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等等。”对面的警察扬了扬手，让李杰打住，“我看你有点眼熟。”
让警察看着眼熟绝对不是好事。
李杰说：“我……”
警察又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有案底？”
李杰赶忙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警察依旧盯住他，眼珠一动不动。
李杰还是否认：“真的，我没有案底，我……”
“对了，”那个警察说，“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你。”
这句话大大出乎李杰的所料。他愣愣的看着警察，等着下文。
警察说：“我还没来这里的时候，我审问过你。你当时给一个拉皮条的当助手。”
给拉皮条的当助手？这个、这个、从何说起？
李杰与这个警察四目相接，一刹那，他的脑子轰隆一声，同时也是灵光一闪。
还真是这么回事。
李杰想起来，眼前的这个警察当初抓过自己一次。就是那次李杰去打工，糊里糊涂地进了一件**用品商店，接着发现这里还是个暗娼的窝，又恰好被警察扫黄抓起来。原来那次审问自己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这个世界真小。”李杰嘟囔一句。
警察说：“是很小，对坏人来说尤为如此。”
说话时，他看着李杰，李杰浑身不自在。
李杰只好没话找话：“我说，这位警官，一回生，两回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您贵姓？”
“姓苟。草字头的苟。”
是个很少见的姓氏，李杰抬眼瞄了一眼对方，这位正直且认真负责的苟警官还死死盯着他。
苟警官说：“不谈这些了。你还是说说就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又是这个问题。李杰挠挠头，思考对策。
苟警官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局面很容易猜到，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我以前也见过许多，可是像这样两个女人打架成这个样子……呵呵，今天可真的是大饱眼福。”
李杰还想反驳，可又一琢磨，你既然这么想，那就这样吧。我也什么都不说。解释反而更费事。
苟警官继续教育李杰：“你年纪轻轻的，做点什么不好。记住，这个世界上可以做，值得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谈恋爱上。你要是一心一意地谈恋爱也没关系。你看看，一次搞了两个，还都是这么厉害。我告诉你，你们打架的那个地发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在外面乱搞。那天估计是脑子有点发晕，两个女朋友都带到房间里，那个打啊。最后，两个女人……”
“把那个男人碎尸了。”李杰接着他说。
“你也知道？”
“早就知道。”李杰没好气地说。他可搞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把这个故事说一遍。难道自己就那么像花心色狼？
李杰说：“我说苟警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和我无关，是那两个女人在打架，而且她们也不是为了我打架。”
苟警官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说：“要是按照法律来说，你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最近上面说要我们注意周围的治安，再加上那里最近发生过碎尸案。我们就严查了一点。好了，笔录做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李杰反倒有些不甘心，“你们把我抓起来，教育了一顿，这就完了？”
“你想要什么？难道还让我们关你几天？管你几天饭？”
李杰一拨拉脑袋，说：“还是算了。我走了。对了，那两个女人……”
苟警官说：“你打算带走哪一个？难道还打算两个一起带走，我想还是让他们的家人来领人吧。”
说的也是。带楚可怜走，楚可怜一定还会和自己吵嘴打架。带萧彩霞走？呵呵，带着这么一个衣冠不整，满脸血痕的女人，估计走不了两步就又会被警察抓起来。
算了，还是不去管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需要人家照顾的类型。应该不会出事。估计警察也就是教育教育，也不会为难她们。毕竟没有出大事情。
想到这，李杰也放了心，从从容容地走出警察局。
在街上转了几圈，实在无聊。看看天，天是那么蓝，一望无际。在天上看大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估计也是一望无际，自己只是那么渺小的一个小点点。
李杰笑了。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多愁善感，没准挖掘挖掘可以当诗人。
刚走出几步，路过一个小饭店，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做了个中年男人。李杰没有注意，他走过去后，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叫了他一声：“李杰，老朋友！”
李杰回头一看，是那位大作家古云河。
也真的算是老朋友。李杰走进饭店，坐下。
古云河面前放着几个小菜还有几个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子。古云河的脸也红扑扑的，看来是喝了一阵子，有些醉意。
