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仪琳衣裳齐整,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仪玉算是放下了心,拉着仪琳的手,如姐姐呵护妹妹一般,道:“你这一乱走,可让师傅担心死了,师姐师妹都在寻你,好在你安然无恙,这我们就放心了。”

    仪琳连忙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然后开心的挽着仪玉的手,站到了仪玉的身后,看向田伯光的目光还带着点畏惧。

    见仪琳和恒山派的师妹汇合了,又瞧田伯光正和天门道长武斗,令狐冲心想:“此刻的田伯光正被天门道长缠斗,只怕是无心在意这边,如今恒山派的师妹们又寻到了仪琳,如此良机,还不走人更待何时?”

    于是,令狐冲向仪玉示意眼神,仪玉也明白了令狐冲的意思,田伯光武艺高强,仪玉自认不是对手。眼下田伯光无暇分身,正是一个离去的好机会。

    仪玉领着仪琳一行准备悄悄离去时,天门道长却是一个招失手,被田伯光的快刀砍中,快刀在天门道长的腿上开了一条口子,天门道长大惊,招式开始凌乱起来,再也不复之前那副镇静。

    田伯光瞧见了天门道长剑法中一处破绽,刀剑相交,出其不意的一腿踢中了天门道长的胸口,这一腿的力道很大,一下就将天门道长踢飞出去,同时,手中的快刀又顺势在天门道长的左臂上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刀伤口很深,带出了一道鲜血,正好溅在了令狐冲的脸上。

    天门道长半蹲在地上,右手捂着左臂的伤口,提剑的左手不停的在颤抖,脸上表情青白不定,羞愤交加,看向令狐冲和仪琳仪玉等时,表情更为羞怒。

    堂堂的泰山派掌门人,竟然被一个采花贼打的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且,还是当着一帮小辈的面,这要传出去,他天门道长还有何脸面?

    “泰山剑法也不过如此嘛”见泰山派的掌门人武艺竟然如此不堪,田伯光的脸上尽是鄙夷。

    “天门师伯,我来帮你吧。”

    令狐冲走了过来,扶住了天门道长,可口中这话,却如同火烧焦油,堂堂的泰山派掌门人,居然沦落到要华山派的一个弟子帮忙,这不是意寓着自己连华山派的一个弟子都不如?这事若传出去,比败在田伯光手下更让江湖人士耻笑。

    这令狐冲,是故意来讽刺的吧,天门道长气的一把推开了令狐冲,口中怒道:“令狐冲,亏你还是华山大弟子呢,竟然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简直丢尽了我们五岳剑派的脸,贫道,不用你帮忙!”

    “这小子不帮你,你死定了!”

    田伯光快速的闪到天门道长身前,刀身在天门道长胸口一拍,一脚踹在其未受伤的另一只腿上,手中快刀高高举起,作势要一刀砍死天门道长。

    吾命休矣。

    天门道长闭上了眼睛,准备待死。

    这个时候,仪琳却是一头冲了过来,双手张开,横栏在了天门道长身前,挺着小胸脯,对着田伯光,口中道:“不要,你不要杀人啊。”

    田伯光收回了举起了快刀,仔细琢磨着仪琳这话的意思,片刻后,恍然大悟。

    “女人说不要,那么就是要。”

    快刀再次举起,仪琳一惊,却是劝不住田伯光,看见快刀砍来,仪琳闭上了眼睛。

    这时,耳边传来了田伯光的阵阵笑声:“好啦,就给你这个面子,不杀他了。”

    原来田伯光早已将刀收入了刀鞘,刚才只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见田伯光没了要杀天门道长的意思,仪琳这才放下了心,露出了一个微笑。

    “来来来,我们继续吃酒喝肉。”

    田伯光拉着仪琳的手,回到了桌位上。

    “您没事吧?”

