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穿起来!”孟林真有些惊慌失措,快步走上前去,从地上拣起衣袍,想给面前的赤裸少女穿上。

    那少女却往前一步,走入孟林真怀里,将赤裸的胸膛靠在他的胸前,喃喃低语,“我还冷。你这里好温暖。”

    柔软挺翘的胸脯如一对展翅欲飞的小鸽子,在孟林真怀里跃跃欲试。

    孟林真伸手想去将她推开,一双大手却不由自主推在她的双峰之上。

    不算很大,却很挺翘,触手生温,说不出的柔软细腻。

    孟林真的双手如有自我意识一样,握住了手里两只白嫩的鸽乳,轻轻旋了旋。

    那少女嘤咛一声,全身都在颤抖,趴在孟林真怀里,软软地不断往下滑。

    孟林真一直强忍的心情在和故人重逢之后,终于难以抑制。

    大手松开绵软的鸽乳,从少女的腋下穿过,将她举了起来。

    少女嫩白的胸前腾起一阵起伏的波浪。

    孟林真轻轻将头靠过去,用唇含住一颗绽放的蓓蕾,轻轻吮吸起来。

    舌尖顶住那蓓蕾上的凸起,不断顶弄、戏耍,如同多少回日思夜想的那样,将那一晚,他们没有能完成的洞房花烛继续下去。

    少女的身躯从白嫩变得粉红,紧绷着身子,却没有推拒,柔顺地抱住了孟林真的头,两条修长的大腿往前卷起,盘上了孟林真的腰间。

    孟林真托着少女的身躯,往前急走几步,将她抵在舱室的厚重木板之上,吮吸得更加剧烈。

    樱粉的蓓蕾被顶弄得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和孟林真的舌尖不断嬉戏。玩起了你追我逃,你进我退的把戏。

    一边的蓓蕾在口舌之间猛烈绽放,另一边的蓓蕾却在独守空闺,渴望被疼爱,被关注。

    孟林真放开这一边的蓓蕾,看见那殷红挺立的顶端,微微一笑,转头看见另一边有些委靡的蓓蕾,不由拿鼻子往那蓓蕾之上蹭了蹭。亲昵地低声呢喃:“别急,很快就到你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们要不醉不归……”说完就张嘴含了上去,裹住那有些怏怏的蓓蕾,不断唆拉。

    少女只觉得胸前肿胀不已。似乎有什么闷闷的情绪想要喷涌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只得在她胸口处不断碰撞。

    她的一颗心本是软玉雕成,不能跳动,更不知冷热。

    可是在孟林真越来越猛烈的吮吸当中,她的软玉雕成的心,开始轻微跳动起来。

    扑、扑、扑……

    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听在孟林真耳朵里,刚好唤起了他对那一晚的记忆。那一晚,他和荣慧卿在琅缳宝镜的镜中世界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他的手。就如同今晚一样,捂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的心脏勃勃的跳动。

    “荣儿,是你回来了。是吧?你到底还是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你。我只要那个跟我在镜中时间渡过五年时间的荣儿。我不要你花容玉貌。倾国倾城。那不是你,不是我心中的你……”孟林真喃喃低语,将隐藏在自己心底的话尽数倾吐。

    一只手缓缓下滑,来到少女两腿之间的花溪之地,轻拢慢捻抹复挑,将有些干涸的花溪逐渐弄得春水潺潺。

    “你也挺热情的嘛,做什么每天绷着脸,像我倒欠你无数灵石一样。”孟林真调笑着抬起头,一手在少女身下拨弄,一边看向少女沉醉的面庞。

    少女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双腿间伸起一股潮意,内里突然觉得无比空虚,渴望被碰撞,被填满,不由在孟林真指间扭动,自动把自己送了上去。

    “这么着急?宝贝儿,那次我要你,你还扭扭捏捏,后悔了吧?”孟林真看着面前的少女,完全不能自拔,心里已经回到了那一年的洞房花烛夜,似乎这中间的时间只是一场过渡,睁开眼,他就回到了那一晚,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洞房。

