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常宁从卧室出来,坐到沙发,刚点一支烟,浴室里传来一阵响声,吓了他一跳。

    “谁,谁啊?”

    “格格,是狼呀。”

    是高飞的声音,常宁松了一口气,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般情况下,高飞和尤佳总是如影如随。

    “呵呵,是母狼还是公狼?”

    “臭小半仙,你的家里允许有第二只公狼存在吗?”无错不跳字。

    高飞刚洗完澡,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了,见了常宁,立即扔掉了浴巾,光着脚,优雅地向常宁走来,“格格,狼崽他爹,你不会厚此薄彼。”

    美丽是征服男人的法宝,年龄更是法宝中的法宝,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高飞四十多岁了,俗话说四十的女人臭粑粑,闻着不香,吃着不脆,看着不养眼,抱着不爽快,色香味都已过时,好在常宁并不嫌弃,高飞养尊处优,驻颜有术,风彩不减当年。

    那洁白的小脚,无声地踩在地毯,就像踩在松软的沙滩,一个脚印陷进去,一个脚印又弹了出来,她的身体轻轻的摇着,飘飘的,轻歌曼舞般,如仙女下凡。

    来到常宁的面前,高飞伸出玉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着他睡衣的扣子。

    常宁低头看着,那柔软的小手,就像冰雪中浸过的山药条子,白白的,嫩嫩的,没有筋骨,带着十足的柔情。

    扯掉了常宁身的睡衣,高飞把两只手放在他的那个面,轻轻地碰触着,扶抚着,她爬到了他的肩膀,把两座饱满丰润的玉山,压在他的肩膀。

    她突然跪了下来,趴在他的两腿中间……他低下头来,赞赏的看着她的讨好,他有点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高飞是少数几个不愿意这样讨好他的女人之一。

    散落在前面的几缕湿润的头发,随着高飞头的摆动,撩拨着常宁的耳朵、鼻子还有脸颊,一股温柔的氛围,迅速的包围了常宁。

    接着,高飞抬起头,起身坐到常宁的身,把他的头扳了过来,把他的脸摁在自己的山,像母亲喂婴儿般,把山峰的红点塞进了常宁的嘴里。

    常宁不由自主地吸着,只把高飞吸得浑身发颤,仰起脖子,剧烈的扭动着身子。

    他轻啸一声,猛地翻身,粗暴地按倒了高飞……

    常宁就像处身于美丽的春天的山谷,淡绿色的地毯就如漫山遍野的小草,在春风的吹拂中,慢慢地生长,一节节地拔高,地毯布满了白色的花纹,就是从山涧里流出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小溪,墙挂着的那幅国画,山清水秀,小鸟欢歌,绿叶摇曳,云彩飘扬,几只刚满月的小猫,在绿色的葡萄架下,跟着母亲嬉闹着,垂下架子的一团一团的葡萄藤,七八只蝴蝶点缀其中……

    有种异样的感觉包围着常宁,身体被毛茸茸的蒲公英般的花絮轻抚着,痒痒的,醉醉的,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在运动,他在拚搏,他在尽一个大男人的责任……

    高飞在疯狂的迎合……忽然,常宁停止了运动,坏坏地笑了起来,将旁边的睡衣扔到了她的脸。

    “呵呵,臭婆娘,为什么事先不通知我啊?”

    “还不都是怕你……怕你不让我们来么……”

    高飞在焦急中不失本色,拿起睡衣,看也没看就扔向了身后,纯白色的一块云彩,从她的手中抛出,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轻轻地落到了地。

    常宁在欣赏,雪白雪白的身体,是一尊妙手雕刻的雕塑,那位技艺高超的艺术家,一定是经过了跋山涉水,历经了千辛万苦,在大山深处成就了这件伟大的作品,隆起的双峰稍微有点下垂,匀称地分布在胸部的两侧,调皮地带着红红的眼神看着常宁,小腹如平坦的原野,肚脐眼就如平原中间的山泉……

    常宁伸出手去,抓住高飞的两个引以自豪的巨峰,轻轻地揉着,把握的力度恰到好处,生怕用力过猛,两个袋子就会炸裂,可他又希望这两个袋子的炸裂,因为这炸裂的声音,能给他带来感官的刺激。

