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啊！”
“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是与非？”
“我们都是小人物，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些大事，自然有大人物们操心。”
王烔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
“是啊，我们怎么能管得了那么大的事情？”李顺儿摇头道：“就算王烔现在成了联邦英雄，也就是杀一杀丧尸罢了，真正要说到决定联邦生死的大事，谁又能说得上话呢？”
张西西听了，只是闷声喝酒。
有的事情，他只是跟王烔说过一声儿，其他的同学并没有涉及进来，自然是闭口不言。
事实上，最近他的倒是兰雪龙教授，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准备，打算去找那传说当中的圣地，登临那天宫，寻找为地球人类留下的最后一线生机。
关于拥有特殊基因的人，此时通过不断的寻找，张西西已经找到了三百一十六人。
但兰雪龙教授，要如何利用这些拥有特殊基因的人，去打开天宫，这就是一个秘密了，连张西西也不清楚其中的流程是如何设计的。
对于王烔的情况，张西西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隐瞒了下来。
因为张西西有一种感觉，兰雪龙教授这一次的计划，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喝酒的当口儿上，王烔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的。
“算了，不接！”
王烔看了一眼，就把电话给放下了，调了静音。
最近的骚扰电话很多，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的个人通讯号码给泄露了。
这大概就是做名人的苦恼吧。
有很多人想要出名，挤破了头，不计代价，但是成了名之后，却发现以往的平淡时光，似乎才是真实的生活，这的确是很矛盾的心理。
“你是王烔先生吧？”
酒店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王烔的行踪，也凑了过来。
“是我。”
王烔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联邦英雄，又不是联邦通缉犯。
老板很高兴地要求跟王烔合影，然后又送了他们几个精品菜肴，据他说会把合影放大出来，挂在饭店大堂的醒目位置上，作为镇店之宝。
众人这一顿吃喝，差不多就到了凌晨两点多。
最后王烔喊了一群代驾，把众人都送了回去。
不过，就在王烔准备撤退的时候，张西西却又自己开着车回来了。
“咦，你怎么自己开车了？”
王烔看到张西西后，有些惊讶地问道。
此时的张西西，自己开着车不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喝过酒的人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来。
张西西把车停下之后，向王烔提议，“上我的车，一起去兜个风？”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风好兜的？”王烔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但还是上了车。
他想要看看，张西西究竟是什么情况，或者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讲。
果然，王烔上车之后，张西西就开着车，绕着环城高速转了一个大圈子，然后在附近的一条河边，停了下来。
两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河边，听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看着头顶上的圆月，倒是别有一种感觉。
“你可能不知道，最近我们在做一项调查。”张西西摸出一根烟来，自己点上，然后吞吐了几个烟圈儿，这才对王烔说道：“调查的目标，几乎涉及到了全人类。”
“这么大的项目？！”王烔听了，果然有些惊讶地反问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时候做的调查？！”
在王烔的印象当中，似乎自己并没有接受过什么特殊的调查。
但是看张西西说的如此确定，王烔就在猜测，难道说这种调查是针对个人档案资料方面的？所以在没有人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就能够完成这样的工作？
“这是涉及到基因层面的一项调查，执行密度是绝密级。”张西西终究还是将这件事情，跟王烔讲了出来。
不是张西西没有保密意识，而是他最近有一种感觉，兰雪龙教授的这项计划，有太多的不可确定性，成功的几率是非常低的。
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如此迷信这个项目，而且一干就是五年时间？
最近一段儿，兰雪龙教授的行踪，变得越发诡异起来，这给了张西西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这么想一想的话，张西西如果要找人倾诉一下自己心中的烦恼，也只有找王烔这个新出炉的联邦英雄了。
所以，他才会亲自驱车回来，找王烔去兜风。
“这件事情的过程，是这样子的……”张西西沉下心来，将自己的经历，向王烔娓娓道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王烔终于听完了张西西的故事，这让他的脑子里面，顿时多出来许多的奇闻异事，兀自还有一些不大相信的感觉。
“你们这个部门，叫作外层空间研究中心？”王烔皱着眉头问道：“我记得还有一个机构，叫作外太空事务管理局的，他们里面有个叫作秦远桥的人，还曾经在我跟丧尸作战的时候，发私信提醒过我。这两个机构，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虽然说王烔并没有见过秦远桥，但是秦远桥却给王烔发过私信，提醒过他进化二级丧尸的阴谋，对于这一点，王烔肯定是承情的。