    孟林真胯下的肿胀也难以遏制。他是修行之人,对这种肉体的欲望已经很陌生了。可是今天这股极待发泄的欲望又是怎么回事?似乎不像是他自己,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跟她完成洞房。这一点,似乎很重要。

    “荣儿,我来了。”孟林真一手拽下自己的衣袍,一手托住少女赤裸圆润的双臀,抵住她的花溪,不再等待,不再戏耍,就这样直挺挺地冲了进去。

    少女发出一声欢呼,感慨自己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没有破瓜的剧痛,没有被撑开的不适,只有满心的欢喜。

    她搂住了孟林真的脖子,更紧地贴上去。

    孟林真却将她按在厚重的木板之上,一手将她盘在他腰间的一条大腿拉开,高高地托在自己肩上,一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狠命前后抽插起来。

    咚咚的声音从木板上传出来,孟林真随手撑开一个结界,将自己、少女,还有那一扇木板笼罩起来。

    咚咚的撞击之声更加剧烈,外面却一点也听不着,除非有人的修为高过孟林真,才有可能突破他的结界,听见结界里面的春光旖旎。

    宝船的五楼之上,一个面目沉静,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睁开双眸,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良辰美景奈何天,春宵苦短,何苦追寻大道呢?——大家都应该及时行乐。

    这中年文士手一挥,手中酒杯里面剩下的半杯“今宵醉”便化作完全雨丝,往整个宝船的各个舱室钻了进去。

    每个修士都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有双修道侣的男女修都忍不住抱住对方,行那双修之事。没有双修道侣的修士便陷入梦境当中,和自己心底喜爱的道侣同样可以颠鸾倒凤。

    百卉和丰海成的舱室里,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可是两个人分别盘膝坐在舱室的两端,隔得远远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之势。

    丰海成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看向百卉,冷冷的声音里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热忱,“百卉,过来。”

    百卉别过头,“人家在修炼……”拒绝的声音中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娇媚。

    丰海成抿了抿唇,伸手一招。

    百卉就像一块精铁一样,被磁石吸了过来。重重地跌坐在丰海成的怀里。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丰海成咬牙切齿地低头吻上了百卉的双唇,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深入她的衣袍,抚弄着她硕大的绵乳,握在手里。沉甸甸地,份量十足。

    百卉咯咯娇笑,在丰海成怀里扭动着,不动声色地在他剑拔弩张的男根处蹭了蹭。

    “师父,弟子以修行为重,师父怎么能从中阻挠呢?难道不怕弟子回去太华山,向掌门禀报。就说,就说,师父……欺负弟子……”百卉说着,一只手已经缓缓往下。握住了丰海成的男根,轻轻在他那儿拨弄两下。

    顶级媚术如今被百卉修炼成了合欢术的无上功法。对她来说,跟男人双修采补,还是她修炼的王道。

    身边的男人修为越高。对她的诱惑就越大。其实她早就忍不住,恨不得一口将丰海成吃下肚。

    只不过大牛的教训让她懂得。无论是女修,还是女人,送上门都不会被男人珍惜。

    如果想要天长地久,她就必须矜持,必须等待。

    可以诱惑,可以若即若离,但是她不能如同上一次一样,将自己整个人、整颗心碰上去,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这一次,她将丰海成吊得够久了,今晚就将是她水到渠成之日吧。

    百卉想着,往丰海成怀里蹭了蹭,半边的衣袍脱落下来,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大半个绵乳,在丰海成眼前一晃一晃地抖动。

    丰海成就如同着了魔一样,抱着百卉滚到地上,一只手往她身上一挥,她全身的衣袍就如同散架一样,自动从她身上脱离。

    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成熟到快要滴出水的胴体。

    妩媚的面容,水样的双眸,细腻白皙的肌肤,娇俏的锁骨下面,是两只大得无法一手掌握的绵乳。胸前这么伟大,她的腰却细得不可思议,真正的不盈一握,他可以用两只手合拢,就能把她的纤腰拢在手心里。

