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怪物在前面,往回走干嘛!"

    纳尼?!这声音,这略带娇口真的腔调,这动人的声音是咱们的白慧白大小姐没错啊!难度是她的鬼魂在鞭策我为她报仇?!我焦急地寻声往上望去,只见白慧从铁箱堆上爬下来。

    "你……你没死?"虽然我没有宗教信仰,从来都不相信鬼神直说,但刚刚我明明看到白慧被触手顶上了天花的。

    "区区怪物,能耐我何?噢呵呵呵!"踩着轻快的步子,她走到我身边,原来刚才她看到我情况紧急,所以就爬上铁箱堆最高处,吸引触手的攻击,她头上晃动着的矿灯无疑是吸引仇恨的最佳道具,怪物的触手冲着她而去,千钧一发之际她瞅准时机将矿灯往头上的窟窿扔去,触手追着矿灯而去,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尽管这样也不能就肯定白慧她是人不是鬼吧?

    我必须亲自验证一下,所以我伸出邪恶的双手,将她拥在怀中……什么是温香暖玉?现在我身上传来的触感就是,什么叫波涛汹涌?我现在胸前传来的感觉就是!什么叫蛋碎无痕,我现在下面传来的感觉就是!

    咱们白大小姐的女王踢可以开山劈石,我一点都不怀疑,不应该怀疑……我默默地抹掉嘴角的白泡勉力站起来,刚刚还破坏力无比惊人的怪物现在只剩下核心,仿佛一条砧板上的鱼,等着我们揉

    我用白慧的匕首往怪物身上刨了一个洞,打开瓶盖就要往洞中倒"圣水",然而白慧这时候挥手让我等等,她将矿灯的焦点移到怪物最下面,弯腰捡起一张纸片,纸片只有半个手掌大,从它凹凸不平的边缘可以猜到是匆忙中撕下来的,那究竟又是谁在匆忙中留下这字条呢?

    纸片上写着的字极度潦草,而它的内容我与白慧百思不得其解,并非上面的文字我们没见过,也不是它的内容有多深奥。

    如果不给任何提示,只留给你两个字一组数字,我想很少人能将之与什么事情连续起来。

    我只听白慧肯定是她父亲的字迹,我问白慧是不是你家保险箱的密码,她摇头顺便给了我一巴掌。

    真是冤,其实我这样猜测是合情合理的,太过狗血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吗?主角的父亲那只探险队来到这里,他们在这里遇难了,先前我们在甲板上看到那两个队员生前的影像,他们的干尸的很可能就在身后这大堆干尸的残骸里,她父亲很可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将他最重要的秘密交代下来,他知道他的女儿一定能找到这里,然后乖女儿白慧得到她父亲保险箱的巨额遗产与王子(也就是我)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异想天开,事实是根据海事局的记录,这只探险队从这个岩洞中逃了出去,他们往西去到什么领,最后才连人带船消失在茫茫大海的。

    当下我安慰白慧说,至少没在这里见到你父亲尸体,有时候没消息就就是好消息。

    白慧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盯着手中纸片上的数字出神。我把她推远了些,将"圣水"灌进怪物身上的窟窿里,怪物随既发出一种比挠玻璃还要难听百倍的嘶叫,怪物身上被我刨出来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矿大,被天花上等我窟窿卡住等我触手疯狂地扭动着居然将半住船的甲板都捣成粉碎。倾刻间就仿佛下了一场木与尘的暴雨,我横抱起白慧钻会铁箱堆中,坚硬的铁箱自然不怕这阵"暴雨"。

    我不知道白慧有否发现,其实怪物原先处的位置一点也没有被波及,我不过是在过手瘾……总之,尘埃落定后我们走到怪物面前,我记得怪物体内有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我认为是宝箱,所以我迫不及待想上前一摊究竟。此时怪物已经被我与白慧混合的"圣水"腐蚀成了一摊粘稠的绿液,那长方形的东西正被怪物的血覆盖着,我忍住熏臭从地上捡起一段木头将上面的污物刮去,透过白慧头上矿灯的照shè,我不禁大失所望。

