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可言坐在欧阳轩的椅子上,欧阳轩坐在沙发上聚jing会神的看着在认真写写画画的儿子,眉头紧锁又眉开眼笑,不多时又陷入了沉思。

    庄可言把手中的纸张递给欧阳轩,密密麻麻的对对叉叉,许许多多的名字用线条连接起来,就像错综凌乱的蜘蛛网。

    欧阳轩犹如看到一幅久已失传的唐伯虎的名作重返人间,他嘴角的弧度不太大但足以表明对这张似图非图的纸张的欣赏。浸yin商场,即便再高兴也不会写在脸上的。

    庄可言笑道:“这是一张人物关系图,相当的复杂,这仅仅是我到目前为止掌握的情况,深层次的关系还需要时间用来挖掘。爸,你看,省城中包括我们欧阳家族还有柳家、韩家以及已经和我们结仇的付家。鬼城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觑。但是他们都不足为虑,真正的隐患是的李昊天以及他背后的家族。我和他见了两次面,慈眉善目,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

    “继续说。”欧阳轩对其十分的感兴趣。

    “慈眉善目也只不过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他的yin谋是整个省城。我只不过是他想要搅乱整个省城的利器。借刀杀人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就是他的计谋。”庄可言yin沉地说道。

    “可是你还是一步步地按着他的计划在前进着。为什么要这样?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莽撞才天天惹是生非胡作非为的,没想到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对此我对很满意。”此时欧阳轩和庄可言根本就不像父子而看上去就是两个在洽谈生意的合作伙伴。

    “鬼城和省城三少的韩思洋现在已经开始和李昊天合作,他们向在这个疯狂的计划当中分一杯羹,可他们忘记了一点,狼在吃到羊肉之后会分给做内jiān的羊一碗羊肉片汤吗?我要是不做,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去做。”庄可言用牙签挑起一片苹果放到了嘴里。

    “你是想阻止这场疯狂的游戏吗?”欧阳轩很欣赏的笑道,对庄可言以大局为重的观念很赞同。

    庄可言在窃喜,因为有了欧阳轩的帮助,他前进的道路就会少了许许多多的荆棘。欧阳轩的帮助就是他的切诺基,甚至是一台直升飞机。

    杨紫诺推门走了进来。欧阳轩立马站起来把那张纸递给她,严肃认真地说道:“飞机票订好了吗?”

    杨紫诺点点头:“订好了,明天的上午九点的飞机。”

    “爸,你要出差吗?让他们就行了呗,你可是好几年没有出门了。”欧阳轩搂着杨紫诺的肩膀没心没肺谄媚地笑道。

    欧阳轩等了他一眼,眼神锋利目光冷峻,对杨紫诺说道:“你这个宝贝儿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现在已经疯了,必须把他马上送到英国去。到外边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也好。不至于天天这么痴心妄想,魂不守舍。”

    庄可言整个人都僵持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爸,你应该支持我这个计划才对,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成功的。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李昊天吞并省城吗?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您还不懂吗?”

    见父母两人无动于衷,意识到愤怒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只好心平气和的去说服:“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杀了牛林渊,我知道这是李家利用我捣毁省城的一个切入点,所以我早就知道李昊天不会对我怎么样,因为他认为我还有利用价值。韩家、付家、柳家都已经开始这个还不算太严重的漩涡……”

    “对,李昊天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个靶子,到时候局势一旦无法收拾,你就得去求助他,到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身不由己了。我们欧阳家族加上京城你姥爷的杨家也救不了你。”欧阳轩怒不可赦,他掐着腰然后又用食指指着庄可言的鼻子大骂道。

    老子教训儿子本就天经地义。庄可言再不可一世玩世不恭,对欧阳轩还是敬重有加的。

    杨紫诺拉着庄可言的手:“出去锻炼两年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舅舅做外贸生意在那边关系很好,他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学,然后找最好的教授,我知道你现在很喜欢经济学,去了之后就进修经济专业。你不是喜欢女人嘛,就是带回两个两个白白胖胖的洋妞,我和你爸保证都不会反对。”

