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奇袭
刘裕摸清了城里的情况，派了两个队员报告了刘毅。(小说文学网)
城门守卫说说笑笑，形同虚设。500飞豹队员陆续潜入城内。
城内的守将叫廖横，刚满18岁，乃是姚兴奶妈的儿子。他瞧着秦国兵强马壮四处征讨无往不胜，嚷嚷着要出来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姚兴从小没了母亲，和奶妈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禁不住奶妈再三恳求，只好答应，并嘱咐姚崇好好照顾着，万不能出了什么闪失。姚崇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纨绔，可是哥哥的话也不能不听，于是，打下洛阳后，便将守卫洛阳的任务交给了他。
反正离前方战事远，你就在洛阳好好玩吧。
廖横也没辜负姚崇的期望，让他留守洛阳后，没过三五天，那副纨绔像就出来了，成天价吆五喝六，俨然一副土皇帝样子。
刘裕探听到这个情况后，叹了一口气。
这捏软柿子真是没劲！
不过，刘裕可不是轻敌之人。宋珺可说过，病猫也要当真老虎打廖横不行，不等于兵士没有战斗力。秦国的兵长期在战火中泡着，也多是能征善战的骁勇之辈。
天渐渐黑下来，大地笼罩在黑幕之中。洛阳原来的皇宫里，驻守的秦国官将欢聚一堂。
灯火通明，莺歌燕舞，觥筹交错，一派升平景象。
身穿锦绣袍服的建武将军廖横斜靠在主位上，左手搂着一个美人，右手伸入女子的襦袄之中，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女子的玉乳，口里不时爆发出阵阵*词浪语。
“廖将军少年英雄，威名远扬，此次镇守洛阳，量那晋军也不敢前来冒犯虎威！”
“非也非也，晋军不来，怎显得廖将军智勇过人？”
“对对，越是强劲的对手，越能显出廖将军大才！”
……
阿谀奉承之言，充盈着整个大殿。
廖横懊丧道：“诸位过誉了。守着这敌人不敢来攻的洛阳，实在无趣。本将曾多次请求齐公，愿当征南先锋，无奈齐公不允，空怀了报国之志。”
尖嘴猴腮的主簿阳曾谄笑道：“将军胸怀大志，非常之人。虽未能上阵杀敌，但镇守洛阳，同样是重中之重，非大将之才不能也。齐公慧眼识人，将此重任交付于你，足以看出齐公对将军你的器重啊！”
“阳主簿言之有理！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将军足智多谋，骁勇善战，镇守洛阳非你莫属！”帐下司马张刻附和道。
廖横脸色变得和缓起来，重重捏了怀里美人一把，疼得女人“呀”地跳起来。
“哈哈，诸位，待回返京城，本将一定禀明皇上，为诸位请功！来，满饮此杯！”
“多谢将军！”
夜半时分，廖横被一阵急促的喊声惊醒。
“死嚎什么，你老娘死了？”
亲兵哭丧着脸道：“将军，大事不好！城中到处是火光，到处是喊杀声，恐是晋军打进来了！”
廖横怒道：“放屁，晋军早跑没影了，哪来的晋军？定是小股乱匪作祟。去，命令张刻带兵剿杀了。”
未等亲兵传令，一彪人马已到眼前。
几个亲兵刚要反抗，便被砍翻。
廖横大惊失色，未待出声，一柄钢刀架上了脖子。
“你……你们……”
“廖将军，打扰你清梦了。我们是大晋飞豹。”刘裕淡淡道。
廖横浑身一哆嗦，颤抖道：“你们是飞豹？你们怎么这么快？”
到得一处隐秘的去处，廖横惊恐的眼睛环视一圈，顿时瘫软在地。
昨晚喝酒嬉闹的官将一个不落，又聚集到一起了。
可惜，这次他们面前没有美女美酒。
有的，只是飞豹队员冷冰冰的脸和明晃晃的刀枪。
很显然，这些官将晚上根本就没有回家或是到兵营。
他们碰上劫道的了。
没过一会，刘毅一身杀气跑进来。
“寄奴，城内3000胡羌全部包圆。杀了两千，俘虏一千。真不过瘾，怎么只这点人。”
这点人？这是三千啊！还不过瘾？
廖横和官将们脸白了又绿绿了又红，五彩缤纷。
刘裕沉声道：“盘龙，部队伤亡如何？”
刘毅白了刘裕一眼道：“这点小事还有伤亡？”
一众胡羌官将集体晕倒。
三千精兵，全部报销，可人家竟然完好无损。就是三千头猪也能拱翻几个吧！
平时一个个牛*哄哄，鼻孔朝天，怎么这时候都成豆腐兵了？瞧瞧人家，好像还没完全使劲，全都一副心犹未甘的样子。
