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同手同脚
张强就这样带着十个新兵出去，最后就自己一个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军营，张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可是让张强感到奇怪的是，这次袭击他们的大辽军人只有一个人，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张强一眼能够认出的大辽国的士兵服饰，可是这位士兵却在自己的脸上加了一层厚厚的黑布，让张强看不到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但是那位蒙面男子的眼神却让张青感到奇怪，眼中满是戏谑与蔑视。可是这位蒙面男子却从不和张强正面交手，每次都是对着那些新兵出手，一击即退，从不纠缠。即使是没有杀死也不会去补上第二刀，而是离开退走，等待下一次的机会。张强就这样被拖着带着新兵往回走，可是即使这样，张强身上也因为为了救这些新兵而落的满身伤痕。
……
“姐姐，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我真的不饿。”一个小男孩歪歪的靠在一个破旧的寺庙，努力的想要伸平自己的左脚，可是仍由小男孩再怎么样努力，他的左脚还是只能微微弯曲着。
而在小男孩的面前，此时正有一个满脸布满灰尘的女孩，又黑又脏的双手拿着一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馒头似乎还是刚出炉的，女孩那黑黑的手都已经被烫的通红，可是女孩却依旧看着自己弟弟那不停吞咽口水的喉咙。小女孩没有笑话自己弟弟吞着口水说假话，而是努力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变得平静。
“还说自己的饿，你的小肚子都咕咕的叫了，姐姐在路上就已经吃了一个了。来吃了吧，吃了身体才会变的更好，腿上的伤才能够养好。”女孩努力的让自己的话语变的平静，因为自己是姐姐，自己没有资格去感叹上天的不公平，女孩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与靠在墙壁上的干净整洁的弟弟形成巨大反差。但是女孩的眼神却十分的明亮，扑闪扑闪的。
“姐姐，你知道我就是只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何况我现在还能够看到你的表情。”小男孩一副像是在树林中掏到了一窝鸟蛋一样的高兴。只是在姐姐的眼神移向了手中的馒头的时候，小男孩就会再次趁着姐姐不注意的时候，又一次的咬着牙齿努力伸直自己的左腿。
“弟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很没有用，没能够照顾好你，当初父亲临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吩咐我要照顾好你，可是姐姐我在你受伤的时候却不停的向对方道歉，祈求对方的原谅。”女孩其实看到了弟弟刚刚偷着伸腿的动作，但是她只能够装作没看到。是在在眼睛的深处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抹心痛。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女孩却坚定的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我理解你姐姐，就算是周围所有的人都在说你不好的时候，我还是知道姐姐你的用心良苦。你当初答应了父亲要照顾好我，我就坚信你即使你战鼓不好你自己，你也会照顾好我的。”小男孩强忍住自己脚上的疼痛，露出自己的洁白的牙齿嘿嘿的笑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疼爱你的，看到你的腿被人给硬生生的踩断了，我却第一时间走到伤你的身边，祈求别人原谅你。可是我每每想到父亲临走时对我的吩咐，我就不知觉的走到了那个胖子的身边。你跟在父亲身边的时间短，我是自三岁起就跟在了父亲的身后，没有父亲我早就饿死了，跟随父亲的脚步我也差不多走遍了西秦国的所有地方。见过了太多的人情世故，也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跟着父亲我吃过山珍海味，我也和父亲流落到街上吃好心人赠与的馒头包子。当然最幸福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和父亲一起去山里面抓野鸡，然后在别人家的田地里面偷地瓜吃。”女孩回忆起自己心中最伟大的父亲，并不是因为他有着令人尊敬的身份，更多的是他能够陪伴着自己一起长大，让自己的童年不那么的孤单。
“这些事情你都没有经历过，当时我和父亲把这一段旅程就做东游却西行，我们从西秦国的东边开始出发，然后一路向西，翻千山越百岭，这一路我见识到了最纯粹的事情。等到这段行程归来，我们龙家才多了一个你。也正是你的出现，让父亲决定不再飘荡了，用自己最后的一段时间来陪你。父亲很厉害，居然能够知道自己的会在哪一天死去。那一天父亲故意给了你几个铜板让你去买糖葫芦吃，就在你蹦蹦跳跳的拿着铜钱去糖葫芦的时候，父亲安然的死去了，只是在父亲死去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好好的照顾好你，说我三岁之前没有父爱，但是从我三岁开始我就有父亲了，而你确实在三岁之后就没有了父亲。”
