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她的呼吸、她的意识、她的心跳、她的灵魂,都被他卷入了他细心编织的柔情蜜意的网里,耽溺其中,不能自拔。她就这样被他柔情呵护般的吻着,爱着,内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感动,舒服满足的感受从她的身体蔓延扩散开来,尤其是他吐出的急促的气息带着他身上那特有的男性好闻的气味,让她心旌发颤,莫名的激荡起来,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他的唇渐渐的离开她的,抬开头,温柔的目光看着她,轻轻的说道:“想我吗?”

    她的脸立刻绯红,她不敢看他那多情的目光,头抵住他的下巴,喃喃地说道:“想。”

    “我也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想要你,不停的要你……”说着,大手就伸进了她的内罩里……

    他抚着她内罩里的棉软,拇指突然压向那粒红蕾,引起她一阵战栗和娇呼。

    她的心狂乱地跳了起来,脉搏、呼吸都紊乱了,下意识地说道:“别……”

    正处在情感膨胀中的江帆一听,不由地住了手,疑惑地说道:“怎么了?”

    她的红通红,双手紧紧抱住了他,说道:“好难受……”

    江帆几乎血脉喷张,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紧贴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挤压着她的绵软,温柔地说道:“你懂吗,那是想我了。”说着,就解开她的衣服,眼前的美景让他的眼睛再次一亮。

    只见解放出来的两只小兔,惊恐地弹跳而出,上面殷红色的两粒宝石,含羞般地楚楚峭立着。

    他的眼眸深邃似海,双手如炭,不由地覆了上去,大掌完全包容住了那两只鼓胀的小馒头,是那样的滑若凝脂,他轻轻的搓弄着,不停地弹捻着那两粒红宝石……

    “啊……”一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一阵战栗,她忍不住扎进他的怀里……

    他在她的峰尖上一阵轻含慢吮,直刺激得她浑身绵软无力,整个人就跟虚脱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居然在远离亢州的地方,她心底升腾出一种渴望,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吻,他的爱……

    此时,渴望,占据了她的全部内心,她异常地激动,身子紧紧地贴着她,两腿夹住他的胯,蠕动着身子,内心感到一种空虚,空虚的让她有些害怕,她好想现在被他要,想得难受,难受得想哭……

    江帆今天也感到她异常的敏感,他的技艺只运用了不到平时的三分之一,也许是到了她的家乡,她异常的放松吧,看着她胭脂色的陀腮,那股说不出的娇羞让他男人的象征强壮无比,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的束缚,一用力,把她抱离的地面,放在桌上,就这样,她就像一个露体的布娃娃,被放在桌子上。

    江帆倒退一步,不由地惊呼:“太美了,我快控制不住了。”说着,再次侵近她……

    她满脸通红,还不习惯这样赤着身子和穿着衣服的他面对,就伸出手,头抵在他的肩上,羞涩地说道:“不要在这里……”

    “不,我就要在这儿。”

    江帆急促地说着,再次撩起自己的上衣,然后去解自己的腰带,她不想在这儿,她不懂在这里如何进行,手就下意识的阻止他解腰带的手,不想,却碰触到了他裤子里面那昂扬的家伙,她的手一激灵,刚想抽出,就被他的大手压住了,然后,被他牵引着伸进了里面……

    她不由地莺声说道:“好……强……”随后就松开了手。

    江帆伏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为你而强。”说完,他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抚上自己的下面,她怯怯的再次伸手隔着裤子碰触到他的强大,不由地说道:“它……也很壮……”说完,头伏在他的肩头不再抬起。

    江帆继续伏在她的耳边,坏坏地说道:“这样做起来你才会舒服……”

    她羞得面红耳赤,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怎么了?还这么害羞?”他问。

    “还是领导呢……”她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手又覆在了她的绵软上了。

    江帆笑了,口气急促地说道:“我现在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你的男人。”说着,想抬头看她,但是她死活趴在他的肩上,不使他看到自己的脸。

