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慌乱的回到大殿,看到狗剩和蛋壳两人无jing打采的躺在地上打瞌睡。这让我有点惊讶,他们两人的表现和我的想象有点不符,我蛮以为他们两人会趁我不在调戏下邓莲芳呢。谁知好吧,我承认是我太邪恶。其实我知道,饱暖思yinyu,当人吃不饱的时候,是不会有心思去想那些事的。

    不过,自从回大殿后,我就一直坐立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危险的事。这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 。我该不会放出啥妖魔鬼怪吧?狗剩和蛋壳可是每天都会轮流到井边打水,万一我真放出啥妖孽!我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我一个咕噜从地上爬起,套上皮鞋,拿着电筒就向石门冲去。狗剩和蛋壳已经睡着,我见两人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他们。邓莲芳则被我们绑住手脚,塞进了睡袋。为了保险起见,我硬生生的停住身子,掉头走到睡袋前轻轻摇了摇她,确定她睡熟才匆匆离去。

    我要趁还没发生什么祸事前,把打开的铁门重新关上,不然我不放心。我快速走到青石小路尽头,脱下衣服,在腰上绑上绳子,再次下到水井当中。我拽动那机关,想要把它拉出来,但它纹丝不动,压根拽不出。忙活了半天后,我还是无法把它拔出,顿时急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尼妹的,玩什么幺蛾子啊,难道说开启铁门的机关和关闭铁门的机关不在一处?我喘着粗气,狰狞的从井里爬了上来,准备再次把铁门附近检查一遍。古人的坟墓设计及其巧夺天工,关门的机关和开启的机关不再一处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我的头刚从井内探出,突然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痒,这让我一阵诧异。我拿着手电筒,缓缓转过头,顿时惊得尖叫一声。瞳孔放大。面sè惨白。不知何时,一片黑发从我头顶垂下,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顺着头发向上望去,发现一个没有身体的女人头颅,倒立的漂浮在我头顶,双眸血红,yin森森的盯着我。

    “妈的。你是什么鬼东西?”换成以前的我,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不顾一切的爬出水井就跑。可人是有适应xing的,鲍鱼好吃不,让你天天吃、顿顿吃,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没事就和鬼打交道。有时候一个月见到的妖魔鬼怪比人还多,我还怕毛啊。

    我不慌不忙的从井里爬出,拿起暴力枪就对准了这女鬼的头。短暂的惊慌之后,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女鬼宰了,谁让大半夜的她吓了我一跳呢。我恐惧隐藏在暗中的妖怪,因为那让我防不胜防。但面对面的决一死战,我谁都不怕。只要宰了这女鬼,那铁门关不关无所谓了。

    震耳的枪响。浓浓的硫磺味从枪筒内传出。女鬼的头颅像爆裂的西瓜般轰然炸开,一片血红。我得意的甩了甩头发。很是享受空气中的血腥味。

    尼妹的,敢吓老子,不想混了啊。我拉动暴力枪,把弹壳压出膛,刚准备穿衣服,不料满地的肉泥突然诡异的漂浮到空中,再次凝聚成了女鬼的头颅。我大惊失sè,忙一枪再次把这头颅打爆。

    可这头颅似乎杀不死,它凝聚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这让我迅速打光了枪里的子弹。无奈下,我只能蹲下身,掏出衣服口袋里的子弹,边开枪边把子弹压上膛。

    不过,十来枪过后,这头颅变得杀死后马上就凝聚,速度快的一塌糊涂,这让我有点应接不暇。但我的脾气有点倔,杀了半天我也杀出了点火气。你爸爸的,老子杀你你还敢反抗,老子倒要看看,是你抗打还是老子子弹多。

    我咬牙切齿的不停扣动扳机,发了狠,但我携带的子弹并不多。事实证明,它的无限复活远比我有限的子弹厉害,当我打完最后一颗暴力枪子弹时,它怨毒的望着我,狰狞的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朝我冲来,我顿时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肝胆yu裂。

    尼妹的,怎么可能杀不死,一定是我用的方法不对。我用力扔出暴力枪,狠狠砸向了它。趁机拔出插在裤腰带上的五四手枪,甩手就是两枪打在它头上。然后站起身掉头就跑。

    狰狞的子弹,撕裂了空气,钻入到它的眼眶当中。它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愤怒的追赶在我背后,不断想要咬我。

