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风所说的铁家,就是江湖上十大家族之一的铁家,现任的家住铁金顺,他的老婆是魔炎教派的四女之一,早已隐退江湖很多年了,许来风那能够得到铁家的消息,最近的一次,还是挺孤寒猎手说起过,家中收留了,“夫唱妇随”,被这两个人,盗走了铁家的至宝《金甲之术》,俩面乃是锻造天下神兵的方式方案,后来这事,让陆谦玉摆平了,由孤胆猎手带着《金甲之术》送还给铁金顺。

    铁家的事情,许来风知道的不多,也不想告知外人,听对方问起来,就随便打个马虎眼,说道:“哦,这个铁家,也算是一号人物吧,说不说,没什么别要的,虽然是旧相识,却不瞒你,我却没有见过铁家任何一个人,不提也罢。”

    对方脸上堆笑,说道:“原来朋友并未见过这铁家的人,那提什么认识呢。”

    这一句话可把许来风问住了,狡辩不得,说道:“那就算是不认识吧,说来惭愧,我一直很想结交铁家的朋友,所以刚才,兄台说你的名字里面带着一个铁字,我还以为你是铁家的人,看来不是。”

    对方缄默不语,沉吟了片刻,陆谦玉趁机,缓解尴尬,招呼大家喝酒,说道:“兄台,你这一手的好剑法,可是不低啊,在我看来,放眼江湖,许多一流高手,都未必能够胜的过你手里的剑。”

    这人举杯,笑道:“哪里哪里,公子真是高看我了,我剑法平平,则能和一流高手比较,倒是公子,这惊世绝伦的剑法,难得一见,要么,天下第一,那是咱们狂妄了,忘了几斤几两,可要说,屈指可数,却不为过,我与公子比较而来,实在是羞愧不已,剑法还不及公子三分之一呢。”

    陆谦玉道:“铁兄,你可说错了,我岂能看错,我的剑法,是得益于来一位老前辈所传授的灵感,偶然习得的,天下之间,的确是没有第二个了,你莫要谦虚了,如非我没有遇到前辈高手,这剑法,还真不是你的对手,机缘巧合,我看不必拿来妄谈。”

    那人笑道:“公子剑法,举世无双,人却这般谦虚,实乃少见,我佩服之至,不必说了,若有可能,愿意和朋友,结为异性兄弟。”

    陆谦玉也是爽快之人,对此人,甚是喜欢,说道:“有何不可,出门在外,能遇到朋友这等豪杰,乃是人生一大幸事,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当下,我们这就结拜,日月山川,皆可为证,我自认为,人生有酒须尽欢,有友更须尽欢。”说罢,陆谦玉起身,大步走到酒棚之外。

    那人大笑了,声如洪钟,朗朗回声,说道:“好,我今年三十五岁,不知兄弟,多打?”

    陆谦玉捻草为香,面向群山,山地烘炉,就地跪拜,说道:“我还年轻,刚刚十九,自然是弟,你是大哥。”说完,两人一起跪下来,那人说道:“青天在上,百草为证,今日,我铁某人和···”他还不知道陆谦玉姓名,打个顿,说道:“兄弟,你你看我,太无礼了,咱们说了好半天了,竟然还不知道你的姓名,想必是我一时太高兴了,忘了此事,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

    陆谦玉既然有结拜之心,岂能躲躲藏藏,当即说道:“大哥,我不瞒你,实话实说了,小弟,本是江湖上十大家族陆家子孙,叫做陆谦玉,当年饬差江湖的风云人物,陆星河,便是我的爷爷,我是家中独子,大哥是江湖人物,想来定然是听过我的名字。”

    这人听完,双眼瞪大,张嘴不语,很是吃惊,陆谦玉见状,还以为此人十分在意自己的身份,便说道:“大哥,这副表现,定是听过小弟了,江湖上曾有不少传言,说我陆谦玉勾结魔教,残害中原武林人士,其实都是奸人所害,若是大哥,有所顾忌,咱们今日就到这里,不用非结拜不可。”说着,就要起身,