廖横不行，帐下司马张刻可是见过世面的。
“哼，别高兴得太早！你们侥幸占了洛阳，可是你们能守住吗？等齐公、杨将军和大秦援兵一到，你们插翅难逃！”
刘毅阴测测一笑道：“这洛阳城是我大晋故都，你认为你们能占去吗？别看你们横行无忌，那是因为没碰上我们。等收拾了你们这帮子杂碎，长安我们也要夺回来！”
“哼，痴心妄想！”
刘毅大怒，银牙一咬，上前两步，掐住了张刻的脖子。
“盘龙，跟他争个什么劲？快放手！”刘裕知道刘毅的性子，一个说不好，张刻的小脖子还真经不住他掐的。
刘毅气呼呼地将张刻重重一推，涨红了脸的张刻仰面而倒，呼哧呼哧只喘粗气。
“哼，要不是我们有纪律，我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廖横不傻，一听刘毅这么说，仿佛捞着了一根救命稻草，怯生生道：“二位将军，难道你们不杀我们？”
刘裕冷冷道：“我们不杀俘虏，但是手上有血债的也得清算。你们就等候处理吧！来人，将他们押下去好生看管！”
待官将押下去，刘毅冷森森道：“寄奴，那一千俘虏怎么处理？现在情况危急，是不是和马头山一样？”
刘裕淡淡道：“盘龙，这次和马头山不一样。我们要好好教育这些俘虏，分化瓦解胡羌。等我们再次和胡羌作战，这些俘虏就是活生生的教材。”
刘毅沉吟好半天，点点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释放胡羌俘虏，就得让他们将我们的俘虏政策传开去。不过，现在还不是放的时候。”
“对，我们撤离时再说。走，看看俘虏去。”
一千俘虏被集中看押在皇宫前的广场上，在熊熊火把照映下，少数人眼神里透着不服、倔强、愤怒、仇恨，但更多的是漠然，是绝望。
汉胡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按惯例，被俘基本等于死亡。
这些羌族士兵，多数是杀过俘虏或见过杀俘虏甚至有吃过俘虏的，所以，他们估计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天由命吧！
“秦军弟兄们，你们好！”
俘虏们立刻起了骚动。
什么？不打不骂还叫我们弟兄？还问好？什么意思？
刘裕眼神示意飞豹队员不要弹压，然后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俘虏交头接耳。
好一会，俘虏们才安静下来。
人家还有话要说，再议论下去就不地道了，何况自己还是俘虏吧。
刘裕依然面带微笑，眼神扫过每个俘虏的脸，朗声道：“秦军弟兄们，我们是大晋飞豹特战队，你们听说过吗？”
绝大多数俘虏一脸茫然。
什么飞豹飞虎的，特战队是干啥的？
刘裕刘毅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很显然，这些茫然的士兵是最底层的最不知情的普通人。那些极少数的知情者是将官。
飞豹的强大，对于统治者来说不是好事，那是绝对不能让普通士兵知晓的。
岂能灭自己志气长敌人威风？
刘裕淡淡道：“没听说也不要紧，你们也别不服。告诉你们，我们这次攻占洛阳，只有1500人。不过，如果知道你们只有三千，我们500人就足够了。”
这话也太伤人自尊了吧。500对3000还足够？
“吹吧你，当我们大秦雄兵是绵羊吗？”
“你们搞偷袭，算什么好汉？”
“有种的就明刀明枪再干一场！”
“成王败寇，随你怎么说了。”
……
刘毅冷笑一声道：“不服是不是？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飞豹的厉害。来，不服气的出来十个。”
羌族也是一个剽悍的民族，打仗都不要命，哪里经得起这般蔑视？立刻就有些人往前冲。
飞豹队员长枪一挺，*得前冲的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刘毅挥挥手，示意飞豹队员放下枪，冷哼道：“我说十个，只是说不伤你们性命。若出来多了，别怪我出手无情。来吧！”
一个看来有点威望的俘虏道：“弟兄们不要争，我们就出十个人。”
待十个俘虏站出，其余俘虏自动后退，看得出很有秩序。
