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秋生推nǎinǎi出门。梁司琪的车也到了。秋同从车上跑下来,抱着nǎinǎi大哭:“nǎinǎi,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nǎinǎi摸着秋同地头慈祥地说:“没事,没事,别怕啊。好了,好了。你看,哥哥不是来了么,妈妈也来了。”nǎinǎi还不知道秋同的事,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旅馆经理这时才跟出来:“秋生,你来了?哎哟,刚才真把我吓死了。那些是什么人啊?”跟出来的还有安然公司的两个职员,及其他旅馆服务员。

    张秋生将nǎinǎi抱到车上,又将轮椅收起放进后备箱。然后对经理说:“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你马上报jing。jing察能搞清他们身份。”

    张秋生火急火燎地赶到爷爷的珠宝行。还好,爷爷没事。但今天也不能在这儿待了。将刚才nǎinǎi与秋同的事向爷爷说了,让爷爷马上跟妈妈的车去部队。又对店员及保安反复强调,万一有人来找爷爷就说我接走了。如果他们要打砸抢,千万别拦着,注意自身安全就行。

    怕有人半路拦截,张秋生一路护送着妈妈,直到看见部队营房才掉头飞快地往学校赶。

    二十一中校门口正有十几个人混战成一团。

    曹忠民奉命带着他的兄弟巡视学校大门,发现八个大汉护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人非常嚣张地对着大门指手画脚。

    两拨人都知道对面是什么人,八个大汉向曹忠民冲去,曹忠民六人迎面而上。双方一句话没搭腔就此混战成一团。

    曹忠民他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已经算得上是真正的武者。又有三次保卫校园战的经验,打起来非常有章法,再也没了街头小混混的乱打一气。

    这老板模样的人就是谢建勋,也就是张秋生称呼的谢家小五子。他花钱雇了佣兵,又邀请了十几个江湖高手参加了今ri的进攻二十一中行动。他自己却从来不涉险地,今天也同样不进校门。

    谢建勋即使不进校门不亲自参加打斗,为了安全还是随身带了八名保镖。凶狠狡诈贪生怕死是谢建勋本质。他总是在打斗最激烈的时刻自己先撤,不管己方是赢是输他先躲到最安全的地方。

    谢建勋一见双方打了起来立即躲进车里,手枪上膛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紧盯着外面的打斗,一觉情况不对就立即逃跑。

    看着,看着,己方略占上风。八个保镖都是东南亚各**队的特种兵,心狠手辣杀人无数,个个都有过辉煌的战绩,是自己花重金请来的。

    而对方只是学生而已,人数上也落在下风。谢建勋看了一会,又下了车。己方明显胜劵在握,他想杀两个人过过瘾。

    谢建勋平端着手枪选择shè杀对象。可惜双方速度都非常快,凭他的枪法一时难以瞄准。关键在于双方纠缠得厉害,他怕万一错杀了自己人。要是在他自己地盘错杀了自己人也没什么,但现在是最危险的大陆地区。枪杀了任何人都难以跑脱,加上也减弱自己的保护力。

    谢建勋正舀着枪对着曹忠民晃来晃去,一阵巨大的摩托轰鸣声传来。谢建勋连忙抬头向摩托声的方向看去,还没看清来人如何摩托已冲了过来。接着就听见“啵啵”两声,两个保镖就应声栽倒。

    摩托冲过去,在十来米外停住掉头。谢建勋赶紧往车里跑,一边跑一边对着摩托连开七八枪,直到枪里没了子弹,慌乱中这枪打得没准头。

    摩托不断扭动,依靠旁边停得乱七八糟的各种汽车躲避子弹。谢建勋正准备换弹夹时,摩托冲过来重重地一棒球棍击在他握枪的手腕上,又回身一棍打中他后脑勺。

    后脑勺上这一棍打得并不重,谢建勋一阵头晕目眩翻身栽倒,却没有昏迷。摩托在他身边停下,车手掀开头盔,谢建勋倒吸一口凉气。张、秋、生,他做梦都已杀死无数遍的仇敌!

