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冉猛的用双腿一拧,气鼓鼓的坐下说:“吃醋怎么了,我乐意。”

    武岳峰嘿嘿的笑,然后把和尺红丸说过的话简单的描述了遍,之后说:“我为了给她点甜枣子吃,占便宜只是顺带。”

    “我不管,我要独占。” 王静冉这种温顺女人居然也耍小脾气,板着脸说。

    武岳峰见一向很乖的夫人生气,立刻上去苦口婆心解释,还欲亲吻两下安慰,哪知被王静冉以内力胁迫,不得不住手。

    “乖冉儿,我都说了,不能言而无信。”

    王静冉立刻说:“我搬到后院住。”

    武岳峰觉得媳妇多了就是愁,再次后悔当年没向韦小宝取经。

    “好吧,毕竟她作为护卫睡着我们屋里于礼不和,这事顶多算门风败坏。我会和红丸说,你不让她过来。”

    王静冉见夫君几乎趴在身上,说:“我可没说不让她过来,是我要过去。不早了,得去工部报道。”

    无论外表多么柔弱的妹子,心中其实都有颗不为人知的心,如果到了柔妹子表露彪悍的境地,她们会的。

    武岳峰无奈的随着下床,再安慰解释许久,王静冉语气又软和许多。

    他们携手出门时,尺红丸已经站在门外,一手里拎着早餐,一手拎着壶茶,热气直冒。

    尺红丸穿着大红长裙,笑的十分开心,王静冉似乎有些来气。说:“你们吃,我走了。”

    武岳峰立刻拽住王静冉,尺红丸更是大急,说:“姐姐,我~”

    王静冉美目一横,说:“和夫君说去。”

    尺红丸急得眼泪直掉,这大清早的就弄哭一位,不知道还以为武岳峰昨夜施暴了,便拉着两女进屋。

    王静冉被强拽入屋,见尺红丸坐下后哭的更凄惨。心中开始是气。过后又有些可怜,最后变成自责和疼爱。

    武岳峰一手拽着一个,神色有点尴尬,但是他也不会为此事动怒。如果对夫人都不近人情。太过。

    俩女一个哭。一个看,离对打还远,武岳峰只好松开手。摆放起早餐,他啃了几口,没尝出味道如何,只知是甜点。

    尺红丸还在哭,王静冉拿起块红糖小糕,递给尺红丸,说:“妹子别哭,我就是和夫君生气,和你没关系。”

    “真的?”尺红丸傻傻接过递来的糕点,早上精心打扮的妆容已经花了,怀疑的问。

    王静冉有些心软,说:“真的,别哭了。女为悦己者容,你穿一袭红衣长裙如此动人,又打扮的漂漂亮亮,必是对夫君倾心,我怎会怨你。”

    尺红丸如孩子般抽泣,一口口咽着糕点,说:“姐姐,真的不怨我?”

    王静冉母性泛滥,虽然她现在是十五,但几个月前可是小韩霜的妈,她从身上摸出手绢,细心为尺红丸擦掉眼泪。

    “夫君不懂得爱惜你,昨夜那么狠心,今天你又早起,还受了我的委屈,很难受吧。”

    尺红丸想起白天还有事要办,见王静冉极其和善,咧嘴笑着说:“姐姐,我没事,我有武功。”

    两女闲聊几句,片刻后就把武岳峰忘在脑后。

    三人将出门时,武岳峰已经被晾在一边,但尺红丸不愧刺谍精锐,觉悟很高,小声说:“姐姐,我们不能太亲热,否则外面护卫看见会汇报。”

    “我懂,夫君,准备好出发,别磨磨蹭蹭的,迟到会扣分。”

    武岳峰听后,有种在幼稚园赚小红花的感觉,打起精神就开始行动。

    待到了农部,他果然迟到了,暗叹扣分比扣钱好,只要分够多,随便扣。

    农部大院里有块小场地,上面居然还有不少人在练武功,武岳峰觉得很有意思,走过去观望。

    武岳峰觉得自己很普通,观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哪知自己好杀好色,不近人情的名头已经响彻农院,如雷贯耳。

    几个练功女子如同见了色狼,草草舞了三五下就匆匆离去,不少男的也怕了,很快就没影。

    还没到一刻钟,这块地界就剩一个人。

    武岳峰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少年武功算是低到家,自己一个手能打他五个,但看他腰上的玉制配饰和身份牌,官职居然不低,为副五品,总之比武岳峰正九品要高很多。

    少年练了一会儿,似乎也不是很满意,不住摇头,见武岳峰观望,走过来一拱手,说:“在下武三功,久仰大名。”

    武岳峰一听,虽名字有些奇葩,但还是本家性,心中好感大升,不过自己武功高,官位却低,只好拱手行礼。

    “不好意思,我初来没多久,农院之人大部分不熟。”

    武三功说:“武公子,我以前从不练武功,最近一年才觉得武功神奇,而现在事务繁多,觅个教我的人都没有。”

    武岳峰心思一转,觉得教武功不算什么,交心这事还得谨慎,毕竟人心隔肚皮:“你叫在下官职名就行,或者叫我岳峰。”

    “你能教我么?我听说你武功很好,每天指点一二就行,费不了一刻钟。” 武三功说。

    武岳峰对直接的人很欣赏:“为何找我?”

