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空穿梭?空间裂缝?我的大脑中闪现出一个又一个科幻械中的名词,这他娘的实在太扯蛋了,盗墓都盗出科幻械的桥段了我皱着眉头,把该死的贼老天狠狠咒骂了一番,然后搜肠刮肚的寻思着怎么渡过这个时空裂缝。

    科幻械中对于时空裂缝的描述,多属于科学推理,并没有实际的依据。我只能大概猜测,这里之所以出现时空裂缝,很有可能和古夜郎国盲目的不断向地底挖有关系。我的知识有限,只能猜想到这一步,可摆在我面前的难题不是古夜郎国挖出了时空裂缝,而是如何从这里安然渡过。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万无一失的策略,我拿出仅剩的一袋压缩饼干,塞到嘴里大嚼一番,躺在石门角落处养jing蓄锐起来。反正路只有这么一条,不管怎样我都要过,既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多想无益,一切随缘吧。

    休息了大约一小时左右,我再次用一毛钱纸币卷了根烟把抽了两口。吸完了烟,我一咬牙,从地上狰狞的爬了起来。勇者无惧,不管前方有多少险境,都阻挡不了我活下去的决心,我会找到同伴,一起离开这里,勇敢的活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除了自己,没有人有权利剥夺我的生命。

    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空间裂缝内,那些衣衫褴褛的监军们吃了肉汤,又恢复了力气。饱暖思yinyu,他们狰狞的冲向了躲在角落中的妇女,不顾这些妇女的哭泣,夺过妇女怀中的婴儿丢入到了巨鼎当中。然后三两下撕掉这些妇女的衣服,按到地上发泄起了兽yu。

    当人生的末ri降临,无法改变。再老实巴交的人也会暴露出他罪恶的一面。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这是本xing的原罪,改不了的。

    这些监军本都是猩怜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要不是揭不开锅,谁都不愿意被抓壮丁,逼着当兵。可他们在遭受苦难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也是穷苦大众的一员,把更大的痛苦强加给了比他们还要弱的妇孺身上,以此换取自己的解脱和快感,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那些妇孺,显然逆来顺受惯了,活脱脱的表现出了中国劳苦大众千百年来难以更改的奴xing。只有当那些监军夺过她们怀里的婴儿时她们才会象征xing的反抗两下,流下几滴眼泪。

    热血燃烧,我红着双眼,怒发冲冠,我他娘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大爷的,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我强烈谴责这些牲口的暴行。不管是这些监军还是这些妇孺,他们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就让我来解脱他们的痛苦吧。

    我紧握匕首,不再犹豫,大踏步的一头钻入了空间裂缝内。我刚探出头来,一把寒光四shè的厚背大刀,狠狠切向了我的喉咙。我大惊失sè,一个懒驴打滚,连滚带爬的躲了过去。

    浓浓的血腥味钻入鼻孔,空间裂痕内,两拨穿着古人服装的男人正大打出手。鲜血染红了地面,地上堆满了一具具残缺不全、面目可怖的尸体。我的脚下,一团团蠕动的肠子缠上了我的腿腕,我慌忙把肠子甩开,胃部一阵翻滚。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可这些人似乎杀红了眼,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有停手的架势。一名眼部有一道刀疤,个子足有一米九,肩宽体壮、满脸络腮胡子的肌肉男,手拿一根硕大的狼牙棒,一棒子狠狠砸向了我的太阳穴。这要是被他砸中了,我马上要变爆炸的西瓜,脑浆四shè。我吓的一屁股坐在鲜血染红的地面上,险险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去你大爷的”,泥人尚有三分火xing,何况我这个生xing顽劣的亡命徒。我坐在地上,握着匕首,两腿狠狠一蹬地,顺势向前窜了出去。散发着寒光的匕首,笔直的刺入了络腮胡大汉的心口处。凄厉的吼叫传出,热血和不要钱的雨水般挥洒,喷了我满头满脸。我狰狞的呲着洁白的牙齿,残忍的握着匕首,把匕首向左右两边横向切了两下才抽出。

    一团蠕动的肠子,和小妇人紧束的ru房般轰然跳出来,淅沥哗啦的往地下掉。我的心头,洋溢着一种杀戮的快感。还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死在自己面前更开心的事呢?我猖狂的仰天长啸道:“他妈的,谁敢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他立马没命”。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所有人都停下手看着我。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一群古人盯着一个现代人,这实在有点扯蛋。可这却活生生的发生在我面前,我突然从热血中惊醒。我他娘的这是在干什么?冲动是魔鬼,陷入杀戮中的男人,会展现出自己最原始的一面兽xing,忘记了思考,这一点相信有过打架经验的男xing都不会否认,可这实在不是热血澎湃的时候。