    杨紫诺在跟他说笑,可是庄可言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意志坚定,否则就是躺着也会中老爸老妈的枪。”

    庄可言刚张口想辩解,被欧阳轩喝止住:“行啦,说的再多也是狡辩。你的安全甚至欧阳家族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是红衣大炮,一边是糖衣炮弹,两面夹击对庄可言展开攻势。他手足无措无言以对。

    庄可言缓慢地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甚至已经把他笼罩起来,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然笑得很天真无邪。

    杨紫诺也笑了,他因为庄可言已经想通了,这才是他们费尽苦心想要的结果。

    “我是不会去英国的。”庄可言的脸sè骤变yin沉而坚定,把手里剩下半截的香烟在烟灰缸了狠狠地掐灭。然后快速地起身侧过气愤的杨紫诺和欧阳轩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杨紫诺无奈地说道:“现在怎么办?”

    ‘啪’,欧阳轩拎起烟灰缸狠狠地摔在地上:“就是绑也得把他给我绑去。还反了他了,敢跟他老子甩脸sè。”

    “要不这件事就算了,没准他可以做的很好呢。”杨紫诺说道。

    “你以为他一个下屁孩能能斗过李昊天吗?”欧阳轩朝杨紫诺大声喊道。

    “就是李昊天利用的这个人不是我们家可言,也会有其他的人把省城搅浑,到时候我们还不一样得遭殃。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让可言历练一下。凤凰涅槃才能重生。”杨紫诺的语气很平静,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还太小,现在就应该好好的多学点东西。而不是天天想着怎么勾心斗角。”欧阳轩的气消了一大半,他对杨紫诺很尊重,跟她说话的时候尽量会抑制情绪。

    “正因为他还太小,所以我们应该帮他度过难关。我们走到今天也不是伴随着勾心斗角,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嘛,要不是老一辈不给我们机会,怎么会有今天的成绩。”杨紫诺本来很赞同让庄可言出国,可是现在却在想尽办法替庄可言开导欧阳轩。

    “不行,这一次事情太严重。他根本就无法应付。就是李昊天手下的杀手组就够他受的,没准哪天去厕所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会被乱刀砍死。”欧阳轩说道。

    “懒得理你,谁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跟他鱼死网破。”杨紫诺转身离开。

    “疯了,全世界都跟着疯了。”欧阳轩小声嘟囔道。

    庄可言被孔德豹和孔德虎送回了学校,他到了纯情饭店和李青央具体商量了怎么攻入各个学校的策略。“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尽量不要伤亡,我知道在打起来的时候就会不管不顾,可是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免的。我们在以暴制暴,但我们不是土匪流氓的下三滥。”

    每天早上,都会有一群人手持棒球棒砍刀、匕首站在各个学校的门口展开一轮轮的火拼。

    “你就是这所学校的老大?纯情社老大庄可言想跟你喝杯茶。”纯情社的小弟嘴里叼着一个牙签一脚踩在学校老大的胸脯位置上,用棒球棍指着他的鼻子轻蔑地说道。

    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在血腥和暴力中度过着,庄可言每天在做的事情就是那和各个已经收服的所谓老大喝茶聊天。

    纯情社的实力在不断壮大着。

    可是组织过于庞大就会臃肿难以治理。

    一天早上,纯情社的人准时赶到一所高中,

    “诶,泽哥,你看那个妞怎么样?”猥琐的嘴脸谄媚地朝着一个身穿蓝白sè校服的女生说道。

    “前凸后翘的,确实很正。”被称为泽哥的家伙比身后的小伙还要猥琐,看到女生的时候,他的双眼都在放光,嘴角的口水外溢。

    “啊,救命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在这所高中的平房内一个女生嘶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这是以前的锅炉房,后来就废弃不用了。

    “流氓。”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哈哈,留给你。”泽哥系着腰带从平房内走了出来。猥琐的小弟快速地跑了进去。

    在纯情饭店内。

    ‘啪’,庄可言把一个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我他妈说过,我们不是地痞流氓下三滥。马上把那两个畜生给我找来。”