    金银珠宝,富甲一方的财富化为泡影,法克鱿!我甚至用最恶毒的诅咒痛骂那死了白多年的张保仔,你堂堂一个海贼王的宝藏吧,藏啥不好,不是骨头就是杀人的怪物,历经辛苦把怪物收拾了,你居然吐块大铁板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神经病啊!白慧却不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张保仔耗费人力在礁岛中修建通往这里的工事,将东印度公司的藏在此处,而后还用巨岩封掉唯一的出口,她得出这块铁板一定有着比那龙骸更高价值的结论。

    我想起停靠号水路尽头那人工堆起的封口,恐怕,张保仔并不是藏,而是想把这些东西封印起来,永远不见天ri吧?我让白慧将矿灯调大光圈,照到铁板上,重新观察这个快铁板。眼前这块铁板通体黝黑,大约有四米长三米见宽,厚度绝不超过十厘米,我用手轻敲到它上面,发出噗噗的闷响,我试着用手去抬它,事先并没有想能抬起来,在我的常识里这样体积与厚度的铁板怎么也得上吨重,但是我现在这一抬,居然将它抬了起来!肆虐完的白慧则不理会我痛彻心扉的咭问,蹲在那块被我翻过来的铁板旁出神地看着什么。

    "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知道白慧不是问我,她只是对看到的东西表示疑问,那块光滑的铁板除了重量异乎寻常,又能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抹净嘴边的白泡,凑到她身边想看个究竟,当我看到铁板中心的雕刻时,我愣住了,不止是白慧奇怪它为何出现在这里,我现在可以说比她更想知道。

    被我翻过来的这一面的铁板,自然不像另一面那样空无一物,它上面刻满了一些我不认得的……姑且称之为文字吧,这样方便表述,这些文字看上去非常古朴,像符号又像动作,实在难以形容。

    能让我为之一愣的除了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这组让男人喷血的数字,自然还有具备以上条件的白大小姐,但至少这次我让为之一愣的,真不是这些。

    铁板雕刻成螺旋型的文字中心是一个圆形,不用太细想就可以看清,圆形外围的线是两条追尾相吞的蛇,这个团不就是我加入探险队前,与肖大记者在賀家祖坟下的墓室看到的吗!当时我还顺手牵羊,将哪里两只无逢的木盒顺了出来,我回想起那两木盒的手感,在掂量一下这铁板,手感居然惊人的相似,这是我想多了,还是巧合,或者是一种说不清的相连?此时,我自然不知道,事宜我迫切想知道它们的关系。

    相必大家也知道,对古代文化的认识与了解,我仅限于模糊的小泽圆与饭岛爱的爱情动作片,我是不可能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古代文字的,但我身边这位傲娇的白慧白大小姐陛下却全家都对古代文化异常热衷,我再一次不耻下问是必然的。

    白慧看到我的热情,脸上居然有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拜托,咱又不是满脑子只有爱情动作片与钱的人,有时候也会对失落在时间长河中的古代文化有兴趣的!

    听白慧说,眼前这铁板上刻着的文字,从发现第一片有这种文字的碎片到现在全世界不过四块,而且都是残缺不全,四片加起来的字数也没有眼前这块铁板一个边角上刻的字多,以致破译与解读的研究毫无进展。

    他们用同位素炭十四鉴定它们的年份得到的数据让每一位资深的历史、考古等领域的学家为之颤抖,为之疯狂……检测结果断定它们距今大约两到两万三千年之间。

    两万年前这个文明已经掌握并运用文字,这是什么概念?这样说吧,我们人所共知的人类文明进化史中说,一万年前我们还是猿人!

    若果这个失落的远古文明被发现,被证实,达尔文的进化史,不,整个人类的历史框架都要被改写!

    因为,发现残片的地点彼此相隔至少上五千公里,现代考古学对一个古代文明的定义至少是在发掘物方圆两百公里内发现至少的物品才能断定这个文明的存在,然而这些碎片彼此相隔几千公里,除了成吉思汗能将。是以在考古学界还没有统一的名称,

    官方层面上尽管尚未有名称,但发现者与研究的人早已自行给这个文明取名,最有代表xing也最让人接受的名称是……姆大陆。

    经过白大小姐的介绍,我对这块大铁板的态度早以三百六十度的转变,金银财宝、古董文物固然值钱,但和关系到一个牵动到全世界学者去研究去证实的远古文明线索……就算脑袋全长草,就算脑酱全是浆糊也能分清它的价值吧!

