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和许来风离开山洞,来到祭祀坡下,中途隐藏行踪,未被任何一个人发现,正当意欲离去之时,忽然背后刮起狂风,陆谦玉回头一看,好个家伙,只见一块石头飞鸟似的向他后脑勺打来,这下一耽搁,石头距离陆谦玉的面门不足三尺,若是旁人,定被石块将脑袋击个粉碎不可,陆谦玉身法灵敏,迅速低下头去,石块从他的脑袋瓜子定上飞去,许来风一看,嗷嗷叫道:“是哪个小人,给我站住来,暗箭伤人,算是什么好汉?”

    此时已是夤夜,视野不清,见不得后方偷袭者是谁,陆谦玉叫道:“是那个人,鬼鬼祟祟,还不给我出来。”拔出双剑,摆出防御架势,右手孤寒抬起,左手洛英防下,岂料,这是又有飞石打来,陆谦玉舞动双剑,磕开了来物,迎着飞石而进,许来风摇着扇子,一同进往,这时候,对面显现出一些人来,正拿飞石投掷,陆谦玉见状,怒从心起,骂道:“鼠辈,是哪里的,为何在这里,偷袭你爷爷两个。”

    许来风哼了一声,脚下一瞪,用起了轻功,双足在空中腾踏,连走了数丈,接近这些人,飞石攻击告一段落,这些人手持长剑,向陆谦玉和许来风两人冲杀而来,嘴中念念有词,说道:“汝等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今日落在咱们手上,还想跑了不成?”

    许来风与偷袭人交上手了,顿时发现,这些人用的是会嵇派的剑法,不是别人,具是会嵇派的弟子,许来风叫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会嵇派的宵小之辈,你们的掌门人,现在何处,让他出来,与我许来风大战三百回合,看我不,拧下了他的狗头来。”

    斗了几阵,对方人多,具是强手,许来风给逼了回来,陆谦玉也与几个人交手,确定他们用的是会嵇派剑法,穿着的衣服,也跟会嵇派的弟子的衣服,一般无二,陆谦玉踢开几个会嵇派的弟子,往后一拉,说道:“尔等住手,莫要白白的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我正要找你们的掌门让他来见我。”

    说话间,人群后走来一人,郎朗笑道:“陆谦玉,你不在山洞里好好的待着,怎么跑出来了,这祭祀坡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的,不告而别,我是不能同意的。”

    陆谦玉冷笑道:“老匹夫,怕是你早就想对我动手了吧,适才,一直跟着我们,就等这个机会?”

    郭孙雄道:“话是不错的,我也实话实说了吧,在山洞中,又邱凌云君主的命令,还有邱洛洛那个丫头护着你,我是真不好下手,你虽然与邱洛洛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你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现在我怀疑你要去通风报信,无奈之下,劝你不得,为了魔炎教派着想,只好将你杀了,如此,即便君主怪罪下来,也不能把我怎样。”

    陆谦玉摆

    正姿态,斜眼看待,说道:“老匹夫,你要杀我,那就是在一年之前,或许你有这个机会,现在你可没有这个能耐了,你不找我,正好我也要找你呢,既然跑来送死,我可不客气了。”说话之时,陆谦玉遥望远处,浓密的夜色,淡泊的月光,祭祀坡在前,灯光朦胧,距离约有七八里了,这里无论打成什么样子,那边都不会发觉,陆谦玉心想:‘这个老匹夫,圈套早就设计下了,就等着我和许来风出来呢,所以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也好,也好,在这里,我没有帮手,老匹夫也没有帮手,以我如今的剑法,要胜这个老匹夫,又有何难,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想到这里,话也不说,起手就是一剑,脚踏八方之步,向郭孙雄笔直的杀去,在场的,会嵇派的弟子,清一色,没有魔炎教派的人,大约有三十多个,具是好手,陆谦玉无暇顾及他人,交由许来风对付便了,他一个人全力对付郭孙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郭孙雄一死,其余的人,怎会恋战,便如风沙一般,席卷而逃了,陆谦玉势必要诛杀此贼,借此良机,正是天意,他双剑齐出,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中间用剑气,施展了全力。

    郭孙雄早知道了陆谦玉今非昔比,剑法比上一次,更具心得,因而留意,不敢怠慢,手上攻出一招,捏着半招,有板有眼,真气在身体里熊熊燃烧,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他如何料到,陆谦玉成长到了这个地步,有形之剑还好防御,无形剑气更当如何躲避,郭孙雄与陆谦玉对攻之时,一开始还能招架,有来有回,自陆谦玉发动剑气,郭孙雄就有些吃不住了,差点给剑气刺到,他往侧边来了一步,说道:“小儿,你这是什么招数,从哪里学来的?”