    他的一只手,揉压着娇柔的小乳上,力道忽重忽轻,尤其上面那粒粉红色的豆蔻,圆润俏丽,十分调皮,他不由的低下头,便将它轻含在口中……

    她不由地轻叹出声,他的唇又袭上她的唇,在她的舌尖上逗留,她感到自己躁动的厉害,并且身体一阵战栗,娇弱地说道:“不行了……”

    看着她楚楚动人娇态,江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除去碍事的衣服,把她的两腿,尽可能的把她拉向自己,扶正自己的,腰部向前,立刻,便闯入入到了那令他留恋忘返的伊甸园……

    天,他居然在这个地方,而且是这样一种姿势……丁一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但是分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激荡着她的心旌,让她惊心动魄,如醉如痴。为了不使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她使劲咬住了他的肩头,并紧紧的抱住了他……

    江帆也迷 醉了,他紧闭着眼睛,身内的火焰越烧越旺,越冲越硬,旺到了不行,硬的不行。她太紧了,紧的让自己每动一下都有种骇人骨

    髓般的酥 麻,犹如火烧般的难受,望着同样迷蒙氤氲的她,他不能自制……

    激情过后,他把她从桌上抱进浴室,放在莲蓬头下,由于不了解这里的卫生情况,不敢用浴缸,而是调好水温,才和她站在了莲蓬头下,俩人互相洗着对方。

    躺在床上,丁一依偎在他的怀里,意犹未尽,小声说道:“你好威风啊!”

    江帆“哈哈”大笑,抱紧了她,说道:“是你太美好。”

    “你也是。”丁一抚着他宽厚的胸脯说道。

    江帆吻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我不好……”

    “呵呵,你怎么不好了?”

    “你知道。”说着,又吻了她一下。

    丁一岂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想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就说:“是啊,是不够好,我累了……”说着,打了一个哈。

    他笑了,说道:“睡会儿吧。”

    “嗯。”丁一闭上了眼,休息了几分钟后又说:“昨天就你和科长来了吗?”

    “嗯,亢州这边就我们俩人。”江帆说道。

    “他是坐公交车走的?”

    “是的,走的时候我不知道,还在睡觉,等我醒来后才发现他已经走了,还给我留了纸条,后来我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他都到家了,他今天中午安排了事。”

    “哦――”丁一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江帆紧紧地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也闭上了眼睛。

    昨天四点多的时候,江帆接到翟书记秘书打来的电话,叫江帆在高速路口等他们,江帆说:“领导有什么指示?”

    这时,翟书记接过电话说:“唯一的指示就是请你喝酒。”

    江帆笑了,说道:“江帆请求您具体的指示。”

    翟炳德说:“具体一点就是阆诸市委书记私人请我,我没带别人,就一个司机一个秘书,心里没底,万一撂在哪儿怎么办?而且我晚上还要赶到北京,这样,你别带别人了,把你们那里的喝酒明星带上就行了,我在高速路口等你们。”

    江帆一听,是翟书记和阆诸市委书记私人间的聚会。这就如同他经常和周围几个兄弟市县的政府一把手聚会的性质一样,利用闲暇时间,轮流做东,增进友谊,互通有无,交流一些工作经验。其实,像这种形式的聚会多种情况下就是互相拉关系,培养人脉,日后有出人头地者,互相关照。锦安和阆诸是两个相邻的地级市,而且在经济、交通、通讯等多个领域有很好的合作,两个市的一把手聚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翟书记尽管也是行伍出身,但是不太能喝酒,他单枪匹马的确有些势单力孤,亢州离阆诸最近,比邻丰顺县,翟书记叫上江帆也是顺情顺理。

    只是他说的“喝酒明星”指的是谁?难道是彭长宜?亢州政界中就数彭长宜最能喝了,彭长宜在党校期间也发挥过几次,而且他也拜会过翟书记,应该就是彭长宜,

    于是,江帆立刻给彭长宜打了电话,彭长宜带着家人刚从北京回来,接到江帆的电话后,没有丝毫的迟疑,开车就赶到了江帆的住处。江帆坐在驾驶座位上,早就等在院里,彭长宜放好车,拿着自己的手包,就进了江帆的车,他没有看见林岩和小许,想必是有特殊任务,不然江帆不可能不带他俩。

