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二章攘外先安内

    那一天,方雪芬兴冲冲地找到了凌霄,要向他坦白自己对他相思入骨的心声,表明要坚决跟王晓刚离婚的决心。可是,满腔的热忱换来的是一个薄情花心郎,他居然说另外还有好几个女人,开始方雪芬以为他是怕自己对他的家庭构成威胁而在欺骗,还不肯相信。当他用那个大哥大与一位娇滴滴的女子通话,而且是那么地肉麻,方雪芬彻底相信了,感到无比地气愤和伤心。把他大骂出去后,越想越伤心,伤心地趴在床上痛哭,痛哭中悔恨自己宁肯舍弃很不错的家庭,心甘情愿地给他当婚外的女人,可他竟然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大sè狼,辜负了自己的一片痴情,将一颗痴心竟然喂狗了!

    方雪芬开始是骂凌霄,后来她就骂自己,凌霄口口声声说很爱自己的妻子,可还是跟她出了轨,而且那出轨行为是那么地粗暴又老练,现在想根本就不是一个初次出轨男人的表现,只怨她当时被**冲昏了头脑,把进门前的自我告诫忘得一干二净,居然没有阻拦,而且还带着期盼和无比的兴奋接纳了。如果当时是因为冲动,那么后来为啥就不好好反省一下呢?反而是深深陷入到对他的渴念之中,把他看得完美无缺,以至看王晓刚是越看越不顺眼,直到无法跟王晓刚再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地步。

    她骂着自己,情绪也缓和了许多,因为一切都怪自己,那个冤家本来就是个情场老手,专门勾搭女人的大sè狼。是自己自作多情送进狼嘴的,有什么可委屈的?等贺佩玲进来找她,给她退了房钱还端来了饭菜,她知道这是那个冤家安排地,赌气不要不吃吧,在贺佩玲面前又不好意思。下午她也没去上班,那个冤家也没有过来,她想了一下午该怎么办也没想出来。几次打定主意干脆回家算了,可从心里和身体上都已厌倦与王晓刚在一起生活,回去还不如自己单过好。而且想到自己做了对不起王晓刚的事情,也觉得没脸面再回去。何况为了离家出走故意跟婆婆撕破脸皮大吵起来,就她婆婆那种趾高气扬的作风,这下回去还不知怎么被数落,家是万万不能回去了。

    于是,方雪芬决定仍然先住在宾馆。冷静几天好好想一想,到底该何去何从?但几天下来,她对凌霄的愤恨越来越淡,而想念却越来越深。明知那个冤家是花花心肠的坏蛋,就是忍不住想念他,而且是时时刻刻想念他。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之后,离婚的决心也就更加坚定,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在所不惜了。坚定信心之后,她就开始琢磨着妄图把那个坏蛋改造过来,想凭借那坏蛋暗恋她多年的感情基础,信心十足地认为能把那个坏蛋调教好。

    可后来方雪芬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去调教?思来想去决定直接找冤家的老婆。把实情都讲出来,如果他地老婆受不了他那样的人要离婚,正好取而代之,如果能忍受不离婚,就与他的老婆团结起来,把他的其他女人统统都赶走。

    她说到做到。就厚脸壮胆去找了彩萍。看到彩萍那么漂亮又不失清纯,让她不由地对凌霄怨恨更深,家里这么好的老婆,外面的她也不错,怎么还能有心思再跟别的女人胡搞?虽然与彩萍的谈话是以她为主,彩萍基本就不怎么说话,但能看出彩萍xing格很和善,在听了她地坦白只是变现出惊诧,没有那种她预想到的熊熊怒火,把她准备应对怒火的策略也白准备了。然后彩萍就是那种万念俱灰一样的失神。让她明白彩萍爱凌霄也是爱得入骨,分手是不可能地,只是不知彩萍要如何面对自家有了外遇的男人,而且还是外遇情妇自己找上门告诉的。