女孩温柔的用自己的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真的，姐姐告诉你，当时我心里十分的难过，为什么父亲要我照顾好你，即使是用我的命来换取你的安危，我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为什么父亲帮我取名为龙女，这是一个什么名字，我后来问了父亲，父亲说我就是一个女儿，不需要去用心的取名字。而你出现之后，父亲愣是整整思索了一宿才你给想好了名字，龙浔，我只知道父亲在想出了这个名字之后，高兴的大大的醉了一场。”女孩龙女不停的向着弟弟龙浔讲述着自己的不满。
“姐……”龙浔轻声的喊道，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
“记得我小的时候，看到父亲每天都会拿着两枚铜钱在自己的手上转来转去，我觉得十分的好奇。两枚铜钱很普通，但是就是这两枚铜钱让我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一顿，也就是因为那拿着这两枚铜钱准备去买我想吃的甜糖。”女孩心中满是当时父亲那愤怒的眼神。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父亲为因为两枚铜钱而打我，而父亲却愿意把这两枚铜钱给你去买糖葫芦吃。”
“姐姐……”龙浔再次轻轻着龙女，然后用自己干净的手小心的握住龙女黑乎乎的手，用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把龙女手上面的脏东西给抹下来。“姐，父亲其实很爱你的，只是他或许就经历了时候，让他不敢对你表露，父亲也曾经给我讲过你们的东游却西行，讲了很多你是怎么样怎么样照顾他的，那时候父亲对我讲的时候脸上全是幸福的神色。我也猜到了我们的父亲以前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肯定有很多值得他向我们炫耀的事情，可是他却只喜欢跟我讲他和姐姐你的事情。”龙浔回想起那个喜欢喝着最便宜的酒，吃着最便宜的饭菜，却总是一副笑脸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一直喜欢穿白衣服，无论喝的多醉都会回到家里来，有一次，父亲应该是喝多了，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哭，父亲就静静的坐在我的面前，满脸的泪水，对着我不停的哭诉着，但是父亲的嘴中却喊的不是我的名字，不停的哭着说自己对姐姐你不好，还说他打在你的身上，痛在他的身上。”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你知道你在我们龙家是最珍贵的，没想到你反而安慰起我来了。”龙女无耐的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父亲是爱我的，其实我心中对你来到我们家有再多的不满，但是当你开口喊我第一声姐姐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了。”
“哼哼，那可不，小时候你可是有一次贪玩在人群中走失了，还是我穿越人海找到你。”龙浔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可是由于左脚不得力，一下子就歪倒了在地上。
“哈哈哈，知道自己的腿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就开始得瑟起来了，是的就是那一次我走失了，你找到了我，可是你怎么不讲讲你有多少次拿着糖葫芦站在路中间因为走失了而嚎啕大哭。那一次不是我把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抹眼泪的你给牵了回来。”龙女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那个聪明的弟弟是在故意摔倒博自己一笑的。
“其实，家人之间有抱怨是正常的，要是一家人之家连一点点的抱怨都没有，那么这个家里的人不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吗？”龙女边说着边快步的走到龙浔倒下的地方，用力的把龙浔给扶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把龙浔搂在自己的怀里，“弟弟……”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走啦，该回家了，不然我的家又要给其他人给占了。”龙浔努力的让自己挣开龙女的怀抱，“姐，我肚子饿了。”
“来来来，姐这里有馒头，刚刚出笼的馒头。”龙女急忙把自己手里的白花花的馒头塞到龙浔的手中。
龙浔接过馒头，从中间对半一掰，递了一半给姐姐龙女，然后拿着自己的一半开始咬了起来，只是走在龙女前面的龙浔在咬了一小口馒头的同时，狠狠的在自己的馒头上掰了一半，偷偷的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夕阳的余光下，一个小男孩手上拿着馒头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时不时的还会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女孩，而大女孩的手上也拿着馒头，只是细心的就会发现女孩手上的馒头也不过只有一个馒头的五分之一大小。
女孩对着回过头来的小男孩微微的笑着，然后也同样一瘸一拐的走在夕阳里，“龙浔，姐姐不像你一样走路，怎么能够感受到你的痛苦呢……”