刘裕心里不由暗生敬意，这么有纪律的士兵，交到廖横手里，真是可惜了。若是有个明白人领着干，这场洛阳之战还真得费点力气。
刘毅冷声道：“好，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越听越不对味，越听越恼火，十个俘虏肺都气炸了。
“算了，一个个来不好玩，还是一起上吧！”
话音未落，十个俘虏齐齐怪叫一声，一起向刘毅扑了过来。
刘毅不慌不忙，一个扫堂腿，冲在最前的两个立刻倒下哀嚎。趁着这个档口，刘毅往右边一闪，接上了右边的拳脚。
右边的两个倒也凶悍，生生挨了刘毅两记重拳，口吐鲜血，仍然目露凶光死命还击，其中一个，猛然下蹿想抱住刘毅的腿，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好个刘毅，刷的一下，脚下生风，绕起了八卦。
想抱住腿的那一个扑了空，啪的一下摔倒在地。力气大概使尽，干脆不起来了。
那些俘虏哪里知道八卦掌的厉害，在刘毅飘忽不定的身法中，只有挨揍的份，不大一会，纷纷倒地。
刘毅收势站定，大气不喘，冷哼道：“你们服还是不服？”
还能不服吗？十个人，连人家身子都没沾上就全趴下了。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真要死战，这十个人哪还有命在？
俘虏们彻底无语。
刘裕见火候已到，示意刘毅退后，大声道：“秦军弟兄们，刚才让你们见识了刘将军的手段，想必你们心有所感。你们多数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家里也有父母妻儿。不是官家*迫，断也不会喋血沙场。有一点请你们放心，我们飞豹是威武之师，也是文明之师，绝不会杀害任何一个俘虏，而且，受伤的弟兄还将得到良好的治疗。不过，大战在即，还得暂时委屈你们。等战事一了，我们将无条件释放你们。”
众俘虏眼中掠过一丝丝惊讶一丝丝疑惑。
无条件释放俘虏？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是真的吗？自古以来，哪有这等好事？
刘裕摸清了城里的情况，派了两个队员报告了刘毅。(小说文学网)
城门守卫说说笑笑，形同虚设。500飞豹队员陆续潜入城内。
城内的守将叫廖横，刚满18岁，乃是姚兴奶妈的儿子。他瞧着秦国兵强马壮四处征讨无往不胜，嚷嚷着要出来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姚兴从小没了母亲，和奶妈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禁不住奶妈再三恳求，只好答应，并嘱咐姚崇好好照顾着，万不能出了什么闪失。姚崇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纨绔，可是哥哥的话也不能不听，于是，打下洛阳后，便将守卫洛阳的任务交给了他。
反正离前方战事远，你就在洛阳好好玩吧。
廖横也没辜负姚崇的期望，让他留守洛阳后，没过三五天，那副纨绔像就出来了，成天价吆五喝六，俨然一副土皇帝样子。
刘裕探听到这个情况后，叹了一口气。
这捏软柿子真是没劲！
不过，刘裕可不是轻敌之人。宋珺可说过，病猫也要当真老虎打廖横不行，不等于兵士没有战斗力。秦国的兵长期在战火中泡着，也多是能征善战的骁勇之辈。
天渐渐黑下来，大地笼罩在黑幕之中。洛阳原来的皇宫里，驻守的秦国官将欢聚一堂。
灯火通明，莺歌燕舞，觥筹交错，一派升平景象。
身穿锦绣袍服的建武将军廖横斜靠在主位上，左手搂着一个美人，右手伸入女子的襦袄之中，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女子的玉乳，口里不时爆发出阵阵*词浪语。
“廖将军少年英雄，威名远扬，此次镇守洛阳，量那晋军也不敢前来冒犯虎威！”
“非也非也，晋军不来，怎显得廖将军智勇过人？”
“对对，越是强劲的对手，越能显出廖将军大才！”
……
阿谀奉承之言，充盈着整个大殿。
廖横懊丧道：“诸位过誉了。守着这敌人不敢来攻的洛阳，实在无趣。本将曾多次请求齐公，愿当征南先锋，无奈齐公不允，空怀了报国之志。”
