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拽了风筝就是拼命的跑,谁都不愿意在自己女人面前落后于别的男人。简易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能干,重新掌握住控制权,这回也没故意地让殷权,又跑又拽的格外卖力。

    刚刚还累得喘气歇着的程一笙与方凝此时都站起来蹦,“上天了、上天了!”

    还算给他们面子,两个男人的风筝都飞上天去了。

    简易看眼殷权手里的风筝,一只漂亮的大蝴蝶,在天上格外美丽,就好像程一笙这个女人般光鲜亮丽。再看自己这只蜈蚣,张牙舞爪的扭曲着,显得有点张狂。

    简易很无语,怎么方凝的品味连挑只风筝都跟普通女人不同呢?他真是有必要培养培养方凝的品味。

    方凝兴奋地跑过去,一手拽过简易手里的线,高兴地说:“哇,简易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

    简易突然心里喜滋滋的。以前他跟女友都是坐在西餐厅里端端正正地品红酒吃饭,要么就是他打高尔夫的时候,女友体贴地给他拭汗。像这样受累流汗放风筝还是头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付出了劳动,得来的赞扬特别自豪。

    就好像自己做的饭特别香是一个道理。

    那边程一笙也跑过来了,捧着殷权的脸“啪哒”就是一口,娇滴滴地说:“老公,谢谢!”

    殷权得意地瞥过来一眼,像个赢得了比赛的骑士,将手里的线递给了程一笙。

    也是的,两人放风筝本来不分伯仲,可从这奖励来看,显然殷权得到的奖励高,好似是殷权赢了。

    简易有些委屈,明明他也挺卖力,于是他求奖励,拽住方凝的手说:“我也要那样的!”

    方凝其实刚才看到了程一笙的动作,此时她的小脸通红,扭捏地说了句“讨厌”然后拽着线跑了。

    这女人居然还会脸红?简易看傻了眼,不得不说方凝那张明媚的脸,害羞起来真是挺纯情的。现在害羞的女人太少了,即便有也是装的,根本不像方凝这害羞,很纯朴。

    殷权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步踱来,浅笑着说:“看样子,你还需要努力啊!”

    简易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不如我们去钓鱼吧!”

    他可是常去钓鱼,估计这个殷权比不过他,到时候方凝崇拜的目光,程一笙埋怨殷权的目光,想起来就比较爽!

    “好啊,中午让人去做了,肯定新鲜!”殷权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

    两个男人坐到了河边,开始新一轮的比试。

    远处方凝兴冲冲地看着程一笙说:“这办法果真好,你瞧瞧男人啊,就是有力气没地儿使,花了力气,人都温柔了!”

    “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都好嘛!”程一笙说完,笑着打趣她:“人家要个吻也不过分,你怎么不肯给?”

    方凝刚缓和的脸又红了,掩饰地轻哼道:“我还没原谅他呢!”

    程一笙笑得很暧昧,笑她口是心非。女人的心最软,很容易就会原谅她喜欢的那个男人!

    两个女人都不会放风筝,没放一会儿风筝就掉了下来,两人都郁闷地看着地上的风筝以及一堆线,转过头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

    方凝叫道:“呀,他们钓鱼呢,咱们快去看看吧!”

    她叫完,先扔下风筝跑了过去,程一笙在后面也往那边走。

    简易这儿正压着气想钓大鱼呢,结果方凝这么招呼地过来,叫叫嚷嚷的把鱼都给吓跑了,简易看到殷权一提杆,一条乱挣扎的鱼甩着水珠就从水里给钓了上来,阳光反射在鱼的身上,耀眼的极其好看。

    程一笙此时也走过来了,恰巧看到这一幕,不由带着仰慕地声音亲热地说:“呀老公,好大一条鱼,你真厉害!”

    方凝看着殷权的鱼,转过身质问简易:“怎么你没钓上来?”

    简易差点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你大嗓门,我早就钓上来了,现在鱼都被你吓跑了!”

    再看那边程一笙已经亲热地依偎在了殷权的身边,而殷权则是淡淡地勾着唇,得意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简易斥道:“你安静点,乖乖地坐到我身边,不要说话!”

    方凝赶紧拉过小凳子坐到他身边,等着鱼。

    那边殷权趁他们不注意,侧头下去含程一笙的唇,程一笙不好意思,掐殷权,她怕简易跟方凝看到,也不敢吭声,不敢反抗。

    殷权现在是被掐死也不松口,这种感觉很刺激,他细细地品尝着她柔软的唇,还恶劣霸道地顶进她的檀口中,去尝她甜美的津液。

    简易跟方凝怎么可能看不到?方凝脸都不敢往那边扭,简易也有些坐不住了,一只手扶杆,另一只手慢慢地绕到后面,揽住了方凝的腰。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此刻身边有个鲜活的大美人,他为什么要忍着?

