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随便了。那样对我也好，省得我老是为你操心。对了，明天，梦梦要来。”
“梦梦？”李杰知道她指的是田梦，不过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记得你妈妈小时候就是这么叫你的。你以前不是总叫她田梦或者小梦吗？”
萧彩霞耸耸肩，显得很无奈：“只是巧合了。都叫这么一个名字。可是不叫她梦梦又叫什么呢？她妈妈觉得当初那个名字不好，而且她妈妈喜欢听萧彩虹的歌，所以就给她改名叫梦梦。不过，是不能姓田了。因为她妈妈已经转正，从二奶变成她的女儿自然成为正式女儿。田梦就变成了明梦梦，叫着还真是拗口。”
“明梦梦”李杰也重复一遍，这个名字还真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人的一生际遇真是奇怪，旦夕祸福，往往只是一瞬间的变化。
忽然，萧彩霞大叫一声：“停下来。”
司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脚踩死了刹车。车上的人身子都是往前一倾，李杰差点撞在前排。
司机回头看萧彩霞，急问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萧彩霞说出来的话差点把司机气晕了。
“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司机气哼哼地说：“你下次要是再想到什么事情，提前打个招呼，不要这么咋呼。”
萧彩霞做了个鬼脸，之后向李杰努了努嘴，说：“给钱。”
“真是的，每次都是我给钱。”李杰嘟囔着，“给了十几年了。”
萧彩霞拍着李杰的肩膀说：“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计较。我是小女子啊，怎么可能又那么多钱。”
李杰说：“你口袋里的那张支票难道是空头的？呵呵，不会吧。”
萧彩霞把支票抽出来，递给李杰，说：“这个给你，算是给你的贺礼，你和楚可怜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随礼，这就算是了。”
接着，萧彩霞往外走去，那边是河边。一条大河从这个城市的边缘穿过。
“李杰，你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吗？叫忘川，听说……”
“叫西川，你给我看看记住了好不好，我在这个城市呆了好几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条河的名字，而且这条河是从我们学校那边穿过来的。忘川，那是神话故事里的河。”
“哦，是我记错了。对了，对了，西川。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呵呵，真是的。这里的水不会喝一口就忘记前生事吧。我记得故事里那个条件叫忘川的河就是那样。”
李杰瞅了瞅脚下的河水，说：“我觉得这条河的水会让人中毒。”
“呵呵，不说了。”萧彩霞把手拢在嘴边对着大河喊了一句，“喂，老天爷，你知道吗？我是萧彩霞，我今天要祝福李杰。我萧彩霞祝福李杰。祝他每一天都快乐。”
李杰有些被感动，他也喊了一句：“我也祝福萧彩霞，祝她早日找到男朋友，找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做一辈子上等人。”
萧彩霞看着李杰，李杰也看着萧彩霞。
那边传来了另外一阵声音：“谁犯神经病了。大晚上鬼叫什么？！”
萧彩霞捂着嘴笑，笑得很厉害，都笑弯了腰。眼泪流出来，不知道是为什么。
今晚是个浪漫的夜晚，虽然今晚对于李杰和萧彩霞来说，是他们之间那种暧昧关系的终结之时。
差不多到了半夜，李杰和萧彩霞才回到家。下了出租车，李杰看了一眼这栋房子，说：“也不知道明天梦梦来这里后要怎么办？”
他还想着田眉月说的那件事。
萧彩霞给他开解：“没关系，有我呢，怕什么。只要有我和你，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但愿如此。”
萧彩霞忽然转了个话题：“李杰，你听到楚可怜最后说的那句话了吗？”
“什么？没有，我早早的出来了。你们后来又说了什么我可还真是不知道。”李杰露出很无辜的表情。
萧彩霞说：“你没听到？呵呵，那我告诉你，楚可怜说，她也要住到这里。”
“真的？”李杰不敢相信地问。
萧彩霞万分肯定地点点头，说：“当然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是真的。怎么了？美女大小姐要住进来，是不是非常兴奋。呵呵，看你那样就知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等她来了之后，我什么都不管，只要她让我在这里住下去，我看到什么都装作看不到，听到什么都装作听不到。特别是半夜里，我就让我的眼睛啊，耳朵啊，什么的，统统失灵。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如果真是用这玩意担保，那么李杰没有理由不会怀疑。
李杰说：“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憋着办坏事似的。”
“不是吗？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萧彩霞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钥匙，准备开门。
李杰又在后面嘀咕：“不知道叶荷怎么样了？不会出事吧。”