尖嘴猴腮的主簿阳曾谄笑道：“将军胸怀大志，非常之人。虽未能上阵杀敌，但镇守洛阳，同样是重中之重，非大将之才不能也。齐公慧眼识人，将此重任交付于你，足以看出齐公对将军你的器重啊！”
“阳主簿言之有理！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将军足智多谋，骁勇善战，镇守洛阳非你莫属！”帐下司马张刻附和道。
廖横脸色变得和缓起来，重重捏了怀里美人一把，疼得女人“呀”地跳起来。
“哈哈，诸位，待回返京城，本将一定禀明皇上，为诸位请功！来，满饮此杯！”
“多谢将军！”
夜半时分，廖横被一阵急促的喊声惊醒。
“死嚎什么，你老娘死了？”
亲兵哭丧着脸道：“将军，大事不好！城中到处是火光，到处是喊杀声，恐是晋军打进来了！”
廖横怒道：“放屁，晋军早跑没影了，哪来的晋军？定是小股乱匪作祟。去，命令张刻带兵剿杀了。”
未等亲兵传令，一彪人马已到眼前。
几个亲兵刚要反抗，便被砍翻。
廖横大惊失色，未待出声，一柄钢刀架上了脖子。
“你……你们……”
“廖将军，打扰你清梦了。我们是大晋飞豹。”刘裕淡淡道。
廖横浑身一哆嗦，颤抖道：“你们是飞豹？你们怎么这么快？”
到得一处隐秘的去处，廖横惊恐的眼睛环视一圈，顿时瘫软在地。
昨晚喝酒嬉闹的官将一个不落，又聚集到一起了。
可惜，这次他们面前没有美女美酒。
有的，只是飞豹队员冷冰冰的脸和明晃晃的刀枪。
很显然，这些官将晚上根本就没有回家或是到兵营。
他们碰上劫道的了。
没过一会，刘毅一身杀气跑进来。
“寄奴，城内3000胡羌全部包圆。杀了两千，俘虏一千。真不过瘾，怎么只这点人。”
这点人？这是三千啊！还不过瘾？
廖横和官将们脸白了又绿绿了又红，五彩缤纷。
刘裕沉声道：“盘龙，部队伤亡如何？”
刘毅白了刘裕一眼道：“这点小事还有伤亡？”
一众胡羌官将集体晕倒。
三千精兵，全部报销，可人家竟然完好无损。就是三千头猪也能拱翻几个吧！
平时一个个牛*哄哄，鼻孔朝天，怎么这时候都成豆腐兵了？瞧瞧人家，好像还没完全使劲，全都一副心犹未甘的样子。
廖横不行，帐下司马张刻可是见过世面的。
“哼，别高兴得太早！你们侥幸占了洛阳，可是你们能守住吗？等齐公、杨将军和大秦援兵一到，你们插翅难逃！”
刘毅阴测测一笑道：“这洛阳城是我大晋故都，你认为你们能占去吗？别看你们横行无忌，那是因为没碰上我们。等收拾了你们这帮子杂碎，长安我们也要夺回来！”
“哼，痴心妄想！”
刘毅大怒，银牙一咬，上前两步，掐住了张刻的脖子。
“盘龙，跟他争个什么劲？快放手！”刘裕知道刘毅的性子，一个说不好，张刻的小脖子还真经不住他掐的。
刘毅气呼呼地将张刻重重一推，涨红了脸的张刻仰面而倒，呼哧呼哧只喘粗气。
“哼，要不是我们有纪律，我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廖横不傻，一听刘毅这么说，仿佛捞着了一根救命稻草，怯生生道：“二位将军，难道你们不杀我们？”
刘裕冷冷道：“我们不杀俘虏，但是手上有血债的也得清算。你们就等候处理吧！来人，将他们押下去好生看管！”
待官将押下去，刘毅冷森森道：“寄奴，那一千俘虏怎么处理？现在情况危急，是不是和马头山一样？”
刘裕淡淡道：“盘龙，这次和马头山不一样。我们要好好教育这些俘虏，分化瓦解胡羌。等我们再次和胡羌作战，这些俘虏就是活生生的教材。”
刘毅沉吟好半天，点点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释放胡羌俘虏，就得让他们将我们的俘虏政策传开去。不过，现在还不是放的时候。”
“对，我们撤离时再说。走，看看俘虏去。”
一千俘虏被集中看押在皇宫前的广场上，在熊熊火把照映下，少数人眼神里透着不服、倔强、愤怒、仇恨，但更多的是漠然，是绝望。
汉胡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按惯例，被俘基本等于死亡。
这些羌族士兵，多数是杀过俘虏或见过杀俘虏甚至有吃过俘虏的，所以，他们估计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天由命吧！
“秦军弟兄们，你们好！”
俘虏们立刻起了骚动。
