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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相爷乃国之重器,竟然如此教子,咱大宋江山千秋永固,此人是不是还有权利处理咱们大宋的政务?咱这大宋江山,是不是也会弄得好同吕相爷儿子一般,丢人现眼,臣实在不知!”

    “放肆!吕相爷乃国之重臣,切记不可以如此言!再言便罪过!”太后没有站出来,这个官家倒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心,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

    听到官家这么说,百官们都明白,这个官家,倒还做样子,倘若官家不是站在王曾这边的,如何会这么说,要治罪便治了,只要找个理由而矣。现在倒好,直接这么讲,一方面让吕夷简有面子,另一方面也告诉王曾,你放心,你说什么都没有关系,朕永远是你的后盾。

    王曾果然是个陪明人,立刻会意道:“吕相爷,咱们都是天子这臣,当为百姓谋福址,这自家人更应该管好了,吕相爷!”

    吕夷简被王曾这么说一顿,那个脸色变得,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煞是好看。现在听到王曾把话说完了,立刻把话接了过去,说道:“王相爷,咱们同朝为官,如此讲话,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坐在上面的太后一看两人,心里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吕夷简还真是不明白呀,此次无论怎么说,那都是错的,况且现在这话说的,一点儿水平也没有。如果再这么说下去,只怕完全给这个王曾给带着走。

    是以,太后当机立断,怒道:“别再说了,此事已经移交开封府处理,各位爱卿,若无其他事情,退朝!”

    太后都这么说了,这些文武百官又不是笨蛋如何不明白这里头的严重性,即便有事,那也是会马上没事的。是以,全都把头低了下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时,春阳太监高声道:“退朝!”

    这声音一起,太后和官家先行一步离开朝堂,文武百官分品阶依次退了出去。大臣们刚走到朝堂外面,总算可以说话了,立刻围着自己那边的领头人问起了情况。

    而这个时候,吕夷简却不谈定了,他快步来到王曾身边,拉住王曾,冷笑道:“没想到王相爷倒也使出如此手段,倒让吕某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吕夷简如此说,王曾不喜也不怒,神色镇定道:“不知道吕相爷这话指的是什么?说王某手段卑鄙。但吕相爷现如今公开支持太后执政,完全不把先皇和今上放在眼里,似这等无君之行为,是如何评说?”

    “你……”其实,大家伙同朝为官,都是权势,这里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现在王曾拿礼学说事。王曾其实也知道自己公开支持太后,这本来也是站不住脚的,可是谁让自己得罪过今天的官家呢?

    若是官家执政,不要说自己的相爷位置,还能不能为大宋效力,都成问题,而且很有可能连自家的身家性命都可能成问题。

    现在王曾这么说自己,吕夷简又能说什么,只能是把一个“你”字吐了出来,后面呢,根本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王曾一看吕夷简这模样,一拱手道:“王相爷,官家现在已经十九岁,早已经到了亲政的年纪,若是王相爷执意不要官家政,只家官家会记上王相爷的。官家,这政是亲定了!”

    王曾把话说完后便直接离开,完全不理会站那里的吕夷简。

    吕夷简看着王曾远去的身影,心里突然之间涌出一股冷意。此时时刻,他真的怕了,其实他也是一个务实的官员,而且是一个有作为的能臣,只是他太想让自己青史留名了,所以,他变得有些急功近利。

    他也知道,自己本来应该站在官家这边的,可是他担心,自己争不过这些太子旧党。在官家还没有成为天子的时候,这些人便站到了官家这边,而且看关系,好像很不错。

    而自己呢?跟官家本就不对付,以前还得罪过他,虽然那也是秉公执法,可是,却没有想到,因为这事,官家一直就不喜欢他。即便后来,这吕夷简亲自带着东西去向官家赔罪。

    那个时候,官家还是太子,却依然不理自己。不但不理,而且还把所有的礼物给退了回来。

    这事情出了之后,吕夷简知道现在自己得做一些事情,否则自己不但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于是这个吕夷简便傍上太后这棵大树,官家登基的时候,官家还很小,所以,一切政务都是太后拟定处理,如此一来,这个王曾虽是四相之一,其权势却是最大的,这便是原因。

    想到了这一点,吕夷简再看着远去的王曾,吕夷简暗下决心,这一次一定得赢,不,每一次都要赢,否则自己将一无所有。现在,得赶紧回家,问问纯儿,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否则一切都晚了。

    吕夷简事着一肚子怒气回到家里头,看着自己儿子那一脸病样,那股火气便立马下去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若真是逼急了,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便赢了那又有什么样了?

