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营的战争机器今速地开动起来了,朱山镇的镇长林忤后顾到电报,马上调集了突击营留守部队的如人,护送着一大批军需物资前往云家岭。从朱山镇到云家岭这一路上,要通过几支**部队的防区,不过林祥信自有办法去解决。

    汤元浦殉国后,铜州的县长已经由原来的小学校长汪德伟接任了,汪德伟与突击营的关系十分密切小给林祥信开了若干份通行证,林祥信拿着这些通行证,就能够以铜州保安队的名义运送物资了,**对于自己的保安队倒也不刁难。如果他们暴露出与突击营的关系,沿途的**部队很难说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袁静管理的情报部门更是尽职,只用了几天的时间,他们就把暂。师和莫汝群的情况都摸清楚了,湘北这一片说大也不大,一支部队驻扎在什么地方,根本就瞒不住谁。暂。师的军备松懈,突击营的侦察兵摸进他们驻地画出了详细的兵力分布图,而暂。师竟毫无察觉。

    “大家看,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暂。师目前的驻地在距云家岭力公里的荒木坪,全师不满员,人数大约是刃力人。莫汝群平时住在镇上,身边有一个警卫连,还有一个团的兵力驻扎在镇子外。这是我们的侦察员绘制的暂。师兵力分布图。”许良清指着一幅地图对罗毅等人解说道。

    “那还说什么,直接扑上去小干掉他。”苏晓峰牙痒痒地说。

    “暂。师的兵力有联。人,咱们现在能够打仗的只有刃。多人,兵力会不会太少了?”袁静提醒道。

    罗毅摆摆手:“别说四人。我手上哪怕只有曲人。也照样吃掉他这个师。**暂编师的战斗力本来就弱,这个莫汝群更是个绣花枕头,刃。人放在那只是一个摆设。

    我和晓峰去,带上一支队和二支队的弟兄,加起来旧四人,足够了。”

    “罗子,暂。师虽然战斗力不济,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师,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他们的师长抓走吧?如果他们抵抗,你打算怎么办?”许良清问道。

    “抵抗有,格杀勿论!”里毅杀气腾腾地说。

    许良清犹豫道:“可是,他们毕竟是**啊,如果他们真当了汉奸。咱们倒反而好办了。”

    “什么**,临阵脱逃,出卖友军,还有明码电报泄漏我军的情报,这种行径与汉奸有什么区别?”罗毅道,“我决定了,首恶必办,从犯不问。但是如果暂0师敢反抗,我也不忌讳大开杀戒的。”

    许良清道:“罗子,你可要想好了。咱们这一出手,就意味着和王长官彻底撕破脸了。如果我们对暂0师大开杀戒,相当于对友军开火,性质是非常严重的。”

    “我认了!”罗毅凛然道,“这一次突击营遇险,从头到尾就是王中将搞的一个阴谋,我只是懒得去戳穿他而已。他既然对我下手了,我自然也不会顾忌什么友军。日本鬼子一个师团围住我,我尚且不怕,他王中将有种就带着他的部队一块来围剿我吧,我还真不信了。”

    罗毅是真的被激怒了,其实他对于与**的合作本身也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的,作为一名穿越者,他不可能不知道双方迟早要撕破脸,所以也不忌讳什么了。真的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大不了他带着部队到华北去,八路军总部对于他这支部队可是惦记了很长时间了。

    许良清点点头:“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好和王中将彻底闹翻的准备,我也不说什么了。突击营要想在华中站住脚,的确得给任何敢于挑衅的人一个教。至于后果如何,就等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来,对于这一次参加天炉作战,罗毅和许良清等都是有心理准备的,知道与王中将之间的合作不会那样顺利。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却是超出了罗毅等人的心理底线,尤其是王大成的死,更是触犯了罗毅的逆鳞,在这种情况下,要让罗毅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结果,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从王大成牺牲那一刻起,罗毅、许良清、苏晓峰等人就已经给莫汝群判了死刑,突击营的军官们经历不同、性格不同,但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都有铮铮男儿的血性,这种不共戴天的仇恨,突击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我们的行动,要不要向陈老总汇报一下?”袁静问道。

    罗毅断然地摇了摇头:“这件事的责任,我一个人担。等干完之后。再向陈老总汇报也不迟。”

    苏晓峰道:“现在如果向陈老总报告,估计我们就打不成了。”

    新担任二支队支队长的邱彬也说:“对,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邱彬本来是个挺温和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散发着戾气。

    许良清说道:“现在听我的安排,苏晓峰指挥一支队,邱彬指挥二支队,负责包围荒木坪。常子成指挥骑兵连,负责突袭荒木坪镇任务是活捉莫汝群。遇到敢于抵抗者,一律就地歼灭。薛柄文带领五支队,在荒木坪东南方向负责阻击可能的援军。张二虎带领四支队,防守东北方向。整个”