    从凌霄家里出来后,方雪芬既担心彩萍,也对彩萍有着深深的歉疚,觉得自己深深伤害了她,如果不说出来,她仍然无忧无虑甜甜蜜蜜地活在嫁个好男人的虚幻美景中。所以,方雪芬不仅关注凌霄每天做什么,还关注凌霄的家庭有没有变故,也就主动亲近对惟一能给提供这些情况的贺佩玲。那时恰巧市公司在宾馆开会,为给人家腾房临时住到了经理室,与贺佩玲相处的时候更多,两人还感觉很投缘,等到结伴闹离婚,关系就跟亲近,相处得到如今同床共枕几乎是无话不谈了。

    可从贺佩玲那儿也了解不到多少凌霄的事情,因为凌霄忙得连公司上面地办公室也很少来,在饭店也是一群一伙的没法问,打电话有时还找不到人,那个大哥大还是老不开机充样子的玩意,但起码能得知凌霄家里没有半点动静,那就让她放心不少。私下还欣喜没把彩萍的生活毁了,或许还同意了以后和自己团结合作呢。可人家那里没事,她这里却在无依无靠地闹离婚,幸亏还有个离婚的伴,不然那个离婚过程真不是轻易能承受的。不过,后来那个冤家跟她电话联系上了,听到冤家地声音,对他怨恨已无影无踪,也没有了彷徨无助的感觉,只知道喋喋不休地向他倾诉相思之情。

    现在离婚了,再没有红杏出墙那种负罪感了,就又想起了改造那个坏家伙的计划。可好多ri不见凌霄,他的气质再次发生变化,外表中多了一种威仪,话语中多了一种霸气。

    每个人随着成长都会有变化的,可凌霄的变化尤甚,方雪芬与他不常见面,在隔一段时间见到后就能深切地感受到,言谈举止变得更潇洒自如,眉宇之间流露出很强的自信心,好像这世界就没有能难道他的事情,包括在电话通话中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了强大不容置辩的气概。虽然想不透他这不断的变化是怎么来地,也令每次再见到他先要生出一种陌生感,可却更加喜爱每一次变化后地他,越看也越感觉他高大帅气有气概。以前在他面前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反而对他生出仰视之感。

    对于今天的见面,方雪芬决定见了面就跟他讲清楚,不能心软先让他得逞,要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绝不姑息纵容!按她的设计先是以情感化他,感化不了时就对他疾言厉sè,指责他的薄情寡义。可那会面对仍然死不改悔的凌霄。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厉sè去指责,反而被他的话语威慑得只能自己委屈地掉泪。等到被他亲吻得融化掉一切怨念之后,就只想着做他的乖乖小女人,向他撒娇让他亲

    到在欢戏之中互相话语撩拨才蹦出一个好办法。兴到了法宝,就拼命地逢迎他,激起他的凶猛后,竟然特别喜欢被他蹂躏的感觉。觉得自己被榨干的同时也把他榨干。而且心里还打算,过了几天去见彩萍就把这招传授,两人同心协力对付他,看他还有什么能耐再去勾引别的女人?

    方雪芬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凌霄也在打他的如意算盘,他的算盘是老蒋地格言:攘外必先安内!

    现在魏乃万当了书记,这职位绝对是县委郭书记说了算,说明魏乃万对郭书记的贡献比他的大,或者是魏乃万在上面还有硬关系,那么也就是说接替柳经理轮着魏乃万也轮不到他。可服务公司他暂时还不想离开,因为舍不得那个一手筹建壮大的建筑公司,那是他地摇钱树啊!可如果魏乃万在服务公司得势,就没有柳经理那么好相处了。光是分一部分利益不能满足的,恐怕要具体插手夺取更大的利益。凌霄在冷静分析后认为,对待魏乃万当书记一职不可小觑,得认真对待,今后公司恐怕就是他和魏乃万的权力争夺战了。

    既要奔忙跑关系拉业务挣钱,又要与现实和潜在的利益敌人进行明争暗斗。已经够他劳累的了,如果每天再纠缠在儿女情长上,怎么能有jing力和心情应对外面的事情?如果再惹出是是非非的大堆闲话,对他今后的前程更是巨大地坏影响,所以攘外必先安内!

