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一下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功效吧!”段虎知道自己也中招了,不过他绝对不相信有春药闻一下就能有这么大的功效。于是他回忆了一下刚才女子进来后的动作,转头看着正在燃烧的火盆,他不顾炙热的火焰随手掀起刚才那女子放下的那块木头,只见在木头下面有几节似炭非炭的枯枝,正在燃烧着,并散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淫柳木?”段虎立刻认出了这个枯枝是何物,当初田七离开京师之前,曾经拿出过一些这种枯枝给段虎,说是在大婚之日用于催情,说只需一根就足够引人的原始**,当时他把田七骂了一餐,说自己永远都不会用这种东西。没想到现在竟然会让人陷害,而且还是一次四五根,难怪功效如此强大。

    那股热力直冲段虎脑门,让他生出无数幻象,呼吸逐渐急促,身体也热得让人受不了,这时那女子又粘了上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一对酥胸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反复的**着,不断喷吐兰香的小嘴不断在段虎耳边出诱人的喘息声。

    “你敢惹我,这是你自找的。”段虎此刻双眼已经变得通红,脸色也狰狞可怕,转身将那女子扑倒在地,除却身上衣物,任由最原始的**驱动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这具娇媚的躯体上面快的耸动。这一刻车厢内出了野兽一般的喘息,车子也跟着剧烈的摇动,而那些侍卫见到如此情景似乎没有上前搭救的打算,冷漠的在四周戒备着,不准任何人靠近马车。

    段虎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在泄完了以后。整个人不可思议的陷入了一种昏迷地状态,但是精神却非常的清晰。他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到达后,便像是炸弹似的四散瀑开,跟着身体迅冷却下来,忽然一股阴寒的气流从对方身体内,顺着还保留在对方体内的坚挺物传了过来,瞬间蔓延到了全身,令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段虎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表面似乎结上了一层冷霜。

    这股寒气似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段虎。化成一把无形地小刀,在段虎体内钻了钻去,不断地绞割着段虎的内腑,这种疼痛实在无法形容。若是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只有肝肠寸断才足以表示那种疼痛。最让段虎恼火的就是他地意识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而精神却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寒气所带来的痛苦,令他想要泄一下都不能。此时段虎已经对这件事地罪魁祸起了杀心。

    寒气在段虎的内腑捣乱过之后,开始向他的大脑进攻,一路势如破竹,直冲了上去。段虎只感觉到轰的一声,然后意识里面一片花白,跟着整个人像是附在了半空中似的,常五感不断的向淀城四周扩散开来,三里、四里、五里、七里,一点点的增大感知范围,直到离淀城十一里以外,感知才变得模糊起来。

    段虎从来没有觉得世间万物会以这样清晰的图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可以感觉到土地下面的草芽正在努力的推开泥土往外面钻,一直甲虫慢悠悠的在空中飞着,蜘蛛刷刷的结着网,这一切都非常请起的出现的他的脑海里。他在想自己手中若是有一把弓的话,那么他想射那只蜘蛛的左脚,就一定不会射到右脚。这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没有消退的打算,这似乎和前几次五感爆扩散不同,它似乎已经固定了这个范围,也就是说段虎现在的常五感已经扩张到了十一里的范围之内,他也将可以任意的射杀这个范围内的所有敌人,当然这必须他的弓有那样的射程。

    正当段虎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时,他忽然觉察到有人在移动他的身体,于是他收回常五感,意识回到身体里面,因为还不能控制身体,只能用常五感来感觉着身体周围的动静。

    只见那女子将段虎的身体用力推开,神情极为厌恶的用力踢了他一脚,随手取出一条手帕擦拭着下身的鲜血,看着段虎的眼神极为阴毒,冷道:“你临死前,能够得到本小姐的处子之身也算是你的福份了。”说着低头看了看段虎,不屑的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还死不瞑目,是不是觉得死得莫明其妙,很不甘心?”跟着有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怒道:“告诉你,本小姐更不甘心,为什么我是月族圣女?为什么我体内有处子之毒?为什么和我第一次交合的男人会死?为什么我的第一次不能献给我心爱的男人,要给你这粗鲁不堪的王八蛋?”

    说着,她越想越气,用力的拳打脚踢,过了会儿还觉得不够解气,随手抓起车内的重物,狠狠朝段虎的身上砸去。

    “哐啷”一声,割龙刀无意中从段虎的衣服堆中掉落下来,滚到了他的身旁,一下子吸引到了那女子的注意力。

    那女子好奇捡起割龙刀,放在眼前反复的看着,脸色骤然变得诧异起来,惊道:“割龙刀,这是割龙刀!”立刻转头疑惑的看着段虎,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拥有我关家失踪已久的割龙刀。”

    跟着她蹲下身子,伸手朝段虎的面具抓去,想要揭开段虎的面具,看看他的真面目。

    段虎原本呆滞的看着车顶的眼睛,诡异的转动了一下,瞥着眼睛看向那女子,令到那女子身体一僵,已经摸到面具的手僵硬的停在那里。

    “别吓自己,他已经死了,母亲说过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解开月族圣女的寒毒,再强壮的人也要死,”那女子深吸口气,平复心中的恐惧,壮胆似的喃喃自语道:“当年无敌大将军张霸不也是死在这种寒毒下面吗?连张大将军那样厉害的人也只不过撑了三天就死了他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说着。那女子再次鼓足勇气,想要用力将段虎卡在脸上地面具掀开。然而这次段虎不再是眼睛动了,而是整个身体都动了起来,一支大手以极快的度将她整个脸都包住,然后顺着一股极大的冲击力狠狠的撞在马车的侧壁上。一股剧痛从后脑传过来,那女子立刻觉得一股眩晕感侵袭了头部,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疼痛抽干了似的,生不起任何反抗。