李杰说：“怎么了？老朋友。是不是又和老婆吵架了？”
两人也算是有缘，几句话就升格为老朋友了。古云河苦笑一声，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现在我都找不到她了。”
“失踪了？”
古云河使劲摇头，动作大得好像脖子上安了螺丝。，“怎么了？说话啊。”李杰追问一句。
“我老婆搬出去住了。不理我。我去找她，她怎么也不见我。”古云河又开始喝啤酒，喝得很猛。
李杰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对方，只好随口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哼哼，这都过了多少日子，什么进展都没有。”
“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是啊，这是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唉，你说我当初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怎么那个沈心佳一诱惑我，我就屁颠屁颠的上了床。唉，真是的。”古云河痛心疾首地说。
李杰暗暗发笑。人都是这样，口不应心。
套用一下电影台词，那就是曾经有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孩摆在我的面前，我抓住了机会。被人发现了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悲痛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估计上天也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古云河喝着喝着又笑了，说：“老朋友，你最近的生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倒霉的很。”
李杰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怎么倒霉了，是爱情方面还是事业方面。你好像还是学生。对了，你好像结婚了。对方还是个大明星。对对，我在报纸上看过关于你的新闻，萧彩虹的照片那么大，你的、你的那张脸就占了一个照片角落。”
酒喝多了，舌头就短，说话不利索，话却多。
李杰心里不舒服。他的酒量不高，喝了一点就感到头晕，听到“萧彩虹”三个字，他咬了咬牙，低声说：“萧彩虹，总有一天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古云河一惊，问：“什么？你说什么？你要杀了萧彩虹？李杰，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也知道，女人太有本事，男人没面子，可是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李杰……”
李杰摆摆手，说：“我喝多了。胡说的。”
正说着，那边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身上穿着十分吓人，都一条一条的，衣不遮体。
“老板，给我上酒，我要和这位楚大小姐一醉方休。”
那个大喊大叫的是萧彩霞，另一个是楚可怜。
这个世界确实很小，特别是在某些时候，对某些人来说。
李杰倒是不想现在过去和她们说话，而那两个女人大概也没有看到他。楚可怜和萧彩霞坐在离这里很远的一张桌子旁。她们一坐下，周围立刻空出了很多位子。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和这两个女人坐在一起。
萧彩霞还骂骂咧咧的嘟囔着：“奇怪啊，我就那么可怕？！”
楚可怜也趁机讥讽一句：“脸上都是血痕，你说你的样子可怕不可怕？”
“那好啊，只不过少了一点皮肉，和那美丽的秀发都掉得差不多的人来说，我还算是幸运。”
楚可怜怪笑两声，说：“是啊，等脸蛋不疼了再说。”
萧彩霞咬了咬牙，说：“你找揍啊！小心我打破你的头。”
楚可怜放声大笑：“有人的头先破了。”
萧彩霞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楚可怜也毫不畏惧地站立在对立面上。两人目光相交，火花四射。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同时笑了，接着缓缓坐下。
萧彩霞说：“今天打够了。不想再动手，一天打两架，对美容不好。”
当然不好，这一场架就让萧彩霞满脸花。打两场？估计，萧彩霞的鼻子都会被打下来。
楚可怜也是轻轻笑了两声，说：“也是，我也不想和人打架了。我的头发不够拔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敌意全无。
李杰则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女人啊，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喝得半醉的古云河拍着李杰的肩膀说：“老朋友，你这就说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她们高兴的时候，可以让你爽上天，她们不高兴的时候，那你也落入十八层地狱。”
“你倒是很有心得。”李杰低头吃了口菜，又喝了一点啤酒。今天的状态不错，经历了刚才一阵子头晕之后，现在反而清醒许多。也许是因为看到了楚可怜还有萧彩霞这两个人，神经一震，把身体里的酒精吓走了一大半。反正是现在头不晕，眼也不花了。
那边楚可怜和萧彩霞放声大笑，桌子上放着十几瓶子啤酒。看样子，她们两个女人比这边的两个男人要豪爽得多。两个女人抓着酒瓶子，嘴对嘴地往嘴里灌。
