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怎么能进入帝国大厦?你怎么能走上顶楼?”在整个大厦被控制的情况下在所有的恐怖分子都认为连警方也无能为力,已成定局的形势下在绑匪只坐等着收钱然后离开的状况下,顶楼总控制室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一名身材修长的黑衣男子,他单枪匹马却有着压倒性威势,这让几名绑匪头目和他们的手下慌了。毕竟是从事恐怖活动这一行当,多少该有点职业道德,遇到这种场面即便紧张得都要尿裤子也得憋住!为首的绑匪很有风度地站了出来,“年轻人,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又不带任何武器就能制服我这么多人吗?你未免把我们看得太简单了,也把自己看得太厉害了。”卓远之什么话也不说,拿出口香糖的包装纸,他将口中用于与战野、天涯他们通讯用的粘胶吐了出来,包好后他举起了手。这样就投降了?绑匪们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一个人闯进来算你有勇气,没想到我才刚说了两句话你就投降了,胆量挥发得也太快了点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绑匪齐声高笑,级别属嘲笑。“不是啊!”卓远之摆摆手,很乖巧的样子。扬了扬手中的口香糖包装纸,他很认真地说道,“我是想问,垃圾桶在哪儿?我要丢掉这种胶,不能随便扔在地上,媒体宣传要保护环境嘛!我要以身作则,为我们家亦悠和优优做好榜样。”呃?静音——呆了!所有人都呆了,不是笑呆了,是被他说呆了,这世上还有这种人?在如此一触即发、生死攸关的场合他居然还想到要保护环境?还以身作则起榜样作用?他从弱智学校刚毕业吗?怎么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卓远之有点茫然地环视一周,“没有垃圾桶啊?堂堂帝国大厦设计得这么差,怎么连个垃圾桶都不准备?真是的!”不得以,他先将包好的垃圾放进口袋。下一刻,横起手腕他很专注地看起了手表。绑匪老大捣了捣手下,极度困惑地问道“这小子在做什么?”说是困惑,不如说好奇更好听一点。“不知道嗳!”手下纷纷摇头。他们可以想出办法弄到一百亿美金,却弄不懂眼前这个沉浸在黑色中的帅气男生到底想干吗。你很快就能知道,趁着这个时间我可以跟各位解释一下。卓远之轻轻一笑,“如果你和你的女朋友约好了五分钟后见,可是你偏偏早到了四分钟,你会怎么做?现在有四个选顶,请各位做选择。”黑色眼眸泛起层层涟漪,他相当正经地看着面前的恐怖分子,“.久站在那里傻等;b四处走走;.先去喝一杯;d以上答案皆不是——你们每个人选一个吧!”感觉像在做心理分析题,小恐怖分子们来了劲——“我选b。”“我选。”恐怖分子首领横眉怒瞪手下人,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他凑了上去,“我选。”“你相当纯情哦!”卓远之笑逐言开,“我的答案是d。”“为什么?”“为什么?”卓远之反问他们,“我既不在傻等,也没有四处走走,更没机会去喝一杯,我正在跟你们做选择题,这难道不是‘以上答案皆不是’吗?”“什么意思?”“不懂啊?时间到了你就明白了。”放下手腕,卓远之缓缓抬起头,“现在,时间到!”“什么时间到了?”。“解决你们的时间到了。”梅菲斯特宣告着在场各位的审判结果。没有人看清,只感觉一阵强光迎面,在场所有的人都睁不开跟。为首的老大好不客易找回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这辈子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乾坤剑!”乾坤剑,传说中的黄金剑,是有史料记载的上古五大神器之一。传说它可以劈开人世间的一切,谁也无法料到它竟真的在当世出现。其实这世间有两把乾坤剑,一把在卓冠堂堂主手中,一把在少堂主身上。如果少堂主的人选尚未确立,第二把乾坤剑将留在堂主夫人身边。身处帝国大厦三十层高度的黄金剑闪着璀璨的寒光,它成了一种屏蔽将周遭隔成相对独立的空间,即便是热感应器也休想探测到它的存在。此刻,梅菲斯特手握剑柄,剑身所反射出的冷艳直射入他的黑瞳中,映得黑色更加深沉。如散发着魔力的黑水深潭,让人在恐怖的压抑下却止不住想一再探入,直到迷失其中。这就是梅菲斯特的力量,这就是卓远之的魅力。到了这个时候,为首的老大仍不敢相信乾坤剑的出现是呈现在眼前的事实,“怎么可能?你刚刚站在这里的时候,手中明明什么都没有。”他但笑不语,嘴角流露出冷漠的细纹。乾坤剑,黄金剑——黄金在高温下柔软如肌肤,如果是纯黄金呢?如果是一种特殊材质的纯黄金呢?这种特殊材质的黄金打造成的剑轻巧灵动而锋利无比,当它套入另一种特殊材质打造成的剑鞘时却又能回归高温下的柔软。就像相爱中的男女,契合得如此完美。所以,它可以像腰带一般挂在腰间。这就是他为什么会空着双手走上来的原因,不过那群绑匪只怕是永远也没机会知道了。转动手腕,黑色身影跳跃起来,没有借助任何支点,他的身体在空中飞了起来。