    我仿佛看到了眼前堆积着数也数不禁的钱,当然我没有大字型地趴在大铁板上来回蹭啦,现在说什么我都要带着这铁板回"胜利女神号"上去,由我们上礁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加上全程都是险像横生的跋涉,不管是白大小姐还是我,都已经筋疲力尽,又累又饿还渴。我们迫切需要从这封闭的岩洞中出去,回到船上。

    至于那堆龙骨,还有太阳王的遗骸,当然也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发现,但无论如何,我与白慧都没法将之运上船的,只能明天联系当地海事局派人来清理出来了,反正它们就在这里,跑不掉。

    我与白慧抬着铁板走回甲板,此时什么号的甲板有大半已经被怪物的触手到成碎片,我们等到那粘稠的浓雾散去,回到了岸上,现在只剩想办法回船上了。

    山猪嘴这个岩礁并不大,加上我以闻到大海独有的腥味,我推断只要潜到航道中向外游,相信不用一分钟我们就可以游出去,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拍一个人下去探路比较保险。

    我看看白慧,白慧没有看我,自然这份差事毫无悬念地落在我肩上。

    下水,潜行,此时外面的天sè已近黎明,我向着光亮的地方游去,果然不用两分钟就游出了岩洞,如果时间再长半分钟,不只要二十秒,我可以肯定会大脑缺氧而昏迷,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胜利女神号的船头就在章教授着急地问白慧这块铁板的来历与我们在礁上的发现,我走到他们中间表示由我来说明就可以了,章教授他们的问题与好奇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说的清的,我想让白慧先去休整,把身上沾到怪物的污血洗去再……我感觉自己的鼻血有喷涌的迹象,天使的容颜,粉粉的娇柔的樱唇,惊心动魄的身段,在加上那足足四十二寸,千金难换不管是作用与观赏xing都同样致命的长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我的奖励了!

    白慧自然不会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将照相机交给章教授后,她就走进了船仓。我则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食物边吃边和他们讲起了我与白慧上礁,进入树洞后的一段经历,原本就非常惊险,再加上我不负责任的渲染让众人连呼惊险,这时书呆子程普尖着声音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历史记载中楼兰衡山王在死于成吉思汗的屠城,那时候成吉思汗已经统一天下,就算他们没死在城破时,也不可能不原万里逃到南方的”

    我说历史是什么,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不过是经过胜利者改写的片段,真正的历史,真实的历史早以失落,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远的不用说,近的大家可以参考八十年代天门一役,那是个历史的分水岭,死的死逃的逃,彻底让有良知的学者全部冷若寒蝉,集体失声。知道的人不敢言,想知道的人却要翻过无形的墙去到墙外才能知一二,几十年过去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初?

    章教授摘下眼镜,默默地弑擦着,他望着初升的朝阳出神,"我就是那时候到香江的,"章教授面沉似水,看来我的话勾起了他的往事,“那时候,专家还是专家,尚未被叫成砖家。学者大多还是有良知,不像现在是什么人的喉舌。”

    我们讨论了半天,白大小姐拖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了船仓,那抹略带慵懒的神情,那种让人心如犀牛撞的感觉怒我难以形容,我将教授们比较专业的问题交给她来解答,自己则急急地溜进船仓,我要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献出去,咩哈哈!

    我细心地将每一寸肌肤都刷得干干净净,甚至还特意往身上撒了香水,当我兴冲冲地走出到他们面前,那些没p眼的学生居然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特好动的小虎同学竟然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一副要窒息的样子,这群没品味的小屁孩我决定无视他们!

    如果口叼玫瑰,出现在女神面前,再慢慢地弯下腰,双缪深情地凝视并轻声对女神说:"yi?"那就完美了,可惜船上并没有玫瑰,和植物搭得上边的只有白菜,口叼白菜这种后现代脑抽主义我自然不会干,反正我款款地走到白慧身后,伸手轻轻地搭在她肩上,太光滑啦哇!我觉得要爆血管了!

    "在聊什么呢?"我问。

    "在聊你的光辉事际。"白大小姐自然不会这么坦白,"在研究这两字。"她淡淡地说着,但看到她将玉手放到匕首上时我赶紧撒手。都应承把香吻给我了,碰下肩膀又不会怀孕,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吗!