    简易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殷权突然放过程一笙的唇,一个使劲儿,一条鱼就拽了上来。

    方凝那边原本正垂头脸红得要滴血,此时看到了,立刻不干,用手狠掐简易的腰间软肉,低声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认真钓鱼,别想那乱七八糟的,你看殷权那桶都快满了,你呢?”

    简易疼得都快尿裤子了,程一笙要掐都是腿或胳膊,哪像方凝这么狠的,专挑柔软的要害掐。简易真不知道殷权是什么做的,竟然能一心二用,跟女人热吻,还能钓上鱼来!

    简易侧过头,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就不能像程一笙对殷权那样对我温柔点?”

    方凝也以同样的语气回敬给他,“那你像殷权对程一笙那样对我了吗?”

    简易无语,随即他眼中流转过一丝有点坏的光芒,低下头突然离她很近,“看样子,我真该像殷权那样热情一点!”说着他揽着她腰的那只手用力一紧,然后就把她的唇往自己面前送。

    方凝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推他,又不敢喊,她瞪大眼睛反抗。

    简易心里气,这个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然后像个小女人一样,怎么搞得好像他要强上她一样,他简易至于这么强迫一个女人吗?她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

    正想着,突然感觉杆一沉,他用力往上一拉,果真一条又大又肥的鱼破水而出,方凝立刻兴奋地尖叫起来,将旁边正在亲热的殷权与程一笙给惊醒了,程一笙轻轻地推殷权,“你再讨厌,我不理你了!”

    正在兴味之中的殷权未免觉得有点扫兴,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过是钓上一条鱼,至于这么高兴?”

    方凝看殷权那桶不免觉得底气不足,立刻瞪简易,心道你个没用的,钓这么点,好容易钓上来一条,我还这么又蹦又叫的,真是丢人。

    简易也没心思钓下去了,心已乱,还怎么钓上鱼?他看程一笙的脸红通通的,轻依在殷权的身边,俨然一副小女人般,温柔似水。简易总算明白了,他不是输在钓鱼上,而是输在了女人的态度上,看样子他还需要努力进步发展,让方凝也对他那样。

    果真男人亲自费力追来的感情比较甜,更会去珍惜。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烧烤吧!”简易站起身说:“我让人把鱼收拾了,一会儿我们可以烤鱼!”

    殷权也没意见,他想早点吃了饭,然后就可以……

    程一笙完全不知道殷权邪恶的想法。

    烧烤的时候,殷权格外勤快,一手烤肉一手烤海鲜,不断地往程一笙嘴里送,吃饱了省得没有力气。程一笙幸福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不明所以的方凝羡慕极了,不断催促简易,“你看人家程一笙都快吃饱了,我连半饱都没。”

    简易心里叫苦,程一笙只是自己吃倒好,方凝这女人只会帮倒忙,折腾半天不是糊了就是掉了,现在还怨他?殷权也是,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表现干什么?你给我留点面子,我跟方凝还没渐进佳镜呢。

    殷权哪怕跟程一笙到了老夫老妻的那一步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程一笙吃得差不多,也动手开始给殷权烤,以前跟陆淮宁一起吃过自助烧烤,所以她对这个并不陌生。殷权对她的食量非常了解,他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随时地递上一串让她咬一口,这样再零碎地吃些,肯定饱了。

    殷权与程一笙和乐融融,再看方凝跟简易那边可谓热热闹闹,简易看着弄得到处都是的食物,气得问她:“咱俩像是谈恋爱吗?”

    “你不说你笨,倒怨我!”方凝不服气地说。

    简易心里想着,难道一定要把她按倒狠狠地吻着她才肯听话?他瞥眼殷权,只见那厮倚在程一笙身上,手拿烤串悠然地吃着,还淡淡地扫自己,眉眼中丝毫不掩其得意。

    简易气坏了,他绝不能输给殷权!

    简易与殷权钓的鱼也都收拾好了被拿上来,殷权坐直身子,这个鱼得他亲自动手,一笙不会烤,再说他也不会让她沾这些荤腥的东西,到时候会把她身上的香气都给弄没的。

    简易看着躲得远远的方凝,好笑地问:“你怎么不来折腾了?跑那么远干什么?”

    “你自己弄吧!”方凝怕沾到自己身上,女人对折腾鱼都很厌恶。

    简易瞪她一眼,方凝还理直气壮地说:“你看殷权都让一笙躲得远远的,难道你要让我弄?”

    简易真是要让她气死了,他恶声恶气地说:“回头我再收拾你!”

    不知为何,方凝忍不住抖了抖,心底升起一股冷意,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回方凝不捣乱,简易倒是很快就弄完了,方凝可是跟程一笙同时吃上东西,她不由表扬道:“这回不错!”

    程一笙吃到了鱼,可也只吃了一口,然后就半跪在殷权面前,把鱼往殷权嘴边送,喂殷权吃。殷权手里烤着东西,嘴里享受地吃着老婆喂的鱼。

    简易看方凝,这女人自己啃得带劲,饿坏了的样子,哪里还想到他了?这股滋味儿别提了,简易现在只剩下无奈了!

