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秀珍此时居然现出那种小女孩情窦初开刚有了心上人只有的神态,羞答答地yu说还羞。这神情出现在她这种极俊俏小少妇的俏容上,有一种很特别的迷人情韵,就是女人看着也会动心的。

    换了凌霄在跟前,肯定会看得两眼发直,可胡亚青哪有心情看这神情,见她扭捏作态急得又催促:“快说呀!凌子他怎么说的?”

    满脸羞sè的张秀珍很难为情地说道:“还用说吗?下辈子的好事这辈子就送给他了,那臭小子还能不要吗?”

    “啊?!这么说你们俩个已经那个啦?”

    “嗯。”张秀珍含羞点头。

    胡亚青异常激动,脱口骂道:“凌子更是混蛋王八蛋,他怎么能那样呀?!”

    “亚青,你怎么啦?”这令张秀珍感到非常奇怪,她同时还心里想:是我主动勾搭人家凌子的,你骂人家凌子干吗呀?

    被张秀珍奇怪地一问,胡亚青醒悟自己失态了,慌乱地说道:“哦,没什么。”

    胡亚青慌乱的神情让张秀珍好似明白了那么一点点,追问:“那你为啥要骂凌子呀?要骂也该是骂我呀。”

    这下轮到胡亚青扭捏了,她“嗯、嗯”了两声扭捏道:“我说凌子这是趁人之危,你那时候是被气愤冲昏了头,他肯定能看出你的神sè不对头,不安慰你反而答应跟你那个,那还算是人吗?”

    这解释比较合理。稍稍打消了张秀珍心中的疑惑,笑道:“亚青,你这就不理解男人了。男人是啥?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种情况男人才不管你地神sè对头不对头呢。何况那臭小子本来就有心让我给他当情人,只是我一直没有给他那个机会,现在我把机会给他送上门,他如果推三阻四的假正经,我觉得那样反而不够男子汉,男子汉就是要敢作敢当!”

    看张秀珍如此维护凌霄,俏容上又现出动情的羞sè。胡亚青明白张秀珍与凌霄一夕之欢后,已与凌霄有了特别的情感,这令胡亚青的心儿又尝到了那种酸酸的绞疼,暗骂那坏蛋算什么男子汉?屁个敢作敢当。

    “秀珍姐,我看你这是爱上凌子了吧?”

    张秀珍俏脸一下变得通红,辩解道:“嘻,哪有啊?这你应该清楚的呀,我只是把他当作好朋友来喜欢和交往的,从来都没有想过真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不过我承认。正因为我喜欢凌子,要报复那个王八蛋时第一个就想到了凌子。”

    她俩出游期间晚上睡觉前多次谈论过凌霄,张秀珍评价凌霄是很讨人喜欢的小伙子。让人特别愿意跟他交往。在谈论到凌霄对待她们几个的作风和态度,以及后来跟许玲表现得很暧昧地时候,张秀珍就说凌子绝对是个花心鬼,如果想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女人,与凌子相处就要拉开点距离,绝不能相处的太密切,谈笑中也要把握好分寸,否则不仅会被人说闲话,也有会被凌子勾搭上的危险。

    但彼一时此一时,胡亚青又问道:“秀珍姐。我不是问你以前,我是问你现在,现在你是不是爱上了凌子?”

    张秀珍脸上出现很复杂的羞sè,迟疑了片刻娇羞地笑道:“现在我也说不清,反正肯定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哎。亚青,刚才你的态度很特别哦,不会是凌子说的吧?”她被问的老羞,便机器刚才的疑惑,把矛头返向胡亚青。

    这把胡亚青吓了一跳。脸红心跳地问:“凌子说什么了?”