    李青央从来没有见庄可言发过这么大火,快速的跑了出去。李青央还在嘱托两个小弟:“老大很生气,你们学的机灵点,别在惹他生气了,听到没有。”

    五分钟之后,两个人**着上身被绑在了椅子上。庄可言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很平静地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老大,我们,我们,哦,是那个女生自愿的。我们走的时候,给了她钱的。”‘泽哥’始终不敢抬头看庄可言,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道。

    ‘哗’滚蛋地茶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小弟强忍着不敢发出痛苦地嘶喊声。

    庄可言怒不可赦,忍无可忍,眼睛里甚至已经布满了血丝,他抽出皮带歇斯底里地抽向**地上身:“犯了错,还他妈不敢承认,你们是不是男人。”

    一道道血红已经布满了两个人的上身,好像一道道鱼鳞。庄可言还在怒吼地抽打着:“那个女生现在已经住进了jing神病医院。你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畜生,你们就是他妈的畜生。我不反对你们出去找女人,找那些花钱的鸡,找那些寂寞的少妇,我保证一句话也不说。畜生,你们害了那个姑娘的一生。”

    “老大怎么生这么大气?”“泽哥,前两天强jiān了高中的一个女生。”“哦,该打。”

    “那个女生跟老大是亲戚吗?”“什么亲戚,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他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女人可以打自己的兄弟?”

    在纯情社屋外的人在小声议论着庄可言的这种做法。

    “去去去,都别看了。”李青央站在门口不悦地说道。

    “青央,让他们看。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纯情社是有规矩的,不能让他们胡作非为地乱来。还有我庄可言说过的话,都好好地记清楚了‘我么不是地痞流氓下三滥’。犯了错误必须付出代价,是男人就必须敢作敢当。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扎到马桶里死了得了。”庄可言的皮带依旧狠狠地抽打在他们的身上。

    两个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嘴角都在冒血。

    “可言,我看算了吧。他们肯定已经记住他们的错误了。”李青央说道。

    “等他们醒了,亲自到那个女孩子家去道歉然后做出相应的赔偿。他爸要是抽他们必须忍着不能还手。她家人要是告他们就必须去坐牢。”庄可言把皮带放到桌子上愤怒地说道。

    ……

    “庄可言的第一个目标选择了在学校的扩张。”李岩峰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向李昊天汇报庄可言的最新动态。“现在全省城一半的学校都已经收到他的囊中,不过依我看,学校势力确实很庞大,但很分散,如此一来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还有,前两天,庄可言把两个小弟打的遍体鳞伤。”

    “哦,为什么?”李昊天对此好像很感兴趣。

    “他们两个强jiān了一个高中的女生,庄可言很愤怒,说我们不是‘地痞流氓下三滥’更不是畜生。这种事情在帮派组织中时有发生,庄可言似乎有点拿着鸡毛当利剑小题大做了。如此一来,很多弟兄肯定会十分地冤屈不服气。”李岩峰一板一眼地分析者庄可言的所作所为。

    “哈哈,有原则的人才能做大事。这一点你确实应该跟庄可言好好学。没想到,庄可言还是一个有原则的暴君。我确实越来越欣赏他了,把笑笑嫁给他也未尝不可,现在这样的男生确实也越来越少了。”李昊天笑道。“可是……”

    “爷爷,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是要静观其变吗?”李岩峰不解地看着李昊天。

    “我听说纯情社有一个叫小伙子叫张树江,挺有才的。”“你是不是想让他成为我们的内jiān。”

    “当然不是,他另有重用。庄可言喜欢女人,这众所周知,当卧底这种差事,当然要交给她身边的女人。”李昊天似乎很无意地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快速地浏览着当天的报纸。