后来秦远桥也给王烔发过信息，说明了自己的任职情况，以及作为秦家的嫡系继承人，向他发出过正式的加盟邀请，只是王烔已经跟唐家密切合作了，当然就婉拒了秦远桥的好意。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人交情，却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
此时听了张西西说他们的部门名称，王烔不由得就想起了秦远桥他们的机构，便随口问了出来。
“那不一样的。”张西西对于这个事情，是比较清楚的，他解释道：“你说的秦远桥，我也知道，是秦家的公子，很有实力的继承人。他们所在的外太空事务管理局，其实是属于军方下属的一个部门，着重于对外太空文明的监控，对于神秘现象并没有什么研究。而我们的外层空间研究中心，却是由联邦高层私人资助的特殊部门，不对其他任何人负责。我们的研究对象，包括了相当丰富的内容，怪力乱神都不是什么问题。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懂了吧？”
王烔点头道：“明白了，你们其实是研究一些神秘现象的神秘组织。”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张西西点头认同道。
王烔对张西西他们这个部门，还是非常好奇的，“你们研究出过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当然是有的。”张西西随手就从口袋里面，翻出几个小工具来，“你看，这个是用来消除短期记忆的，这个是用来快速解酒的，这个可以在小范围之内改变人体周围的光结构，从而达到基本隐身的目的，还有些这些，都是很实用的小工具。”
张西西拿出来的这些东西，看着都不大，但是用处却都很令人惊讶，就好像是科幻大片中的那些工具一样，令人有些向往。
“没想到啊，这些都是科技的力量吗？”王烔亲眼见识了这些小工具的效果之后，心中也是非常震惊，他真不知道在联邦里面，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部门，而且搞出了这么多实用性的发明。
由此可见，联邦到处都有能人，只不过是有些部门一直保持了低调而已。
“你们那位兰雪龙教授，真的找到了那什么天宫？”想到这个问题，王烔的好奇心就起来了。
“有关天宫的记载，自古以来仅仅停留在少数人的口口相传之中。”张西西回答道：“兰雪龙教授花了三十年，来研究史料，又花了三十年，走遍所有可能存在天宫的地方，依然是一无所获，直到二十年前，偶然在一本非常普通的古籍手抄本中，得到了关于天宫所在位置的确切消息。如今，他终于能够锁定天宫的具体位置，同时也找到了打开天宫的方法。”
“天宫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王烔更加好奇一些。
“据说，天宫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张西西回答道。
王烔摇了摇头道：“这话，骗鬼吧？我才不信这样的传说呢！”
张西西苦笑着说道：“以前我也不相信这事儿的，但是有的时候，当你看多了很多事情之后，就难免会动摇之前的信念了。”
“或许吧？”
说到这个事情，王烔自己也有点儿挠头了。
他仔细想一想，其实他自己的经历，本身也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还有他跟随燕小飞去拜访的那位飞升的仙师，以及仙师留下的那枚淡蓝色四面晶体，如今还稳稳地藏在他的丹田里面呢。
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好说了，鬼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然后，王烔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刚才说，你们从基因层面，来筛选了一批人出来？而兰教授说，这些人对于打开天宫，是有帮助的？”王烔忽然突发奇想道：“你觉得，这位兰教授，会不会把些人献祭给天宫的某个守卫神灵，然后获得进入天宫的机会？”
张西西听了之后，头皮感到有些麻烦，“你大概是网络小说看多了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可说不定啊！”王烔摇头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兰教授为什么一定要搜集所有能找到的特殊基因携带者？从这一点上来看，他的确有可能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你可以想一想，他平时是否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表现，跟正常人不大一样的？”
听了王烔的话，张西西自己对兰雪龙教授的信心，也有一点儿动摇了。
似乎，这位兰雪龙教授，还真有一点儿奇怪的表现。
别的不说，单单是他这一百二十岁的高龄，依然不怎么显老态，仍然能够坚持在工作第一线上的精力，就很令人怀疑啊。
而且在有的时候，兰雪龙教授的表现，确实是异于常人。
“或许，我应该关注一下这件事情。”张西西皱起了眉头。
现在他的心里面，也是有点儿乱了。
如果这位兰雪龙教授，如同王烔猜测的那样，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不是人的话，那他们所进行的这个开启天宫的项目，对于地球人类而言，究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这样的话，谁也不敢做出这个保证了。
张西西越想越害怕，脸色都有点儿变了，显然经过了王烔的启发之后，他有点儿脑洞大开。
王烔看了看张西西，发现“花容失色”的男人，居然也能表现得这么好看，这真的是没有天理了。
还好他王烔的取向非常正确，跟张西西又是多年的老同学，总算是能够免疫这些影响，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黑灯瞎火地站在河边儿谈心事，还真的很容易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情况。