    自己已经这个年纪了,若再想要个儿子,只怕也难了,如此一想,这怒气冲冲的吕夷简看到吕纯熟睡的模样,二话不说,直接退了出来。转而把吕纯跟着的几位仆从找了过来。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为了防止他们串通好了说辞,这吕夷简还特意把这些人关在不一样的房间,一个接着一个地问。

    这吕夷简本就没有做这种的事情,问谁都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说吕夷简之前没有怀疑自己的儿子,那是假的,可是问了这么多仆从,再加上那些姑娘后,吕夷简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没有问题的。而就在这个时候,吕夷简突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明白,现在有人打算拿他的儿子出刀了。

    秦牧的书房里。

    王曾一下完朝便来到了秦牧的房间里,两人年纪虽有相差,却还是比较接近的,所以,这王曾说起话来,倒也直接的很,一到秦牧家里,二话不说,劈头便问道:“秦牧,你想干什么?这吕纯怎么说也是相爷家的儿子,你如此行事,让百姓看到后,会如何感想?”

    秦牧刚刚吩咐好这侍女下去端菜,听到王曾这带有好气的话语,笑道:“王相爷,年纪轻轻便坐到如今的位置,如何会不知道秦牧想做什么呢?”

    王曾气呼呼道:“我如何会不知道你做什么?你不就是想利用百姓好好作一笔文章吗?不过,我告诉你,动用百姓力量,便是谋反,若是被人利用,只怕不单单是你,只怕我们也会受到牵连,明白吗?”

    “原来,王相爷是怕受到牵连呀,如此看来,王相爷还是尽快离开,若是因秦牧连累了王相爷,秦牧还真承受不起。”秦牧冷冷道。

    “你……”王曾真的差点让秦牧给气死了,这算怎么回事,“死?王曾怕过吗?我只是担心,你如此行事,有没有效果?吕纯触犯国法,理应交于开封府结案,你这么做,难不成让百姓看我们官员的笑话?”

    “原来,王大人是怕这百姓看我们的笑话?放心,若把政权重新交于官家之手,只怕百姓会感激我们也说不定的。你说是不是?”秦牧笑道。

    听到秦牧这么说,王曾那股子气便消了下来,但是他还是不知道这个秦牧到底想干什么,便开口问道:“秦牧,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牧看到王曾那有些生气的脸,又加上一点儿疑惑,果真是不简单呀,“王相爷,此次,若是不告诉你一些东西,只怕你也不会轻易出我这秦府了。好吧,我便告诉你一点吧。”

    王曾认真的听,本来就有些不太正常的脸色,这越听越觉得里头有问题,当秦牧不再说话的时候,王曾立刻叫道:“秦大人,你竟然如此大胆,那吕纯本就没有触犯国法,你这是强加之罪,如何能行如此手段?”

    秦牧站了起不来,道:“王相爷,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须知,成大事不据小节,莫非这个王相爷也不知道?再说了,若不行此道,只怕太后也不会归政于官家,王相爷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曾听完秦牧的言语,却并为之所动,他打小便是读圣贤书长大,对于道义看得无比之重,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做任何事情,若是于礼不合,他也会坚持反对,一定得改正过来。

    王曾这时也站了起来,道:“秦大人,咱们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此事如此处理,是否合乎礼孟之道?”

    秦牧是从后世而来,脑子里可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吕夷简一家把持着朝政,让本应处理政事的官家,便如此当着摆设一般放在那里,秦牧如何看得下去?至于手段问题,他也没有使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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