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酒楼,传闻是当朝诗仙李太白经常出没之地。(手打小说)也不知真是假,不过,从他取这名没被惹下麻烦,就已知道,这传闻就算不是真的,也相差不远。

    两人徒步,来至太白酒楼,选了一个靠窗位置的座位。不一会儿,店小二就已过来招呼,问着客官需要什么酒菜之类。

    “小二,听说你们酒店,当朝诗仙时有光顾,不知是真是假?”

    徐慕白并没有立即点菜,而是饶有兴趣的问起店小二来。

    “回客官,青莲居士官至翰林,平日功务烦忙,只是一月中有一两次前来,并没有传说中的经常光顾。”

    这太白酒楼果然名不虚传,就看店小二的回话,就已是如此风度。二人听后,甚感店小二说话成熟老道。即不得罪人,也没有把话说死。

    听完店小二的回话后,徐慕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好,传闻太白酒楼有一道名酒,号“醉生梦死”,就算是青莲居士喝了,都是如醉还休,更有传闻青莲居士一喝之后,诗意迸发,一篇又一篇传世绝句留传了下来。今天,我们二人,就喝一喝你们太白酒楼的“醉生梦死”。”

    其他菜类各等,李慕白倒没怎么细看,随便点了几道。

    “哈哈,李某今日到得长安城,就只是在长安城随便一观,才明白长安城果然名不虚传。就是我朝这位诗位,也让李某佩服的紧呀。”

    酒菜还未上来,李长安与徐慕白说起了闲话。

    “现在的长安城并不是当朝的长安,而是历代帝王治下的长安。我等现在所看之长安,不知道经过多少前人的努力从而修建而成。有现在如此气派,再正常不过。至于我朝这位诗仙,徐某只是佩服他之文采而已,并没有其他。”

    大凡书生,皆是傲气的很。这位徐慕白,更是狂傲。先是在街头立“一字千金”之招牌,现在即而又口出狂言,只认为诗仙李太白也不过如此,最多是个咬文弄字这辈。李长安也是个读书人,怎么会不明白徐幕白所说的意思。

    “哈哈,想不到徐兄眼界如此之高,我李某就大大不如了。”

    “李兄客气,并不是我对青莲居士有什么不满。而是我观整个大楚,虽是国力昌盛,但却不知进取。上至百官大臣,下至黎明百姓,皆是奢侈之风。就如大楚国科举一道,尽是些诗词歌赋,文人每每举杯,吟风弄月。你观长安城宝安街,满街皆是奇淫技巧,举国都在享乐。纵观历朝历代,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衰败下去。”

    “徐兄高见,令李某大长见识。”

    这徐慕白虽然生得狂傲,但一翻话说将下来,李长安认为,还是有些道理的。

    李长安说完,店小二已将酒菜之类送至桌上。

    “来,李兄,这壶醉生梦死,我可是专门为他而来。”

    徐慕白说完,给李长安倒上了一杯酒。然后,也给自己满上。

    “不错,不错,我观这酒之颜色,纯净透明,没有一丝杂物。以卖相来说,就比他酒胜上三分。”

    徐慕白对酒之一道,想必了解较深。倒出酒时,并不着急喝下。而是正中而坐,凝视观之。先观这酒之颜色,然后才缓缓向李长安道来。

    “徐兄不说,我却没有发现。现在看来,这酒之纯净,比其他酒类都好过一些。不知道这店家是如何制而出,如此纯净之酒。”

    在李长安的印象中,酒之颜色,大都是混浊偏带综色,而纯净透白之酒,还是第一次看。

    “李兄有所不知,酒如茶一般,得品。首先得观色,其次是闻味,再之后才是品酒。这品酒,重在品字,三口成品。不得如牛饮一般,一把就倒入口中。”

    徐慕白大概是酒中常客,一堆酒论,说得头头是道。但李长安却不敢苟同,微微一笑,反驳说道:“我观这酒,并不是茶。茶是清雅之物,当然得品。而这酒嘛,却是大热大烈之物。喝酒不图个痛快,一喝而尽,怎么能叫喝酒呢?”