简直就像……就像古代的侠士。不错!这就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轻功。就是凭看这套本领,他可以轻松拉住脱缰的马,他可以在马场突发状况下救了宇文寺人,他可以轻点地面飞身数米,在诸位近于欣赏的目光中,他做出了更让人吃惊的举动。剑出人走,剑人合一。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场景,他在行云流水之间完成了所有的动作。他……他是真正的剑客,不同于度天涯的花样击剑。他所用的是传说中的古代武功,永不可预测的剑术。如果曾经你只相信传闻,只认为那是小说、电影、电视中虚构的情节,如果你以为今天只能用特技效果或电脑三维做出来,那么在这一刻你可以选择相信了。这世界真的有人继承了中国传统的内功、轻功、武功和剑术。而他所会的,正是卓冠堂的秘籍,每代堂主都必须会的杀手锏,和双壁乾坤剑并称的镇堂之宝。没有人看清他究竟使了哪几招,也没有人能说出那些招数的名字,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有人看到他的正脸。只见他空中旋身停在原地,手中的剑没有丝毫异样。为首的男人松口气般地笑了起来,“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你也不过如此。”手握乾坤剑,梅菲斯特的嘴角散发出邪邪的笑。右手猛地旋转,剑已入鞘,他依旧是两手空空,牲畜无害的模样。“十一秒——整个过程花了我十一秒。”有过程就必然有结果,好的结果或是坏的结果都该到了展观的时刻。背过身,他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没有任何征兆,原先还好端端站在那里的恐怖分子渐渐感到自己的周身失去了知觉,站在后排的人看见前面人的后颈处渗出一滴血。“组长,你的颈……”他话未说完人已倒在地上,没有死,今生却再不可能站起来。他将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植物人,平平淡淡过完他这一生,绝对地平平淡淡。为首的男人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后颈,手指上那红得刺眼的血色让他嗅到了恐怖的气息。他知道,自已被剑所刺到的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某处控制全身反应的穴位点。黑道传闻中,手握古剑,身手如幻,能在瞬间刺入人之死穴的只有一个人。“你是龙……”他用一生的自由了解到自己最后一个,也是最强大敌人的真实身份。只差一个字,只差一个字他就道出了黑道人人索求的秘密,只是梅菲斯特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扫了一眼地上那些都在呼吸却都没有感觉的人,卓远之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千不该万不该抓了战野和猫猫的爸爸,否则我也不会来这里。就算我来到这里,如果你们手中没有枪,我还会选择和你们玩拳脚功夫,顶多也就是断断胳膊瘸瘸腿,去监狱的时候会有人为你们接好的。可你们偏偏拿枪对着我,你这是逼我出剑。所以啊!不能怪我哦!”慢慢蹲下身,他贴近他们的耳边说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所有知道我就是龙……那个的人都集合在一家植物人研究机构中,你们很快就会相聚的。到时候可以相互交流一下,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拜拜啦!”卓远之正准备离开,一阵轻而有规律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移到门的后方,他看着熟悉的身影焦急地闯了进来。“卓远之!卓远之,你在哪儿?”是度天涯。“在这儿。”他举了举手,“如果我是那帮恐怖分子的话,你已经死上一百回了。不对,如果我是恐怖分子一定会劫持你,到时候又可以多个十亿美金,x国王储应该不止十亿价码吧?”“你有病!”天涯没好气地骂了回去,“我们无法跟你通话,‘神眼鬼耳’又无法找到你。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开玩笑。”瞧瞧地上倒了一片的人,他随口问道,“他们怎么了?”梅菲斯特的回答是“打累了,睡着了。”可能吗?虽不信却也找不到更符合常理的答案,天涯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们无法和你通话,你口中那种神奇的口胶呢?”“大概是打斗的时候掉出来了吧!”原谅我,我的朋友,有些事你们不知道会更好一些。不疑有他,见到他没事,天涯理智的神经又绷紧了,“车神一个人在下面,我怕会出事,咱们还是赶紧下去看看吧!”卓远之立刻感觉不祥起来,“她冲动又没脑筋,根本不适合出入这种危险场所,你怎么把她一个人放在下面?”