    武三功心思不慢,哈哈笑说:“侠者杀人,何悖其心,义者救人,何殄其意?”

    武岳峰听的头晕,但大致明白,问:“我杀人看心情呢?”

    武三功直视:“你虽面含煞气,但瞳中清明,目澈则心净,我猜你杀人应该是~”

    武岳峰一摆手,拒绝他说下去:“好了,有些话你知道就好。三功,我指点武功可以,但你可能因此而死。”

    武三功手握长剑,似乎正在思考可能性,沉吟后小声说:“也许算一见如故,我命由我不由天,朝闻道,夕死可矣,何妨?”

    武三功每句都要来点文词,实在酸牙根,武岳峰立刻说:“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刚才舞的剑法有名字么?”

    武三功一听武功,来了兴致:“有,此乃古武昆仑派的燕刺十八剑。法决十八,第一剑乃穿浪剑,步行意走,踏乾逆坤,拔剑取心之心,转四方八合,无为层层叠叠,破海之来潮,伺一线之间,寻机觅隙~”

    武三功絮絮叨叨,念起招式没完没了,武岳峰直接打断:“行了,明天再说,我走了。”

    他说完就走,稍一提内力,嗖的一下跑了,只留下武三功大声的呼喊。

    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紫衣正在努力干活,武岳峰深感欣慰,哪知过去一看,紫衣居然是在写每份文书上写“建议批准”四字。

    他很蛋疼!

    武岳峰好久没说话,紫衣抬头邀功:“表哥,我聪明不?”

    “啊?”

    紫衣笑道:“我在前面留了空位,如果不批准,填个不字就行。”

    武岳峰一个爆栗弹在紫衣头上:“真聪明,行了吧!”

    紫衣一脸委屈道:“表哥,这样提高多少效率啊,怎么不像夸我,还弹我。”

    武岳峰直接俯身伸手,探入紫衣身下,一用力就勾起紫衣腿根,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把她抱至椅子,放下说:“表哥亲自伺候你换位置,算奖励。”

    紫衣不在意,撅着嘴:“我都想好奖励了。”

    武岳峰好奇:“你要什么,我除了有钱,其实给不了你什么。”

    “你可以给我假,我好久没休息了。”

    武岳峰哈哈大笑道:“没问题,从今日开始,你可以隔日一来,分数记我头上。”

    紫衣小孩心性,立刻乐开了怀,跳了起来,又抱又亲的,说道:“表哥,你太好了!”

    “去玩的时候别闯祸,而且小心点,人心险恶,也许会有人利用你。”

    紫衣当了这么久官,也不是傻姑娘,但对人心险恶认识不足,也许还没有武岳峰的儿子乾坤城府深。

    她咬着手指想了半天,说:“我一个月休息五日八日就行,其实也没那么多需做的事,毕竟还得帮表哥呢。”

    武岳峰正在写一份文书的处理意见,他老怀甚慰,说:“紫衣,你可真让我感动。对了,武三功你了解么?”

    紫衣算是农院的活宝,几乎人人都认识,直接说:“认识,不熟。他读书从政用功,练武学武用功,说话办事用功,人称武三功,他也自称武三功。”

    武岳峰心想:不是张三疯就好,武三功而已,算好事。

    “这人如何?”

    紫衣立刻说:“我都说我不熟,你直接问他,他有问必答,一根筋。”

    武岳峰才不相信一根筋能在这地方混到副五品,不过也懒得和紫衣墨迹,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书。

    下午时,郭嘉来了,紫衣立刻叫声大伯,郭嘉只好给紫衣放假,让她出去巡视,如果附近有人过来就敲门示警,紫衣非常爽快的答应。

    郭嘉一脸不善。

    武岳峰直接问:“什么事?”

    郭嘉坐在紫衣的位置,把脚翘在一旁堆叠的文书上,毫无权臣风度。

    “这里很安全,隔音经过我特殊处理,也没人敢偷听。上午秦国召开临时会议,大事被分别提上议程。一是吏部马炎,法部周青天联合提议节省开支,精简现有的十几万京师刺谍人员,其他八部当然同意,因为只是精简,不是取消,利大于弊。尉迟纲坚决反对,和我们吵的不亦乐乎,最后双方全部各退一步。” 郭嘉说。

    武岳峰直接说:“尉迟纲不是可以一票否决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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