    令狐冲再次将天门道长扶起,可天门道长却不领情,又是一把将令狐冲推开,口中骂了令狐冲句,然后独自捂着伤口,下楼走了。

    “天门师伯……”

    见天门道长已经走远,令狐冲却是无奈一叹,这事估计是解释不清了。

    “怎么样,我厉害不?”

    对着仪琳,田伯光沾沾自喜,眼光一瞥,瞧见令狐冲还傻傻的站在原地,连忙招呼其过来饮酒。

    只是,这端在手中的碗还没靠近嘴边,一柄吐着寒光的宝剑就架在了田伯光的脖子上……

    “田伯光,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一剑就会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回头一看,原来是恒山派的仪玉,口中连忙道:“这位漂亮姐姐,我保证会乖乖的,一动不动,还望姐姐剑下饶命啊。”

    说着同时,还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起。

    这话说的倒诚恳,只是这语气,却好似在讨好自家老婆一样。

    “登徒子,哼”仪玉可不吃这套,恶狠狠的盯了田伯光一眼,挪着小步子靠近了仪琳,将仪琳拉在了手边,然后缓缓的后退。

    退了十步之远后,仪玉这才将剑归入了剑鞘,然后对着令狐冲抱拳道:“多谢令狐师兄对仪琳的照顾,我们改ri再聚。”

    仪玉拉着仪琳下楼走了,只是,仪琳却不时时回头,对令狐冲有点依依不舍。

    “哎”

    仪玉走后,田伯光这才坐下,端起酒一饮而尽。

    田伯光不高兴,令狐冲一样不开心。

    这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一走,令狐冲今后的麻烦,就大了。

    “喝酒喝酒。”今后的麻烦今后再说,此刻享乐最为重要,令狐冲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田伯光倒了一碗,两人喝起酒来。

    几碗酒下肚之后,田伯光看着令狐冲,笑道:“令狐兄弟倒是好兴致,愿意陪兄弟在这喝酒,田伯光也愿意结交你这个兄弟。”

    “来来来,干了”令狐冲表现的极为豪爽。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怕我你一走,我转身就去找那小尼姑吧”

    “是又怎样。”见目的被发现了,令狐冲也不隐瞒,大胆的承认。

    “爽快!”

    ……

    听着两人的对话,东方胜却是无奈的摇着头。

    想不到自己让仪玉带走了仪琳,本以为这坐斗这一出好戏也会因此演不起来,没想到,这两人话锋一转,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田伯光想要去追回仪琳。

    令狐冲想在这耗着田伯光,等到仪琳回到定逸师太身边了,晾他田伯光也无计可施了。

    虽然在台词方面跟原著有些出入,到最后,这两个货还是上演了坐斗。

    看着两人坐在凳子上,刀剑相交。

    这样,也好。

    仪琳不在,他令狐冲再怎么卖力,仪琳也看不到。

    反倒是东方胜,看着令狐渣冲被田伯光一刀又是一刀,砍的跟狗似的,心里就特别的开心,特别的解气,是一个爽字了得啊。

    一旁的小二哥,也是乐呵呵的看着这场jing彩的打斗。

    有见过酒楼老板都躲在一旁不敢出来,小二哥却在这喝着酒,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武斗?

    “我们做一个约定吧,半年之后,你我再相会,倘若你还没寻到辟邪剑谱,我会告诉你剑谱所在。只是一个余沧海而已,就眼下这位田伯光,都能胜过他,值得吗?”

    小二哥猛然一惊,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冷汗淋漓,后背湿成了一片。

    当他去看东方胜时,哪里还有东方胜的影子?

    小二哥,不,而是林平之。

    林平之楞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东方胜方才所坐的位置,辟邪剑谱,难道他知道我是谁?

    林平之看了看自己的乔装,并无什么问题,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只是一个余沧海而已,值得吗?

    林平之静坐在位置上,脑海中反复的思索着东方胜这句话,还有,这个面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林家辟邪剑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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