    “笑笑?不行,不能让她越陷越深了。”李岩峰先提出让自己的妹妹充当先锋,只有她最值得信任,并且还可以迅速潜入到庄可言的内部,甚至很大程度上控制庄可言。因为庄可言太过痴情,她信任身边把他当做朋友的人。当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得出来,笑笑已经陷入情网,和庄可言相处时间太长的话,难免会爱的痴狂。到最后自己再向庄可言下手的时候,难免会有所顾忌,所以他又马上否定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笑笑是不能陷得越来来越深,可是你呢?”李昊天已经把当天的报纸浏览完,再收拾的时候随口说道。

    李岩峰哽咽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随后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无言以对,那天偷袭玉溪集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想忘记以前的一切,和欧阳云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是他做不到。

    不想讨论的话题,李昊天更要提起,可能他觉得这是青chun必须承担的代价吧:“那天让你偷袭云溪集团,就是为了打开一个侵入省城的突破口,没想到让一个小小的保安抓住机会后风生水起。你想象一下,如果那天你真的把庄可言的姐姐欧阳云溪给杀了,会怎样?”

    李岩峰沉默很长时间才缓缓地说道:“如果那天欧阳云溪真死了的话,庄可言肯定会满世界的找我报仇。不把我砍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欧阳云溪身手重伤,庄可言却没有针对你动手,肯定是欧阳云溪阻拦了下来。可是,你们再次见面,就不一定会像上次那样风平浪静了。庄可言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主儿。他有原则有底线,有时候也会为了最后的结果放弃这些东西,任何的规矩对他来说都形同虚设。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他最大的优点,别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个敌人一旦强大起来,谁也拿他没有办法。”李昊天是微笑着把这些话说完的。

    李岩峰听得出来,爷爷暗示了两层意思:“第一,欧阳云溪对你还有情有意,以后你们两人的关系你自己掂量着办。但不可以影响家族的利益。第二,庄可言一定要驯服控制,不能脱了缰让他疯跑。”

    “那我们让谁成为我们最后的筹码?”李岩峰在大脑中寻找着最佳的人选。

    “我昨天派人调查了一下,杀手组有一个潜入柳家也就是这次行刺柳爷的小女孩叫小念。你可以留意一下,这个人以后肯定会有大用。还有他在学校的女朋友杨可,现在在韩思洋的手里。不明原因,庄可言迟迟没有来救她。另一个人就是燕诗韵,这个女人外强中干,争强好胜,她的背景很复杂,为了博取在家族的一席之地,这些年真可谓我所不用其极。再就是用你的人格魅力征服欧阳云溪,如果一个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控制不住,那就实在是太失败了。现在柳爷正处在危险当中,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他醒了之后,我就会去他家提亲。”李昊天的笑意不减。他心里,那些老家伙已经太墨守成规,只有从这些ru臭未干却意气风发一心想做点事情的小人物下手才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会有心思叙述这些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事情。

    “提亲?爷爷,你真让我娶柳墨寒呀?”李岩峰错愕地说道,他原本以为李昊天前段时间只是开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而已,没想到他还当真了。可是一向注重传统的李家,更相信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纯情社在整个省城依旧风生水起,一多半学校的大小帮派已经在他们的控制当中。

    现在已经是冬月,寒风刺骨,瑞雪飘摇。整个大地没有一点点的生机,天总是灰蒙蒙的,人的心情也总是在风雪中变得莫名其妙的yin暗。

    庄可言坐在床上,空调已经开到了最暖,身上裹着一层毛茸茸的棉被。无聊的一圈圈地摁着电视频道。

    突然眼前一亮,把遥控器放到床边,嘴角泛起无尽的笑意。

    娱乐频道的主持人还穿着一件雪纺连衣裙,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近几天的娱乐八卦:“冷傲双玉自横空出世一来,两部影视的票房相继突破十个亿。闯下我国历史最高纪录。她们的歌声单纯纯净空灵被歌迷称作天籁之音……,被评为亚洲最具人气的偶像派组合。网友评论说‘冷傲双玉是有史以来的娱乐圈的奇葩,是我们的瑰宝,是兼具实力的青chun偶像派。昨天我们采访她们所在的影视传媒公司玉溪集团的业务总监杨灵珠小姐。在杨小姐的jing心打造和推荐力捧下,云溪集团还会相继力捧几位超具实力的新人。下面有杨小姐为我们做一下简单的介绍。”