张强就这样带着十个新兵出去，最后就自己一个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军营，张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可是让张强感到奇怪的是，这次袭击他们的大辽军人只有一个人，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张强一眼能够认出的大辽国的士兵服饰，可是这位士兵却在自己的脸上加了一层厚厚的黑布，让张强看不到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但是那位蒙面男子的眼神却让张青感到奇怪，眼中满是戏谑与蔑视。可是这位蒙面男子却从不和张强正面交手，每次都是对着那些新兵出手，一击即退，从不纠缠。即使是没有杀死也不会去补上第二刀，而是离开退走，等待下一次的机会。张强就这样被拖着带着新兵往回走，可是即使这样，张强身上也因为为了救这些新兵而落的满身伤痕。
……
“姐姐，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我真的不饿。”一个小男孩歪歪的靠在一个破旧的寺庙，努力的想要伸平自己的左脚，可是仍由小男孩再怎么样努力，他的左脚还是只能微微弯曲着。
而在小男孩的面前，此时正有一个满脸布满灰尘的女孩，又黑又脏的双手拿着一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馒头似乎还是刚出炉的，女孩那黑黑的手都已经被烫的通红，可是女孩却依旧看着自己弟弟那不停吞咽口水的喉咙。小女孩没有笑话自己弟弟吞着口水说假话，而是努力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变得平静。
“还说自己的饿，你的小肚子都咕咕的叫了，姐姐在路上就已经吃了一个了。来吃了吧，吃了身体才会变的更好，腿上的伤才能够养好。”女孩努力的让自己的话语变的平静，因为自己是姐姐，自己没有资格去感叹上天的不公平，女孩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与靠在墙壁上的干净整洁的弟弟形成巨大反差。但是女孩的眼神却十分的明亮，扑闪扑闪的。
“姐姐，你知道我就是只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何况我现在还能够看到你的表情。”小男孩一副像是在树林中掏到了一窝鸟蛋一样的高兴。只是在姐姐的眼神移向了手中的馒头的时候，小男孩就会再次趁着姐姐不注意的时候，又一次的咬着牙齿努力伸直自己的左腿。
“弟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很没有用，没能够照顾好你，当初父亲临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吩咐我要照顾好你，可是姐姐我在你受伤的时候却不停的向对方道歉，祈求对方的原谅。”女孩其实看到了弟弟刚刚偷着伸腿的动作，但是她只能够装作没看到。是在在眼睛的深处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抹心痛。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女孩却坚定的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我理解你姐姐，就算是周围所有的人都在说你不好的时候，我还是知道姐姐你的用心良苦。你当初答应了父亲要照顾好我，我就坚信你即使你战鼓不好你自己，你也会照顾好我的。”小男孩强忍住自己脚上的疼痛，露出自己的洁白的牙齿嘿嘿的笑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疼爱你的，看到你的腿被人给硬生生的踩断了，我却第一时间走到伤你的身边，祈求别人原谅你。可是我每每想到父亲临走时对我的吩咐，我就不知觉的走到了那个胖子的身边。你跟在父亲身边的时间短，我是自三岁起就跟在了父亲的身后，没有父亲我早就饿死了，跟随父亲的脚步我也差不多走遍了西秦国的所有地方。见过了太多的人情世故，也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跟着父亲我吃过山珍海味，我也和父亲流落到街上吃好心人赠与的馒头包子。当然最幸福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和父亲一起去山里面抓野鸡，然后在别人家的田地里面偷地瓜吃。”女孩回忆起自己心中最伟大的父亲，并不是因为他有着令人尊敬的身份，更多的是他能够陪伴着自己一起长大，让自己的童年不那么的孤单。
“这些事情你都没有经历过，当时我和父亲把这一段旅程就做东游却西行，我们从西秦国的东边开始出发，然后一路向西，翻千山越百岭，这一路我见识到了最纯粹的事情。等到这段行程归来，我们龙家才多了一个你。也正是你的出现，让父亲决定不再飘荡了，用自己最后的一段时间来陪你。父亲很厉害，居然能够知道自己的会在哪一天死去。那一天父亲故意给了你几个铜板让你去买糖葫芦吃，就在你蹦蹦跳跳的拿着铜钱去糖葫芦的时候，父亲安然的死去了，只是在父亲死去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好好的照顾好你，说我三岁之前没有父爱，但是从我三岁开始我就有父亲了，而你确实在三岁之后就没有了父亲。”