想了想这个，王烔也不由得用手抹了一把冷汗，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默背诵了三遍，这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你有什么想法吗，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王烔决定找点儿话题，不然两个人站在这里不说话，也是有点儿尴尬。
张西西想了想，就对他说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先拿到蓝教授的个人档案，分析一下他的生活经历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他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本身存在问题，那对于整个外层空间研究中心的打击，可就是毁灭性的！”
现在张西西最担心的，是王烔对他讲的，关于兰教授是不是人的问题。
如果真的能够证实了兰教授不是人，那么兰教授试图搜集特殊基因人类的资料，并且将他们集中起来的做法，肯定就含有可怕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张西西觉得，他应该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场天大的阴谋。
只是想到这件事情，张西西又不禁对地球的未来，产生了浓浓的忧虑。
“如果天宫计划的目的，不是为了拯救地球的话，我们的地球，要依靠什么来拯救呢？”张西西的心中，觉得无比沉重，一口气怎么都透不过来。
河边的风吹过来，有点儿冷。
月亮都开始偏西了，眼看着不久就要天亮了。
他们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就在这里站了大半夜，说出去的话，怕是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别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要相信，地球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除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有识之士，一直在保护它的安全！”王烔此时的大部分精力，依然都放在怎么对付丧尸大军方面，他觉得这件事情才是现实当中，最重要的，所以他就劝了劝张西西，让他不要过于忧虑。
“希望如此吧！”
张西西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回到了车里。
把王烔送回家门口，等他下车的时候，张西西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有跟教授说起过，你的特殊基因指数，是其他人的两千倍以上。”
“什么？！”
王烔听了，不由得愣住了。
“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是与非？”
“我们都是小人物，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些大事，自然有大人物们操心。”
王烔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
“是啊，我们怎么能管得了那么大的事情？”李顺儿摇头道：“就算王烔现在成了联邦英雄，也就是杀一杀丧尸罢了，真正要说到决定联邦生死的大事，谁又能说得上话呢？”
张西西听了，只是闷声喝酒。
有的事情，他只是跟王烔说过一声儿，其他的同学并没有涉及进来，自然是闭口不言。
事实上，最近他的倒是兰雪龙教授，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准备，打算去找那传说当中的圣地，登临那天宫，寻找为地球人类留下的最后一线生机。
关于拥有特殊基因的人，此时通过不断的寻找，张西西已经找到了三百一十六人。
但兰雪龙教授，要如何利用这些拥有特殊基因的人，去打开天宫，这就是一个秘密了，连张西西也不清楚其中的流程是如何设计的。
对于王烔的情况，张西西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隐瞒了下来。
因为张西西有一种感觉，兰雪龙教授这一次的计划，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喝酒的当口儿上，王烔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的。
“算了，不接！”
王烔看了一眼，就把电话给放下了，调了静音。
最近的骚扰电话很多，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的个人通讯号码给泄露了。
这大概就是做名人的苦恼吧。
有很多人想要出名，挤破了头，不计代价，但是成了名之后，却发现以往的平淡时光，似乎才是真实的生活，这的确是很矛盾的心理。
“你是王烔先生吧？”
酒店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王烔的行踪，也凑了过来。
“是我。”
王烔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联邦英雄，又不是联邦通缉犯。
老板很高兴地要求跟王烔合影，然后又送了他们几个精品菜肴，据他说会把合影放大出来，挂在饭店大堂的醒目位置上，作为镇店之宝。
众人这一顿吃喝，差不多就到了凌晨两点多。
最后王烔喊了一群代驾，把众人都送了回去。
不过，就在王烔准备撤退的时候，张西西却又自己开着车回来了。
“咦，你怎么自己开车了？”
王烔看到张西西后，有些惊讶地问道。
此时的张西西，自己开着车不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喝过酒的人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来。
