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撒从泥坑中爬起来了,在xiǎo河里洗了一下身子,骂了一回娘,便沿着xiǎoxiǎo的土路走进自己的屋子了。

    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傩傩与宝宝伯坐在一起,不住地抽烟,烟雾随风飘散开来,一下子,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英子坐在一边,脸上带着微笑,不知笑给谁看了,但一定不是笑给傩傩看的。在很大程度上,英子的笑是给宝宝伯的。撒撒无语地坐在那儿,在一片冷漠中,不知该做diǎn儿什么,但又不好离开。

    “我明天开工,叫你儿帮一下忙,不知可以不可以。”宝宝伯十分诚恳地对英子和傩傩説。

    “那好,非常好!”英子不住地对宝宝伯笑着,生怕宝宝伯不要撒撒去帮忙似的。

    傩傩无语地坐在那儿,不置可否,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着草烟,烟雾不住地飘散开来了,呛得撒撒不断地咳嗽起来了。

    “我不去!”撒撒边咳嗽边大声地抗议着。

    “不去,不去你干什么去,天天玩就好,妈个x……”傩傩白了撒撒一眼,眼睛里几乎射出血来,几乎要把撒撒吓死了。

    “懒砍脑壳的,吃白食……”英子也对撒撒白了一眼,顺便以这样一种方式向宝宝伯献媚。

    宝宝伯无语地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便轻轻地説:“不去算了,我另外找人吧。”

    “宝宝,不要生气啊,他会来你那儿干活的……”英子不住地对宝宝伯説着。

    “他敢不去……”傩傩也迸出了这样一句话。

    撒撒不能再在那个屋子里呆下去了,便走出屋门,一个人,沿着xiǎoxiǎo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累了,撒撒便在一株老树下坐下来了,在一片xiǎoxiǎo的清凉的风中,听着一只xiǎo鸟不住地在一株树上啼叫着,声音如此美丽,一下子,便把撒撒不快的心情不知扫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那株老树下,酿氏正弯着腰割猪草,见了撒撒,便把腰伸起来了,拿着镰刀,白白的眼光乱射着,几乎想在撒撒的身上来那么一刀了。在酿氏看来,英子夺去了自己的丈夫,于是,连撒撒也成了敌人了。但是,她什么也不做。她只是看了撒撒一眼,用白得不像样子的眼光。

    酿氏在那株老树下割了一会儿猪草,见了撒撒,便想起了英子,于是,生气了,想把撒撒砍掉了,不过,想了一会儿,便又什么也不做地离开了。

    撒撒一个人坐在那株老树下,不住地想着,是否要进宝宝伯那个屋子里去,去给他帮忙。他真不想去宝宝伯那儿。平时,连看宝宝伯一眼都心烦,何况还得去给他帮忙,他受不了。不过,不去的话,那么,父母又要打骂他,甚至会把他逐出屋门。

    他没有办法。他只好无语地坐在那儿,在一片清凉的风中,深深地无语着,想哭,却又无泪,不哭,心里又相当不好受。

    人们走过撒撒的身边,不知为什么,竟不住地啐着,好像,撒撒的身上沾满了屎似的。这使撒撒相当难受,要是被桃花看见了,那么,便会离开自己了,走进了坏旦的怀抱里了。

    想到这,撒撒便坐在那儿放声大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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