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你确定?”独臂陆荣死死盯着身旁同样只剩下一条左臂的小弟,眼神陡然变得冰冷。

    这个只剩下一条手臂的小弟瘦高个头,名叫施双,他的右臂正是六个月前被罗孟在古足街大门处砍掉的。而陆荣正是当初看管古足街的那名组长。

    古足街生屠杀事件后,生意日下,足疗场所没什么客人前来,再加上政府要求公安部门强行整顿,所以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最后,陆荣又把娱乐重点转到了植滩区的番权路来。

    陆荣对当初北大疯子用脚踩着自己头颅的事情一直没有忘,也不敢忘,这是他陆荣一生的耻辱,最可恨的是,那个疯子要挟自己也就算了,最后上车时还砍掉了他的手臂。

    尽管只是左臂,对他砍人没有造成多大影响,甚至这六个月来他严格要求自己,心中想着报仇雪恨,不断锻炼自己的右臂,从而爆力大增,一举晋升为九中小领队。而同样的,在被罗孟砍掉右臂就誓要报仇的施双也通过不断努力晋升成了组长。

    两人同命相怜,腥腥相惜,少了一条手臂的他们,这六个月来比别人付出了十倍以上的训练量,他们一天也没有忘记过这份耻辱。然而,想要一雪前辱也不是说能就能的。一切还得听组织安排,服从组织命令。

    等了六个多月,机会终于来了。今天一大早,总部下命令让陆荣带人进攻南山**,没有说拿下,但至少要搞得北大的南山**开不了张。消息是兴奋的,这不,陆荣在下午就派人去窥探对方窝点了。

    、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候,罗孟和阮中竟然跑到了他们的地盘上来约会女人?

    “荣哥,我确定,刚才那个小子绝对是北大的人,叫阮中,就是当初跟我对砍过的其中一个,就是没有肉我也能认出他的骨头。”施双很是激动,话语间拳头捏了起来,眼睛也有些赤红了。

    原本施双是不知道阮中名字的,不过伤好后陆荣通过特殊关系去公安局了解了一番,也就一目了然了。这个不并难,对于仇人来说,身份是一定要搞清楚的。而事件生后,公安局也会勘察备案留底。放点小道消息出去,对执法人员来说也是小儿科。

    “那还等什么,吩咐下去,给我把整条街封锁起来,家伙都给我备齐了。”看到施双的表情这哪还有假,陆荣大喝着下了命令,“妈啦b,老子今晚要不一个个放了你们,我就跟着你爷爷姓。”

    “都别愣着,号召所有兄弟,该清场的清场,把街两头全给我堵起来,不,把香缘这里十米距离全给我围死。”

    事情确定,陆荣火冒三丈的连连挥喝着,一股极为强烈的暴戾之气油然而生,爆怒的同时他心里还很是兴奋,自从手臂被砍掉后,他的脾气和手段也跟着改变,心灵扭曲,变得心狠手辣,残忍。

    没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吃过亏后,陆荣已是极为凶残的一个角色。这也是为何他断了一条手臂后还能晋升为九中小领队的原因。

    有实力还得有领导手段才行。

    命令一下,转眼间,整个番权街开始涌动起来了。考虑到娱乐场所里的客人不少,以免造成当初古足街的悲剧,陆荣也变得聪明了。人要杀,可不能影响到展。这是原则,同时也是九中教父在古足街事件生后下的死令。

    摸了摸腰间的五四手枪,陆荣又小声对身边的一名组长吩咐道:“刀疤,你带二名小弟进去,先不要打草惊蛇,问清楚情况后赶紧出来,如果敌方是在二楼包厢,那立即吩咐香缘经理清场,今晚香缘的所有顾客消费一律免除。”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了,那叫刀疤的组长应声好,手指二名小弟往香缘走去。

    “阿光,其它场所就由你带人去安排,夜总会,茶室……这些场所的大门全部给我关了,让经理一定要想办法安抚好那些孬b骚,绝不能放一个人出来,还有街两头通道全部要守死,暂时不要让任何生人进来,但也不要得罪顾客,就说警察在查牌,让他们明天再来消费。”

    场所的人全部关在屋内不让出来,而街外两头路口又被封死,这样,番权路整条街也就只有九中的人了。人没有南山**的多,但二三百人还是有的。毕竟番权街只是九中在常园的其中一处驻点。

    香缘酒吧内,组长刀疤正在跟经理交谈,不时询问着一些女服务员问题。不一会,问清情况后,刀疤立即让经理低调的清场。

    酒吧经理是一名知识性感的女性,三十来岁年纪,穿着很是时尚,脸笑嘴甜,能说会道,她亲自前往一张张温馨的酒桌前跟顾客说明原由,委婉道说是有人闹事,要求他们全自先行离开,今晚消费一律免费。

    这样的举动原本有好些顾客是不满的,不过听说消费一律免除,心里也就平衡多了,再加上常来顾客都跟女经理熟悉,所以也都给她面子。不到十分钟,整个香缘一楼大厅的顾客全自分先后离开,而二楼的十几个包房却是未动。

    这样一来,罗孟耳朵再灵也就没所察觉了。

    此刻在2o7号包房里。罗孟正坐在那张精致的酒桌前,手里端着红酒,脸上带着笑容,一口一口的轻泯着。沙上躺着的方琼已是全身**,而阮中正拿着手机,边抚摸边对方琼的身子拍摄着。他的裤端已是高高鼓了起来,享受着绝美绝纶的**,鼻血差点喷出来。早已按捺不住了。

