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婕莉躺在自己粉红色的卧床上,床头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橘红色光芒,可是她的心里,却并非如灯光般温暖,相反,她感到心底深处一阵阵的寒意涌上来。

    拜现今发达的网络么提所赐,当笛卡尔那边刚刚走出警局的时候,安婕莉就已经知道了他和莫丽尔的绯闻。

    隔壁的父亲还不断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可是安婕莉此时的心已经不在生病的父亲身上了,她很想立刻飞到伦敦去,当着笛卡尔的面,好好的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笛卡尔和莫丽尔有染几乎已经是不容狡辩的事实,虽然警方澄清了他强奸的嫌疑,可是他们两人有了那种关系,已经是全世界都清楚的事情了,那她这个正牌女友,现在该怎么办?

    得益于笛卡尔对她严密的保护,安婕莉至今为止在媒体面前露面的初次并不太多,她的私人信息,尤其是电话号码也很少被人知道,可是就在今天晚上,一连有十几个电话打到家里来,请求对她进行采访,不厌其烦的安婕莉干脆拔掉了电话线,才还家人一个平静。

    在得知了笛卡尔发生的事情之后,安婕莉的父亲大为恼怒,甚至不顾身染疾病执意想要亲自去哈维尔家问个清楚,安婕莉的父亲和笛卡尔的父亲哈维尔先生是世交,两人当初能走在一起也得益于双方家长的怂恿,可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辜负之后,安婕莉的父亲当然不会轻易就把这件事了结。他的怒火让自己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最后在安婕莉的哭求下才痒痒的躺回了病床上。

    不过他依然关心着这件事,要求安婕莉一定要找笛卡尔讨个说法。

    讨什么说法?

    安婕莉的内心此时紊乱如麻。

    笛卡尔在伦敦的风流帐,她其实很早就知道了,媒体们总是在不厌其烦的报道笛卡尔在伦敦花天酒地的生活,如果只看那些小报的话,还以为笛卡尔去伦敦根本就是去享受夜生活,而不是去踢球呢。

    那些“花天酒地”安婕莉没有看到,既然媒体没有直接指证笛卡尔**,安婕莉还可以在心底偷偷的欺骗自己。到酒吧去也可以纯粹是为了去喝酒。再说他还有那么多队友,总是需要应酬一下的,只要媒体没有指名道姓的宣称笛卡尔和谁谁谁有染,她就可以装作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要相信笛卡尔对自己的爱就好了。

    可是珍玛.阿特金森的事件给了安婕莉很大的打击。笛卡尔曾向她保证过他和珍玛只是“普通朋友”,要不是媒体后来爆料珍玛甚至已经住进了笛卡尔的公寓,天真的安婕莉还一直以为他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当这件事被曝光之后。珍玛毅然选择了放手,她和笛卡尔之间真的从此再没有任何联系了,安婕莉在担忧和徘徊了一阵之后,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在电话里对笛卡尔表达了支持和信任。

    可是谁又知道,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此后她向自己的好友范妮.简问计,关于如何才能牢牢的锁住一个男人的心,范妮.简为她提供了很多建议,包括在度假的时候交出自己的身体,包括日后成为他的经纪人,这些都是从范妮那里学回来的,安婕莉非常珍惜这段感情,她很想和笛卡尔就这样一生一世一直走到最后。

    可是笛卡尔风流的本性似乎就是天生的,在安静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又和意大利超级名模芳塔娜扯上了关系,尽管这次他纯属被对方利用,但是若不是他首先色令智昏,怎么会落入芳塔娜的陷阱?

    还没等安婕莉的失望消褪,他突然又在英格兰搞出了一记“强奸门”,这一次,安婕莉是实实在在的心伤了。

    看着床头小巧玲珑的淡红色手机,安婕莉紧咬着嘴唇,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电话打过去,她很想听听笛卡尔的解释,可是她又害怕,等来的不是解释,而且结束。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安婕莉在床上转辗反侧,无法入眠,她的目光不时就会落到那个手机之上,几次想要撑起来拨通号码,可是手还没碰到手机,她就犹豫了,退缩了,又强迫自己躺了回去。

    安婕莉不知道的是,在伦敦的那一边,笛卡尔同样盯着手里的手机在发呆,同样陷入了一个不眠的夜晚。

    安婕莉不敢打电话,笛卡尔更不敢打电话,当初的珍玛已经让他充满了愧疚,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安婕莉。