    “嘻嘻。过后我问臭小子是不是跟许玲有关系,那臭小子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追问之后却说不能说,说出会把我吓坏地。后来我想,咱们几个人里臭小子跟谁有关系能把我吓坏啊?跟许玲肯定不会吓坏我,跟刘晓彤也不会,除了跟依依或者是你才能吓吓我。我首先把你排除了,但又觉得依依跟他也不可能,人家依依有好几个人追着,以前跟他的关系也一般,这几天那臭小子跟依依也没有私下接触的机会,怎么琢磨都不会是依依。嘻嘻,刚才看你地样子,再说你那天的表现也太特别了,很让我怀疑呀。”

    胡亚青心跳咚咚,猜想凌霄就是在说她,抓住张秀珍后一句问道:“我哪天怎么表现的特别了?”

    从胡亚青特别不自然的神情上,更让张秀珍觉得猜测有几分准了,兴奋地说:“就凌子说你是他的女神的时候,你对他的态度很不好,给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可后来依依要让他枕腿睡觉的时候,你却抢着让他枕,当时我就觉得你太反常了,不过没敢往别处想,私下里也没好意思问你。可你刚才的表现更反常,按理轮到我骂凌子也轮不到你骂呀,你就老实交代吧,臭小子说地那个人是不是你呀?”

    胡亚青满面羞红急着辩解:“哪能是我?咱俩每天吃住在一块,一会儿都没分开过,我如果跟他有什么事情你能不知道?”

    “哦,我最初也是这样想得才没怀疑是你。嘻嘻,问题是你们在出游前如果就有了关系,那你的表现就不奇怪了。你看,你办这个公司凌子帮了许多忙呀,你们私下里肯定经常接触,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亚青,你老实说,你跟那臭小子到什么程度了?”

    “真的没有,我跟他很清白的。不过,有一件事正想找机会跟你说,你当了副总这事也不能瞒你。其实这个公司是我跟凌子合伙开的,凌子只负责出资金,其余地一切事情都由我负责,我们只是合伙人的关系。”

    “啊,是你跟凌子合伙办地呀。原来是这样啊。”吃惊过后张秀珍更加不相信了,无缘无故一个俊男跟靓女怎么就合起伙了?深究道,“那你俩怎么就想到合伙了,是凌子找上你的?”

    “是有一次我和他吃饭时聊起来,他建议我停薪留职办公司,被他的建议打动心就这样了。”

    这话更是不打自招,张秀珍越发觉得她跟凌霄地关系不简单,笑问道:“这么说你俩没决定合伙以前就常单独约会了?”

    胡亚青羞涩地点点头答:“嗯,咱们不是帮杏园拉同学们出礼金吗?过后他出于感谢请了我吃了一顿饭,后来又请过几次。每次都间隔好长时间了。”

    那次张秀珍也帮了忙,凌霄也单独宴请了她,而且后来为了帮凌霄县里劳动局下面几个单位办事,凌霄又请过他好多次,她没有收谢金凌霄还送给她一套很贵重地化妆品。随着与凌霄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俩人说话也越来越随便,凌霄就开始口花花起来,话语中明显有挑逗地意味。不过到了关键的地方,她就会制止凌霄。凌霄也比较乖巧还没说过太出格的话。

    可胡亚青是个未婚的小姑娘,肯定禁不起凌霄地挑逗被欺骗了感情,她便旁敲侧击:“亚青。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结了婚打算离婚的女人,就是发生婚外情也不算什么,你还是没结婚的小姑娘,可别让那臭小子把你骗了。你告诉我实话,如果真是凌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给你收拾他!”

    胡亚青脸sè变了再变,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羞涩地开口道:“秀珍姐,那我说实话吧。刚到党校进修没多久,不知为啥就喜欢上凌子了,而且越来越喜欢,就是知道凌子已经成了家也控制不住自己,经常主动约凌子一块吃饭。几个月前。实在忍不住我就向凌子表白了,可凌子说他是成了家的人没有资格再喜欢我,让我做他的好妹妹吧。后来我还不死心又找他表白,情愿给他当婚外的情人,可凌子坚决不答应。说只把我当作心中的女神。”