    高飞的身体,在常宁强大的拥挤中开始了蠕动,两座巍峨的山峰在地震到来之后,毫无缝隙地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一团燃烧的岩浆,石头溶化了,花草树木溶化了,小溪里的水被炽热的岩浆蒸发成了水汽,飘荡在这溶化的山峰空,慢慢地升腾,再升腾,变换成多姿的七彩的云,他和她也随着升腾的变换的云彩,遨游在无边无际浩瀚的星际……像牛郎织女,像嫦娥吴刚,象董永和七仙女,他们都没有生活在一起,而常宁和高飞也如此的相似,聚少离多,每一次的相聚,都是生命的升华。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在云彩里打着滚儿,随着星空的运转而遨游四方,到处是幽暗,又到处是光明,在幽暗和光明的交织中,两个人的身心,疯狂的荡漾着。

    等岩浆冷却,云收雾散,他和她才从云头跌落,他把他的脸贴在她的高山,感觉到大脸盘的柔软,她把腿翘到他的身,感受他的强大和勇猛,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之后,他感激着她给他带来的畅快。

    客厅里灯光朦胧,沙发终于停止了摇晃,高飞的蛮腰对于常宁就是**的极品,是美酒佳肴,醒了醉,醉了醒,直到神倦力乏……

    等风暴彻底的过去,高飞把头枕在常宁的胸脯,才感到那里毛茸茸的,她摸来摸去,喘着气揶揄道:“老公,你更接近人类的祖先了。”常宁笑道:“你是狼,我是猴,都是动物嘛。”高飞格格的笑着,“三十岁长胡子,三十五岁长胸毛,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常宁坏笑着问道:“你见过很多男人吗?”无错不跳字。高飞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么,我看过的,你们男人一般在二十五岁以后,就完成了所有的进化。”常宁乐道:“凡事都有例外,普遍之外也有特殊嘛。”高飞点头道:“所以说,你是个例外,都说是三十而立,你是三十岁才成为真正的男人。”常宁笑着问:“你老公这么年轻,难道不好吗?”无错不跳字。高飞嗔了常宁一眼,遗憾地说道:“好,可惜我们都不赶趟了。”

    一个“不赶趟”,道尽了常宁和高飞之间的年龄鸿沟,常宁无言以对,只是尴尬的笑着,高飞轻轻的说道:“放心,我们没后悔。”

    手机响了,是常宁的,他不想接,高飞拿过手机,打开翻盖,放到了他的耳边。

    “小常,是你吗?”无错不跳字。

    语气有点急,是水蛇腰姜希,青阳市亚陆有限公司总经理。

    “是啊,姜希姐,出什么事了?”

    “我的车抛锚了,你过来接我。”

    “哦,你现在在哪个地方?”

    “嗯,‘宁、青、海’高速公路宁州市入口收费站。”

    “你在那里等我,我马就过来。”

    关手机,常宁苦笑着起身,今天这是怎么了,女人们都商量好了似的,蜂涌而来啊。

    高飞又格格地笑起来,“大男人,真辛苦哟,快去。”

    宁州市近郊区,宁州到青阳青州海州高速公路的宁州入口处,常宁新购的越野车,停在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

    半弯月亮高挂空中,海风飘来,时紧时缓,有云的天空,由于云彩的移动,抬头望去,月亮好像在往东行走,还不时地被云彩遮住,正是这样的若隐若露的夜晚,才能给人朦胧的美感。

    “小常……你欢迎我来吗?”无错不跳字。姜希还是那样,每次见面总带着几分羞涩。

    常宁摇着头笑道:“哪儿的话,本来就想让你过来,商量一下公司落户宁州的事嘛,呵呵,只不过……只不过你来早了几天而已。”

    “人家……人家想你了么……”

    小别赛新婚,两个过来人,既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磨合,没死没活地搂在一起亲吻起来,其实,他们谁都清楚,来到这片小树林里,并不是为了欣赏春夜的温馨,**的向往和苟合,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常宁打起精神,重振望鼓,准备又一场战斗。

    水加温到了九十九度,马就要沸腾了,姜希和常宁的体内。温度也在急剧地升温,各人宽衣解带,立即进入状态。

    德国原装的越野车,很富有弹性,整个车子都在下跳跃,如附近宁江的细浪,浪拍堤岸声,伴随着姜希疯狂的叫声,恰似一曲动听的交响乐。

    周围无人,除了车内的常宁和姜希,只有虫鸣,偶有蛙叫,姜希尽情地享受着常宁带来的快感,高声地****,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寂静的夜晚,畅快淋漓,没有一丝的遮掩。

    常宁的感觉很好,达到了极限,他越战越勇,一边战斗,一边把x下姜希纤细的水蛇腰,和高飞的蛮腰及尤佳的丰腰做着对比,心里充满了兴奋。

    姜希癫狂了,在兴奋达到极限之时,她猛张开嘴,在常宁宽大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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