    首先是要把彩萍安稳住,通过秦水仙那次与彩萍的谈话,加上现在知道彩萍是因为方雪芬才恼恨他的,这样的话,彩萍已经算安稳住了。可他以前就白欢喜了,因为当时秦水仙没告诉他彩萍是因为什么恼的。猜想彩萍肯定是因为听到他与静怡的风言***了,是秦水仙地花言巧语把彩萍说服了。就在稍后一段ri子要给母亲扫墓时,到厂里取东西时彩萍还主动下车跟静怡亲热地打招呼,当时可把他高兴坏了,在心里对秦水仙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后来静怡要跟着一块去扫墓,彩萍还很高兴,而且回来后彩萍还邀请静怡到家吃饭,她俩一直是笑语连连的,让他对彩萍暗暗感激,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白欢喜了一场。不过这样也好,彩萍如果能不计较方雪芬,那么对静怡就更不会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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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就是方雪芬,因为静怡对他百依百顺不存在任何的问题,如果要出问题也是出在方雪芬身上,只有把方雪芬变得乖顺听话,那他再无后顾之忧。从今天见了面到现在的种种迹象看,方雪芬没他想象中的难缠,已经开始有认命的姿态,这令他高兴,看来把方雪芬变得像静怡那么乖也不是什么难事。

    快到一点半了,方雪芬怕贺佩玲回来,半趴在凌霄身上撒娇催促快些起来穿衣。凌霄是准备起,可不能像那会儿伺候她清洗,这下要习惯让她来伺候。

    等凌霄提出要求后,戴上眼镜坐起来开始穿上衣的方雪芬,低头娇媚地问:“你跟她们的时候呢?也是她们给你洗?”

    凌霄毫不含糊地笑道:“那当然啦,从始到终都是她们给我洗,只有你是例外,中途还得我给你洗。”

    “嘻嘻,那好吧,我也给你洗。”方雪芬嘻嘻地说罢下了地,边找水盆换水边叨叨,“你们男人真讨厌,是不是都喜欢被女人伺候?我最烦的就是伺候人,就你个大坏蛋,怎么你说什么我都要照办啊,是不是前世欠下你的了?”

    凌霄也穿好了上衣坐在床沿。眼里盯着她那蹲下又起来地**雪白下体,呵呵笑道:“是啊,别说是前世,就是你后世也欠了我,你生生世世都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方雪芬端着水盆到了他跟前,媚眼白他嗔道:“哼!那后世我就当男地,让你当女的,而且是让你当那种贴身丫环。我跟别的女人好罢让你来清洗!”

    凌霄已下了床,在要蹲下前却露出坏笑盯着她,轻声问道:“雪芬,你这是不是在教我啊?”

    “哼!谁教你?那是说下辈子的事情,快蹲下吧!”

    他喜滋滋地蹲下,被方雪芬含羞娇媚地白了一眼后,正开始享受一双绵嫩玉手的搓摸时,忽听外面有响动。两人马上屏住了呼吸。外面的门开了又关住,还有落锁的声音,接着就是向门口走过来的“咯咯”脚步声,他们虽知道是贺佩玲回来了。可还是僵住不动,先等贺佩玲发话。

    门被推了一下,同时响起了贺佩玲地小声说话:“是我,给你们送饭了。”

    方雪芬长出一口气就要起身,可被凌霄一把摁住让她继续,同时回答贺佩玲:“佩玲姐,等一会儿,我们还在被窝没起呢。”

    “哦,那你们快点吧。”

    第一次干这种差事就够羞人了。外面还有贺佩玲等着,再想到此前被贺佩玲撞见那事,方雪芬是手忙脚乱又心慌乱跳的,羞得白皙的脸面变得通红。还不只如此,本来给凌霄洗罢她自己不想洗了,可被凌霄拉住要给洗。而且还是那种使坏的洗法,既不敢推他弄出响动还不能出声阻止,外面贺佩玲又再次催促他们快点,那个羞呀,那个急呀,浑身像扎满了刺一样难受,平生第一次尝到羞急难当是什么滋味。

    等凌霄松开并离开了手,她把水盆推进床底,蹦地一下弹起赶紧找内裤穿,可凌霄却一点不着急慢慢悠悠地找内裤。还冲门外说话:“佩玲姐,再等一下,我穿好裤子就给你开门。”

    这种话他都能说出口,刚才还明告人家说是在被窝里,就是真在也不能说啊,果然是没脸没皮的sè狼!可方雪芬干气也没辙,匆匆穿着裤子,眼睛还扫着床在找丝袜。

    “哎呀!你干啥?”

