是留给将来孩子们的,还有一处是厢房,紧挨着主屋。

    走了这么一圈,喜弟都觉得累的慌。

    等进了堂屋一坐,喜弟才觉得之前她想的完全是多虑的,这里面摆件是应有尽有,她虽然不认识什么古货,可瞧着两边摆的东西该都有些年头了。

    而这院子里各个屋子里东西都摆好了,喜弟算了算光着屋子家具加起来怕是得有近百两银子了。

    本来喜弟是想着多给招弟准备嫁妆,如今来看,准备再多的嫁妆,也比不上这一处院子。

    这个时候喜弟也说不上什么来,只能不停的拍着招弟的手,能得这么好的姻缘,真是招弟的幸事!

    相对于喜弟的欢喜,招弟的脸色却难看的很多。

    虽说知道李木子是余记的大掌柜手底下肯定是有家底的,可绣坊的掌故招弟也见过,出手根本不如李木子阔绰。

    看着这么大的屋子是不少银子,可这也不算完,李木子家里没有长辈同住,就他么两人住这么大的院子空荡荡的,招弟也收拾不出来,肯定还得有长工婢女,这每个月都要发工钱,这又是不少银钱。

    招弟越想越觉得坐不住了,最后忍不住站起来拉了拉李木子的衣袖,“我知道你该是有本事的,可,可这些都是余东家给的,你该感激余东家的提携之恩,不该有旁的非分之想。”

    看招弟突然一脸严肃,李木子直接愣住了。

    心里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感情招弟是觉得自己贪了余记的东西。

    李木子哭笑不得将招弟又重新按回椅子上坐着,“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偷不抢也绝对对的住东家,我跟了东家许多年,手里面攒了不少东西,再加上东家素来大方就算是打赏的也比工钱高了,除了这处院子我在京城还有一处,等你哪日得了闲,再回咱们京城的家瞧瞧。”

    听李木子称呼咱们的家,招弟的脸都羞红了,直接推了李木子一下,“莫要胡说。”

    不过心里暖暖的,并不是李木子给的屋子有多大,而是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

    李木子眼睛都离不开招弟,他无父无母招弟是第一个这么为他担心的人。

    看两个人真情流露,喜弟突然后悔跑了这么一趟,闹的现在进也不是退了不是。

    不过幸好李木子是知道分寸的,与招弟说了几句便又与喜弟商量。

    本来李家没有什么长辈,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规矩,他是想着两人成亲的时候,将招弟他们都接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原本喜弟便没那么多讲究,当初她成亲的时候招弟给她煮的长留面都快把她喝哭了,她不想让这事重演,能多陪招弟一会儿是一会儿,即便是成亲以后,只要招弟想便回去陪着自己,左右两家都没长辈,也无人说闲话!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天色不早便起身回去。

    等吃了饭喜弟忙乎着送信,他们家没太多的亲戚,招弟成亲能请的只有常姥姥族上的人。

    写完之后喜弟忍不住想起常大山,对于这个人,他们婚嫁与他无关。

    只是二婶子那边,喜弟想了想还是送封信去,虽然二婶子肯定来不及来,可也算是能沾沾喜气了,便也写了一封。

    这一忙活便就忘了时辰了,等回自己的屋子温言煜已经歇下了。

    两个人算是同塌而眠了一夜,有了开头今日这次也就不算难了,收拾妥当之后,喜弟从温言煜的脚边爬了上去。

    刚躺下温言煜的大胳膊突然伸了过来,突然一下吓的喜弟浑身一哆嗦,“你!”本来想训斥一句,可回头看着温言煜睡的正香。

    喜弟小心的将温言煜的胳膊挪到一边,果真是熟睡的人挪胳膊倒是容易的很。

    喜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歇息了。

    “余生!”温言煜突然喊了一句。

    惊的喜弟直接坐了起来,可看温言煜的眼睛还闭着,想来是做梦了。

    喜弟撑着头看着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只有这个时候才像是从前那个莽撞的少年。

    不过,喜弟着实好奇温言煜的梦里怎么会有余生,他们是在做什么!

    腾!

    温言煜突然翻身,吓的喜弟赶紧往后缩,生怕温言煜发现她在偷看他。

    可显然,喜弟又多想了。

    温言煜只是翻个身睡的安稳,喜弟才又松了一口气。

    她想一定是这两日太忙了,才会被一个温言煜这个孩子吓成这样。

    不过这一翻身被子被卷在温言煜的身下,别看白天还下了点雪,可到晚上天彻底变好了,月光似乎都比平日里的更亮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准备照的亮堂,以至于温言煜背后的一点淡淡的红色,也被喜弟瞧的清楚!

    喜弟的手慢慢的掀开温言煜的里衣,露出来的便是温言煜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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