    不过,论逃跑的经验,那我可是专家了,几乎每次盗墓,我都在不停地跑啊跑。有一阵子,我甚至都有想改行当运动员的打算。这没有身体的头颅想追上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一溜烟的向大殿方向跑去,每跑二十米回头打上一枪,枪枪命中,很快就把它甩在脑后。一进入大殿,我忙把石门关上,插上石制的门栓。

    我背部倚着石门,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刚才这一阵跑,我几乎把吃nǎ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累死我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头移向门缝,透过门缝向外面望去,赫然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顿时吓了一大跳。但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愈合,竟然重生出一个红sè的眼球,怨毒的透过门缝中盯着我。

    “草,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能过来咬我,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拽了拽石门,感觉很结实,估计这头颅过不来。顿时扯高气昂的揉了揉脖子,目光中充满了挑衅。谁知,它的黑发突然不断长出,穿过门缝狰狞的席卷向了我。我大惊失sè,连连后退,逃到了大殿zhong yāng。

    此时,狗剩和蛋壳两人已经惊醒,狗剩睡眼朦胧的哭丧着脸道:“老大,深更半夜不睡觉,您玩什么裸奔啊。就算裸奔,您也不用练枪法吧。”

    我给了狗剩屁股一脚道:“裸奔你妹,有脏东西,我们快逃。”

    “脏东西,在哪,在哪。”狗剩和蛋壳一听有脏东西,立马激动地从地上爬起,那架势不像害怕,倒有点像兴奋。我顿时无语,这两王八蛋都想什么呢?

    不过,他两这一闹我突然发现,那些追我的头发不见了。我皱了皱眉头道:“真有脏东西,就关在石门外面呢。”

    狗剩和蛋壳打了个冷战,突然齐齐冲向石门,我刚准备阻止,两人已经冲到了石门前,透过门缝看了半天道:“老大,大半夜的您到底在搞什么啊,哪有什么脏东西?”

    我眯缝着眼,忙冲到石门前,透过门缝往外一看,那追我的头颅真的没了。这让我一阵无语,感情这女鬼还认生啊,搞得看上我一样。我犹豫了一番后,一手紧握五四手枪,一手缓缓把石门开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它走了后,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石门重新关上,喘着粗气道:“从今天开始,谁都不准打开这石门。”

    狗剩和蛋壳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蛋壳疑惑的问道:“那老大我们喝水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坚持两天吧,这几天我想办法出去趟,带些食物、水、棉被回来。”

    我叹了口气,刚想把发生的事和狗剩、蛋壳说一遍,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我眯缝着眼不停地看狗剩和蛋壳,看的他两人有些发毛。我突然惊恐地睁大双眼道:“邓莲芳呢?她人呢?”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么闹腾法,她早该醒了,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吱声?我忙和狗剩、蛋壳冲到睡袋前,发现绑在她手腕、腿腕上的绳子已经断掉,塞进了睡袋里。

    我伸出手摸了摸睡袋里边,发现还温乎,顿时生气道:“妈的,你们两个白痴,睡得和猪一样,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都不知道。”

    狗剩怀疑的望了望我,上下把我打量个不停,尤其在我那个部位上足足盯了好几秒道:“老大,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该不会是您半夜把她拉出去想。”

    狗剩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吓得忙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尼妹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不过,虽然说这里没啥人,我也不能光着屁股满哪跑,我忙找出两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蛋壳咬了咬牙齿道:“老大,她跑不了多远,我和狗剩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我点了点头,猛然看到我行囊的拉链已经打开,顿时面sè大变道:“你们两个在这呆着,哪都别去,千万不要打开那个石门,我去把它抓回来。”

    邓莲芳拿走了我行李袋中的枪械和子弹,一旦我们去追她,双方势必展开枪战。可法治社会,普通人除了当兵,或偶尔去打靶,不然哪里有机会练枪。

    狗剩和蛋壳的枪法,近距离杀杀手无寸铁的人尚可。一旦展开枪战,铁定不是久经训练的女军官对手,我不能让他两去送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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