    电视里总把一段简单的感情演绎的纠缠不清,复杂冗长,笛卡尔从来对这样的肥皂剧嗤之以鼻,可是当事情轮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他才知道,有时候做出一个抉择是多么的艰难。

    一边是青梅竹马的爱情,一边是积极主动的追求,他心里的那杆秤虽然一直在向安婕莉这边倾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莫丽尔的眼泪时,那些拒绝的话他始终说不出口。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在反复与煎熬中等来了天明。

    安婕莉没有接到笛卡尔的电话,在她内心深处,她已经感受到了一种绝望,如果男人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不打来,那是否意味着他真的已经变了心?

    安婕莉不敢继续想下去,两行清澈的泪痕不知不觉已经挂在了她的脸上,当他再一次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枕头都已经被浸湿了,12月的空气中沾了水的睡枕,显得那么冰冷和刺骨,就像她现在的心一样,已经被一种巨大的心痛和寒冷所包围了。

    就在她哭得迷迷糊糊正准备沉沉睡去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间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安婕莉差点儿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不过她很快拿起了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豆大的泪珠立刻从眼眶中无声的滑落。

    “喂。”安婕莉自己都吓了一跳,仅仅一次晚上,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变得如此沙哑了?

    “安婕莉……”电话那头传来了笛卡尔低沉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同样带着一丝黯哑,看起来,这个夜晚他过得也很不好。

    “对不起。”笛卡尔没有做多余的辩解。这件事已经被莫丽尔的父亲闹得举世皆知。这时候再否认,他就真的是一个白痴了。

    安婕莉听出了他话语中浓浓的愧疚,她突然觉得一阵心痛,就好像被人紧紧的攥住了心脏一般。沉默了好久。她才轻声的问到:“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想失去你。安婕莉,我爱你。”笛卡尔的声音充满了感情,安婕莉能够听出他话语中的真诚和眷恋。可是,她需要的不仅仅是真诚,而是忠诚和承诺。

    “你会和她分手吗?”安婕莉突然觉得心头好累,她一直在退让,一直在忍耐,她只希望这个男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可是走到今天,他似乎变得有些不认识了,他在报纸上花天酒地,他在异乡依红偎绿,他在新闻里绯闻不断,他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可笑自己居然还在坚持,还想着他能回头,这,是爱情吗?

    笛卡尔在电话那端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过他的回答很坚决:“给我一点时间,安婕莉,她是一个好女孩,我不想伤害她……”

    “那我呢?”安婕莉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你为什么就狠得下心来伤害我?难道我是个坏女孩吗?笛卡,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长久的压抑和猜疑终于让安婕莉爆发了,虽然她在平时是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孩,可是每个女人都有心里的逆鳞,每个女人捍卫自己的爱情就像母狮捍卫自己的领地一样,这一点,是决不允许其他人来触碰的。

    笛卡尔的表态,无疑已经触碰到了安婕莉的底线,另她终于失去了冷静。

    笛卡尔也从电话里听到了安婕莉的歇斯底里,这一次,他心底的愧疚更加沉重了,但他只能马上劝慰到:“安婕莉,你听我说,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和她分手的,呸,事实上,我们从来就没在一起过,安婕莉,你相信我,昨天晚上我们只是喝多了,我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呵呵。”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安婕莉诡异的笑声,而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平静得让人感觉到有一股暴风雨似乎即将到来。

    “笛卡,我们,分手吧。”这个声音里听不出起伏,可是只要用心,依然能够感觉到其中的绝望和哀伤,安婕莉的话,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绵羊,让人从平静中嗅到了悲伤。

    这句突然的话语打断了笛卡尔所有的思考,他的脑袋一瞬间仿佛被巨锤锤过一样,一片空白。

    分手?分手!

    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笛卡尔在心底怒吼,不管怎么样,不管他在外面享尽了风流,可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从没有过和安婕莉分手的念头,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边,扎着马尾辫怯生生的喊他“笛卡哥哥”的小女孩,早就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他怎么可能会想到失去她,会有一天和她分开?