    “整个行动由我指挥!”罗毅当仁不让地说。

    “好吧,整个行动的前敌指挥由罗营长负去涂九负责保护罗营长的安全。”许良清无奈地说,他知道,如果不把这次行动交给罗毅指挥,罗毅肯定是不干的。

    “就这么定了,晚饭之后出发。”罗毅下令道。

    吃过晚饭,罗毅骑上自己的战马,与常子成一道,带着骑兵连向力公里外的荒木坪奔去。常子成和他的骑兵连是刚刚从讳春赶过来的,在此前,由于突击营承担的任务是打阻击,骑兵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因此常子成留在淆春待命。这一次,为了向莫汝群寻仇,罗毅专门发电报让陆双勇把骑兵连派了过来。力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被骑兵连抛在身后了,罗毅一行来到荒木坪的镇外,登上一处小土坡,向着镇子里张望。

    “看,那就是荒木坪镇,镇上只有一个警卫连,莫汝群就住在镇上。”侦察兵部满根向罗毅和常子成报告道。

    “看看晓峰和邱彬他们到位没有。”罗毅道。

    帮满根举起望远镜,向着远处望了一会,答道:“营长,苏支队长和邱支队长都已经到位了,他们依着约定已经点起了三堆篝火。”

    “好,目标,荒木坪镇,冲锋!”罗毅喝道。

    常子成拔出马刀,往空中挥了一下,骑兵们纷纷拔刀在手,策马冲下了小山坡,向着镇子里冲去,马蹄声在黑夜中显得特别雄浑。

    “站住!别往前来!”镇子里暂0师的士兵被惊动了,几名哨兵端起枪,对着疾驰而来的突击营骑兵拼命地喊叫着,试图阻止骑兵们的冲锋。

    “敢于阻拦者,格杀勿论!”常子成吩咐道。

    “抨!抨!”

    突击营的枪响起来了,几名暂。师的士兵应声倒地。其余一些没被打中的士兵端着枪慌乱地回击着,但他们的枪法实在是乏善可陈,对于如风驰电掣一般的骑兵更是毫无威胁。

    “杀!”突击营骑兵挥舞着马刀直接冲进了镇子,所有的人都高声地喊叫着:“我们是江东突击营!敢于抵抗者,格杀勿论!”

    江东突击营的大名,在九战区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了。尤其是暂。师,大家都听说了自己的师长曾经在王长官的指挥部被突击营的营长痛殴了一顿。听说是突击营来了,镇子上的暂。师士兵们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屁滚尿流地钻进屋子里,连头都不敢冒出来,纷纷小声地嘀咕道:

    “弟兄们,敌人攻进来了!”

    “什么敌人,是江东突击营!”

    “江东突击营比鬼子还可怕小咱们师长把人家卖了,听说人家惦着要报仇呢。”

    “咱们是一个师,他们是一个营,咱们还怕他们不成?”一位傻大胆不服气地说道。

    “你拉到吧。”另一位士兵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江东突击营能跟鬼子的第的师团拼刺刀的,你行吗?就咱们这帮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跟鬼子拼刺刀?哥哥兄弟们,咱们赶紧投降吧”

    就在骑兵连在荒木坪的镇子里如入无人之境的同时,突击营一支队和二支队也都向暂。师的各营团发动了进攻。荒唐的场景出现了,区区旧。人的一个突击营分队,就敢包围暂。师的一个营,而且还大言不惭地叫嚣着让暂。师的士兵马上交枪投降。

    大多数的暂。师部队都被突击营的张狂震住了,只有极少数的几次部队在主官的带领下,试图抵抗小结果自然是迎来了突击营的强势弹压。暂。师的士兵总共也没打过几次仗,哪像突击营那样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突击营士兵把几枚手雷一扔,端起汤姆逊冲锋枪哗啦啦地打上一梭子,暂。师的抵抗就停止了,士兵们乖乖地放下武器,等待着突击营的收容。

    “这是怎么回事,新四军怎么攻到我们镇子里来了?”莫汝群在睡梦中被惊醒,抓着手枪仓皇地向传令兵询问道。

    “报告师座,新四军的骑兵已经把咱们的院门堵上了。”

    “是新四军哪部分的?”

    “是江东突击营,他们说”

    “说什么?”

    “说让你马上出门投降,说只要你投降,就可以”传令兵不敢说下去了,突击营的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他也只是敢听而不敢转述。

    “可以什么?”

