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什么?从此以后和她一刀两断?她是她?我是我?

    ok,好极了,我做不到,有能耐杀掉我好了!

    如果杀不掉。那就一个字,不!

    两个字,我不!

    不要和她一刀两断,不要和她分手!就这态度,没治了。

    就像我小时候读学前班,有个小朋友欺负我,用饮料瓶把我眼睛打肿,于是我狠狠揍了他一顿,然后学校老师给何叔叔打电话。何叔叔没在家,就让我那个打麻将的妈来学校听训。

    我那个打麻将的妈嫌麻烦,就让我给那个小朋友道歉。我死活不道歉!错误不在我身上,我怎么可能道歉,所以我就一个字,不!

    两个字,我不!

    我也是人,也有任性的时候,但我自私的认为,这种做法只是对某些事情的坚持和执着。根本算不上任性!

    “我不!”

    全力堵住门,我表态了,就是我不!

    她拿手背抹脸,泪流满面问我:“你不?你不什么?”

    “不许一刀两断,不许你走。不许分手!不许你离开!”

    连续说了三个不许,我眼泪就下来了。

    我最怕亲人或者爱人哭泣,因为她们哭的伤心,会让我跟着一起心疼,特别的疼。  已更新

    卫遥哭,我心疼跟着哭,我妈哭。我也一样,她呢?她是我的爱人,我每天都在憧憬我们美好的未来,她突然哭着说分手,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她太不负责了,明明发过毒誓永远在一起,难道她的誓言被狗吃了?

    她哭着说:“不要孩子气好吗,你是于幼棠,你是个男人,应该拿得起放的下……”

    她眼睛瞪得很大,我摇头:“我是谁不重要,你楚汐可以拿得起。放的下,我拿不起,也放不下,我只知道自己快被你踹了,就快失去你了,我不要那样,我要原因好么,我可以解释到你开心,我发誓。”

    她哭的更汹,吸鼻子摇头:“没有原因,我不爱你了懂吗,我玩腻了懂吗,我玩腻了!”

    她冲过来开门,我根本不信她的话,她是楚汐,我了解她的性格,所以打死不让步,我不许她走。

    “好,你要原因是吗?”

    她盯着地面说:“有个女人来过了,她是开药店的,你听清了吗?”

    她说有个开药店的女人来过,我一下子全明白了。

    我突然没劲,没力气,站不稳,就像白天在我妈那个药店,我拿不住那个食盒,所以她推开我就跑了,流着泪跑的。

    我跌跌撞撞追到走廊,想喊一句请听我解释,无奈她跑的太快,太决然,我只能发疯的冲她喊:“为什么逼你立下那些毒誓?原因你知道吗!”

    原因我知道,因为害怕失去她,从得知我们是双胞胎那天以后,我就怕极了,所以逼她发毒誓永远在一起,我当时那种心酸是什么样的,她知道吗?她不知道!

    我喊完了,她步子一顿,停住了。

    不过她心肠好狠,她又跑起来,逼的我又喊:“为什么我成天到晚做恶梦,原因你知道吗?”

    因为害怕失去她,真的。

    我日有所思夜所有梦,生怕那些噩梦成真,所以我每天在梦里喊她名字,她都知道吗?

    她步子一顿,又停住。

    “……楚汐,你知道咱俩住的这段日子,我有多开心吗?”

    狼头杖掉在地上,我没力气拿它了,我哭的不行,已经断断续续的抽泣了,就像一个很无助的孩子,因为我没想过恋爱分手会这么痛。

    这种痛会憋得自己透不过气,心里只有好多委屈,好多好多!都痛的不会呼吸了!难道她就不能可怜我一下么!

    “楚汐!”

    她突然向前跑,我眼前就是一,就像大脑一下子没了知觉,一瞬间又好了。

    “楚汐!”

    追她到楼下,她腿长跑的快。

    我跑出小区大门,她正好钻进一辆计程车。

    那辆车就像专门给她预备的,她上车不到一秒钟,车就开了。

    我跌跌撞撞追了几步,计程车已经拐远了,从街尾那个十字路口拐的。

    天,我望着那个空荡荡的十字路口,一直没动地方。

    半夜,望着那个十字路口,我依然没动。

    凌晨,我仍然没动,就傻傻的看着十字路口,一直没动。

    为什么不动,因为我坚信楚汐会回来。

    她是楚汐,她最好了,她会全心全意投入我们的爱情当中,就算我偶尔无理取闹,她也会哄我,所以我相信这次也一样,她会回来叫我一声老公,再给我一个拥抱,然后和我一起回家,给我做饭,给我斟酒,和我闹,和我笑,继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我坚信一定是这种结局,所以我等,就等在这,等她回来。

    清晨的风很冷,代表秋天的脚步正在临近,我原地没动盯着结尾,一滴水珠突然砸到我脸上。

    木讷的抬头,我盯着云密布的天空,才知道下雨了。

    雨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烫,给我的感觉就像冲热水浴。

    我很奇怪为什么雨水是热的,一个很慈爱的声音在旁边问我:“孩子,你身上好冰,下雨了快躲躲。”

    一个环卫阿姨在边上劝我,她抓我手,我却没知觉。

    回到小区楼道,我坐在台阶上盯着地面,听着外面淅沥沥的雨点,我眼睛突然很酸。

    一颗水珠滴下去,地面湿了一小块,我很奇怪水珠从哪里来的,鼻子就酸了,哦,原来我哭了……

    脸枕在膝盖上,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我知道了,这一定是噩梦,就是一场梦罢了,只要我醒来,就会看到楚汐躺在身边,她会叫我老公,给我一个吻,给我温柔。

    “醒过来,快点醒过来于幼棠!快醒过来!”