    “不,安婕莉,我绝不同意分手……”笛卡尔仍在努力做出挽救,但是这时候,电话里突然传来忙音的声音,那一头,电话已经挂断了。

    “怦!”笛卡尔愤怒的把手中的手机摔到了地板上,然后他像一头雄狮一样跳了起来,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他还一边怒气冲冲的念到:“不行,绝不能分手,安婕莉,我绝不能失去你……”

    走了好几圈,笛卡尔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发了疯似的冲向衣柜,取出自己的外套和护照,然后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他的目的地,是伦敦的机场。

    此时的笛卡尔早已经忘了。今天是12月26号,球队已经恢复了训练,他们需要备战明天客场挑战阿斯顿维拉的英超联赛。

    笛卡尔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米兰,然后招车飞奔向安婕莉的家里,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算安婕莉让他马上和莫丽尔断绝关系,他也在所不惜,在他心里,没有谁会比安婕莉更加重要。

    赶到安婕莉的家中他才发现,原来今天已经是26号了。学校已经恢复了上课。他没有在家里见到安婕莉,却看到了生病中的安婕莉父亲,被未来的岳父一通怒骂之后,笛卡尔顶着满头的口水又飞奔向了帕维亚的高中。

    帕维亚高中是帕维亚大学的附属中学。笛卡尔也曾经在这里短暂学习过一年。不过身为职业球员。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请假状态,反而是因为来探望安婕莉的时候,回到学校的时间更多。

    他焦急的在学校门口等到了午休的时间。期间接受了十几个签名和合影的要求,不过当地的球迷都算是笛卡尔的老熟人,看到他烦躁不安的模样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简单的和他寒暄了几句。

    看到安婕莉低着头和范妮.简一起慢慢的走了出来,笛卡尔急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喊到:“安婕莉。”

    安婕莉吃了一惊,一抬头看到笛卡尔,她的眼泪忍不住又浮出了眼眶,旁边的范妮也很识趣,看到笛卡尔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自动的消失了。

    两人的相峙引来了正涌出大门的学生们的注意,当看到是笛卡尔时,有部分喜欢足球的学生发出了惊呼声,也有更多的同学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自顾自的走开了。

    笛卡尔发现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于是急忙拉着安婕莉的手说到:“安婕莉,我们到另外的地方去谈谈吧,我专门回来向你解释的。”

    安婕莉沉着脸,也没有说同意或是不同意,但还是跟着笛卡尔来到了一条幽静的小道上。

    “安婕莉,对不起。”刚刚摆脱了周围人群注视的目光,笛卡尔就迫不及待的向安婕莉展开了道歉。

    不过他的歉意并没有收回很好的效果,因为安婕莉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她的表情依然沉重,眼泪也始终在眼眶里打着转,只是强忍着没有掉落下来。

    她倔强而哀伤的模样让笛卡尔看得真真心疼,急忙上前搂住她安慰到:“安婕莉,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真的只是喝多了,她一直说很喜欢我,可是我没有主动过,那天晚上……”

    “好了,不要说了!”安婕莉捂住了耳朵,豆大的泪珠终于滑落下来:“不是因为她,笛卡,你明白吗,我已经受够了,我每天都听到新闻里在说你又去了哪个酒吧,看到报纸上说你和谁谁谁上床了,我已经受够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笛卡,你有了我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呜呜呜呜……”

    笛卡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他以为这些事只是在英格兰的媒体小报上登登,没想到意大利的媒体们也这么无聊,居然把这些事都写出来了。

    这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实际上,球员泡夜总会或者招妓,在英格兰是一件相当普遍的事,这些球员们和普通人比起来,精力要旺盛的多,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而相对的,他们的文化水平却不高,从小就开始接受严格的训练,因此他们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很少有什么高雅的爱好或者兴趣。

    钱多,文化水平却跟不上物质实力,泡吧、玩女人,甚至嗑药,自然就成了他们平时消遣时间的最主要活动。

    就连自律如吉格斯者,也曾被弗爵爷亲手从性派对上揪回来,所以这种事,对球员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有些瘾大胆子小的,譬如鲁尼,就只敢在外面召召妓,还要时刻防备家里的葡萄架子倒了,有些瘾大胆子也大的,觉得还不够刺激,就把目光转向了其他领域,比如特里。

    而笛卡尔虽然也经常和沃尔科特等人出去鬼混,但他总算还是有些理智的。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没有过什么双飞、友妻之类的丑闻。