    这时候,许来风却冲过来,说道:“陆兄,你们结拜,把我们晾在一边,是什么道理,莫非是认为我书剑山庄的少主,不配当你的义兄么。”

    陆谦玉到时把这一点忘了,说道结拜一事,这还是陆谦玉第一次和旁人结拜,就连林杏,浪流,许来风的人,都不曾如此,难怪让他们听来不舒服,陆谦玉忙认错,说道:“怎会有此事,我是怕许兄嫌弃···”

    许来风骂骂咧咧的道:“我嫌弃个屁,今日正好,开坛通天了,咱们也结拜,我跟这位铁兄弟,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说起来,他的剑法,他的品德,咱也是佩服的,喜欢的,一起结拜,又有何妨,我今年二十三岁,应该是铁兄的二弟,陆兄你的二哥,等日后林杏来了,浪流来了,温兄来了,咱们再重新结拜一次,排一下长幼顺序,同甘共死这么多年,就缺了这一点,大家都成为了兄弟,以后出了事,荣华富贵,旦夕祸福,那个都跑不了!”

    这几个人,的确都是陆谦玉出过生,入过死的好朋友,与他们结拜,陆谦玉求之不得,只是之前没有想到,忘了这一层次,因此他十分赞同,说道:“无论怎么说,看来这其中,我年纪是最小的了,等他们到来,咱们再重新结拜。”

    偏在这时,申屠鸿海,上官清扬听了半天,十分不快,也来凑热闹,上官清扬说道:“怎么,许来风,就你和林杏他们与陆公子的关系好么,把我上官清扬放在何处了,难道我上官清扬,没有陪你们一起战斗,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女流之辈,就对我多个心思,我告诉你,今日结拜,明日结拜,一起结拜,少不了我一个席位,我二十二岁,要比你小,可比陆公子要大。”

    许来风哈哈大笑,欢欣不已,说道:“上官,只要你不是来凑热闹的,当我三妹,那是最好,你这一跪,咱们以后就是兄弟,我再也不把你当女人看待,你可想好了,金乌谷,你母亲那边,如何交代。”

    上官清扬小嘴一嘟,说道:“我母亲管不了我,何况金乌谷早已和诸位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我母亲有能说什么,我的事情,我自己就能做主。”

    陆谦玉道:“上官姐姐,你要与我们结拜,陆谦玉是荣幸之至。”

    申屠鸿海忽然叫到:“喂喂,你们很是不对,没有看见,我申屠鸿海还在这边么,咱们四个人,一起来的, 你们三个结拜,那我怎么办,我知道,我跟诸位认识的时间是短了一点,可是咱拿的是一颗真心对你们,你们看不出来么,要说结拜,少不了我,不然,大家都不用结拜了,老子不干。”

    许来风道:“鸿海,你要结拜,便结拜,你个直性子,那个能拦你,谁不知道你,脾气是坏了点,人是好的,你要说,跟我当兄弟,我是不愿意的,可是这节骨眼上,把你一个撇在圈外,的确说不过去,那好,你也来结拜便了。”

    申屠鸿海道:“为嘛不喜欢和我结拜,难道我偷过你的东西,调戏过你家女人了?”

    许来风挥挥手,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跟我少扯淡,那是没有的事,你把我许来风当成是什么人了,我之所以不跟你结拜,那是有我自己原因的。”

    申屠鸿海不服器,说道:‘啥原因,跟我说说。’

    许来风道:“你脾气太暴躁,沉不住气,没有大将风范,豪气是有那么一点,只是喜欢干傻子,有时候,冲动做事,反而不是帮忙,而是捣乱了,你比我大吧,若是咱们结拜,一起做事,你一时冲动,谁能叫动你,还不是让我们给你擦屁股,所以···”

    陆谦玉听罢,暗暗赞叹,心想:“原来许来风在这等着申屠鸿海呢。”

    申屠鸿海听闻,极大的不满,说道:“就为这个,你就不喜欢和我结拜是不是,老·

    ··,我是冲动了一点,以后答应你们,改了毛病也就是了,你少瞧不起人。”

    许来风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冲动了,那冲动了怎么办,你得发誓,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诳我,等咱们结拜之后,成了自家兄弟,你再犯错,谁能罚你,你出尔反尔,又当如何?”