    她这心里话憋得太久太久了。现在对张秀珍敞开心扉说出来,心里一下感觉轻松好多。说到后来也不那么羞涩了,只是脸上挂上了忧伤。

    “哦,是这样啊,那这臭小子还有点人味嘛。”这番话让张秀珍很震惊,没想到是胡亚青自己飞蛾扑火,还如此地喜爱凌霄,更没想到凌霄居然拒绝了送上门的好事。看着胡亚青忧伤地表情,安慰道,“亚青,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你爱上他也不是什么错事,幸好那臭小子还有点良心。趁你们俩的关系还清白,你就趁早对他死心吧,就把他当作一个哥哥吧。”

    张秀珍觉得像胡亚青这种天之骄女,绝不会甘心当凌霄地婚外情人,最初也许是被感情蒙蔽了心智不顾一切爱上凌霄,等到以后就会后悔的,不愿ri后看到一幕悲剧好心劝这位好姐妹。

    既然已经敞开了心扉,胡亚青就想把心里的苦闷都讲出来:“嗯,我是想对他死心,可这半年来都下了好几次决心,但每次下了之后都白下,还由不得每天想着他。这几天也是,每天对自己说跟他按兄妹相处吧,可一有这念头就难受,好像心被剜走似的。”

    “可臭小子不仅是已婚的男人,还真是个花心鬼呀,他的情人估计很多。哦,那天他没说出跟咱们几个里谁有关系,可说出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惠

    “啊?惠儿是他的情人吗?”胡亚青稍稍惊诧了一下后觉得肯定没错,叹道,“哦,难怪那个惠儿那么照顾他。”

    “嗯,臭小子既然说了肯定不假。亚青,你现在该对他死心了吧?”

    “唉——!”胡亚青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更是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凌子早跟我说他不是好人,是个花心的大坏蛋,有一大堆的情人。只不过最初我当他是为了拒绝我在编造假话,一直不愿意相信,等到后来虽然相信他不是好人了,可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还是很喜爱他。莫非这就是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可能吧。不过还是因为你在不摸底地时候就爱上了他,等到摸清底细后已经爱得很深无法自拔了。可你不管有多爱他,跟他肯定是没结果地,一定要跟他撇清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嗯,我也这样想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最后还是不行。就在他跟我商量出去带上咱们五个人的时候,我反对他带许玲,可他居然说就喜欢许玲那种风sāo女人,为这个气得我从这里把他骂走了呢。那天骂走他之后,就又打算跟他划清关系。还打算不跟你们出去转呢,可没有过半天就又没决心了,最后还是跟着你们一块出去了。秀珍姐,我是不是很贱呀?”

    “唉,不是贱呀,感情这东西就是奇怪,很多时候由不得人。我那天纯粹是找他报复那个王八蛋的,可跟那臭小子有了那关系后,竟然不怎么为那个王八蛋愤怒了。而这几天地心烦。有一大半是考虑以后要不要跟那臭小子再相处了,可想到不再相处后,心里也是很不好受。咱们是不是前世欠下那臭小子了?”

    胡亚青觉得俩人想到一块了,笑道:“就是呀,我有时就这样想,难道真是前世欠下那家伙了?秀珍姐,你还不承认呢,你这不是也爱上那家伙了吗?”

    张秀珍噗哧一下笑出声,笑嘻嘻问道:“是吗,难道这就是爱上那臭小子了?”

    被胡亚青这一问,张秀珍才正视自己这两天的情感变化,清楚自己的确是喜爱上凌霄了。

    她前后细想一下。刚开始喜欢他比较单纯,就是因为他讨人喜欢愿意与他多接触。可从帮他们县里劳工局下面的几个单位办了事之后的接触,接触中就有点变味,凌霄开始口花花了,而她却喜欢跟那种调笑。只不过出于自爱不敢太过分。到这次出游时就感觉不同了,被凌霄说笑成了下辈子情人后,人们打趣他俩地时候,心里竟然还觉得甜蜜,很有那种恋爱才有地奇妙感觉。很喜欢与他保持那种挺有意思的关系。

    现在看来。大概这些天在潜意识里已经想跟凌子发生点什么,恐怕是这原因才一下想到要他当作报复地“工具”。如果换一个男人,就是再气愤想报复那个王八蛋,也不会采用这种办法的。等到与凌子有了极亲密的关系后,以前集聚起来的好感和暧昧就发生质变,打心眼里已经把他当作非常非常亲密的人,如果不再保持这种关系心里就觉得不舒服,这不就是爱上了凌子吗?