    只是这种事,放在台面下可以算是说的过去,放到台面上来了,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是被社会道德所不允许的,他当然没办法替自己做出辩解,也没办法平息安婕莉的怒火。

    或许笛卡尔也没察觉到,他的性格,在去到英格兰之后多多少少受到了当地球员们很多的影响。例如泡酒吧这种事。他在意大利是从来没去过的,可是来到英格兰,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又时常会感到空虚和寂寞。因此自然会和队友们一起出去“见识”一下。见识来见识去。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印象最深的还是损友迪亚比的那句话:“据说nba有个万人斩张伯伦,我的目标就是超越他!”迪亚比说这句话的时候摇头晃脑,嘻嘻哈哈。不过笛卡尔却听得十分羡慕,“万人斩”啊 ,那是什么样的境界?

    当这样的事情不但没有被唾弃,反而还被人津津乐道的时候,笛卡尔的道德观实际上已经发生了改变,在他心里,隐隐认为自己只要对安婕莉是真心的就够了,至于在外面风流,那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相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却没料到正是这些他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安婕莉的心底日渐沉淀,最终爆发出来,让她彻底伤透了心。

    此时此刻,笛卡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只能紧紧的抱着安婕莉,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对不起”三个字。

    安婕莉在笛卡尔的怀中死命的捶打着他,似乎想要挣扎开来,有似乎想要发泄多日来的忧伤和痛苦,直到她挣扎得再没有力气了,才伏到笛卡尔的怀中嘤嘤的痛哭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空气中弥漫着内疚、悲伤、抱歉、感慨等等各种情绪,直到上课的铃声再度响起。

    初步取得了安婕莉的谅解,笛卡尔甚至还来不及向她宣读自己的誓言,就不得不再次乘坐飞机赶回了英格兰。

    由于摔坏了手机,笛卡尔没能接到俱乐部打来的电话,他并不知道,在他无故缺席训练的时间里,愤怒的温格已经对他做出了禁赛的惩罚,而且鉴于前一天的“强奸门”时间给俱乐部带来极不好的影响,温格干脆就把笛卡尔踢到了预备队,让他在预备队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

    回到球队的笛卡尔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惊天噩耗,但是面对温格的怒火,他不敢再做更多的辩解,只能低着头去到了预备队报道,默默接受了球队的处罚。

    但媒体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就连他的几个损友也对这件事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笛卡笛卡,那个妞到底怎么样?听说她还没满16岁,是不是真的?”迪亚比在训练后一脸猥琐的凑了过来,笛卡尔看到他的脸就恨不得在上面印上几个鞋钉,兴趣缺缺的哼了一声,他甩甩手自顾自的走开了。

    可是没走几步,沃尔科特又冲了过来,鬼鬼祟祟的问到:“笛卡,你这次回意大利搞定没有,难道你真的准备脚踏两条船吗?我可真是佩服你……”

    “滚蛋!”笛卡尔火了,一脚揣在沃尔科特屁股上,疼的他咧起了大嘴,不过眼里的好奇之色更浓了。

    就连因为偷偷跑回墨西哥幽会和笛卡尔一起被下放到预备队的贝拉也凑了上来:“笛卡,你可真厉害,家里藏了一个,外面还有这么靓的小妞倒贴,教我一手呗,等以后兄弟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笛卡尔头上青筋一股股的跳动,贝拉一看大事不好,急忙悄无声息的开溜了,这玩意儿,闹不好要出人命啊!

    走出科尔尼基地,外面如潮般的媒体立刻让笛卡尔摁住了太阳穴,科尔尼训练基地的大门外简直比一场新闻发布会还要热闹,媒体们早已经设好了长枪短炮,就等着笛卡尔这个男主角粉墨登场了。

    果然,当笛卡尔出现的一瞬间,上百人的媒体记者立刻蜂拥而至,死死地将他堵在了中央,不断有话筒递到了他的嘴边,甚至差点儿伸进了他的嘴里。

    “笛卡。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这件事的整个过程,我们都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在和莫丽尔.金拍拖?”

    “笛卡,听说你一早就飞回意大利去了,你是去向安婕莉小姐道歉吗?你和她还能继续吗?还是说你准备和她分手,跟莫丽尔小姐在一起?”