萧彩霞一仰脖子，一瓶子啤酒见底。楚可怜也不含糊，分了两口，一瓶子酒也瞬间没了踪影。
周围的人都不喝酒，齐刷刷地吐舌头。
谁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且一次是两个！
当然，有个人是一点也不意外。那就是李杰，他了解楚可怜还有萧彩霞，这两个都是女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另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古云河笑笑说：“那两个女人你认识？”
他嘴里喷着酒气，差不多是九分醉意了。
“认识，当然认识。而且还是很熟。”李杰说。
“真的。那我估计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很强。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也别说在身边，偶然来几次，你的生活就会变得丰富多彩。”
李杰点头，举起杯子，说：“没错，干一杯。”
杯子一撞，两人仰起脖子又喝光了一杯。
男人在一起，专门谈女人的时候并不多。不过，不谈女人的时候绝对没有。
李杰还不想过去和两个女人见面，他只想静静听一下她们的话，而且这也算不上听贼话，只是恰好听到而已。
那两个女人又开始推杯换盏，脸上也没有那种分外鲜明的杀气，倒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朋友再次重逢。
楚可怜整理一下头发，头发少了很多，但还要整理。萧彩霞也摸摸脸，喝了酒以后，脸上有些火辣辣得疼。
两人喝酒的频率明显比这边快，数一数桌上的啤酒瓶子就可以判断出来。两个人酒量再大，现在也有些醉意了。
楚可怜说：“喂，萧彩霞，你这个……”
“又要说卑鄙无耻？好啊，当着我的面都敢说！你有种！”萧彩霞挑起大拇指，对着楚可怜晃了晃，现在他不止脸上发红，眼睛也发红。
“呵呵，谁说的，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可爱，特别是你脸上的那些道子。舒服，舒服极了！”楚可怜的头也有些不由自主的晃动，她也醉了。
“哪里舒服了？！”萧彩霞问她。
楚可怜说：“抓起来比较舒服。呵呵，你是感觉不到，不对，你感觉的出来，我的手在你的脸上抓了这么一下，然后又一下，那个感觉，可真是解恨。”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拿酒瓶子把你的脑袋开了！”萧彩霞瞪着她，手上抓起酒瓶子。
“谁怕谁！你以为抓起来酒瓶子我就怕你，告诉你，姑奶奶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我亲眼看过我哥哥把人从二十层楼顶扔下去。”
萧彩霞把酒瓶子放下，低声说：“喂喂，别乱说，这是警察局门口。”
楚可怜也意识到这点，她看看周围，看看周围有没有正在吃饭的警察，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让警察看着眼熟绝对不是好事。
李杰说：“我……”
警察又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有案底？”
李杰赶忙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警察依旧盯住他，眼珠一动不动。
李杰还是否认：“真的，我没有案底，我……”
“对了，”那个警察说，“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你。”
这句话大大出乎李杰的所料。他愣愣的看着警察，等着下文。
警察说：“我还没来这里的时候，我审问过你。你当时给一个拉皮条的当助手。”
给拉皮条的当助手？这个、这个、从何说起？
李杰与这个警察四目相接，一刹那，他的脑子轰隆一声，同时也是灵光一闪。
还真是这么回事。
李杰想起来，眼前的这个警察当初抓过自己一次。就是那次李杰去打工，糊里糊涂地进了一件**用品商店，接着发现这里还是个暗娼的窝，又恰好被警察扫黄抓起来。原来那次审问自己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这个世界真小。”李杰嘟囔一句。
警察说：“是很小，对坏人来说尤为如此。”
说话时，他看着李杰，李杰浑身不自在。
李杰只好没话找话：“我说，这位警官，一回生，两回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您贵姓？”
“姓苟。草字头的苟。”
是个很少见的姓氏，李杰抬眼瞄了一眼对方，这位正直且认真负责的苟警官还死死盯着他。
苟警官说：“不谈这些了。你还是说说就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又是这个问题。李杰挠挠头，思考对策。
苟警官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局面很容易猜到，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我以前也见过许多，可是像这样两个女人打架成这个样子……呵呵，今天可真的是大饱眼福。”
李杰还想反驳，可又一琢磨，你既然这么想，那就这样吧。我也什么都不说。解释反而更费事。
苟警官继续教育李杰：“你年纪轻轻的，做点什么不好。记住，这个世界上可以做，值得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谈恋爱上。你要是一心一意地谈恋爱也没关系。你看看，一次搞了两个，还都是这么厉害。我告诉你，你们打架的那个地发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在外面乱搞。那天估计是脑子有点发晕，两个女朋友都带到房间里，那个打啊。最后，两个女人……”