萧彩霞一边开门一边说：”当然不会，叶荷可不是个小孩子。况且，她有足够的力量处理遇到事情，就算是那个不开眼的坏蛋想打她的主意。那我倒是为了坏蛋担心。”
萧彩霞转动钥匙，本以为这扇门会很容易打开，可是费了很大力气大门纹丝没动。确切地说是，门锁出了问题，这把钥匙根本转不动。
李杰低头看着门锁，忽然“咦”了一声。
萧彩霞问他怎么了，李杰指着门锁说：“这个门锁不对啊。”
他向后走了几步，远远的望着这栋二层小楼，满腹狐疑地说：“没错啊，这时我们的房子。怎么回事？”
就在两人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开了。
楚可怜从里面走了出来，倚着门口说：“二位回来了。”
声音透着不耐烦和一丝霸道。
萧彩霞听着就有气，刚想张嘴反驳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和李杰约好了，不再干涉他和楚可怜的事情。唉，**之美吧。
萧彩霞抬手抹了一下脸，紧绷绷的脸皮柔和下来，变成笑容，虽然这笑容有点皮笑肉不笑。”楚小姐啊，你好啊，如此良宵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呵呵呵……”
最后的那个笑听起来挺吓人。
“为谁风露立中宵？”楚可怜走过来，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你说呢？还挺风雅。呵呵呵……”
这笑听起来也挺吓人。
人们都说忌妒心强的女人是丑陋的。两个女人漂亮不漂亮，这个李杰不敢说，但这笑声可真是够让人受不了。
萧彩霞呵呵笑着，说：“你好，楚小姐，哦，谢谢你了。谢谢你把门锁换了。谢谢啊……”
李杰听出来了，萧彩霞是咬着牙说的。
楚可怜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换门锁吗？”
萧彩霞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楚可怜这是在下逐客令。要把萧彩霞从这栋房子里赶出去。
李杰试探性地说：“可怜，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彩霞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如果把她赶走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
萧彩霞十分感激李杰，能在这种时刻说出这样的话不枉他们在一起打拼过那么多年。
楚可怜盯着李杰恳切的眼睛，说：“我倒也不是非要把她赶走，只是她在这里以什么身份呢？”
这还是推托之词，楚可怜这次的态度相当明确，就是不想让萧彩霞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萧彩霞眼珠一转，心里蹦出个主意。她看着楚可怜，牙齿略略咬着，发出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格格响声。
楚可怜把脸转到她这边，萧彩霞立刻换上阳光灿烂的笑脸。
她走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说：“楚小姐，呵呵，我听说你在家里有很多人服侍你。那是当然的了，那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住。”
这话里有话，楚可怜也不傻，她听得明白，萧彩霞这是又有新的主意了。
“你要说什么？”
萧彩霞指着身后的那栋房子，说：“我是想说，这个房子也很大，所以，管理起来也很不方便，而楚小姐你要是在外面雇人，那也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是很好。”
说了一大套，还是没有说明她的意思。
“有话直说吧。”楚可怜斩钉截铁地说。
“是，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不是需要一个女仆，呵呵，我自我推荐一下，我萧彩霞，那是家务能手，什么都会。保证服务的让你满意。”
也不知道该说萧彩霞是能屈能伸呢？还是该说他这个人没皮没脸。多么让人难堪的事情，她都拉得下脸去说，去做。
这么一说，楚可怜反倒乐了。她说：“刚才我在屋子里就想，如果我要把你赶出去，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真是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同意？”萧彩霞紧张的问她。
“不，我非常同意。但是你必须时刻听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是这里的主人。”楚可怜把本质问题和她说清楚。
萧彩霞嘟囔一句：“你应该说是女主人。”
“说什么呢？”楚可怜听了个大概。
萧彩霞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说你长得漂亮好像是那个玉质美人。”
楚可怜哼了一声，说：“我谅你也不敢对我口出怨言。”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李杰，“你不能这样对彩霞。她毕竟是我的朋友。”
楚可怜还没说话，萧彩霞先答茬了：“李杰，你怎么不明白呢，这是我愿意做的，所以，你应该很高兴地看着我为了做女仆这个崇高的事业而奋斗，不要拖我的后腿。”
又是奇谈怪论。
李杰看着她，问她：“中国好象早就没有女仆这个职业了。”
萧彩霞还是随意地摆手，说：“一样了，一样了，什么保姆啦，家政啦，都是一个意思。你只要同意就可以了。我的主人，李杰先生。”