    "嘛,那是岳父大人让你听我的话,守规矩!"如果白慧不是按着匕首,我一定就这心理话说出来。

    "无规矩,则不成方圆,规矩规矩这两字可以分为规与矩,规就是圆规,矩就是量角器。"我非无的放,在坐的都是学者教授,在学术知识上忽悠他们是不可能的。

    众所周知,这两样东西却频频出现在中国的远古时期,最早则可以追溯到伏羲,女娲时代,

    在出土的许多伏羲和女娲画像中,都有这样一种画面,女娲手持圆规,儿伏羲手持曲尺,圆规和曲尺到底代表了什么呢?为何中华文明的两位始祖如此重视它们呢?

    我们知道,圆规和曲尺是几何学和数学上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在远古遍地都是文盲的时代,能使用尺规的人简直就可以算得上是专家级的大人物了,那么圆规和曲尺在当时是不是就代表了一种“高等文明”呢?

    从历史上来看,伏羲和女娲却是是被公认为中华文明的人文始祖,个人类带来了高等文明,伏羲这家伙始创了八卦,他又结绳为网,用来捕猎打鸟,还始创书契,用于记事,结束了结绳记事的时代,从此以后,伏羲哥带领大家走上了文明的康脏大道,

    “你想要表达什么呢?”白慧打断了我的胡侃。

    我将传教士那封破烂的信拿出出来,指着签名后la两字,说:“我觉得这两个并不是字母,是一组图案,”我顿了顿,看着众人不解的表情,我接着说:“这像不像圆规与曲尺?”

    我知道我的猜想非常天马行空,是以也不去看大家的表情,我接着问:“你们可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组织用圆规与曲尺做标志?”

    果然,惹得众人为之大笑,好吧,我现在证据还不多,也就算了。先说说我有把握的猜想好了!

    "白父的考古队进去过岩洞,可能有死伤,重点他们出来并且还航行鱼肠岛的白石领。"这是事实,但我疑惑的是,什么状况下白父那支考古队不向海事局报告岩洞里的发现,并且请求他们的支援?岩洞里没一样发现都可以在考古界引起哄动,就算再淡薄名利的人也受不了这种全世界瞩目的诱惑吧?

    "我父亲为何要隐瞒?"白大小姐何等聪明,一点就明。

    "违背个人意愿,简称被迫。第二种声音让你父亲的决定权荡然无存。"我也很想知道白慧父亲那支考古队为何要隐瞒这些惊天发现,现在自然不是在这里干着瞎猜的时候,一切的答案或许就在白石领。

    山猪州岩洞里的遭遇九死一生,得以生还实在巧幸,再加上白父那支考古队不寻常的举动,让我强烈要求更新我们的装备,拿着那坑爹的水果刀去涉险,去和未知的危险搏命?不带这样玩命的吧!

    这些咱们白大小姐自然身同感受,是以在和当地海事局联系的时候,她要求武器的支援,并且让他们动用武装船马上过来,当白慧说遇到巨大海兽袭击时,我不知道卫星电话那头的棺员是什么个表情,看到白慧眼里闪过的寒芒,我知道必定被嘲笑了,但当她将我们的发现略略一说,一切都不一样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知道这发现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光只有不知真伪照片的尼斯湖、罗滋威尔、天池都变成了旅游热点,何况此次我们还有实物发现,见高拜,逢低踩,无利不起早是他们的真实写照,总之那边答应派出武装船给我们护航,武器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在等待支援到来的间隙,我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我将船长室的门反锁上走到白大小姐面前,忍着蠢蠢yu动对她说"水母是我这二十多年来碰到最凶险的搏斗了。"

    "对,确实挺危险的。"白大小姐点着没说的,我马上弯下腰好陪合白大小姐送上的香吻,我知道一会她就会被我吻得忘情地踮起脚来,尽管我二十多年来还没尝试过,但你们不应该怀疑一个有900多g爱情动作片为教材的男人不是?!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那一抹人间的最甘甜……来了,来了,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上那淡雅等我香水味了,呃,还有还有!她的玉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揉着,这感觉太……太美妙了!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分身在翘……然而,咱们白大小姐揉完,接下来的重点却迟迟未见。

    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这……?"

    "这就是奖励啊!"白大小姐抱着手,笑容依旧美丽,为何我越看越像狐狸?