    “就可以”赏你一个全尸。”

    “啪!”莫汝群恼火地给了传令兵一个大嘴巴,不过他也只是敢对传令兵发威,门外的突击营是他所惹不起的。

    “警卫连!警卫连!快给我顶住!”莫汝群大声地喊起来,不过谁都能听出来,他的音调都已经变了,充满了生活的颤音。

    警卫连长跑过来,报告道:“师座,别喊了,我们警卫连的弟兄都被新四军堵在各自的房子里了,现在咱们的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警卫,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那”快给王长官发报,就说新四军和我们内讧了,让他赶紧派兵来增援我们。”莫汝群结结巴巴地说。

    “轰!”门外一声巨响,震得莫汝川二朵就坐到地卜令兵连忙上前尖搀扶,莫汝群州沁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报告师座,新四军把咱们的院门炸垮了。他们说,如果我们再不出去投降,他们就要扔炸药包了警卫连长哭丧着脸报告道,他也是上次在王中将那里被邵平暴打过的人,知道江东突击营的这帮大爷们可是敢说敢干的。就这么一个小院子,如果扔个炸药包进来,估计大家连骨头都找不着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莫汝群欲哭无泪,他其实原来是文职出身,当这个师长的时间也不长。平时耍耍嘴皮,或者搞搞阴谋,他还勉强够格,但要动起武来,他就完全歇菜了。何况这一次突击营是带着怒火前来复仇的,所作所为只能用嚣张来形容。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紧接着,邵平带着几名突击营警卫冲了进来,每人手上都握着双枪,指着屋子里所有的暂。师官兵。在他们身后,罗毅出现了,他的眼睛里喷着火,如煞神一般。

    一名莫汝群的警卫吓慌了,下意识地鼻手试图去拿枪,邵平微微一抬手,抨地一枪,直接把那名警卫的脑壳掀开了,红红白白的脑浆子迸了一地。其余的警卫吓得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姓罗的”,罗营长,,你到底要干什么?”莫汝群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制服了,不禁慌了神,他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他逼来的罗毅,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罗毅走到莫汝群的面前,突然抡圆了巴掌,照着莫汝群就是一记耳光。莫汝群本想躲开,但罗毅的手远比他要快得多,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莫汝群的脸颊上,几颗牙齿立即从莫汝群的嘴里飞了出来。

    “罗营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莫汝群终于哭出声来了,他只觉得膝盖一软,就跪到在地了,同时裤档里一阵温热的感觉,他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罗毅并不答话,他一只手揪着莫汝群的领子,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挥拳直击,莫汝群的身体飞了出去,砸在屋里的桌子上,把各种东西撞得满地都是。这一回,莫汝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明显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暂。师的警卫们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哪怕多吭一声。警卫连长在心里暗暗地为莫汝群念着悼词,和这一次相比,上一次在妾中将指挥部的暴打,简直就是挠痒痒了。他看出来了,罗毅这是在往死里下手,莫汝群就算不被打死,后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营长,参谋长吩件过,别在此地久留。”邵平在一旁提醒道。

    “一会就好!”罗毅走上前,再次拎起莫汝群,又是一记重拳。

    邵平连忙劝道:,“营长,差不多吧,别一下子打死了,留着慢慢打不成吗?一天打上一顿,然后治好了,接着再打。”

    在场的暂0师警卫们都暴寒了”他们在心里发誓,下半辈子,绝对不能和突击营作对了。

    “你说得对,把他带回去,到大成的灵前收拾他罗毅答应了。

    邵平一摆手,两名突击营士兵走上前,从床上扯下被单,直接把已经瘫软的莫汝群包在里面,像拎一床被子一般拎走了。暂。师的人没有一个敢阻拦的,邵平等人手上的驳壳枪就操着他们的脑袋,谁还会嫌自己命太长呢?

    “营长,莫汝群抓住了,其他的人怎么办?”常子成过来请示道。

    “把暂。师的武器全部收走,这支部队的番号从此取消了!”罗毅厉声地命令道,直接给暂。师也判了死刑。暂。师的士兵们已经被这支部队吓破了胆,面对着突击营士兵那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所有的暂。师士兵都作出了相同的选择:交枪。

    “走!”罗毅达到了目的,吆喝一声,挟着莫汝群撤出了荒木坪镇。苏晓峰和邱彬带领的部队收缴了暂。师凹人的装备,在地上堆积如山。邱彬不得不现从暂。师的士兵中强征了几百人,让他们用大车推、扁担挑地把这些装备搬运到云家岭去。苏晓峰带兵殿后,依着他的意思,干脆把这帮败类集中起来,拿枪突突了得了。不过这个建议被罗毅否决了,冤有头,债有主,罗毅只想找莫汝群的麻烦。至于那些暂。师的士兵,毕竟也都是中国人,罗毅不能下达滥杀的命令。

    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击营像风一般地从荒木坪撤走了。直到骑兵的马蹄声完全消失了,暂。师的士兵们才清醒过来,他们看着空荡荡的枪架,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梦,而是比梦可怕百倍的事情。那些刚刚拿枪对着他们的突击营士兵,每个人都是在战场上用血泡过的。他们的眼神能够让暂。师的士兵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噩梦连连。

    “快向王长官报告,说莫师长被江东突击营抓走了!”莫汝群的警卫连长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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