其实，李杰明白，每次萧彩霞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后，总是会跟着一些更为奇怪的事情。这次估计也不会例外，让她老老实实的，太难了。
李杰转头瞅着楚可怜，问楚可怜的最重意思。楚可怜说：“好啊，我是来者不拒。”
萧彩霞握着拳头，心想，好啊，你来者不拒，呵呵，咱们走着瞧。
楚可怜吩咐完了，转身进门，李杰和萧彩霞也跟着进去。走进客厅，楚可怜往沙发生一躺，用手勾了勾。让萧彩霞过来，“给我泡一杯咖啡。好不好，我的女仆。我要蓝山的。不要速溶，要现磨的，不要冲的，要煮的。”
楚可怜开列出条件，之后盯着萧彩霞的反应。
萧彩霞甜蜜蜜的笑着，说：“当然好了。我的楚小姐、不，是李太太。很快就会准备好。”
说完，进了厨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李杰和楚可怜，楚可怜坐着，而李杰站立着。
楚可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给了他一个暗示。李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慢条斯理地凑过来，坐在了楚可怜身边。
“怎么样？”楚可怜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李杰不明白。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喀的一声脆响，之后是萧彩霞的声音：“对不起，把杯子打碎一个。”
真是有些煞风景。
李杰重新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选择我做你的女朋友，不，你的妻子，我们当初那个临时关系还没有结束。你会不会后悔？”一旦和李杰单独相处，楚可怜的口气就会变得柔和，态度也会柔顺很多。
李杰“嗯”了一声，说：“现在还不知道，要等以后。可是呢，我一般是不会对我做出的决定后悔的。虽然我这辈子做过很多荒唐事。”
荒唐的事，他的确做了很多，而且那些事是异常荒唐。
“还有，我还有一件事想知道，你要怎么和萧彩虹说，她今晚回来吗？”
这个问题问得李杰有些发愣：“今晚？今晚……”
后面该怎么说，李杰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是写的，但也需要时间构思。
“是啊，如果她回来，你会怎么和她解释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楚可怜追问着。对于这种问题，女人十分在乎。
“我想她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李杰这也算是实话实说。
“随便了。那样对我也好，省得我老是为你操心。对了，明天，梦梦要来。”
“梦梦？”李杰知道她指的是田梦，不过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记得你妈妈小时候就是这么叫你的。你以前不是总叫她田梦或者小梦吗？”
萧彩霞耸耸肩，显得很无奈：“只是巧合了。都叫这么一个名字。可是不叫她梦梦又叫什么呢？她妈妈觉得当初那个名字不好，而且她妈妈喜欢听萧彩虹的歌，所以就给她改名叫梦梦。不过，是不能姓田了。因为她妈妈已经转正，从二奶变成她的女儿自然成为正式女儿。田梦就变成了明梦梦，叫着还真是拗口。”
“明梦梦”李杰也重复一遍，这个名字还真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人的一生际遇真是奇怪，旦夕祸福，往往只是一瞬间的变化。
忽然，萧彩霞大叫一声：“停下来。”
司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脚踩死了刹车。车上的人身子都是往前一倾，李杰差点撞在前排。
司机回头看萧彩霞，急问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萧彩霞说出来的话差点把司机气晕了。
“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司机气哼哼地说：“你下次要是再想到什么事情，提前打个招呼，不要这么咋呼。”
萧彩霞做了个鬼脸，之后向李杰努了努嘴，说：“给钱。”
“真是的，每次都是我给钱。”李杰嘟囔着，“给了十几年了。”
萧彩霞拍着李杰的肩膀说：“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计较。我是小女子啊，怎么可能又那么多钱。”
李杰说：“你口袋里的那张支票难道是空头的？呵呵，不会吧。”
萧彩霞把支票抽出来，递给李杰，说：“这个给你，算是给你的贺礼，你和楚可怜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随礼，这就算是了。”
接着，萧彩霞往外走去，那边是河边。一条大河从这个城市的边缘穿过。
“李杰，你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吗？叫忘川，听说……”
“叫西川，你给我看看记住了好不好，我在这个城市呆了好几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条河的名字，而且这条河是从我们学校那边穿过来的。忘川，那是神话故事里的河。”
“哦，是我记错了。对了，对了，西川。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呵呵，真是的。这里的水不会喝一口就忘记前生事吧。我记得故事里那个条件叫忘川的河就是那样。”