    "唇还是干的!"别指望能用蜻蜓点水啥的来糊弄我,想必大家也记得当时在岩洞中,我去慷慨就义前撩下的话,我要的奖励是吻,热吻,有如**般化不开的激吻!

    "我摸摸你的头了,是吗?"白大小姐的笑容很古怪,但她的话更古怪!

    "摸摸头算啥奖励,我又不是狗狗!"太不像话了,我决定反击!

    白大小姐一步也不后退,我认为她是在挑衅我,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面对美女的挑衅,如果我不作任何表示,一定会被大家讥讽成太监!

    我是太监么?当然……不是!

    我已经做好撕衣的准备,但这时候白慧的一句话让我……让我整个人都痿了。

    "若我没记错,是我在危急关头将怪物的触手引到甲板上?然后你才可以轻松地给与怪物致命一击?"

    "话是没错啦,但是……"

    "宅男呀,你都多大的人了,别像小孩那样耍赖啦!"耍赖的是你好吧!有文化的无赖真可怕,眼前的白大小姐就是好例子!

    还好我是行动派,我决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让这傲娇的大小姐娇,喘……但,就好像狗血电视剧一样在限制级镜头马上要上演时,一阵讨厌的响声将我的计划打断了!

    原来在我与白慧扯蛋的期间,海事局的武装护卫艇已经驶到了离"胜利女神号"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们居然出动了两艘船,看来对我们这次考古的发现非常动心。

    其实,这也非常好了解,只要当地部门在我们发现文物的地方,稍稍将之改建成遗迹,四方百面的游客自然蜂拥而来参观,对当地旅游业的带动可真不可想象。不说那太阳王,但就那上古的龙骸,买点已经够大的了。

    我拦住整要回复海事局人员的白慧,肖声对她说,我们将铁板藏起来,先别告诉他们。

    我说不清当时为何有这提议,也许是第六感吧,事情的发展印证了我当时的决定是明智的。

    当然,如果现在抖出来,故事也就变的平白无趣了,是已我就放到后面再行补充吧。

    白慧点头同意,我马上跑到船仓与章教授他们解释,交待他们对铁板的事保密。

    俗话说,考古不藏古,但章教授也没有起过据为己有的念头,他只是想方便研究铁板,研究个大概,章教授一定会交给国家,公布他的发现。

    作为副教授的程普,自然也是这个念想,学生们更不用说,在这个将导师叫成老板的年代,谁不想跟着可以给自己带来名与利的老板?

    有了武装船的护航,自然不怕海兽的袭击,胜利女神号得以驶出山猪洲的岩壁。

    两船相连后,一群荷枪实弹的军兵冲上船,将我们围在了中间,虽然没将枪口对着我们,但谁都可以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这样的阵像,按理说应该用在围捕海盗之类的团伙上面,而我们可是正牌的考古队。

    作为这支考古队的领队,这种时候挺身而出,我自然是责无旁态的。

    "这是要干嘛?"我问。

    军兵们一言不发,甚至连正眼都不带看我一眼,忽然一把刺耳的男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应海事局的要求,给你们送补给来了。"军兵随既让出了一条路,一个梳着大背头,军官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惯例这不是重点,猥琐大叔怎么能引起我注意呢,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身后跟着的一个人,我只能这样说,这个人我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他,还是她来称呼。

    全身光溜溜,非常容易,但全身一寸皮肤都不暴露在空气中,这就非常困难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如此,他全身被一种皮质一副覆盖,脸上带着一副怪异的防毒面具,哪怕是一毫米皮肤都完全隐藏在其中。

    人,活着的人,你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但,我在这个人身上丝毫都感觉不到,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堵墙,或者说,死物。

    "我是沅上尉,组织上非常看重你们考古队,所以接下来你们的安全由我们负责。"军官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有军队保护安全,我这个作为考古队先锋的领队自然轻松了很多,至少不用担心趟地雷这样的事再由我上。只是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妥呢?

    "a1这种娇气的步枪什么时候成了我军的配备?"虽然,我身在香江,但多多少少都知道,我军标配的步枪是ak系列的,尽管后坐力大了点,但胜在威力大,便宜又耐cāo,这样的武器谁不喜欢?

    “这是组织的秘密,你何须知道?”沅上尉笑成缝的三角眼,和呛人的说话,无不显示这家伙在藐视我!