    见凌霄裤子提着裤子就要开门,再说战场还没打扫,把方雪芬羞急得喊出声。可凌霄已打开了门,把提着两个塑料袋的贺佩玲放进来,她跪在床上羞惭的红脸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忙地整理狼藉的床铺,心里同时恶狠狠地骂着凌霄。

    看到这氤氲着一股yin荡气息地场景,贺佩玲心跳的快了,脸也红了,把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当凌霄凑到她跟前问拿了什么好吃的时,她在凌霄腰上偷偷狠掐着,娇嗔道:“馋猫!你现在每天花天酒地的,什么好吃地你也不稀罕了,

    饿了?”

    “不饿,雪芬已经给我吃过了?”

    “嗯?吃啥了?”贺佩玲好奇,这屋子除了水果没吃的啊。

    方雪芬就更奇怪了,这时整理好了床铺不能赖在床上了,刚把腿撩到床下脚要伸进鞋坑时,可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先抬头看着他。

    凌霄笑眯眯看着方雪芬,悠悠然地笑道:“好多,每一样都是鲜嫩可口,而且还是永远吃不完的。”

    她们都明白了,方雪芬刚刚已不怎么红了的脸,倏地一下又红了,羞得低下头赶紧穿鞋。贺佩玲却轻声地咯咯笑道:“哦,原来是那种吃的呀。嘻嘻,那雪芬妹肯定更是吃饱了,我这饭就白拿了。”

    “佩玲姐,怎么你也开我的玩笑?你们都是啥人啊?没一个好人。”方雪芬满脸羞红气鼓鼓地找梳子梳头。

    “嘻嘻,今天咱们高兴啊,开开玩笑怕啥?那会儿你俩的我看还看到呢。”

    这下方雪芬羞得更厉害,跺脚娇嗔:“别说了!羞死人家了。”

    凌霄和贺佩玲看着她的模样都呵呵笑了,凌霄把洗脸毛巾放到洗脸架上,笑道:“雪芬,快过来洗手吃饭吧,咱们以后要经常打扰佩玲姐,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如果这样你还不好意思,怎么能榨干我?”

    “你、你,坏蛋!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方雪芬羞急之下扑过来。双手各掐住了凌霄的一个脸蛋,等着他求饶。

    可凌霄返过来把她地脸蛋捧住,对准她湿润的红唇就亲,根本不管贺佩玲在跟前。方雪芬被堵住一半地嘴“唔唔”叫着,松开凌霄的脸蛋拼命要推开他,可哪得过凌霄呀?被捧住脸狠亲着。

    “行啦,你们俩个也太不像话了!我现在也是没男人的女人,勾起我的火你们谁负责?”

    凌霄等地就是贺佩玲的这类话。松开方雪芬笑道:“我负责,谁让我和雪芬有求于佩玲姐呢,是不是呀,雪芬?”

    方雪芬用手背抹着麻木的嘴唇,瞪着凌霄骂道:“你负责个屁!大sè狼!又想占佩玲姐的便宜是不是?”

    “呵呵,雪芬,你这话可错了。你问问佩玲姐,如果我负责。是我占佩玲姐地便宜,还是佩玲姐占了我的便宜?”

    “问你个头!这话你也能讲出?佩玲姐,他就这种人,别听他胡扯。”

    可贺佩玲轻轻一声脆笑。然后露出痴迷的样子看着凌霄说:“凌子是胡扯,可不是你说的那种胡扯,是他看不起我开玩笑的胡扯。如果凌子真肯负责,当然是我占了凌子的便宜。”

    凌霄得意地笑道:“你看看,我没瞎说吧?”