    张秀珍这好像不完全确定的问话,胡亚青以己度人笑道:“就是呀,心里都不好受了还能不是吗?你肯定是爱上凌子了!”

    清楚了自己的情感后,张秀珍也不再掩饰,笑道:“哦,爱就爱吧。我就是爱上他也无所谓,反正跟那王八蛋离婚后一下不打算再嫁人,有那臭小子这么一个情人也不错,可你呢?”

    胡亚青幽幽地叹息一声:“我不知道,硬逼着他跟我好吧,又觉得自己太不值了;如果下决心跟他划清关系吧,心里又特别难受。唉,那个害人jing,真地不知该怎么才好。”

    俩人为同一个男人而或喜悦或烦恼,同病相怜觉得找到了同盟军,找到了能敞开心扉倾诉衷肠的对象,这一谈论就是半个下午过去了,后来有一个党校的男同学找上门才打断她们,不然还不知要谈到什么时候。

    这位男同学叫曹子民,二十五六岁地年纪,未婚,长相与家里的背景都不错,本人在省委机关工作。早在进修不到两个月的时候,曹子民就成为追求胡亚青的几位男同学之一,同样是多次邀请胡亚青吃饭都遭到了无情拒绝。

    胡亚青办了公司之后,他认为巴结胡亚青的机会来了,动用自己和家里的关系给做了两笔挺大的业务,还不要分文的好处费,并在送来业务之后还要请胡亚青出去吃饭。胡亚青虽然知道他的目的,可那是不能拒绝地邀请,不过都带着秘书和司机一块出去的。

    今天看曹子民又来了,那有好多天没见她眼里蹦出了极爱慕的火花,让她此时地心情看着厌烦。就冷淡地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把曹子民留在了张秀珍的办公室,她回到自己地办公室还把门锁了,中间有人敲门她也装着不在没开门。

    下班的时候,曹子民和张秀珍一块过来敲开了她办公室门,邀她出去吃饭。她的心情比那会还不好呢,就借口家里刚打来电话让回去拒绝了邀请。不过,她让张秀珍把公司的员工都叫上出去过个欢乐周末,吃饭和到舞厅玩的费用都算在公司账上,既算还一次曹子民地人情。也犒劳一下公司地员工。

    为了表示她真要回家,等把公司的员工都喊出来之后,与众人一块下去了。张秀珍与曹子民带员工坐那辆面包车,她坐自己地高级轿车,在要离开时想到开业时剩下几箱好酒在她的办公室放着呢,就把没收凌霄的那把钥匙给了张秀珍,让张秀珍取几瓶带到饭店,省得到饭店花大价钱还没有那个酒好。

    八点多钟,在家里吃了饭胡亚青又返回公司。张秀珍他们都还没有回,她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呼了凌霄。口气很不友好地让凌霄速来。

    不管怎么说,凌霄不算是她的什么人,人家跟谁好与谁发生了关系按理都与她无关,与张秀珍聊得时候,她还能保持比较正常的情绪。可因为曹子民的到来她躲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独自越思谋越妒火中烧,好像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心爱的宝贝,一下被别人抢走瓜分了似地,心儿如同被剜走似的难受,情绪比与张秀珍在一起糟糕了好多。

    出游的那天在车上也是。看到她们抢着让凌霄枕腿,猛然一股妒火就烧起来,抢在依依前面让凌霄枕在大腿上。可被她们都用异样地眼神看着时,她才觉得自己表现得过分了,后几天再没有勇气抢着让凌霄枕腿了。