    陆谦玉手上不放,连出三剑,郭孙雄多了三剑,他的武功路数,陆谦玉已了解了一个大概,时而进攻的时候,全部指向弱点,若不是郭孙雄老辣,真有本事,多半早给陆谦玉刺死了吧,陆谦玉放满了攻速,说道:“老匹夫,你连这个也不记得,我看你这么多年,可是白活了一场,大概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阴谋诡计的上面,没有好好在江湖中打听吧,我告诉你也好,免得你死不甘心,我这剑法,名叫剑气,专为了,取你狗命而来。”

    “剑气?”郭孙雄念道:“有点意思,短短半年时间,真想不到,你竟然有这般的成就,早知如此,邱凌云君主就是不听我的话,养虎为患,成了阻碍,莫不如当初,就把你一剑杀了,一了百了,反倒是不好对付了。”说完,郭孙雄深吸一口气,激发身上的潜能,要与陆谦玉作最后的搏斗,他始终自信,自己联系了数十年的剑法,还不如陆谦玉半年时间不到学会的剑气,那剑气看似无形,实则有形,郭孙雄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在陆谦玉使出剑气的时候

    ,他一边躲闪,就一边观察,到让他看出了不少的门道出来,陆谦玉使用剑气的时候,往往要停止一只手的攻招,从而发出,有些停顿,吾不能连贯,陆谦玉也发现了这一点,这段时间,正想办法改变,让自己的剑气如同剑法一样行云流水,如此一来,便可真的可以伤人于无形,在数丈开外,就能进攻了,一旦如此,陆谦玉的剑法,则更精进一步,到达全新境界,江湖上又有几人,单打独斗,能是他的对手,但这都是后话了,就说这一战,郭孙雄自发现陆谦玉进入山洞之后,便苦苦的准备,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机会,可以让陆谦玉死命,又怎会放弃,如果此刻不杀陆谦玉,又放走了他,那么后期,陆谦玉武功精进,则更难对付陆谦玉了,因此,必要现在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接受,定要把陆谦玉的性命交代在这里,那边,陆谦玉的想法与郭孙雄几乎相似,陆谦玉心想:“这个老匹夫,乃是魔炎教派的麒麟王,地位崇高,而且有是会嵇派的掌门人,若能在这里将他格杀了,对与武林盟乃是天大的好事。如果不能杀死,也必然要让他身受重伤不可,哪怕拼了我陆谦玉一条性命,又有何妨,谁让我是陆家的人来?”

    陆谦玉与郭孙雄对视几眼,双方均以明白,若不拼出了一个生死,今日难以善了,陆谦玉发起一轮猛攻,孤寒打出一招剑气,洛英后接跟上,刺向郭孙雄的前心,脚步全部打开,身法行云流水,紧紧的跟随在郭孙雄的身边,不让郭老贼离开自己剑锋之下,郭孙雄用剑格挡,是不是添加拳脚,陆谦玉早已豁出了性命不要,原本陆谦玉的剑法,就是主张以攻为守,而现在更甚一筹,郭孙雄毕竟年老,中年便后了,体能不行,与陆谦玉对比起来,真气上也有所不如,因而在一番拼杀下来,逐渐落入到下风,而一旦如此,陆谦玉占了上风,攻击暴增,两人斗了一百余招,郭孙雄显现狼狈,只守不攻,有过二十招,郭孙雄已经给陆谦玉的剑锋包裹住了,只见陆谦玉双剑上下翻飞,打出的剑气如同贯日长虹,郭老贼频频躲闪,终于脚下一滑,身体歪了一些,给陆谦玉剑气刺中了肩头,他身体稍稍一顿,暗叫不好,陆谦玉洛英已到面门,郭孙雄竭力扭转,好不容易扭头避开了,陆谦玉的孤寒又出现他的小腹一处,扑哧一声,孤寒深入,刺了一个对穿,郭老贼哇的一声,突出一个鲜血,手中长剑掷出,陆谦玉侧身躲避,他则趁着这个,身体往后一拉,身体与剑剥离,闪到一边,展开轻功跳上树梢,向祭祀坡跑出去了,哪还管身后弟子的死活?

    会嵇派弟子一看掌门人受伤,场面骤然生变,哪还有恋战之心,四散而逃,许来风酣战正浓,眉飞色舞,飞拳出脚,扇子舞动出一番风景来,抓住了几个,打倒在地,叫道:“痛快,痛快,真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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