    上了车,江帆加大油门,快速向高速路口冲去,过了收费站,停靠在路边,翟书记的车早就等在收费站口内。江帆急忙下车,彭长宜紧随其后,紧步走到翟书记面前,说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翟书记看了他们一眼,他心情很好,说:“不存在对不起,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这里。”

    彭长宜站在江帆的身后,等江帆跟翟书记握完手他才上前跟他握手。翟书记握了一下彭长宜的手说:“今天你要好好发挥,替我报仇,去年我做东,他来锦安喝的酒,也是今天这个日子,就给我灌多了,说好不带外人,就我们俩,结果他还带了人来。记住,你们俩是跟我去北京办事的,不是专门叫来对付他的。”

    没想到大领导喝酒也搞这样的小花招,彭长宜只是笑,没敢接他的话茬,江帆说:“您在前面领路,我们在后面跟着您。”

    翟炳德就上了自己的车,江帆和彭长宜系好安全,跟在他车的后面向前驶去。

    江帆说:“长宜,好钢使在刀刃上,好好发挥发挥,这样的机会不是哪个书记市长都能遇上的。”

    江帆说得是实情,翟炳德也不是必须要叫保驾的人,如果保驾,恐怕就是栓绳轮也轮不到江帆,更轮不到彭长宜了,自从彭长宜从他家走后,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个谜,总感觉自己寻找的答案就在彭长宜那里,彭长宜肯定能提供给他什么信息。

    但是,彭长宜那天表现出了明显地紧张,这就说明他紧张是有原因的,不然为什么凭白无故要紧张?年前去北京串门,几次想下高速到亢州找彭长宜,但是又怕吓着他,唯恐他会更紧张,所以他才耐着性子没有惊扰彭长宜,一来是给彭长宜一个心理准备过程,二来不能操之过急,这么多年一把手的从政生涯让他深深地懂得欲擒故纵的含义,只有彭长宜不再对自己有戒备心理,完全相信自己后才会跟自己说实话。

    但是,怎样让彭长宜消除恐惧心理从而信任自己?这是翟炳德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只有多接触,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一个贵为正厅级干部、权倾一方的市委书记、锦安市的一号人物,如果无缘无故和下面县市一个科级干部接触,就会引起人们无端的猜测思想混乱。所以,他一直在思考怎么去接近彭长宜。

    翟炳德有些好笑自己,恐怕没人会知道,就在下边的人天天处心积虑想怎么跟他接近的同时,他也在处心积虑地想着怎么跟下面的彭长宜接触。就在今天,出了锦安市区,到达亢州境内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忽然就灵机一动,让秘书给江帆打了电话,因为江帆跟翟炳德提过彭长宜,也耳闻他能喝酒,他只要叫了江帆,顺便说带个喝酒的,江帆办事还是极有分寸的,况且,江帆也正在力荐彭长宜,相信这个机会江帆不会给别人,肯定会给彭长宜的。事情果然按照翟炳德心里预想的那样出现了。

    不过,翟炳德很能沉住气,他决定这次不和彭长宜谈照片的事,所以,在接下来的整个喝酒过程中,翟炳德没有跟彭长宜说过一句有关照片的话,彭长宜也专心地应对这场酒局。

    事情也很凑巧,幸亏翟炳德叫上了江帆和彭长宜,不然今年他又会吃亏,阆诸市委申书记,尽管是摆的私宴,但是今年他又叫了两个陪酒的,一个是阆诸市军分区司令员,另一个是阆诸市著名的企业家――阆诸建筑工程公司的老总,这两个人喝酒都是高手。

    翟炳德说:“申书记啊,说好就咱俩,怎么又带了保镖?”

    申书记咧着大嘴说道:“翟书记,你不也是有备而来吗?”