女孩温柔的用自己的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真的，姐姐告诉你，当时我心里十分的难过，为什么父亲要我照顾好你，即使是用我的命来换取你的安危，我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为什么父亲帮我取名为龙女，这是一个什么名字，我后来问了父亲，父亲说我就是一个女儿，不需要去用心的取名字。而你出现之后，父亲愣是整整思索了一宿才你给想好了名字，龙浔，我只知道父亲在想出了这个名字之后，高兴的大大的醉了一场。”女孩龙女不停的向着弟弟龙浔讲述着自己的不满。
“姐……”龙浔轻声的喊道，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
“记得我小的时候，看到父亲每天都会拿着两枚铜钱在自己的手上转来转去，我觉得十分的好奇。两枚铜钱很普通，但是就是这两枚铜钱让我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一顿，也就是因为那拿着这两枚铜钱准备去买我想吃的甜糖。”女孩心中满是当时父亲那愤怒的眼神。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父亲为因为两枚铜钱而打我，而父亲却愿意把这两枚铜钱给你去买糖葫芦吃。”
“姐姐……”龙浔再次轻轻着龙女，然后用自己干净的手小心的握住龙女黑乎乎的手，用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把龙女手上面的脏东西给抹下来。“姐，父亲其实很爱你的，只是他或许就经历了时候，让他不敢对你表露，父亲也曾经给我讲过你们的东游却西行，讲了很多你是怎么样怎么样照顾他的，那时候父亲对我讲的时候脸上全是幸福的神色。我也猜到了我们的父亲以前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肯定有很多值得他向我们炫耀的事情，可是他却只喜欢跟我讲他和姐姐你的事情。”龙浔回想起那个喜欢喝着最便宜的酒，吃着最便宜的饭菜，却总是一副笑脸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一直喜欢穿白衣服，无论喝的多醉都会回到家里来，有一次，父亲应该是喝多了，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哭，父亲就静静的坐在我的面前，满脸的泪水，对着我不停的哭诉着，但是父亲的嘴中却喊的不是我的名字，不停的哭着说自己对姐姐你不好，还说他打在你的身上，痛在他的身上。”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你知道你在我们龙家是最珍贵的，没想到你反而安慰起我来了。”龙女无耐的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父亲是爱我的，其实我心中对你来到我们家有再多的不满，但是当你开口喊我第一声姐姐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了。”
“哼哼，那可不，小时候你可是有一次贪玩在人群中走失了，还是我穿越人海找到你。”龙浔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可是由于左脚不得力，一下子就歪倒了在地上。
“哈哈哈，知道自己的腿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就开始得瑟起来了，是的就是那一次我走失了，你找到了我，可是你怎么不讲讲你有多少次拿着糖葫芦站在路中间因为走失了而嚎啕大哭。那一次不是我把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抹眼泪的你给牵了回来。”龙女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那个聪明的弟弟是在故意摔倒博自己一笑的。
“其实，家人之间有抱怨是正常的，要是一家人之家连一点点的抱怨都没有，那么这个家里的人不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吗？”龙女边说着边快步的走到龙浔倒下的地方，用力的把龙浔给扶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把龙浔搂在自己的怀里，“弟弟……”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走啦，该回家了，不然我的家又要给其他人给占了。”龙浔努力的让自己挣开龙女的怀抱，“姐，我肚子饿了。”
“来来来，姐这里有馒头，刚刚出笼的馒头。”龙女急忙把自己手里的白花花的馒头塞到龙浔的手中。
龙浔接过馒头，从中间对半一掰，递了一半给姐姐龙女，然后拿着自己的一半开始咬了起来，只是走在龙女前面的龙浔在咬了一小口馒头的同时，狠狠的在自己的馒头上掰了一半，偷偷的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夕阳的余光下，一个小男孩手上拿着馒头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时不时的还会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女孩，而大女孩的手上也拿着馒头，只是细心的就会发现女孩手上的馒头也不过只有一个馒头的五分之一大小。
女孩对着回过头来的小男孩微微的笑着，然后也同样一瘸一拐的走在夕阳里，“龙浔，姐姐不像你一样走路，怎么能够感受到你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