张西西把车停下之后，向王烔提议，“上我的车，一起去兜个风？”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风好兜的？”王烔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但还是上了车。
他想要看看，张西西究竟是什么情况，或者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讲。
果然，王烔上车之后，张西西就开着车，绕着环城高速转了一个大圈子，然后在附近的一条河边，停了下来。
两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河边，听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看着头顶上的圆月，倒是别有一种感觉。
“你可能不知道，最近我们在做一项调查。”张西西摸出一根烟来，自己点上，然后吞吐了几个烟圈儿，这才对王烔说道：“调查的目标，几乎涉及到了全人类。”
“这么大的项目？！”王烔听了，果然有些惊讶地反问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时候做的调查？！”
在王烔的印象当中，似乎自己并没有接受过什么特殊的调查。
但是看张西西说的如此确定，王烔就在猜测，难道说这种调查是针对个人档案资料方面的？所以在没有人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就能够完成这样的工作？
“这是涉及到基因层面的一项调查，执行密度是绝密级。”张西西终究还是将这件事情，跟王烔讲了出来。
不是张西西没有保密意识，而是他最近有一种感觉，兰雪龙教授的这项计划，有太多的不可确定性，成功的几率是非常低的。
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如此迷信这个项目，而且一干就是五年时间？
最近一段儿，兰雪龙教授的行踪，变得越发诡异起来，这给了张西西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这么想一想的话，张西西如果要找人倾诉一下自己心中的烦恼，也只有找王烔这个新出炉的联邦英雄了。
所以，他才会亲自驱车回来，找王烔去兜风。
“这件事情的过程，是这样子的……”张西西沉下心来，将自己的经历，向王烔娓娓道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王烔终于听完了张西西的故事，这让他的脑子里面，顿时多出来许多的奇闻异事，兀自还有一些不大相信的感觉。
“你们这个部门，叫作外层空间研究中心？”王烔皱着眉头问道：“我记得还有一个机构，叫作外太空事务管理局的，他们里面有个叫作秦远桥的人，还曾经在我跟丧尸作战的时候，发私信提醒过我。这两个机构，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虽然说王烔并没有见过秦远桥，但是秦远桥却给王烔发过私信，提醒过他进化二级丧尸的阴谋，对于这一点，王烔肯定是承情的。
后来秦远桥也给王烔发过信息，说明了自己的任职情况，以及作为秦家的嫡系继承人，向他发出过正式的加盟邀请，只是王烔已经跟唐家密切合作了，当然就婉拒了秦远桥的好意。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人交情，却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
此时听了张西西说他们的部门名称，王烔不由得就想起了秦远桥他们的机构，便随口问了出来。
“那不一样的。”张西西对于这个事情，是比较清楚的，他解释道：“你说的秦远桥，我也知道，是秦家的公子，很有实力的继承人。他们所在的外太空事务管理局，其实是属于军方下属的一个部门，着重于对外太空文明的监控，对于神秘现象并没有什么研究。而我们的外层空间研究中心，却是由联邦高层私人资助的特殊部门，不对其他任何人负责。我们的研究对象，包括了相当丰富的内容，怪力乱神都不是什么问题。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懂了吧？”
王烔点头道：“明白了，你们其实是研究一些神秘现象的神秘组织。”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张西西点头认同道。
王烔对张西西他们这个部门，还是非常好奇的，“你们研究出过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当然是有的。”张西西随手就从口袋里面，翻出几个小工具来，“你看，这个是用来消除短期记忆的，这个是用来快速解酒的，这个可以在小范围之内改变人体周围的光结构，从而达到基本隐身的目的，还有些这些，都是很实用的小工具。”
张西西拿出来的这些东西，看着都不大，但是用处却都很令人惊讶，就好像是科幻大片中的那些工具一样，令人有些向往。
“没想到啊，这些都是科技的力量吗？”王烔亲眼见识了这些小工具的效果之后，心中也是非常震惊，他真不知道在联邦里面，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部门，而且搞出了这么多实用性的发明。
由此可见，联邦到处都有能人，只不过是有些部门一直保持了低调而已。
“你们那位兰雪龙教授，真的找到了那什么天宫？”想到这个问题，王烔的好奇心就起来了。
“有关天宫的记载，自古以来仅仅停留在少数人的口口相传之中。”张西西回答道：“兰雪龙教授花了三十年，来研究史料，又花了三十年，走遍所有可能存在天宫的地方，依然是一无所获，直到二十年前，偶然在一本非常普通的古籍手抄本中，得到了关于天宫所在位置的确切消息。如今，他终于能够锁定天宫的具体位置，同时也找到了打开天宫的方法。”
“天宫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王烔更加好奇一些。
“据说，天宫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张西西回答道。
王烔摇了摇头道：“这话，骗鬼吧？我才不信这样的传说呢！”
张西西苦笑着说道：“以前我也不相信这事儿的，但是有的时候，当你看多了很多事情之后，就难免会动摇之前的信念了。”