海蓝色的眼眸如海水汹涌澎湃,“还不是当时联络不到你,以为你出事了,我才会跑上来。你以为我想啊?”“咱们还是赶紧下去吧!”卓远之二话不说向电梯走去,管他还有没有残余势力,这时候救人要紧。车神那种小女生一点儿没照顾到都不行。天涯正想跟去,突然听见了手机铃声,想到这可能是更高一层的恐怖分子打来的,他警戒心起,顺着铃声找到了躺在为首男子衣袋中的手机。接通手机,他放到了耳边。他听见了……听见了x国的语言,那是他的母语他不可能听错了。只听见那边一个男子请示的声音“电话已经接通,请元首发布命令。”紧接着换了一个声音用英话问道“时间就快到了,我不允许你们有任何一点的失败。如果你们像青铜一样,连绑架王储殿下那个小毛孩子都会失败,我会毫不犹豫地消灭你们。听见了没有?回答我!”手指落下,天涯结束这场单方面对话——元首?x国的元首也就是我的父王,但那个苍老而尖锐的声音绝对不是我父王。他是谁?他会是谁?p7——像卓远之预期的那样,麻烦全部解决。度天涯的问题却并不会到此结束,怀中揣着那个对他而言像炸弹一般的手机,他慢慢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踏上十五层的楼道。这里有全副武装的警察穿行着,看样子所有的危机已经解除。在他的经验中,警察总是在这时候才会出现。远远地,他看见大厅门口立着几个人,是战来、朵猫猫和卓远之。他们怎么不进去?难道是车神她……王储殿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停在大厅门口,望着里面的场景,他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车神浑身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抖得像是海啸中的小渔船。不知道什么时候战野擅离岗位来到了她的身边,两个人第一次和平相处的情景让大家有点瞠目结舌。用他们俩的习惯用语形容是这样的死变态坐在地上敞开胸怀将臭人妖搂在怀中,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另一只手抚着她跟他差不多长的短发,将那种刺刺软软的感觉纳人心中。他的唇齿间低语着安慰的话语,温热的唇还时不时吻上她的额头,熨烫着地被恐惧占满的心。“没事了!没事了!他已经倒下了,不会再伤害你。不怕哦不怕……”躲在死变态怀中的臭人妖却什么也听不见,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开枪杀了人……我开枪杀了人……”“那是自卫不能怪你。”事实上,他很庆幸在最后一秒她听从他的话开了枪,否则现在他抱着的或许就不再是这般柔软的她了。瞅着车神的表情,天涯似乎明白了什么,捣了捣身边的卓远之,他撩了撩垂在耳边的金发,“这就是你想让她了解的黑道?你想让她了解黑道的残酷、身不由己和你死我亡,你想让她放弃对卓冠堂的幻想,放弃对卓冠堂少堂主的幻想?”虽然这次的突发状况不在卓远之的计算之内,但它所造成的效果的确是他让车神跟来的目的,“希望她能像你一样聪明地了解我的意思。”她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抽抽噎噎地从死变态的怀中抬起头,她布满泪水的小脸让人感到心疼,“我了解你的想法,死变态。我知道你说得都有道理,可是面对一个被自己开枪打伤而倒在血泊中的人,那种感觉很微妙,我无法平静地面对这一切,原来想在黑道上生存并不是只要会开枪就可以。这样看来,我的少堂主更是伟大得不得了,我更崇拜他,更仰慕他,更爱他了。”战野选择沉默,他终于了解到什么是深受打击。“怎么会这样?”卓远之的身形晃了晃,要不是朵猫猫及时从身后扶佳他,他老人家现在已经以最丑的姿态倒在地上了。天涯惟一能做的就是拍拍他的肩膀以无比沉痛的口吻送给他四个字“节哀顺变。”“让一让,麻烦让一让。”你们吓得不敢进去,医务人员要进去啊!推开挡在门边的四个人,穿着白衣的医务人员鱼贯而入。将倒在血泊中的男子抬到担架上,有个随行的医生小声地嘀咕起来“谁的枪法这么准?连开四枪正好打中左右手手心、左右脚脚面,简直是指哪儿打哪儿嘛!不去参加奥运会大可惜了。”我也这么觉得——这是卓远之的心声。人家被她打成这样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倒下了,车神那死丫头居然还有脸抱着战野哭!哎,这次只怕是偷鸡不着反蚀米。似乎嫌少堂主刺激还不够大,朵猫猫悠哉地靠着门发话“她就开了四枪,四枪准准地击中四个想打中难度极高的身体部位,或许她真的有行走黑道的天赋,又或者她生来就是为了当卓冠堂少堂主夫人而存在的哦!”梅菲斯特黑眼一横,“猫猫,你以为有你亲爸护着你,我就不敢揍你是不是?”朵猫猫乐呵呵地笑开了,“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你不舍得揍我。是不是啊,远之哥?”她的称呼让卓远之眉头一紧,远之哥?她最后一次叫他“远之哥”是三年前,也就是那次战来朝她开枪,而他为她挡子弹的那次。