    庄可言快速打来微博,马上看到了许多在‘娱乐超级明秀秀’官方微博上的留言‘这个杨灵珠太有魅力了吧,我觉得她的光彩盖过了主持人。’‘我靠,还没见过这么成熟典雅的经纪人,我哈喇子差点流出来,哎,不能怪我没出息,只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太xing感了,她的容貌太太太魅惑人心了。’‘这个妞是我的,是要是跟老子抢,我就跟他拼命。’‘有品位的老板才能发现并成就有实力的明星,我力挺杨灵珠杨小姐。’

    紫sèv领纯棉睡衣,刚刚用吹风机吹过的蓬松的秀发,一双可爱童真的hello-kitty拖鞋。无论怎样的装饰都无法掩盖她的绝代风情。把手中的毛巾顺手挂到衣架上,坐到庄可言的身边笑道:“老板对属下的工作还算比较满意吧。”

    “啊,吓死我了。”庄可言全身一阵哆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身边的杨灵珠。

    “我又不是鬼,有这么可怕吗?”杨灵珠疑惑地看着庄可言。

    “你不是在电视里吗?什么时候蹦出来的?”庄可言把身上的棉被裹得更紧了,好像唯恐杨灵珠把他吃掉一样。“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穿越?”

    杨灵珠指着电视笑道:“从电视里往外穿越?把头撞坏了,我也出不来呀。”

    庄可言看看电视又转头看看杨灵珠。电视中的雍容华贵成熟魅惑,穿着xing感妖艳与现实中坐在床边的杨灵珠的随便放.荡形成鲜明的天壤之别的差异。庄可言暗叹:“天下女人如果都有一份体面的职业的话,美丽指数肯定会提高一个档次。如此一来天下男人的幸福指数也会提高一个档次。就怕女人出门一个样,回家之后该怎样还怎样,这就只能给男人留下意yin的假象了。”庄可言说完之后,十分不满意地深深地叹息,犹如已经对天下女人这个不称职的行业彻底绝望了一样。

    “喷你一脸没有洗过的苹果皮。”杨灵珠对庄可言的观点十分不屑。却没有想自己措辞上的不对,只记得好像哪里听过一句‘喷你一脸汽水’之类的话,就随便引用了过来。她没有认真的分析一下‘如果没洗,首先是她吃尽了嘴里才能去呸庄可言。’

    无论杨灵珠在说什么,庄可言的眼神已经在她的身上定格了。豺狼一样的眼神,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表情。

    杨灵珠当然知道庄可言要做什么了,脸颊的红晕悄悄爬上脸颊。在她的思想中‘爱一个人就应该奉献自己的一切,天经地义,不容置疑。’她爱庄可言,所以不会反对庄可言的‘胡作非为。’

    当庄可言扑过去了时候,身上的棉被从身上脱落,在小腹上还留着那道为情所伤的疤痕。

    庄可言的嘴巴印上桃红柔软的小嘴,在yu望无限膨胀的时候,即便是天塌下拿来,他也会把着最原始的冲动进行到底。

    庄可言的手机响了,就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杨灵珠伸手从庄可言的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把屏幕放到距离庄可言视力所及的范围。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一个杨灵珠看不懂的符号和一个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址。

    庄可言的瞳孔在收缩,他没有任何不舍地从杨灵珠诱惑地身上爬上了起来,用最快的穿衣速度草草地穿上衣服。杨灵珠坐起来疑惑地说道:“出了什么事?”