    “疯子,拍了这么多,我说可以了吧,再弄下去,我就要阳萎了。”阮中一边按着拍摄快门,满是抱怨的说着。

    “嗯,差不多了,手机给我吧。”罗孟微笑着站起身来,阮中连连把手机递给他,满是淫笑的脱起衣服。

    “慢慢享用吧,别搞太久,我在下边大厅等你。”罗孟接过手机翻了翻图片,很是满意的把手机放进兜里,而后朝门口走去。

    阮中也不去锁门,双手麻利的脱掉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顿时他下身那粗大的驴吊子货弹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已猴急的他抬手架起了方琼的**,往两边一扳,直脚站立靠近,找准位置对准毛边窗口……

    磨蹭了几下后,腰身挺进,猛的一顶,咝,如同射靶一般,还带着点微妙的声音,阮中那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大小弟头已经钻进去了,而这时方琼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是要醒来的兆头。

    阮中略微犹豫了一下,心中想着醒了更好,醒了搞着才有意思,原本轻巧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了,屁股再次一挺,直接进去了一半,接连又是连抽二下,猛往前冲。

    啊!

    方琼被一股巨烈的疼痛惊醒,条件反射似的坐起来,她的第一反应是往自己的下身看去,现正有一个坚挺的东西正插在自己的bb里,惊骇,恐惧,不过转即她又平静下来,接着便是满脸笑容的抬头,声音有些嗔的道:“阿孟,我刚才是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

    蜡烛早已被阮中吹灭,方琼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她还以为此刻与自己欢乐的人是罗孟呢。阮中轻轻抽*动身子,咽着嗓子,模仿罗孟的声音道,“小琼,舒服吗,爽吗?”

    “爽!我都快爽死了,阿孟,你的怎么会这么大,我一辈子都没见过么粗大的炮弹啊!”方琼很是陶醉,下身被撑得满满的,头脑清醒后也顾不得疼痛了,其实她感觉到也不是很痛,她本身就不是处*女,只是阮中的鸟太大,刚开始那种被撑得无法透气的感觉的确很疼,疼得她从睡梦中惊醒,可当阮中停下来时,却又是极为的满足。

    搞错对象了,不过不要紧,重要的还是要舒服。阮中动了,方琼也不再说话,尽量的仰着身子迎合着,双手死死的撑住阮中大腿,啊啊大叫着,“死了,我快要死了,啊啊……”

    ……

    罗孟出了房门,来到走廊过道,抬手给自己点了支烟,没急着下楼,而是竖起耳朵对房里一听,顿时嘴一撇,微微笑忖着,“这家伙,开门放炮,门也不来关就立马扬威了,绝对是公驴投的胎。”

    “咦!”

    罗孟笑容僵住,“一楼那些谈情说爱的都走了?”

    顺风耳顿时改变方向,一路延伸到楼下,罗孟现一楼那些来饮酒谈天的声音一个也没有了,仔细一听,有些熟悉声音传了过来。

    “都给我好好守着,打起精神来,装得像点,等人一下来,听我号令行事。”声音正是陆荣的,当初在古足街,罗孟与他对过话,所以不陌生。

    “这些杂种,竟然现我们了。”罗孟暗中嘀咕道,“中仔这驴吊不知是怎么办事的,肯定是他泄露了行踪,让对方抓住了把柄,现在好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外头肯定是围得水泄不通。”

    “女人还真是祸水。”罗孟心中很气,却也还算冷静。脑袋瓜子快转动起来,寻找对策。

    半年不出门,出门准没好事。

    “看来今晚又要大开杀界了,陆荣当初被我卸掉了一条手臂,今天他现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弄不好他手里还有枪。”罗孟很清楚,黑道上,敌人之间本来就是水火不相融,一旦碰上那就要往死里搞,弱的一方绝对是死翘翘。

    “他们已事先做好准备,守住了出口,我和阮中实力再强,也不可能逃出去,怎么办?”罗孟此刻的思维跳得很快。一下就想到了很多问题。

    “通知火鸡?”

    “不行。”罗孟立即否定。通知火鸡带人前来救援,的确可以来个理应外合把对方一一整死,但问题是现在南山**驻点根本没有车,五百小弟总不能扛着砍刀坐公交车过来,也不可能打出租车过来,人太多了,时间上赶不及不说,谁知道陆荣在下方守到什么时候,弄不好罗孟不下去,他带人冲上来呢。

    “打电话给郭老,让他派警察过来制止不太理想,报11o就更没可能性了。”罗孟无奈摇头,“11o那边陆荣一定打了招呼,只要报了警,来是肯定会来,可对方打了招呼,谁知道他们托到什么时候,等他们来,说不定我们早被砍死了。”

    好手难敌四手,罗孟这回再没有之前的自信。如果是在大街上被几百人瞬间围住,那么他绝没有现在这么多顾虑,直接冲上去就砍了,然而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

    换个角度,罗孟如果是陆荣,见到砍掉自己手臂的敌人,那也是要不顾一切的往死里搞的。

    “妈b,只能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罗孟不再多想,轻手扭开门悄悄退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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