    方雪芬看到了贺佩玲地神情,心中暗叹这坏蛋就是有勾引女人的本事,两句话就把贺佩玲搞得神魂颠倒,那假如真发生那事,凭着他地勇猛和稀罕。还不把贺佩玲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她急了,又瞪了凌霄一眼赶紧劝贺佩玲:“佩玲姐,你别学我,我是误上贼船下不来了,他真的不是好人,别让他把你也骗了。”

    贺佩玲马上撇嘴反驳:“骗我。有那么容易吗?什么好人坏人,我算看透了!你看每天来吃饭的,进来时一个个道貌岸然都是好人,可坐在酒桌上一说起女人,马上两眼冒绿光唾沫星子到处喷溅,兴奋的不得了!如果喝得高了,更没个人样了。现在呀,有个真心为我好地男人,我看着顺眼,还管他是好人是坏人?像凌子就是真心为我好。可惜我不是他的初恋情人。”说到这里她盯住方雪芬嘻嘻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说,“雪芬,姐不怕他骗,只要你舍得,分给姐一半就行。”

    如果不是深知她为什么离的婚,方雪芬还真怀疑她跟凌霄有一腿,现在却不知她是真是假,也嘻嘻笑道:“别分一半了,佩玲姐稀罕就都拿去吧,我正还想推出去呢。”

    “嗨嗨,你们把我当成东西了?”

    方雪芬反应敏捷,马上笑道:“哦,我说错了,你不是东西!”

    一下把三人同时逗乐,可觉得不能高声大笑,忙地都捂住了嘴仍哧哧笑着,笑罢凌霄更感到肚子饿得厉害,忙招呼方雪芬吃饭。

    贺佩玲给他们往出取,开始讲着人们找凌霄时她怎么回答的,说着说着就骂道:“看一中午把魏乃万那个流氓得意的,站在楼道都能听到他那个公鸭嗓子的笑声。凌子,你等着看吧,那流氓小子这次可要嚣张了。”

    凌霄急不可耐地用手抓起一块肉填进嘴里,嚼着说:“不怕他!像他那种人只能得一时之逞,嚣张到最后的结局就是众叛亲离。”

    “嗯,那天柳经理还私下跟我说呢,最近魏乃万连柳经理的话也不怎么愿听了,不知他怎么就当上书记了,那个瞎眼窝的用了他。”

    “哼!哪有瞎眼窝?他们地眼睛亮着呢!看到花花绿绿的钞票,什么事情不肯给你办?佩玲姐,你拿一万元出来,我一下就能给你弄个公司的副书记当当,怎么样?”

    “我疯了吗?公司的家属楼才一万多,我不住楼房花一万买个副书记干啥?”

    “那就对了,你不舍得有人舍得。”

    “凌子,那你干啥去了,为啥你不弄这个书记当?一万元你现在能拿出吧?拿不出姐可以借你三千五千的,如果你当上多好呀。”

    “呵呵,我要当就直接当经理,等柳经理快到龄的时候我就活动,到时佩玲姐大力支持我。”

    贺佩玲乐呵呵地笑道:“行,那还得两三年嘛。到时你花多少钱姐都包了,一万不够两万,有两万怎么也够了吧?”

    这句话对埋头猛吃地方雪芬有了震动,觉得贺佩玲是真心喜欢凌霄,不然一个刚离婚的女人怎么能舍得帮别的男人?她不由地暗叹:唉!真是个冤家!怎么他就这么讨女人的喜欢呢?叹罢她又想,如果不是讨女人喜欢,自己怎么能新婚没几天就离婚要给他当情妇呢?

    最后方雪芬下了宿命的结论,而且不只是给她自己:唉,只能说前世欠了这冤家的,今世甘心当他见不得光的情妇了。如果贺佩玲也逃不脱他的手心,那么贺佩玲也是前世欠了他,彩萍呢?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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