    我杀死的络腮男,身上的军装明显和别人不同,我想他应该是激战双方中某一势力的头目。事实和我猜想的一样,见到络腮男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一帮人高举兵器,发出了开心的呐喊声。另一帮人则双眸冒出仇恨的目光,狰狞的向我扑来。

    我顿时肝胆yu裂,大哥,你们好歹问问我是从哪来的行不。当自己杀人狂呢,不问清就动手的。我嘴部抽搐,想要和他们讲理,又感觉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只能连连向后退去,不知不觉又退到了石门的入口处。

    眼前的所有景象,突然莫名的消失,宛如从未发生般。我站在空间裂痕入口处,茫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刚才难道是幻觉?这明显不太可能,我身上的血迹提醒了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默默的回想发生过的一切,心里渐渐有了一丝眉目,可具体的答案仍不能确定。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再次进入了空间裂痕。这次我的运气不错,我一进入空间裂痕内,就看到了一幕活chun宫。一位极其肥胖的官员,正赤身**的和四位美娇娘在肉搏,他的衣服放在一旁,看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一名古代高官。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偷窥于本官房事,来人哪,把这大胆狂徒给我拿下”。见到了我,这位胖官员愣了一下,随即抓起一件衣服遮在胸前,王霸之气大发。

    “我cāo,你这狗官,是不是姓高”?世上有轮回吗,这个我不知道。但眼前这个胖官的长相,和高胖子简直一模一样,我甚至有种错觉,他就是高胖子,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难道他是高胖子的先祖?

    “尔等何人,为何知道本官的姓氏”?

    “我cāo,还真姓高。大爷的,你继续,拜拜”。我无语的瞪了这位胖官一眼,二话不说又退回了空间裂痕的入口。现在我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自己的分析了。可让我有些无法理解的是难不成这么巧,我真遇上了高胖子的先祖?这他娘的简直低俗械吗。

    我半蹲在地上,拈了一小点烟丝放在嘴里嚼了嚼。为了进一步确定我的分析,我又进入了一次空间裂痕,这次我来到了地下皇陵施工时的现场。一群瘦骨嶙峋的劳力,正弓着腰,不停地挖掘。我趁监工未发现我时,忙退回空间裂痕的入口处,心里差不多明白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空间理论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即有科学家开始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两派。最早的一派提出的是时光隧道理论,按这一派的理论,时空就像一条隧道,我可以通过时空裂痕到达任何一处发生过的时间节点。这也就是说,我可以回到古代任何一个朝代,甚至回到我们刚回běi jing时。

    可这一派的理论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蝴蝶效应。这一派认为回到从前的时光,不能和自己的本体见面,打个比方,我若回到了我们五人刚回běi jing时的那个时间段,那我会遇上另外一个我,而我却不能取代自己的本体,因为按这一派的理论,蝴蝶效应是非常可怕的。如我回到从前,和一位美女发生了关系,结果这位美女很有可能是我的先祖,而由此产生了错位的乱lun,发生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我的家族可能早就灭亡。

    又如果我死在那位络腮男手里,那我就不会在以后的时光里存在过,既然没有我,那也就不存在发生的所有事。没有人认识我,我也没去过龙凤村,没去过楚灵王陵墓,甚至说直白点,我压根没出生过,这个世界没有我的樱。

    但这一派的学说真的很难让人信服,按这一派的学说我若回到秦朝,杀死了幼年的秦始皇,那是不是历史都改变了,中国都不存在了,这根本不可能吗。所以由此诞生了第二个派系的学说,第二派系认为,时空是由无数平行的空间位面组成,你可以穿梭到其中一个位面,改变这个位面发生的一切,但不会影响到其余位面。

    这也就是说,我刚才遇上的那位胖官,既有可能是高胖子的祖先,也有可能是高胖子自己。但不管是哪一个,我将其杀死后,这个位面的高胖子一系都将彻底毁灭。而我现在所处的时空位面,高胖子一样活的生龙活虎,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改变。第二派系的理念是把时空无限划分,他们相信在每一个时空位面,包括遥远的古代,都有另一个你存活,而不是从前的你。你可以到这个时空,杀死取代这个位面的你,但改变不了你现在的时空位面。

    我个人更偏向于第二派系的理论。可这样一来,问题又复杂了。我压根就没想过找到另一个自己,取代另一个时空位面的自己,我要的是保持现状从这里穿过去。这就牵涉到了另一个问题,这里的时空裂痕究竟是怎样产生的,该如何弥补,让它恢复正常。而这个问题,远不是正常人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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