    “哦,一点很紧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去处理。不过不会有危险。”庄可言很勉强地笑道。他是不想让杨灵珠担忧吧。

    “喂,衬衣穿反了。”杨灵珠又急又觉得好笑地说道。

    庄可言好像没有听到她这句话一样,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他火急火燎跑下了楼梯。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嘱咐‘小心一点,就像老公出门的时候,妻子拍拍他身上的灰尘笑道‘注意安全’,整个画面温馨而感人。庄可言没有却无暇感动,杨灵珠说的什么,他可能都没有听到。

    接连的漂移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地夜sè当中。在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宝马车在冰块中不断地打滑,车轮快速的旋转,车子却很缓慢地向前移动。庄可言猛拍方向盘大骂道:“妈的鬼天气。”

    自从庄可言离开之后,杨灵珠眼神空洞地看着电视屏幕,对电视中接连出现的关于自己的新闻报道已经熟视无睹。他探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开开锁键,等它的光亮熄灭之后又重新打开,脸上始终一点表情也没有,僵硬而无奈更多是一种无助。她快速地摁下了一个名为‘陌生人’的号码,声音冰冷地说道:“他已经离开了。”然后快速的挂掉。

    把手机死死地攥在手里,白嫩的手背上青筋已经突起。‘啪’,杨灵珠把手机砸到了电视上,恰巧落在那张微笑着的电视中的‘杨灵珠’的脸上。然后趴到枕头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杨灵珠,你真他妈混蛋。”

    长时间的痛哭,接连的抽噎。电视中的已经开始卖‘199块钱秒杀一台限量版笔记本电脑’的购物广告频道上。

    可能是哭的太累了,她缓缓地脱下那件紫sè纯棉睡衣,随着衣服从肩膀剥落然后滑落到后背最终掉在了地上。完美地酮体甚至没有丝毫的瑕疵,白皙犹如和田美玉,纤细的腰肢,傲然的胸脯,修长圆润的大腿。

    在寒冷地冬季,杨灵珠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内,光着脚走到窗户旁边。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这也确实是庄可言经常带在身上的匕首。虽说庄可言的匕首从来不离开身体,可是他不可能将其嵌入身体,如此一来,就有被别人拿走的可能xing。

    庄可言的匕首被杨灵珠拿走了,他用来保命的匕首。

    ‘刷’,杨灵珠打开了窗户,狂风夹杂着雪片肆虐地向房间内侵袭,风雪不会因为杨灵珠光着身子而怜香惜玉的有所减弱。

    鹅毛般的雪片落在杨灵珠的身上又瞬间融化。她很本能地打了一个冷颤。

    当一个人的内心是痛苦的时候,就不会再去在意外界给她带来的痛苦。没有什么比心痛更能让人觉得无助。相反身体的冰冷还能够减轻转移他对心痛的注意力,也能够让他更加的清醒一些。

    可是杨灵珠还是把匕首放在了手腕上。越清醒她越想这么做。

    庄可言的车子在冰冷刺骨的夜风中疾驰。

    一个黑影若隐若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庄可言继续加速,可是这道人影却没有躲闪的觉悟。昏暗的灯光大街上没有一辆汽车,没有一个其余的人影,寒风还夹杂着雪花在暴虐的侵袭着大地。这个黑影的突然出现就更显得yin森恐怖起来。

    庄可言微闭起眼睛,油门已经踩到了底,在昏暗中能够看到人影的时候证明此人已经距离宝马车很近很近了,况且宝马银翼已经到了极限速度,如此一来就可以确定撞飞这个人只是一刹那之间便会发生的事。

    庄可言紧闭起眼睛,他相信这个人只要是人不是鬼的话就会迅速的躲闪,如果他是来寻死的,那正好随了他的愿望,就当做了一件满足别人心愿‘助人为乐’的好事。事后,交jing找他麻烦,也只不过是一场普通肇事。

    终归的原因还是庄可言在赶时间,不想在撞死人这种‘小事’上耽搁太长的时间。

    庄可言的车子速度越来越快,那个人影的面目也越来越清楚。根据大略的估计,这个人一旦被撞会直接飞起三四米的高度然后抛物线降落到雪地上,摔不死也会血肉模糊半身不遂亦或植物人。

    庄可言在心里默念一句‘是你找死的。’,他是在寻得心理安慰吗?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哐’,宝马车确实撞上了。路边昏暗的路灯也随之熄灭了下来,宝马车的车灯也同时熄灭了。本来还有一点亮光的路面上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庄可言没有看到那个人被撞飞然后掉到雪地上变得血肉模糊。这到底是撞邪了还是遇见鬼了。