“把那个男人碎尸了。”李杰接着他说。
“你也知道？”
“早就知道。”李杰没好气地说。他可搞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把这个故事说一遍。难道自己就那么像花心色狼？
李杰说：“我说苟警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和我无关，是那两个女人在打架，而且她们也不是为了我打架。”
苟警官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说：“要是按照法律来说，你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最近上面说要我们注意周围的治安，再加上那里最近发生过碎尸案。我们就严查了一点。好了，笔录做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李杰反倒有些不甘心，“你们把我抓起来，教育了一顿，这就完了？”
“你想要什么？难道还让我们关你几天？管你几天饭？”
李杰一拨拉脑袋，说：“还是算了。我走了。对了，那两个女人……”
苟警官说：“你打算带走哪一个？难道还打算两个一起带走，我想还是让他们的家人来领人吧。”
说的也是。带楚可怜走，楚可怜一定还会和自己吵嘴打架。带萧彩霞走？呵呵，带着这么一个衣冠不整，满脸血痕的女人，估计走不了两步就又会被警察抓起来。
算了，还是不去管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需要人家照顾的类型。应该不会出事。估计警察也就是教育教育，也不会为难她们。毕竟没有出大事情。
想到这，李杰也放了心，从从容容地走出警察局。
在街上转了几圈，实在无聊。看看天，天是那么蓝，一望无际。在天上看大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估计也是一望无际，自己只是那么渺小的一个小点点。
李杰笑了。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多愁善感，没准挖掘挖掘可以当诗人。
刚走出几步，路过一个小饭店，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做了个中年男人。李杰没有注意，他走过去后，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叫了他一声：“李杰，老朋友！”
李杰回头一看，是那位大作家古云河。
也真的算是老朋友。李杰走进饭店，坐下。
古云河面前放着几个小菜还有几个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子。古云河的脸也红扑扑的，看来是喝了一阵子，有些醉意。
李杰说：“怎么了？老朋友。是不是又和老婆吵架了？”
两人也算是有缘，几句话就升格为老朋友了。古云河苦笑一声，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现在我都找不到她了。”
“失踪了？”
古云河使劲摇头，动作大得好像脖子上安了螺丝。，“怎么了？说话啊。”李杰追问一句。
“我老婆搬出去住了。不理我。我去找她，她怎么也不见我。”古云河又开始喝啤酒，喝得很猛。
李杰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对方，只好随口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哼哼，这都过了多少日子，什么进展都没有。”
“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是啊，这是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唉，你说我当初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怎么那个沈心佳一诱惑我，我就屁颠屁颠的上了床。唉，真是的。”古云河痛心疾首地说。
李杰暗暗发笑。人都是这样，口不应心。
套用一下电影台词，那就是曾经有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孩摆在我的面前，我抓住了机会。被人发现了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悲痛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估计上天也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古云河喝着喝着又笑了，说：“老朋友，你最近的生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倒霉的很。”
李杰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怎么倒霉了，是爱情方面还是事业方面。你好像还是学生。对了，你好像结婚了。对方还是个大明星。对对，我在报纸上看过关于你的新闻，萧彩虹的照片那么大，你的、你的那张脸就占了一个照片角落。”
酒喝多了，舌头就短，说话不利索，话却多。
李杰心里不舒服。他的酒量不高，喝了一点就感到头晕，听到“萧彩虹”三个字，他咬了咬牙，低声说：“萧彩虹，总有一天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古云河一惊，问：“什么？你说什么？你要杀了萧彩虹？李杰，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也知道，女人太有本事，男人没面子，可是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李杰……”