“或许吧？”
说到这个事情，王烔自己也有点儿挠头了。
他仔细想一想，其实他自己的经历，本身也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还有他跟随燕小飞去拜访的那位飞升的仙师，以及仙师留下的那枚淡蓝色四面晶体，如今还稳稳地藏在他的丹田里面呢。
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好说了，鬼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然后，王烔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刚才说，你们从基因层面，来筛选了一批人出来？而兰教授说，这些人对于打开天宫，是有帮助的？”王烔忽然突发奇想道：“你觉得，这位兰教授，会不会把些人献祭给天宫的某个守卫神灵，然后获得进入天宫的机会？”
张西西听了之后，头皮感到有些麻烦，“你大概是网络小说看多了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可说不定啊！”王烔摇头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兰教授为什么一定要搜集所有能找到的特殊基因携带者？从这一点上来看，他的确有可能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你可以想一想，他平时是否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表现，跟正常人不大一样的？”
听了王烔的话，张西西自己对兰雪龙教授的信心，也有一点儿动摇了。
似乎，这位兰雪龙教授，还真有一点儿奇怪的表现。
别的不说，单单是他这一百二十岁的高龄，依然不怎么显老态，仍然能够坚持在工作第一线上的精力，就很令人怀疑啊。
而且在有的时候，兰雪龙教授的表现，确实是异于常人。
“或许，我应该关注一下这件事情。”张西西皱起了眉头。
现在他的心里面，也是有点儿乱了。
如果这位兰雪龙教授，如同王烔猜测的那样，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不是人的话，那他们所进行的这个开启天宫的项目，对于地球人类而言，究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这样的话，谁也不敢做出这个保证了。
张西西越想越害怕，脸色都有点儿变了，显然经过了王烔的启发之后，他有点儿脑洞大开。
王烔看了看张西西，发现“花容失色”的男人，居然也能表现得这么好看，这真的是没有天理了。
还好他王烔的取向非常正确，跟张西西又是多年的老同学，总算是能够免疫这些影响，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黑灯瞎火地站在河边儿谈心事，还真的很容易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情况。
想了想这个，王烔也不由得用手抹了一把冷汗，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默背诵了三遍，这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你有什么想法吗，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王烔决定找点儿话题，不然两个人站在这里不说话，也是有点儿尴尬。
张西西想了想，就对他说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先拿到蓝教授的个人档案，分析一下他的生活经历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他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本身存在问题，那对于整个外层空间研究中心的打击，可就是毁灭性的！”
现在张西西最担心的，是王烔对他讲的，关于兰教授是不是人的问题。
如果真的能够证实了兰教授不是人，那么兰教授试图搜集特殊基因人类的资料，并且将他们集中起来的做法，肯定就含有可怕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张西西觉得，他应该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场天大的阴谋。
只是想到这件事情，张西西又不禁对地球的未来，产生了浓浓的忧虑。
“如果天宫计划的目的，不是为了拯救地球的话，我们的地球，要依靠什么来拯救呢？”张西西的心中，觉得无比沉重，一口气怎么都透不过来。
河边的风吹过来，有点儿冷。
月亮都开始偏西了，眼看着不久就要天亮了。
他们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就在这里站了大半夜，说出去的话，怕是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别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要相信，地球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除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有识之士，一直在保护它的安全！”王烔此时的大部分精力，依然都放在怎么对付丧尸大军方面，他觉得这件事情才是现实当中，最重要的，所以他就劝了劝张西西，让他不要过于忧虑。
“希望如此吧！”
张西西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回到了车里。
把王烔送回家门口，等他下车的时候，张西西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有跟教授说起过，你的特殊基因指数，是其他人的两千倍以上。”
“什么？！”
王烔听了，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