    两个保镖分从两边向张秋生袭来。一个保镖手握钢丝套索。这个钢丝套索只有两尺来长,两头有把手。人的脖子只要被它套住再将两头的把手一收一紧,咽喉或气管就会被勒断。另一个保镖左手持根两尺长的铁棍右手持一匕首。

    张秋生笑嘻嘻地与谢建勋说话:“小五子,俺们又见面了哈。你这么,”话没说完两个保镖就冲过来。张秋生让过铁棍、匕首,抬起棒球棍照持钢丝的家伙头上敲去。

    持钢丝的保镖偏头让开棒球棍,同时抖开钢丝朝张秋生脖子上套去。这一招他用得非常纯熟,只要钢丝绕过对手脖子,他跟进一步抓住另一头把手,再一转身对方就算死了。

    可惜他面对的是张秋生,可惜棒球棍比钢丝长。保镖偏头是让开了棒球棍,但棒球棍却并没有停只是改直敲为横扫,“啵”地一下打在他耳门上,这一下很重,钢丝保镖腿一软瘫倒在谢建勋身边。

    棒球棍打倒钢丝保镖却没停,张秋生一个转身舞着棍又敲在匕首保镖耳门上。匕首保镖同样身子一软,瘫倒在谢建勋另一侧。

    整个过程只是一眨眼功夫,谢建勋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两个保镖就倒自己身旁。谢建勋头昏脑胀却恐惧地想,待会这小子会怎样糟践羞辱他。

    张秋生没糟践羞辱谢建勋,主要没那时间。他冲到打成一团的人中间,给剩下的四个保镖一人一棍,全是打在脑袋上。

    将曹忠民六个招过来,舀谢建勋做示范:“教你们一个技术,在他们双腿上各敲一棍。既要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又要让他们丧失继续为害社会的能力。我的意思就是,既不能打断又让他们无法逃跑。”

    张秋生在谢建勋的左右小腿骨上一边一下,只痛得他眼泪飞扬。张秋生又问道:“鞋带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行,将他们手指绑上。为防止他们挣扎或逃脱,可以在绑之前将左右手腕各敲一下。”

    示范完毕,就放手让曹忠民他们去做。他自己去鼓捣一部大巴。这些修真或习武之人真有钱,架子特别大,胆子也特别大。学校门口停了许多汽车,都是他们前来二十一中的乘坐工具。

    张秋生稍微数了一数,五部大巴,非常豪华的那种。按每辆乘坐四十人,那就有二百多人了。还有八部中巴,按每辆乘坐二十人,那就是一百六十来人。

    另外还有十几辆小车,全都是世界名牌,什么奔驰、奥迪、宝马、美洲豹、林肯、路虎等等应有尽有。玛的,这些修真或习武之人太有钱了,也太会享受了。书上都说他们是清修嘛,怎么这样有钱?

    身后传来或惨叫或闷哼,张秋生全然不管,鼓捣开一部大巴。将车开到曹忠民他们身边说:“快将这些人扔车上来。我们得进去参加正规战斗。”

    曹忠民们两人抬一保镖,嘴里喊着:“一二三,扔!”一个保镖就上了车,张秋生将被扔上来的保镖往里面拖,好腾出空地继续扔。

    八个保镖被扔上来了,唯独谢建勋还是躺在地上没人去抬。张秋生朝曹忠民嚷:“那一个快点扔上来啊。别瞎磨叽,里面正打得火热呢。”

    这个,那个,曹忠民揉揉鼻子,说:“那人是你打倒的,应当由你去扔,这样比较合理。”

    时间紧迫,张秋生没感觉曹忠民的话里有什么蹊跷,继续朝曹忠民嚷道:“都是我打倒的,你们不也扔了么?快点!”

    秦川也是揉着鼻子说:“是啊,你真牛-逼,九个都被你一人打倒了。我们扔了八个,剩下一个怎么样也该你扔了?”

    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憋着什么坏,从实招来,免你们一死!张秋生已经发觉其中必缘故,刚才只是没多想。

    曹忠民还是揉鼻子,说:“那家伙被你打出屎来了,臭得脑仁疼。还是你来扔。你是大神。大神一般都不怕臭。”

    靠,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张秋生无可奈何地说:“我去打水,你们将他裤子扒下来。快!你们不想进去打哇?”

    曹忠民他们还是非常想进去打的。不过他还是试图反抗:“扒裤子还不如直接扔。裤子扒开更臭。”

    张秋生都已经下了车,听曹忠民这话又回过头来说:“战利品,知道么?战利品就是自己的东西。这车就是学校今后的交通班车了。可不能弄脏。”

    大爷被放假,何时上班听候通知。张秋生用大爷的提桶拎了满满一桶水回来,谢建勋的裤子还没被扒开。一人踩住一只胳膊,一人提着一只裤腿。剩下两个解皮带,至于谁来解还在争论不休。曹忠民建议李长江与他石头、剪刀、布。

    张秋生大骂:“cāo,用刀割开不就行了么?解什么解啊,没见过你们这样笨的。快!”

    张秋生站远远的将一桶水对着谢建勋屁股冲去,然后对曹忠民说:“将他移一个地方,在粪水里更不好。我再提一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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