李杰瞅了瞅脚下的河水，说：“我觉得这条河的水会让人中毒。”
“呵呵，不说了。”萧彩霞把手拢在嘴边对着大河喊了一句，“喂，老天爷，你知道吗？我是萧彩霞，我今天要祝福李杰。我萧彩霞祝福李杰。祝他每一天都快乐。”
李杰有些被感动，他也喊了一句：“我也祝福萧彩霞，祝她早日找到男朋友，找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做一辈子上等人。”
萧彩霞看着李杰，李杰也看着萧彩霞。
那边传来了另外一阵声音：“谁犯神经病了。大晚上鬼叫什么？！”
萧彩霞捂着嘴笑，笑得很厉害，都笑弯了腰。眼泪流出来，不知道是为什么。
今晚是个浪漫的夜晚，虽然今晚对于李杰和萧彩霞来说，是他们之间那种暧昧关系的终结之时。
差不多到了半夜，李杰和萧彩霞才回到家。下了出租车，李杰看了一眼这栋房子，说：“也不知道明天梦梦来这里后要怎么办？”
他还想着田眉月说的那件事。
萧彩霞给他开解：“没关系，有我呢，怕什么。只要有我和你，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但愿如此。”
萧彩霞忽然转了个话题：“李杰，你听到楚可怜最后说的那句话了吗？”
“什么？没有，我早早的出来了。你们后来又说了什么我可还真是不知道。”李杰露出很无辜的表情。
萧彩霞说：“你没听到？呵呵，那我告诉你，楚可怜说，她也要住到这里。”
“真的？”李杰不敢相信地问。
萧彩霞万分肯定地点点头，说：“当然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是真的。怎么了？美女大小姐要住进来，是不是非常兴奋。呵呵，看你那样就知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等她来了之后，我什么都不管，只要她让我在这里住下去，我看到什么都装作看不到，听到什么都装作听不到。特别是半夜里，我就让我的眼睛啊，耳朵啊，什么的，统统失灵。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如果真是用这玩意担保，那么李杰没有理由不会怀疑。
李杰说：“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憋着办坏事似的。”
“不是吗？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萧彩霞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钥匙，准备开门。
李杰又在后面嘀咕：“不知道叶荷怎么样了？不会出事吧。”
萧彩霞一边开门一边说：”当然不会，叶荷可不是个小孩子。况且，她有足够的力量处理遇到事情，就算是那个不开眼的坏蛋想打她的主意。那我倒是为了坏蛋担心。”
萧彩霞转动钥匙，本以为这扇门会很容易打开，可是费了很大力气大门纹丝没动。确切地说是，门锁出了问题，这把钥匙根本转不动。
李杰低头看着门锁，忽然“咦”了一声。
萧彩霞问他怎么了，李杰指着门锁说：“这个门锁不对啊。”
他向后走了几步，远远的望着这栋二层小楼，满腹狐疑地说：“没错啊，这时我们的房子。怎么回事？”
就在两人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开了。
楚可怜从里面走了出来，倚着门口说：“二位回来了。”
声音透着不耐烦和一丝霸道。
萧彩霞听着就有气，刚想张嘴反驳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和李杰约好了，不再干涉他和楚可怜的事情。唉，**之美吧。
萧彩霞抬手抹了一下脸，紧绷绷的脸皮柔和下来，变成笑容，虽然这笑容有点皮笑肉不笑。”楚小姐啊，你好啊，如此良宵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呵呵呵……”
最后的那个笑听起来挺吓人。
“为谁风露立中宵？”楚可怜走过来，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你说呢？还挺风雅。呵呵呵……”
这笑听起来也挺吓人。
人们都说忌妒心强的女人是丑陋的。两个女人漂亮不漂亮，这个李杰不敢说，但这笑声可真是够让人受不了。
萧彩霞呵呵笑着，说：“你好，楚小姐，哦，谢谢你了。谢谢你把门锁换了。谢谢啊……”
李杰听出来了，萧彩霞是咬着牙说的。
楚可怜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换门锁吗？”
萧彩霞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楚可怜这是在下逐客令。要把萧彩霞从这栋房子里赶出去。
李杰试探性地说：“可怜，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彩霞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如果把她赶走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
萧彩霞十分感激李杰，能在这种时刻说出这样的话不枉他们在一起打拼过那么多年。
楚可怜盯着李杰恳切的眼睛，说：“我倒也不是非要把她赶走，只是她在这里以什么身份呢？”
这还是推托之词，楚可怜这次的态度相当明确，就是不想让萧彩霞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萧彩霞眼珠一转，心里蹦出个主意。她看着楚可怜，牙齿略略咬着，发出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格格响声。