什么？不打不骂还叫我们弟兄？还问好？什么意思？
刘裕眼神示意飞豹队员不要弹压，然后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俘虏交头接耳。
好一会，俘虏们才安静下来。
人家还有话要说，再议论下去就不地道了，何况自己还是俘虏吧。
刘裕依然面带微笑，眼神扫过每个俘虏的脸，朗声道：“秦军弟兄们，我们是大晋飞豹特战队，你们听说过吗？”
绝大多数俘虏一脸茫然。
什么飞豹飞虎的，特战队是干啥的？
刘裕刘毅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很显然，这些茫然的士兵是最底层的最不知情的普通人。那些极少数的知情者是将官。
飞豹的强大，对于统治者来说不是好事，那是绝对不能让普通士兵知晓的。
岂能灭自己志气长敌人威风？
刘裕淡淡道：“没听说也不要紧，你们也别不服。告诉你们，我们这次攻占洛阳，只有1500人。不过，如果知道你们只有三千，我们500人就足够了。”
这话也太伤人自尊了吧。500对3000还足够？
“吹吧你，当我们大秦雄兵是绵羊吗？”
“你们搞偷袭，算什么好汉？”
“有种的就明刀明枪再干一场！”
“成王败寇，随你怎么说了。”
……
刘毅冷笑一声道：“不服是不是？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飞豹的厉害。来，不服气的出来十个。”
羌族也是一个剽悍的民族，打仗都不要命，哪里经得起这般蔑视？立刻就有些人往前冲。
飞豹队员长枪一挺，*得前冲的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刘毅挥挥手，示意飞豹队员放下枪，冷哼道：“我说十个，只是说不伤你们性命。若出来多了，别怪我出手无情。来吧！”
一个看来有点威望的俘虏道：“弟兄们不要争，我们就出十个人。”
待十个俘虏站出，其余俘虏自动后退，看得出很有秩序。
刘裕心里不由暗生敬意，这么有纪律的士兵，交到廖横手里，真是可惜了。若是有个明白人领着干，这场洛阳之战还真得费点力气。
刘毅冷声道：“好，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越听越不对味，越听越恼火，十个俘虏肺都气炸了。
“算了，一个个来不好玩，还是一起上吧！”
话音未落，十个俘虏齐齐怪叫一声，一起向刘毅扑了过来。
刘毅不慌不忙，一个扫堂腿，冲在最前的两个立刻倒下哀嚎。趁着这个档口，刘毅往右边一闪，接上了右边的拳脚。
右边的两个倒也凶悍，生生挨了刘毅两记重拳，口吐鲜血，仍然目露凶光死命还击，其中一个，猛然下蹿想抱住刘毅的腿，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好个刘毅，刷的一下，脚下生风，绕起了八卦。
想抱住腿的那一个扑了空，啪的一下摔倒在地。力气大概使尽，干脆不起来了。
那些俘虏哪里知道八卦掌的厉害，在刘毅飘忽不定的身法中，只有挨揍的份，不大一会，纷纷倒地。
刘毅收势站定，大气不喘，冷哼道：“你们服还是不服？”
还能不服吗？十个人，连人家身子都没沾上就全趴下了。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真要死战，这十个人哪还有命在？
俘虏们彻底无语。
刘裕见火候已到，示意刘毅退后，大声道：“秦军弟兄们，刚才让你们见识了刘将军的手段，想必你们心有所感。你们多数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家里也有父母妻儿。不是官家*迫，断也不会喋血沙场。有一点请你们放心，我们飞豹是威武之师，也是文明之师，绝不会杀害任何一个俘虏，而且，受伤的弟兄还将得到良好的治疗。不过，大战在即，还得暂时委屈你们。等战事一了，我们将无条件释放你们。”
众俘虏眼中掠过一丝丝惊讶一丝丝疑惑。
无条件释放俘虏？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是真的吗？自古以来，哪有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