    我宅男,哦不!我灾难是何人?好歹也是从真正的战场纵横过的人,怎么能被你这只披着萝卜皮的家伙藐视?你丫又不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也没有求你办事的需要,是吧?

    是以,我决定反唇相讥。

    “哎哟喂,这位大船上的设备,我们在出发前都已经细心检查过数遍,更何况,一个小时前还用它和海事局通话,怎么突然就坏掉了?我环顾考古队的所有人,章教授在安抚那群没心没肺,受惊的学生,副教授程普则吓得瑟瑟发抖,大概他人生中还没亲身经过过被真枪实弹围着的状况,这样一群人,有可能对电话做手脚吗,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好,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都有自己的行动电话,尽管考古队现在的位置,在离陆地很远的地方,早已不在服务区,但是我们还有全球卫星电话,就算远在北极也可以和全球任何一个想联系的人通话。

    我记得海事局的电话,所以我掏出卫星电话,沅上尉那刺耳的笑,就更大声了。

    他说:“你们这次考古,已经被组织上列为高度机密,在考古结束前,不准和外界联系!”沅上尉指指他身后的武装船。

    自然,他不是向我晒他那两艘破烂,那船上有一巨大造型怪异的机器,件多识广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那是一种信号屏蔽器。它比我以前见过的都要大得多,我丝毫不会怀疑它可以将方圆五公里之内的任何信号全都咔嚓掉。

    这时,沅上尉示意我们将身上所有通信设备上缴,我说你们将屏蔽器撤掉,我们考古队人不多,一旦碰到什么突发情况,需要电话联系的。沅上尉摆摆手,指指身后那个全身皮衣的人。

    沅上尉说,只要有他跟着你们考古队,不管碰到什么样的危险都会化险为夷,还不等我有所反应,白大小姐踩着响亮的步子,英姿飒爽地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只看到她那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冷如冰,星眸含霜。这种情况,我当然没少领教过啦。

    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所谓组织上的人,虽然,我也比较鄙视他们但是,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选手,最要命的是他们手上都有真家伙,并且下一刻可能指向我们!

    白大小姐,不愧是白大小姐,她傲娇的个xing,才不管你是什么组织,什么少尉,一概一视同仁。

    “我可不记得,有请你们加入我的考古队!”这是在下逐客令,但是尊敬的女王陛下,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不是你家啊!看着沅上尉那张错愕的臭脸,已经在生气了,想来他一生大概也没碰到敢顶撞他的平民吧。

    “哦,看来,你对组织上的决定有意见?”沅上尉的脸黑了下来,我已经可以预感到下一刻,那些军兵的枪口会对着我们了!

    这种时候,为了我另一半还没支付的酬劳,我觉得应该站出来。

    站出来做什么?当然,是当咱们女王陛下的翻译啦,虽然,白大小姐说的也是天朝话没错。

    “哎,我们资助人的意思是说……”怎么翻译,可以让意思元转点呢?真是头疼,大家都知道,我的文化水平并不高,现在骑虎难下,我只好硬着头皮接着来:“你知道,我们考古队的选手,都是jing挑细选的jing英分子,咱们资助人是担心你们的人不够档次,会拖了我们后腿。”我发誓,真的已经尽力了。

    “我们的人不会参与你们考古的工作,我们只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全。”沅上尉不愧是场面上的人,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之极,要是咱们的女王陛下能学学……我赶紧摇摇头,驱散脑中的假设,咱们高傲的女王陛下根本就不屑那种虚伪,再说她要是变成那样,我还会喜欢她吗?

    “我的考古队不是你们的囚犯,不需要你们的监视与保护,赶紧给我……”

    “啊哈哈,拿出实力,来证明你们的价值!”我赶紧将女王陛下那就要冲口而出的两字打断,摆脱这里不是美国或者加拿大,又是在渺无人烟的海上,他们这些人看你不爽,来个‘石沉大海’也不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黑鹰,你上!”沅上尉退后,围着我们的军兵也散开了,并不宽敞的甲板上,硬是给挤出了五平方米的空间来。

    这黑鹰要怎么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很想知道,是要耍一套广播体cāo似得拳法,还是像马戏团那样表演心口碎大石?空中飞人?叠豆腐块?吞剑或者喷火玩?我是不是应该那些饮料花生来观赏比较应景?