    “不对,不对。李兄,这酒若是仰口而喝,一喝而尽。那是匹夫所为。我等读书人,应该用品,才能尝出这酒之真味。”

    “徐兄,此话差矣……”

    两人文采甚好,又心有智慧,一谈酒论,直说的周边喝酒之人大是砸舌。他们从来也没想到,小小的一壳酒还有如此多的学问。只是两人一翻论战,直到下午也没结束,更是谁也没有说服对方。眼看着天夜不早,二人两目相对,接着又大笑起来。

    “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今日与李兄一谈,大是舒畅。”

    徐慕白大是高兴,生出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感。

    “我看天色不早,不知李兄住往何处,我这幅字却还是要赠给李兄的。”

    “我托朋友介绍,入得白鹿洞书院,今日刚到长安,还没去书院。日后徐兄可到白鹿洞书院找我,也就是了。”

    “巧了,我与李兄还真是有缘,我也正是在白鹿洞书院,也才刚来不久。”

    “哈哈,这倒真巧。”

    “既然如此,长安城我还是熟悉的,那我就尽地方之谊,带李兄前往书院。”

    “甚好,甚好。”

    两人再喝了一会,李长安付了酒钱,随徐慕白前往白鹿洞书院。好在白鹿洞书院与宝安街不远,两人行了大概半个时辰,就发现一处书院。

    在李长安拿出赵天寒的推荐信后,那白鹿洞书院之管事,用复杂的眼光看了李长安一眼。然后问道,“公子是要入文科还是武科?”

    “文科,武科?”

    虽然李长安听闻,这大楚国,也有武举一途,但没想到,书院之中也会有武举一科。

    至大楚国开辟武举以来,四大书院,都设立了武科。也有诸多习武弟子,被推荐至这四大书院。书院之中,可谓龙蛇混杂,不下于一个江湖。

    李慕白见李长安不明白,稍稍跟李长安解释了一下。

    “不知能否文武同习。”

    这书院之中的武科,应该教习的是一些练武之术,虽说高深之理不会有之,但既然他们开得出武科,应该也有一些过人之处。李长安现在修炼的正是世俗中的命功。若能从书院中获得一些学问,倒也欢喜。只是来这长安城,李长安也想感受一些大楚国之圣人教诲。所以,就问得了一问,这文武两途,能不能共同习之。

    “这又有何不可?”

    徐慕白说道,白鹿洞书院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中午习文,下午习武。若要双修,只是学业烦重了些,只要个人愿意,并没什么问题。

    于是,李长安就将文,武两科都通通选上。自然,所收之费用,倒增加了一倍。李长安并不再意,跟着这位管事之人,来到了一处住房。

    白鹿洞的环境甚好,只要学子教得起钱,那么,就会有单独一间卧室。对于李长安这种修真之人来说,黄白之物并不看重。通通交了一笔钱财,选了一个安静些的住处。

    “李兄,这就是白鹿洞书院了,怎么样?”

    白鹿洞书院很大,不知占用了多少良田。李长安一路走来,皆是房屋楼舍,有学子住之卧室,也有大一些的讲学之地。书院内小桥流水,还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儿,清香被风清清一吹,倍感舒心。虽然比不得神宵道派,但在世俗之中,能有一个如此闲雅的地方,很是难得。李长安只是观了一观,觉得甚是不错。

    “正合我心意。”

    “对了,李兄,我就住于前面湖对面,隔的并不甚远。平时有空,还望李兄常来。”

    徐慕白指了指,就在前面有一个小湖,湖对面就是徐慕白所住之处。

    “一定,一定。”

    之后,李慕白就没有打扰李长安,自个一人回到住处去了。

    李长安整了整刚才买之行李,稍后盘坐起来,感受着中午突破气,力,二魄时的变化。

    气魄,管人之呼吸,力魄管人之力量。

    一但冲破喉轮,心轮,那么,用喉所吸之天地元气,也就大大增加。

    难怪“周身大用里”说到,三要喉头永不抛。其中之喉头,不单单指的是将天地元气吸至喉口。其中真意,恐怕是开发“喉口”吸收天地元气之速度。

    其后是心轮,心轮连接手与脚,又与海底轮相通。

    本来打通,精魄,英魄,肉身就增加到了一个难于想象的地步。现在气,力二魄接着开发出来。在肉身无比强大的基础上,再增加力量的供给。若不是怕在凡世间会惹出麻烦来,李长安真的想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到底增加到了何种地步。

    “这也急不来。”

    肉身的修炼固然重要,但“中枢魄”一日没有修复,自己的丹田就一日存不到灵力。下得俗世最要紧的不是命功修练到如何,而是打通中枢魄,以修复丹田。只是中枢魄是为人之命魄,最为关键。这在还真诀中的炼肺一境,是为最后打通之关口。

    若要打通中枢魄,则需将天冲,灵慧二魄打通之后,方得触碰到“中枢魄”。

    想罢,李长安暂且放下了肉身的段炼,拿起了刚才所发之书籍看了起来,毕竟明日还得上课。

    李长安久居山中,世俗的科举制度并不是很了解。现在入得世俗,只好将一些规则看得清楚。到时夫子讲习起来,李长安也能听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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