    翟书记说:“他们不是我特意带来的,是陪我去北京的,一个是亢州的市长江帆,一个是市长助理彭长宜,所以我也就把他们叫来了,还望你赏他们一杯酒喝,哈哈。”

    申书记说:“我相信你说的,不过今天不论杯,论瓶。”

    “哈哈,那我只有倒的份儿喽。”翟书记说道。

    既然两个相邻友好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私人聚会,而且又带来各自喝酒的,他们俩互相表示了一番后,自然就是叙旧,互通一些信息,喝酒的任务就交给了其余这四个人了。翟书记的秘书和司机早就被申书记的秘书和司机热情地让到了别的屋子,按规矩,他们今天是不能上桌敬酒的。

    在两位市委书记的谈话中,江帆似乎听道关岛市长樊文良有望今年提市委书记的话,申书记突然说:“对了,亢州,是不是樊文良呆过的那个地方?”

    翟炳德点点头说:“正是。”

    申书记举起杯说道:“我敬亢州的两位同志,锦安和阆诸一衣带水,亢州和丰顺一衣带水,咱们这位企业家的老家就是丰顺县的,他就是从丰顺起的家,今天真是有缘。来,你陪着,共同敬亢州的同志。”

    那个看上去很胖硕的著名企业家就站了起来,江帆和彭长宜也站了起来,他们共同跟申书记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酒喝到最后,两位市委书记带头太闹开了酒,申书记说:“我每年就这么一次喝酒没有负担,所以,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其实,我喜欢闹酒,但是平时不敢闹,得端着架子,拿着腔调,一年就这么一次放松,所以,今天这酒一定要喝透、喝爽、喝美,撒开了喝!”说着,又命人打开了一瓶,他们六个人,已经喝了五瓶茅台了,申书记喝了有半斤,翟书记也就是三四两,其余四瓶都让这四人喝了。

    翟书记的脸有些红了,他说:“我实在不行了,我这两个战士也不行了,要喝你一人喝。”

    申书记说:“尽管咱们岁数大了,但还是男人,男人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哈哈。”翟书记和那个司令员大笑,江帆和彭长宜还有那个胖硕的企业家也笑了笑。

    申书记说:“最后一瓶,尽管我知道都到量了,但是我喜欢锦上添花,喝完这瓶就不喝了,你看,他就没事。”他指着彭长宜说道。

    彭长宜赶紧说:“早就不行了,我不敢言声。”

    翟炳德说:“我知道你的业余爱好,喜欢看别人倒下。最后一瓶,你要是不答应就自己喝。”

    哪知,那个申书记真的举起瓶子就往自己嘴里灌,旁边那个司令员赶紧拦住了。

    翟书记不慌不忙地说:“你不用拦他,他不往嘴里倒。”

    申书记哈哈大笑,跟翟炳德说:“这样,他们四人都喝了不少了,这瓶咱俩匀了吧。”

    翟书记说:“我不行,今天晚上要赶到北京,你不能让我晕晕乎乎进京吧?”

    申书记说:“要不咱俩一人三两,剩下四两是他们四个人的。”

    翟书记摇头,说道:“一人二两,你老兄比我有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彭长宜就起来倒酒,尽管他今天没少喝,但还能撑住,江帆有些多了,脸和眼睛通红,他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而且是高度的茅台。今天就是喝酒来的,在翟书记面前,他只能死命喝了。趁彭长宜倒酒的功夫,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把门关严,就努力抠嗓子眼,希望能呕出酒了,但是抠了半天没管事,嗓子眼都被抠疼了,也没呕出。

    尽管两位书记说要各倒二两酒,但是彭长宜没有给他们倒那么多,也就是一两的量,其余的他们四只杯子便匀了。彭长宜有心想让江帆少喝点,但是今天这个场合显然不能那样做。他倒完酒后,就不停的看着卫生间,直到江帆摇摇晃晃的出来,他才放心。

    重新倒好酒后,申书记举杯,说道:“再次欢迎咱们一衣带水的朋友们,我和翟书记敬双方的朋友。”说着,他就喝了一大口,众人也都跟着喝了一口。

    彭长宜今天也多了,尽管今天的酒量不算最多,但他也晕了,因为跟领导喝酒最郁闷的就是闷头喝,不能闹酒,甚至连话都不能多说。平时彭长宜喝酒是越喝越能喝,而且愈战愈勇,因为数他最能闹腾,酒喝得多,话就说得多,酒就随话挥发出去不少,如果不说话,光喝酒,没处挥发,不多才怪呢。他用余光看了江帆一眼,发现他站起的时候有些晃,但最后还是站稳了。他知道江帆超量了,但是这种场合没法帮助他,他只希望江帆千万不要倒在酒桌上。