    两周过去,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吸烟,一颗接着一颗。

    这是一个小酒吧的包厢,包房费很贵,我手机放在茶几上面。

    我就盯着深色的屏幕,除了楚汐的号码,其他人我统统屏蔽,如果她打给我,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可惜两周14天,336个小时,我屏幕没亮过。

    “就是这里了,他就在这个包厢。”

    一阵脚步来到包厢外面,我听到斯雅说:“谢谢。”

    包房门开启,外面光线很亮,我眼睛不适应。

    举起手挡光线,斯雅关上门说我不讲究。

    “姐夫你真不讲究!一个人躲到这里玩都不找我!”

    呵呵,我必须承认一件事,当他喊我姐夫,我心莫名痛了一下。

    “姐夫你真厉害呢,你这次真成名人了,土皇帝王华子动用全部力量找了你两个星期,差点把这个破城市翻个底朝天,结果你就躲在万豪隔壁,他知道的话一定气死了哈哈……”

    他扑上来搂我脖子,我盯着手机没吭声,他老毛病就犯了,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一顿乱亲。

    从亲变成啄,他用了两分钟。

    从啄变成啃,他用了五分钟。

    最后他舌尖顶开我的齿关,我依然没动,两周没洗脸没刷牙,他不嫌脏我怕什么,我无所谓。

    半个小时后,他胡闹够了,鼻子顶在我耳尖上说:“姐夫,跟我去万豪吧,王华子真找了你两周,好歹过去说一声。”

    我闭着眼睛一句没听,因为口腔里有种很淡的薄荷味,和楚汐非常像,我在怀念这个味道。

    眼镜又有些湿了,我笑的很苦。

    “姐夫,别让人瞧不起行吗?”

    “知道。”我苦笑摇头。

    “跟我去万豪吧。”

    “好。”

    走出包厢下楼,我俩的走的酒吧后门。出去以后就是万豪的员工通道,斯雅领的路。

    来到万豪顶层的室内球场,我刚要拐进去,就听楚汐在里面冷笑。

    “这个不好吃,拿下去!”

    她声音特冷,就像我们最初在这里碰面,她用高尔夫球杆打我。

    现在她坐在一个长沙发上,头发剪短变成最初的样子,坐姿张扬,短发飘逸,所以我知道,她是楚少,永远都是,而我叫于幼棠,只是一个酒楼的小掌柜,我会记住这个身份,再也不会多想了,因为……太疼了,真的。

    “我说难吃让你拿下去!你聋了?”

    她是千万宠爱集合一身的楚少,可以随便发脾气,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她愿意,就能把对方骂成孙子,陈天莱也不例外。

    陈天莱冲她苦笑,手里捧着一盘子糕点说:“楚汐,你就吃一点吧,你都好几天……”

    陈天莱没有说完,被我一个微笑打断。

    我冲着王华笑,没看她俩。

    “华哥你找我?”我快步走过去,王华子一脸惊骇。

    我突然露面他很惊讶。

    “幼棠?你……”

    他从楚汐身边起身,楚汐目光就定格了。

    我冲王华和陈天莱分别点一下头,就看向楚汐。

    她目光和我相撞,马上转移目标,她瞪斯雅。

    “小崽子你昨晚去哪了,你又不回家?你过来!”

    斯雅低头走过去,楚汐拽他到旁边教育,我对王华子说:“对不起华哥,我外面有点事,我去外地了,不知道你找我,真抱歉。”

    我主动请罪,王华子愣了一下笑着点头,忽然转移话题。

    “幼棠,我找你也没别的事,我在北湖那边准备投资一个主题公园,我想把餐饮这块承包给你,有兴趣吗?”

    “对不起华哥,我可能没钱承包什么餐饮,我很穷你知道的,而且不想欠什么人情债了,你的好意我领了,祝你生意兴隆。”

    这是散伙的祝福,意思就是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了,王华子一定懂。

    我说完以后,楚汐那边没声了,她放过斯雅不骂了。

    “幼棠,来我办公室喝杯茶吧!”王华子语气变冷,他显然生我气了,我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难听,但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楚少。我有话想问你。”转身正对楚汐,我仔细盯着她的背影,连眨眼都舍不得真的。

    我在心里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用恋人的目光看待她,不存在下次,也不会让她难做。

    她不顾那些海誓山盟决意一刀两断,那么好,从此以后她是她,我是我,一切就像她说的,我决定接受。

    这是我折磨自己两周做的决定,当然,我想过死缠烂打不放弃,可惜她是楚汐,她有很恐怖自制力。毕竟她曾是我的爱人,我了解她胜过,但我有最后一个疑问,就当是还原自己的一个梦。

    这个梦我曾经成天到晚说给她听,当时我俩恩恩爱爱躺在床上,我发誓将来一定娶她,所以接下来问的这句话,就是证明自己没有食言。

    “楚少,记得长辈和我说过一个很迷信的东西,他们说,其实?凤胎前世是夫妻,因为感情太深,夫妻二人决定这一世继续厮守,才化作?凤胎,对么?你听过这个说法吗?”

    我面颊很湿,楚汐没回头。

    斯雅眼眶通红盯着我,王华子愁得挠头皮,陈天莱也不说话。

    他们三个盯着我和楚汐,她低头看向红毯笑,“确实听过呢,我知道?凤胎前世是夫妻,生同眠,死同穴,我听过这个说法。”

    “那你相信这个说法吗?”

    她声音变小,轻轻点头,“……我信。”

    “这么说我上辈子拥有过她对吗?”

    “……对。”

    “好,我至少真正拥有过她……祝你幸福,告辞!”

    后退两步冲她行礼,我扭头走向大门外,斯雅就哭了,他大声喊:“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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