楚可怜把脸转到她这边，萧彩霞立刻换上阳光灿烂的笑脸。
她走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说：“楚小姐，呵呵，我听说你在家里有很多人服侍你。那是当然的了，那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住。”
这话里有话，楚可怜也不傻，她听得明白，萧彩霞这是又有新的主意了。
“你要说什么？”
萧彩霞指着身后的那栋房子，说：“我是想说，这个房子也很大，所以，管理起来也很不方便，而楚小姐你要是在外面雇人，那也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是很好。”
说了一大套，还是没有说明她的意思。
“有话直说吧。”楚可怜斩钉截铁地说。
“是，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不是需要一个女仆，呵呵，我自我推荐一下，我萧彩霞，那是家务能手，什么都会。保证服务的让你满意。”
也不知道该说萧彩霞是能屈能伸呢？还是该说他这个人没皮没脸。多么让人难堪的事情，她都拉得下脸去说，去做。
这么一说，楚可怜反倒乐了。她说：“刚才我在屋子里就想，如果我要把你赶出去，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真是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同意？”萧彩霞紧张的问她。
“不，我非常同意。但是你必须时刻听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是这里的主人。”楚可怜把本质问题和她说清楚。
萧彩霞嘟囔一句：“你应该说是女主人。”
“说什么呢？”楚可怜听了个大概。
萧彩霞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说你长得漂亮好像是那个玉质美人。”
楚可怜哼了一声，说：“我谅你也不敢对我口出怨言。”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李杰，“你不能这样对彩霞。她毕竟是我的朋友。”
楚可怜还没说话，萧彩霞先答茬了：“李杰，你怎么不明白呢，这是我愿意做的，所以，你应该很高兴地看着我为了做女仆这个崇高的事业而奋斗，不要拖我的后腿。”
又是奇谈怪论。
李杰看着她，问她：“中国好象早就没有女仆这个职业了。”
萧彩霞还是随意地摆手，说：“一样了，一样了，什么保姆啦，家政啦，都是一个意思。你只要同意就可以了。我的主人，李杰先生。”
其实，李杰明白，每次萧彩霞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后，总是会跟着一些更为奇怪的事情。这次估计也不会例外，让她老老实实的，太难了。
李杰转头瞅着楚可怜，问楚可怜的最重意思。楚可怜说：“好啊，我是来者不拒。”
萧彩霞握着拳头，心想，好啊，你来者不拒，呵呵，咱们走着瞧。
楚可怜吩咐完了，转身进门，李杰和萧彩霞也跟着进去。走进客厅，楚可怜往沙发生一躺，用手勾了勾。让萧彩霞过来，“给我泡一杯咖啡。好不好，我的女仆。我要蓝山的。不要速溶，要现磨的，不要冲的，要煮的。”
楚可怜开列出条件，之后盯着萧彩霞的反应。
萧彩霞甜蜜蜜的笑着，说：“当然好了。我的楚小姐、不，是李太太。很快就会准备好。”
说完，进了厨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李杰和楚可怜，楚可怜坐着，而李杰站立着。
楚可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给了他一个暗示。李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慢条斯理地凑过来，坐在了楚可怜身边。
“怎么样？”楚可怜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李杰不明白。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喀的一声脆响，之后是萧彩霞的声音：“对不起，把杯子打碎一个。”
真是有些煞风景。
李杰重新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选择我做你的女朋友，不，你的妻子，我们当初那个临时关系还没有结束。你会不会后悔？”一旦和李杰单独相处，楚可怜的口气就会变得柔和，态度也会柔顺很多。
李杰“嗯”了一声，说：“现在还不知道，要等以后。可是呢，我一般是不会对我做出的决定后悔的。虽然我这辈子做过很多荒唐事。”
荒唐的事，他的确做了很多，而且那些事是异常荒唐。
“还有，我还有一件事想知道，你要怎么和萧彩虹说，她今晚回来吗？”
这个问题问得李杰有些发愣：“今晚？今晚……”
后面该怎么说，李杰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是写的，但也需要时间构思。
“是啊，如果她回来，你会怎么和她解释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楚可怜追问着。对于这种问题，女人十分在乎。
“我想她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李杰这也算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