    不敢大胆表现后她就一直“热”眼旁观。看到许玲对凌霄眉来眼去时,有几次差点忍不住发作。回到省城后想跟凌霄算账,可到物资公司下了车凌霄就被那个沙沙迎住要叫走,凌霄居然理都没理她急着跟那个沙沙走,气得她把凌霄喊住。没好气地悄悄没收了凌霄拿她办公室的钥匙。然后装着一肚子的怨气带车回到公司。

    好几天的气憋着,本以为回省城后凌霄能跟他谈一谈。自然非常生气了。生气之下又一次暗下决心要与凌霄坚决划清关系,连哥哥也不让他当,就作为一个一般的合伙人。可这种决心已下了无数次,没有一次坚持到两天的,这次又一样,若不是因为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也正好张秀珍第二天来了,说不定早就忍不住联系凌霄了。

    静悄悄的公司里,妒火中烧的胡亚青在自己的办公室转来转去,终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了,压下要迎出去地念头,站在办公室当地看着门口,等凌霄面带笑容出现在门口时,她寒着脸说道:“把门锁住进来!”冷冷说罢就蹬蹬蹬向里屋走去,气鼓鼓地坐在了床上。

    凌霄知道从出游以来就怠慢了胡亚青,不然也不会没收那把钥匙了。这会的样子。摆明了是要跟他算账,他保持着笑容跟进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在凌霄没进来以前,胡亚青不仅有一肚子妒火,也有一肚子的怨气,可看到凌霄地笑容后一下了泄掉多半肚子,火气怨气都没有多少了。而凌霄又带出欣赏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她,更让她没了火气,反而为自己的魅力升起一种喜滋滋的感觉。

    她在呼了凌霄之后,就像鬼上身似的不由地到了浴室,把自己冲洗得白白嫩嫩之后,特意挑了清纯又不失xing感地衣服穿上。

    上身是一件粉sè绣花柔姿纱地半袖衫,袖口、领口和下边衣口都是松紧带束成灯笼口型的,算俏皮可爱型地衣装。而比较饱满的胸部把小小的半袖衫撑起来后,挺低的腰部稍动一动就会露出肚脐,胡亚青自我感觉挺xing感。下身特意搭配了一件紧身的纯白小短裤,坐在床上两条尽显了两条匀称白嫩的**,故意架着二郎腿把穿着凉高跟的秀气裸足晃荡在他的眼前,看你臭小子被迷住迷不住?

    可胡亚青出于很矛盾的心态中,一方面要展示自己的美好想迷住凌霄,又一方面被凌霄冷落后想大发雌威。只是被凌霄的的笑容化去了大部分的火气和怨气,在屋里踱步时准备发火的话算是白准备了,只能保持着俏容的冰冷,冷冷地问:“那个惠儿跟你是什么关系?”

    凌霄搞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笑呵呵反问:“你问这个干啥?”

    “你别管,回答!”

    “哦,就你猜得的那种关系。”他心想既然胡亚青猜出他与惠儿的关系了,那就干脆挑明吧,不过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呵!你凌子好牛气呀!年纪不大官没有,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养起小蜜来了。”

    “呵呵,人家可是物资公司的副总,哪里是我的小蜜啊?只是因为我们俩人都属于能互相理解的同类人,而且是志同道合能互相帮助才走到一起的。”

    “咦呀呀,你还很有理呀?你们怎么就志同道合了,怎么就是同类人了?”

    “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我们都希望迈入到上层社会中,享受一下高贵人的生活。可我们如果单凭自己,连上层社会的台阶也登不上,只能找志同道合的一块互帮互助。惠儿与我就是这种关系,我需要她的帮助,她也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们认识后一拍即合。”

    听凌霄说的理直气壮,而她的出身高贵反而好像变成了他们之间的障碍,她实在是找不到驳斥的理由,只好死死地盯着凌霄祭出杀手锏又:“那你与张秀珍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一拍即合志同道合的同类人?”

    凌霄心里“咯噔“一声,一下明白胡亚青怎么知道他与惠儿的事情了,看来张秀珍不仅来过这里,还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原盘讲给了胡亚青。出现这意外,他脸sè稍变寻思着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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