从那之后,她突然像所有卓冠堂组员一样管他叫“少堂主”,今天怎么又改了回来?是因为战来吗?他的问题尚未出口,一道雄厚的声音先一步爆发出来“身为警察这时候不去帮忙,围在这里做什么?”战来缓缓地转过身,本想就当做没看见,可是在大哥战持拼命使眼神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爸。”老爷子战连很干脆地装作不认识他,目光却深沉地留在了朵猫猫的身上。她就是小猫?朵猫猫倒也大方,你看我,我不能看你?一老一小两道视线交织在一处,硬碰硬,火花没撞出,电倒是放了不少。老爷子大步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时间让阿野带着你去家里坐坐,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要厨子做给你。你爸爸做饭的手艺完全不行,别让他把你饿坏了。”在众人尚未缓过神的当口,他大嗓门地朝大厅里面喊了一嗓子“阿野,你也抱得差不多了吧?真是把我们战家的脸都丢尽了,你要是有小猫一半的身手,战家的列祖列宗地下有知死也瞑目了。”失望地耙了耙头发,他领着手下的警察完成扫尾工作,径自将儿子、孙子晾在一边。战持、战来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老爷子的意思是……”“承认小猫了?”“不怪阿野了?”四十多岁的高级督察战持快乐得像个大孩子,连蹦带跳地跑到战野身边,“臭小子,老爷子不再怪你了,你可以回家了!你可以回家了!”战野和车神同时抬起头冷冷地瞧着他,身为战家人的战持耙了耙头发,笑得有点僵,“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没有!没有!”车神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因为开枪伤人的刺激过大,她竟然失态地躲到了死变态怀中,想想就觉得恶心。呕!少堂主,我最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个。怀中忽然变得空荡荡的,战野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一脸失望,“老爸,你真的有点讨厌嗳!”你儿子我好不容易找到点感觉,就这么给你搅和了。“臭小子,你怎么跟你老爸我说话呢?”战持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挥了上去。看情形,即使战野活到八十岁,只要他老爸还存在,这种打依然少不了。这边吵着,战来那边也很热闹。他欢快地拉着朵猫猫的手,愉快得像是要飞了起来,“小猫,你听见没有?老爷子很喜欢你呢!朵爱,咱们的愿望又达成一个,老爷子非常喜欢小猫。”“那么难听的名字,我能忍受一个人叫我已经不错了,还让我忍受一大家子,我不要!丢脸死了!”朵猫猫一边抗议一边甩开他的手,蹦来蹦去他到底多大啊?“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你是长辈,还是我是长辈。”“呵呵!呵!呵呵……”他笑得好呆,手依然不松,“答应吧!你就答应去家里看看老爷子,顺便认识一下家里人,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天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见客了,他一头扎进离他们最近的洗手间,卓远之随后跟上。冲着冷水,感觉脸上的鸡皮疙瘩终于平复了下去,天涯扫了一眼旁边的卓远之,“你怎么也进来了?”“你没发现吗?”卓远之吹了一口气,“战家一帮人像傻瓜一样又蹦又跳,旁边有很多警察正看着呢!我可不想被当成傻瓜一族,当然要装作不认识他们喽!”天涯给予的评价是“梅菲斯特真的很梅菲斯特。”“承蒙夸奖。”他倒不谦虚。撑着洗手台,他想着这一夜发生的事,“这些劫持人质的恐怖分子应该只是受人指使,不知道幕后站着的人会是谁。”是我们国家的某个政府官员——这句话天涯并没有说出口,他不能说。从刚刚那通手机的对话内容来看,幕后这只手就是上次派人去罗兰德学院绑架他的人,能够知道他在“罗兰德”的人一定是王国的重臣,他为什么要策划这次劫持银行家的行动,只是为了钱吗?所有的问题齐聚他的脑中,找不到答案,需要将这些事尽快通知父王。更重要的是,在所有的事情未调查清楚前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罪犯来自x国,这不仅会损害国王在国际上的地位,更会让有心人士拿来大做文章。不管怎么说,这一夜总算是乎安度过。凌晨将近,新的一天在黑暗中慢慢靠近,每一天的开始总是如此。从夜色中升起曙光,从迷茫中找到方向,从黑暗中见到光明。从决战中了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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