    “快点开车。”一个冷酷的声音从宝马车的后座上传了过来,声音很小但极具威慑力。

    庄可言乖乖的很听话地发动了汽车,虽然车灯坏了但车速丝毫不减。并且接着路边的微弱的光亮越来越快。

    庄可言没有惊诧没有恐慌,脸sè平静心跳匀速,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就是我的逆鳞。”

    这一切的发生好像天经地义好像一切都在预料当中。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后座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比车外的寒风更加的刺骨。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庄可言在看到这个人影是谁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他给欧阳轩那张没秘密的人物关系图上已经表明了这个女人是谁,可是庄可言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听上去很正常的问题。他要是不问似乎才是不正常的,才会被别人怀疑和误解。

    “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女人仰倒在后座上,不屑地反问道。

    “没有。”庄可言苦笑。“那能说点其他的吗?小七同学”

    “随便。我有选择回答和不回答的权利。”小七的气势有点不耐烦又有点咄咄逼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学习?”庄可言不解地询问道。

    “好好学习有错误吗?”小七的表情始终都没有变,只是庄可言看不到罢了。她说任何话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东西和人能够刮起她内心平静湖面的涟漪。没有任何事情,她会真正地往心里去。

    “没有”庄可言依旧无奈地苦笑。

    “为了你把我的车都撞坏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会让你赔偿,只求你这个大小姐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够温柔一点。你总是说话这么冷冰冰的跟我说话,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似的。”庄可言用央求的口吻说道。

    既然庄可言对她的说话方式有意见,她干脆就不再说话了,无论庄可言怎么讨好谄媚,她都置之不理一句回应也没有。

    庄可言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这次我们的处境会非常危险,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管好你自己。”小七撂下一句,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

    庄可言紧随其后,快走几步挡在小七的前面,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男人总应该站在女人前面的,天经地义不容置疑。可是他在转身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小七已经不见了,来无影去无踪真的犹如鬼魅一般。

    “站住。”两个身穿黑sè风衣足有一米九的魁梧大汉用手里的砍刀交叉在一起挡住了庄可言的去路。看到这阵势尤其是他们手中的砍刀,庄可言的错觉以为穿越到某个王爷府被守门的侍卫给拦截下来了呢。

    “麻烦你通报一下就说庄可言前来求见。”庄可言向两人作揖学着古人说话的语气谄媚地说道,就差往他们的腰包里塞银子了。

    “你等一会。”高个壮汉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不仔细听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另一个守在门外的人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原来风生水起的庄可言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屁孩,都死到临头了还知道玩,这种人怎么能成气候,老爷怎么会请他来做客,依我看真是多此一举,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这个小屁孩打趴下。”

    庄可言嘴角勾起一个嘲笑的弧度,看得出来他一点也没有生气,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壮汉,壮汉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好像恐怕沾上了庄可言身上的晦气。

    庄可言仰头看着此人,出人意料地坏笑道:“哥们,你还是处男吗?”

    壮汉惊愕了一下,轻蔑地看了一眼庄可言,眼睛平视远方,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庄可言放在眼里,这是最**裸的不屑:“我还是处男吗?笑话。你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家伙还没有脱离处男的困境,也没有必要全天下去询问别人有没有脱贫致富吧。幼稚。”

    庄可言说道:“逃离处男的困境,只需要三个步骤。第一,脱下自己的裤子。第二,脱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裙子。第三,就是把你……”

    庄可言没有继续说下去,从兜里闹鼓了半天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壮汉:“这是一家名媛会所寂寞少妇的名片,哎,这是不幸,她丈夫两年前就死了,孤苦伶仃啊,连个孩子都没有,钱多有什么用,还不是寂饥渴难耐。你要是感兴趣呢就去跟她聊聊。你这样的纯爷们她指定喜欢。你就说是我庄可言介绍你去的。”

    壮汉的眼前一亮,却没有去接庄可言手中的名片而是抬头看了看。庄可言随着他的目光才注意到那是一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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