    其实在那女子准备掀开段虎的面具时。他就已经重新控制了身体。只不过那时力气并没有回到身体里面,所以他就转动眼球阻吓了女子地动作。当那女子再次准备掀面具之时,他地力气已经恢复了过来,并且及时做出反应。一下扣住其要害,一举将这女子拿住。

    段虎伸手将割龙刀夺了过来。并顺手将那女子的肩膀给拧脱臼,疼得她脸上血色尽退。额头上冷汗直冒,由于嘴巴被段虎捂住,只能出呜呜的叫声,泪水从眼睛里直往下掉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如果遇上了普通男人或许这招有用,但是遇上了段虎这招只会让他感到更加愤怒,他没想到自己英雄盖世,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算计,**不说,差点把命都赔上了。已经怒不可蝎地段虎冷冷的看着那女子,脑袋凑到她面前,恶狠狠地说道:“毒妇,你是不是叫做关月,乃是陇西道大都督关山月的女儿?”

    关月见到自己装可怜地计谋没有用处,立刻收起了那套可怜的样子,当听到段虎的问话后,愣了一愣,她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会认识她,微微的点头承认。

    “我问你,你父亲和你的兄长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牢子处子之毒?”段虎脸色变得愈的阴沉,他在想如果关驰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处子之毒,还想要将他的女儿嫁给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开始重新考虑和陇西关家的关系了。

    关月已经看到了段虎脸上的杀气,于是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

    “如此最好!”段虎并不相信关月的话,而是在问话的同时,利用常五感倾听关月的心跳,心跳并没有说谎时的那种异常,所以暂时放下心来,跟着又冷冷一笑,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说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着他取下脸上的面具,双眼冒着寒光,瞪着关月,并将手掌下移,握在了她的细颈之上,说道:“我叫做段虎,是大秦北行道行军大总管,也是之前你父亲想要你嫁的人。”

    “什么?是你!”关月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长大了嘴巴,惊道。

    “很意外吧!”段虎将头凑到关月耳边,轻蔑的说道:“你当日离家出走,有没有想过你的处子之身,最终还是给你我这个你不想嫁的人身上呢?”

    “你混蛋!”关月用力挥动另一条手臂,朝段虎的脸上扇去。

    段虎又岂会让他扇到,身子微微一让,伸手抓住关月的那条手臂,顺势一扭,将这条手臂也给弄得脱臼了。

    这位关家大小姐也算是硬气,都已经疼得头上冷汗滴水似的冒出来,嘴巴却没有哼一声,牙齿紧咬着嘴唇,双眼充满怨恨的瞪着段虎。

    “你会**给我,好像并不是我自愿的,是你像个荡妇一样倒贴给我的。”段虎毫不放过羞辱关月的机会,冷笑道:“原本你为了爱情违背父命,执意要嫁给大你三十多岁的董斌,我很是佩服,也想过要去连城寨结交一下你这个颇有主见的女中豪杰。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你的如意算盘打在我身上,想要找个替死鬼,也要看看你是否惹得起对方,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客气。”

    “要杀就杀,本小姐要是哼哼半声,就不叫关月。”关月毫不示弱的瞪着段虎,咬牙说道。

    “杀你?我没有想过要杀你!你的兄长关山月已经同意为我效力了,杀了你只会让他对我心怀不满,不杀你则会让他心怀愧疚,可以更加卖力的为我办事。”段虎随着撕下了一片布料,一边堵上关月的嘴,一边高深莫测的说道:“不过惩罚是不能少的,至少要让你有种刻骨铭心的痛。”

    “你想干什么?”关月趁着段虎还未完全堵住她的嘴时,惊声叫道。

    段虎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脸朝下,按趴在地上,制住她的挣扎动作,然后脱去了她的裤子,提起割龙刀飞快的在她雪白的**上,刻上了贱妇两个字。刻完字后,他又取出田七特制的金创药抹在上面,当伤口收拢止血以后,才松开对关月的牵制,并将她的手臂接回去。段虎不得不佩服关月这个女人的意志力实在够强,比起一些男人都要厉害,整个过程硬是没有出半点痛苦的呻吟。

    关月缓缓的将裤子穿上,阴沉着脸说道:“你在我的**上刻了什么字?”

    “这个问你丈夫董斌好了?”段虎穿上衣服,将割龙刀收入怀中,冷笑道:“不过不知道你的丈夫看了那两个字后,是不是还有兴趣和你洞房?”

    “你……”关月一股怨气冲上心头,再加上身上的疼痛,终于没有挺过来昏了过去。

    段虎不屑的一笑,掀开车帘,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此刻车外那些忠心不二的侍卫们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车内的情况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依然背对这马车,专注的在周围警戒着。

    要解决这样一些毫无防备的侍卫,对于段虎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他以极快的度,将他们昏,然后扒光衣服,绑在周围的木桩上,将那壶春涌一人灌入一点。之后看着这些侍卫们对着木桩做着各种猥琐的动作,不禁大笑了起来,将车内绑好的箱子背负在身上,快步朝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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