    呵呵,倒在酒桌上的事真的发生了,不过不是江帆,而是那个胖硕的著名企业家。

    就在大家坐下的那一刻,那位著名企业家的身子一软,就栽倒在了酒桌上,手中就酒杯也掉到了地上。那个司令员还算清醒,伸手就去抓他,哪知他太重,一手没抓住,一个趔趄,自己也被他带倒了,两人就都滚到了地上,手里的酒也就势洒了出去。彭长宜和江帆就过去把他们拉起,让他们坐在了椅子上。那个著名企业家明显坐不住了,踉跄着到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哇大吐。司令员经过刚才一跤,也有些头晕目眩,强撑着坐在原地,但是明显的坐立不安了,最后起身出去了。

    江帆也有些站立不住,彭长宜及时靠住了他,让他坐回原位。

    翟书记说:“申书记,你看这酒还是别喝了吧?弟兄们快挺不住了。”

    申书记有些不悦,说:“来,不管他们,咱们喝。”

    彭长宜和江帆就都举杯喝了一口。

    申书记看着彭长宜说:“看来这里就是你有量啊。”

    彭长宜感觉倾身说道:“我早就不行了,硬挺着。”

    申书记说:“江市长还好,脸刚刚红。”

    江帆赶紧说道:“刚刚想处理一下,怎么也处理不出来,心里跟着了火一样。”

    “哈哈,酒喝到这份上才过瘾,翟书记啊,你顺便带来的人,都比我刻意找来的人强,来,我再次敬你们。”

    江帆说:“这样,谁让我们俩年轻,两位书记的酒我们俩匀了吧。”

    申书记看着翟书记,翟书记也看看申书记,说道:“我看行,他们年轻理当多喝。”

    申书记点点头。江帆赶紧拿过两只酒杯,分别倒进了彭长宜和他的杯子里,只给他们剩下了一杯底,彭长宜就又从江帆的杯里匀过来点。

    酒喝完后,那个著名企业家仍然在卫生间没有出来,等他们进去一看,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抱着马桶睡着了,而且酒味刺鼻,那个司令员也没有回来。

    申书记红着脸,大声说:“今年这酒,锦安胜!”

    因为翟书记晚上要住到北京,所以两位书记握手告别。江帆和彭长宜作为“随从”自然也要跟着进京了。

    翟炳德的秘书开着江帆的车过来,江帆和彭长宜上了车,申书记等人送他们到门口,两辆车开走后,他们也就散了。

    驶离了那家酒店,在一个闪着霓虹灯的宾馆前停下,秘书下了车,跟江帆他们说道:“你们别回去了,喝了酒开车不安全,就在这住下吧。”说着,就向后面翟书记的走去。

    江帆和彭长宜也下了车,走到后面跟翟书记再见。翟书记没有下车,而是降下车窗说:“你们住下吧,我走了。”

    江帆和彭长宜跟他挥手再见。

    回到车里,彭长宜坐在了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在停车场,今天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回不了亢州了。

    江帆已经不行了,彭长宜驾着他坐进了电梯,开了房间。刚到房间,江帆就跑进了卫生间,刚才抠半天都不出来的酒,这会翻江倒海的往出喷,直到最后吐出了酸水。

    第二天,等江帆一觉醒来后,才发现彭长宜不见了,桌上有他留下的字条,上面写道:“市长,您多睡会。我先走了,因为年前就和老巴约好,今天到他家吃饭,我又给您放下点钱。长宜。”

    江帆知道彭长宜肯定是坐长途车回去了,他字条上的理由很充分,年前就和老巴约好了,他知道彭长宜是个善交的人,所以找不出彭长宜故意离开的理由。

    其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怎么能和丁一见一面,这下好了,有了充分的时间和空间见丁一了,就这样,他起来收拾好自己,又到餐厅吃了点饭,才和丁一联系上。

    其实,彭长宜和老巴约好不假,如果离不开他也完全可以推了老巴的约会,主要原因还是他给江帆留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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