    “笛卡,你是否准备公布你和莫丽尔小姐的恋情?据说有外围赌盘对你们这段感情开了盘,大家都看好你们很快就会分手,你怎么看?”

    ……

    笛卡尔紧闭着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看着那些面红耳赤的记者,就连话筒捅到了他的鼻子上他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幸好这时候科尔尼基地中迅速涌出一群阿森纳的工作人员,他们帮助笛卡尔分开了记者,这时笛卡尔才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强压着怒气大步的走开了。

    笛卡尔原以为他保持沉默就没事了。可是他小看了媒体们的想象力。沉默代表什么?沉默就代表了默认呗。

    于是媒体们这下更有话题了,反正各家报社都按照自己想象的随便写,他们可是“采访”过笛卡尔的哦!他们当时问了那么多问题。当时人都“默认”了,这还不给他们自由发挥的机会?

    于是一时间,关于笛卡尔被队内禁赛,关于笛卡尔劈腿,关于笛卡尔和周六少女成员莫丽尔.金地下情,关于笛卡尔和青梅竹马的女友分手的消息纷纷见报,成为“强奸门”之后整个英格兰都在谈论的话题,媒体们简直爱死笛卡尔了,c罗之后,他当之无愧的扛起了英格兰“花边头牌”的旗帜,让媒体们不至于在失去c罗之后无事可做,实在是媒体之友啊。

    而失去笛卡尔和法布雷加斯的阿森纳,也带着一股纷乱的情绪踏上了客场挑战阿斯顿维拉的征程。

    90分钟战罢,温格面色铁青,阿斯顿维拉的主教练马丁.奥尼尔喜笑颜开,他的球队逼平了强大的阿森纳,拿到了保级路上宝贵的一分。

    而连续战胜强敌的阿森纳势头刚有起色,又因为队内核心笛卡尔的绯闻事件丢掉了两分,温格此时简直是怒火中烧,他实在搞不懂,这支球队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伦敦,阿森纳并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因为圣诞赛程提前,他们在24小时候就将迎来朴茨茅斯的挑战。

    本场比赛的焦点在于阿森纳的功勋队长托尼.亚当斯第一次率队回到酋长球场,亚当斯在阿森纳取得的成就和收到的爱戴无需赘述,他和温格的师徒大战,也成为圣诞节之后最后关注的焦点战役。

    朴茨茅斯此前和枪手交战66次,阿森纳28胜24平14负占据上风,朴茨茅斯上次赢球还要追溯到1955年9月17日了。自从朴茨茅斯2003年回到英超,双方一共交锋11次,阿森纳战绩为5胜6平,占据绝对上风,所以媒体们对这场比赛还是比较看好的。

    可是没想到比赛的过程并不如媒体们赛前想象的那么轻松,亚当斯为朴茨茅斯注入了顽强的防守和坚韧的斗志,这支球队在坚守了大门77分钟后才失守,最后阿森纳只收获了一场1:0的小胜。

    这场艰难的胜利同时也暴露出来一个问题,在失去了法布雷加斯,笛卡尔又被内部禁赛之后,阿森纳的进攻实力削弱到了一个相当厉害的地步,范佩西和罗西基虽好,但他们还没有能力独自撑起阿森纳的进攻大旗,简单来说,他们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好,却无法让球队整体进步。

    他们的组织能力,和笛卡尔、法布雷加斯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这种情况下,温格对笛卡尔的禁赛产生了动摇,他原本想这次狠狠的惩罚一下笛卡尔,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没想到球队失去了笛卡尔之后的表现急速下滑,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笛卡尔已经成了球队不可或缺的一员。

    那是不是要提前结束笛卡尔的队内禁赛呢?

    温格陷入了矛盾之中。

    另一边,笛卡尔同样也陷入了矛盾之中,不过他的问题和温格不同,他面对的,是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莫丽,对不起,可是我想我真的不能够接受你,我跟你说过,我很爱我的女朋友……”笛卡尔看着眼前哭的稀里糊涂的莫丽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相比于他在球场上的决断,他在情场上的优柔寡断实在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我不想拆散你们。”莫丽尔哭的让人心疼:“可是笛卡,我只想求一个机会,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们俩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你再赶我走,好吗?”

    笛卡尔捂住了脑袋,想好的那句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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