    然而,白大小姐的吆喝将我的幻想打破了,当时她是这样喊的。

    “showti,关门,放宅男!”白大小姐的风采,自然美丽动人之极,但这是在喊我吗?这前面好像是英语吧?至于,后面的天朝话,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用在人身上的啊?

    总之,非常郁闷地,我被推进了用来衡量对方人马实力的方圈。

    对面这位名叫‘黑鹰‘的军方选手,浑身一水黑,体格虽然一般,但看到他站在摇摆不定的甲板上,丝毫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可以看得出是练过的。

    而‘黑鹰‘对面的考古队选手,也就是我,身体修长,一副标准模特的身板,再加上俊朗非凡的样子与强悍的下身功夫,实在是万千少女少、妇居家旅行的良品……例行介绍到此,我向‘黑鹰’伸出友谊之手,比试嘛,点到为止就好。

    然而,这只破鸟居然不理我高的体育jing神,只丢下一句‘开始吧!‘就想向我扑来。

    胆敢藐视我,我就让你这破鸟的脸丢到太平洋去!我摆摆手,对他说:“比试的场所,还没设置好,你就那么急着被我打趴?“

    所有人对我的举动都不明所以,我也懒得解释,走到离我最近的两个军兵前,我借了他们两支匕首,走回圈中。

    我将两只匕首,相距一米插在甲板上,并脱掉自己的鞋子,用一只脚顶在匕首上并示意‘黑鹰‘照我的样子做。

    刀尖上的决斗,这是一种佣兵间流行的决斗方式,如果团队中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往往就用这种方式解决。这种决斗不用防守,在一米的距离彼此互相攻击,谁都没有退路,直到另一方倒下,坚持到最后的人就是胜利者。

    我与‘黑鹰‘谁会先倒下呢?

    叔来头不小的样子哎,我应该跪迎吗?”我也不管沅上尉听不听得懂话中的刺,我接着让这厮报出他在部队的番号,先向当地海事局了解他们的真伪。

    沅上尉轻蔑一笑,报出了一窜数字,我正想走去船长室,却正好碰到从船长室出来的白慧,她向我摇摇头,船长室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坏掉,用不了了。

    头。当然,她不知道我这二十几年经历过最危险的是人,在纳卡。我不认为有告诉她的必要,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挑明我等我目的。

    "还好,最后它还是躲不过正义的制裁,被消灭了!"

    "所以呢?"白大小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清丽漂亮没错,但她的话怎么听着不对呢?

    "难……难道你忘记了,我的奖励?"我决定提醒她。

    "哦,你说奖励呀?我当然不会忘记啦,"白慧甜甜地笑着,她接着道"你太高了我够离我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我大声吆喝,让船上的人往我身后的岩壁shè出钢索,我马上转身再次下潜。

    回到洞中,与白慧拖着铁板游出洞外,一路都没意外,就连袭击我们那巨大海兽的影子都见不到,我们爬上岸边的礁石解开钢索将它绑在铁板上,我和白慧站在上面船上的人将我们拖回船边。

    章教授看来已经退烧,惨白的脸上也有了血sè,他看到我们带回了一块大铁板原本表情只是不解,但当他看清了铁板上的文字后,平素儒雅的他居然疯狂地乱捉头皮,嘴里低喃着‘天哪,我在做梦?’这类的胡话,副教授程普自然甚至还跪在铁板边时而拿放大镜看,时而伸出舌头去,学生们则围着铁板不知所措,考古的范畴太大太深,关于这个失落文明的研究自然不在他们学习范畴之内了,我甚至认为他们是在围观他们老师难得的失态,就像在动物园围观怪趣的动物一样。

    我没有基因突变,显然也不具备超人的能耐,实则是这块超出常理的铁板很轻,它的重量决不比一扇我们平常见到最普通的木门重!

    "宅男,把它翻过来。"白慧在我身旁吩咐道,她的声线有些激动,我不认为她是想和我在这铁板上翻云覆雨,不过我有个值得夸奖的优点,那就是……不耻下问。

    "它很轻没错,但我觉得和你躺在上面做运动的话……"天可怜见,这真的是我的肺腑之言,我也是为我们膝盖着想而已,那想到又换来白大小姐的致命一踢!

    "你……你,难道忍心让我们的孩子永无出头之ri吗!"真不明白一个美女为什么老爱踢人家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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