    腰细腿长,臀部却像一个鼓起的弧形,将这股诱惑巩固到极致。

    丰海成不是第一次双修,却在百卉面前,如同青涩的毛头小伙一样,不知所措。

    百卉娇笑着,几次想要从丰海成身下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他拽了回来。

    最后一次她爬着想逃出去的时候,被怒气冲冲的丰海成一手抓了回来,直接从后面覆盖而上,一手握住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更显硕大的绵乳,奋力抽插起来。

    伏在百卉的背上,丰海成将自己抖动得飞快,不断穿进穿出,如果蝴蝶穿花一样,在百卉的花瓣处翻飞。

    百卉嗯了两声,便咬牙闭口不言。

    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

    她修炼的顶级媚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修炼的方法不对,近来对男人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甚至强烈到,只要有男人从她身旁走过,她闻到那股麝香味道,就会下腹发紧,两腿之间又空虚,又潮湿,恨不得抓住一个男人,就地正法。

    可是因为丰海成在她身边,她不敢出去乱勾引男人,别的男修就算对她垂涎,也不敢冒着惹怒金丹修士的怒火,过来勾搭她。

    算起来,自从她到了丰海成身边,也快有半年了。半年没有男修滋补,她的修为涨得慢了许多。

    想到以前万乾观的常师叔,百卉有着淡淡的怀念。

    那个金丹修士,可是为了百卉修为的增长,不分昼夜地让她“采阳补阴”,最后被弄得虚脱了,还乐此不疲,完全是一副对她的身子中了毒瘾的样子。

    只要碰过她的身子,再去跟别的女人双修,都会得不到满足吧……

    百卉微微笑着,伸臂抱住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丰海成,底下的花穴开始不断蠕动、吮吸,将深入到她内里的男根挤压得寸步难行。

    丰海成的畅意难以形容。

    他费了半年的功夫,终于将这个女弟子收为己用了。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弟子,不仅柔媚入骨,而且天生名器,一经男子沾身,便周身绵软,让男人如卧绵上,甘美之处,难以用语言形容。

    百卉缓缓运转顶级媚术,将她的功力提到最高,双眸一直紧紧盯着在自己身上动荡不休的丰海成,等着在他快要到最高潮的时候,百卉突然发力,鱼跃而起,和丰海成一起转换了姿势,变成女上男下。

    丰海成大喜,索性用双手握住百卉胸前的硕乳,不断揉捏玩弄,底下却不再动弹,只让百卉坐在他两腿之间,不断上下套弄。

    百卉的顶级媚术运转出来,效果非同凡响,很快就让丰海成尝到那股极乐之美。若是没有顶级媚术的支撑,男人的那股畅美来了又去了,十分短暂。

    可是在百卉修炼的顶级媚术的辅助下,那股让极致的畅美却能保持在一个不断上升,但是永不到顶峰的状态,让男人欲罢不能,只能努力一步步攀升,企图达到极乐的顶峰。

    而就在这不断攀升当中,百卉的顶级媚术无声无息地从男人那里吸收着灵力,不断冲击打磨着自己的丹田和奇经八脉。

    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百卉胸前滑过,滴落到丰海成赤裸的胸前,和他的汗珠混和在一起,又往下流淌到船舱的地上,和空气悄悄慎入的“今宵醉”一样,将这股极致的欢愉继续放大,持久不休。

    百卉熬了半年,也着实熬得狠了,花穴之内居然如同有吸力一样,将丰海成的男根紧紧地吸纳在里面,不让他自由进出。

    丰海成虽然觉得极美,可是下身之处也传来一阵一阵的拉扯,让他在极致的畅美当中,又有股难言的疼痛。而那畅美,又从这股疼痛中不断吸纳着养分,让他能够将这股畅美不断持续下去。

    百卉低下头,看见丰海成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委靡下去,逐渐露出骷髅的形状。

    百卉一惊,知道自己吸得过了,再吸,丰海成就要被自己吸死了……

    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这股欲仙欲死的极乐当中。

    啵!

    一个灰衣灰发灰眸的美少年从海水里跃上了甲板,正好站在百卉和丰海成的舱室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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