    怪不得这女人没人要啊,原来是真的不解风情!

    其实方凝看到程一笙喂殷权,她也想那样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再有她觉得自己都咬过了哪里能让简易再咬呢?说到底她跟简易还没到程一笙与殷权亲近的那种程度。

    方凝刚刚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程一笙与殷权已经吃饱了,殷权一把拉起程一笙转头对简易说:“我们去散散步,你们慢慢吃着!”

    说完他瞥了简易一眼,简易明白这是不想被打扰,便眨了下眼,算是回应。

    殷权牵着程一笙走了,修长挺拔的腿有力地向前迈着,以一种绝对霸气的姿态将程一笙给拉走。程一笙转头跟方凝说:“方凝你们慢吃,一会儿见!”

    殷权心里不屑地想,一会儿见?再见估计就是晚上了。

    沿着河边走出去一段路,将简易与方凝远远地甩在后面,程一笙才问:“殷权你干什么要自己行动啊?”

    “傻瓜,简易为什么要出来玩?不就是为了跟方凝培养感情?咱们当电灯泡,他们怎么培养感情?要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这样才能有感情知道吗?”

    殷权将假话说得一本正经,颠三倒四的功夫真是一流。要是简易听到他的话,肯定要被气得头顶生烟。

    程一笙点头,“也是啊!”她仰起头,看向他问:“我觉得今天简易跟方凝相处还是不错的!”

    “没有灯炮会更不错!”殷权说着,随意地抬手腕,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时间。

    他决定散步半个小时,然后再进行他的大计划,车子已经让钟石停到了该停的位置!

    程一笙如同被饿狼盯上的小白兔,恍然不知地欣赏着外面的景色,河边柳树垂杨、绿草幽幽,再旁边就是一人多高的草木,虽然多却不杂乱,看起来有人专门修剪。午后宁谧的河边,跟相爱的人漫步,真是一种享受。

    “这里的夕阳肯定很美!”程一笙扬起头说。

    “晚上我们可以住帐篷!”殷权说道。

    “不会冷么?”程一笙转过头问。

    “保暖的,再说还有我呢!”殷权估计前半夜怎么也要折腾半宿的,后半夜他抱着她睡,她肯定不会冷。他的火这一晚能降下去就不错了。

    殊不知他体内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她,这着实不能怪他,看她双眸汪汪、两颊如桃、樱唇饱满微撅,中式的上衣,紧紧地勾勒着她的腰身,突出那饱满的胸,更不要提那紧紧勒住她臀部的牛仔裤,性感中带着一种野性,让他口干舌躁。

    这一看不要紧,他立马有点难耐,抬手冲着她的臀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程一笙吓一跳,马上又羞又怒地捂着臀叫他,“殷权你干什么呢?”

    “没事儿你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殷权低声说,嗓子已经哑了。

    “你胡说,这么厚的裤子怎么就和没穿一样了?”程一笙瞪着眼,一脸的防备。

    殷权把她的身子翻过去,伸手从后面去拽她的裤子,“你看这裤子紧的,连拽都拽不起来,就差勒进肉里了!”

    他拽哪里呢?程一笙就好像触电一样蹦了起来,往前快走了几步躲他,“殷权你再乱摸?”

    “我在认真的跟你说话,你别乱想!”他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刚才都动手打我了,你还叫认真说话?”程一笙满眼不信,一双墨眸莹莹浮漾的都是质疑。

    “我那是惩罚你,这样的裤子你就该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穿成这样你想勾引谁?不守妇道!”殷权低喝,俨然一个古代的霸道少爷。

    程一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调高了八度,“什么?你敢说我不守妇道?”真是气死她了,这死男人!

    殷权怕她跑了,他一把抓住程一笙的手腕,先把人绑在身边,然后昂着下巴跟她说:“跟我道歉,勉强原谅你!”

    “呸,我不原谅你!”程一笙甩手,他哪里肯松。

    他一把就将她拽进自己怀中,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你穿这么紧,把你的屁股勾勒得又挺又翘,让我一看就想上你!”

    “你……”程一笙气得要挣开。

    他紧紧地抱住她,声音哑极了,略带着痛苦。

    “别动,你没感觉到吗?我想要你!”殷权的声音带着极力地忍耐。

    程一笙自然感觉到那腿上,如火灼般的感觉,她有点急了,看看四周问他:“那怎么办?”

    殷权抬眼一看,果真车子停在那里,他张望了一下说:“咱们的车在那儿,你扶着我上车平息一下,然后咱们再走回去!”

    这话能信吗?程一笙显然想到上次的事,有点犹豫。殷权痛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一笙,我很难受,都要走不了!”他喘了一喘,然后说:“要不坐到树根下?”说完自喃地说:“好像有点冷!”

    看起来,他真没有要对她有想法的意思,程一笙咬咬牙说:“我扶着上车吧!”

    殷权唇边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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