    申屠鸿海还没有料到自己落入到了许来风的圈套之中,急道:“我以后若是犯这些低级的错误,你们随便哪个人都能里约束我,我若是不听,就让我不得好死。”

    本以为许来风可以答应,他却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这个誓言太轻微了,人都是要死的,怎么个死法,都不重要,你还需要重新发一个。”

    申屠鸿海脾气大发,刚说了一个你字,转念又想,不对,我不能发火,绞尽脑汁,说道:“发一个就发一个,你们听好了,我申屠鸿海,以后跟你们结为兄弟,收敛脾气,不再意气用事,听从别人劝阻,如果违背了今日的誓言,就让我出门踩到屎,睡觉尿床,娶的妻子是石女···”申屠鸿海发的誓言,格外的恶毒,还要再说,陆谦玉叫停了,说道:“鸿海兄弟,你别听许来风胡说八道,他逗你玩的,你若想跟我们结为兄弟,我求之不得,咱们别浪费时间,这就结拜,各位意下如何?”

    许来风嘟囔道:“陆兄,你可别给申屠鸿海打气,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他脾气太臭,如同脱缰的野马,若是他日,不加以控制,吃枣坏了大事。”

    申屠鸿海哼了一声,说道:“许来风,我看你就是针对我,你给我瞧着,我申屠鸿海,以父亲,连横派掌门人的名誉发誓,我一定说到做到,作为一个男人,说出去的话,吐出去的钉子,怎能善变,我不变,陆兄,就这样。”

    陆谦玉很是无奈,拉着众人结拜,却看见铁兄目光呆滞,口中小声念叨着什么,方才几个人争辩的热闹,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似的,便招呼道:“铁兄,我这几位朋友,大家同生共色,人品实力,全没的说,咱们今日一起结拜,你以为如何?”

    铁兄每个回应,双眼一一看过众人,面无表情。

    许来风很是不高兴,心想:“难道他还看不起我们,不喜欢和我们结拜,是蔑视我们的本事吗,既然如此,不结拜也罢了。”

    申屠鸿海本要发作,问他是什么意思,又想,我已经发誓了,其它条款还好,里面还有一条娶个媳妇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孩子,实在是太毒了,申屠鸿海啊,申屠鸿海,你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会想到这么毒的誓言呢,万一将来,一个不注意,你违背了今日的誓言,取了一个石女当老婆,那可怎么办?

    申屠鸿海正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申屠鸿海,你的父亲是连横派的掌门人,申屠烈?”

    申屠鸿海不知道是谁喊得,回了一声:“是啊,怎么?”

    又听那声音说道:“金乌谷···金乌谷的谷主,是上官百惠吧,上官清扬,你是上官百惠的几女儿?”接着,声音又陆续说道:“书剑山庄的少庄主,你又姓许,你应该叫做许来风吧,不错,你说过你叫许来风的,至于你,陆谦玉,你为什么不用陆家的《千军破》,你用的剑招,我为什么没用见过,哦,原来你用的黑剑,能够抵挡住我的金陵剑,那么可见这把剑,就是我家祖宗专为你陆家打造的孤寒了吧,我是听过说这把剑,但是一直没有见过,怎么它却是断的,普天之下,难道还能有兵器,是这把剑的对手么,我很不理解,陆谦玉,你把你手中的孤寒,给我看看。”

    上官清扬,许来风,陆谦玉,几个人均是大惊,从对方的话语中,陆谦玉已猜测出对方的真实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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