李杰摆摆手，说：“我喝多了。胡说的。”
正说着，那边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身上穿着十分吓人，都一条一条的，衣不遮体。
“老板，给我上酒，我要和这位楚大小姐一醉方休。”
那个大喊大叫的是萧彩霞，另一个是楚可怜。
这个世界确实很小，特别是在某些时候，对某些人来说。
李杰倒是不想现在过去和她们说话，而那两个女人大概也没有看到他。楚可怜和萧彩霞坐在离这里很远的一张桌子旁。她们一坐下，周围立刻空出了很多位子。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和这两个女人坐在一起。
萧彩霞还骂骂咧咧的嘟囔着：“奇怪啊，我就那么可怕？！”
楚可怜也趁机讥讽一句：“脸上都是血痕，你说你的样子可怕不可怕？”
“那好啊，只不过少了一点皮肉，和那美丽的秀发都掉得差不多的人来说，我还算是幸运。”
楚可怜怪笑两声，说：“是啊，等脸蛋不疼了再说。”
萧彩霞咬了咬牙，说：“你找揍啊！小心我打破你的头。”
楚可怜放声大笑：“有人的头先破了。”
萧彩霞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楚可怜也毫不畏惧地站立在对立面上。两人目光相交，火花四射。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同时笑了，接着缓缓坐下。
萧彩霞说：“今天打够了。不想再动手，一天打两架，对美容不好。”
当然不好，这一场架就让萧彩霞满脸花。打两场？估计，萧彩霞的鼻子都会被打下来。
楚可怜也是轻轻笑了两声，说：“也是，我也不想和人打架了。我的头发不够拔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敌意全无。
李杰则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女人啊，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喝得半醉的古云河拍着李杰的肩膀说：“老朋友，你这就说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她们高兴的时候，可以让你爽上天，她们不高兴的时候，那你也落入十八层地狱。”
“你倒是很有心得。”李杰低头吃了口菜，又喝了一点啤酒。今天的状态不错，经历了刚才一阵子头晕之后，现在反而清醒许多。也许是因为看到了楚可怜还有萧彩霞这两个人，神经一震，把身体里的酒精吓走了一大半。反正是现在头不晕，眼也不花了。
那边楚可怜和萧彩霞放声大笑，桌子上放着十几瓶子啤酒。看样子，她们两个女人比这边的两个男人要豪爽得多。两个女人抓着酒瓶子，嘴对嘴地往嘴里灌。
萧彩霞一仰脖子，一瓶子啤酒见底。楚可怜也不含糊，分了两口，一瓶子酒也瞬间没了踪影。
周围的人都不喝酒，齐刷刷地吐舌头。
谁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且一次是两个！
当然，有个人是一点也不意外。那就是李杰，他了解楚可怜还有萧彩霞，这两个都是女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另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古云河笑笑说：“那两个女人你认识？”
他嘴里喷着酒气，差不多是九分醉意了。
“认识，当然认识。而且还是很熟。”李杰说。
“真的。那我估计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很强。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也别说在身边，偶然来几次，你的生活就会变得丰富多彩。”
李杰点头，举起杯子，说：“没错，干一杯。”
杯子一撞，两人仰起脖子又喝光了一杯。
男人在一起，专门谈女人的时候并不多。不过，不谈女人的时候绝对没有。
李杰还不想过去和两个女人见面，他只想静静听一下她们的话，而且这也算不上听贼话，只是恰好听到而已。
那两个女人又开始推杯换盏，脸上也没有那种分外鲜明的杀气，倒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朋友再次重逢。
楚可怜整理一下头发，头发少了很多，但还要整理。萧彩霞也摸摸脸，喝了酒以后，脸上有些火辣辣得疼。
两人喝酒的频率明显比这边快，数一数桌上的啤酒瓶子就可以判断出来。两个人酒量再大，现在也有些醉意了。
楚可怜说：“喂，萧彩霞，你这个……”
“又要说卑鄙无耻？好啊，当着我的面都敢说！你有种！”萧彩霞挑起大拇指，对着楚可怜晃了晃，现在他不止脸上发红，眼睛也发红。
“呵呵，谁说的，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可爱，特别是你脸上的那些道子。舒服，舒服极了！”楚可怜的头也有些不由自主的晃动，她也醉了。
“哪里舒服了？！”萧彩霞问她。
楚可怜说：“抓起来比较舒服。呵呵，你是感觉不到，不对，你感觉的出来，我的手在你的脸上抓了这么一下，然后又一下，那个感觉，可真是解恨。”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拿酒瓶子把你的脑袋开了！”萧彩霞瞪着她，手上抓起酒瓶子。
“谁怕谁！你以为抓起来酒瓶子我就怕你，告诉你，姑奶奶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我亲眼看过我哥哥把人从二十层楼顶扔下去。”
萧彩霞把酒瓶子放下，低声说：“喂喂，别乱说，这是警察局门口。”
楚可怜也意识到这点，她看看周围，看看周围有没有正在吃饭的警察，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