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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恪之只要周末没有事情,周五就会坐高铁到帝都找覃松雪,两人见面的次数比覃松雪去g省的时候频繁得多,那时陈恪之总共只去找过他两回,现在两个几乎每个月能见两回,放长假还能一直腻在一块儿。(小说文学网)

    他工作的事儿过完年就基本上定了下来,n城某区的区委党校,作为一个普通的小科员。覃松雪觉得这个岗位对陈恪之来说屈才了,陈恪之告诉他,换个好的单位得过两年,他现在已经不错了。

    覃松雪没再说什么,现在公务员越来越难混,他们学校还有去考选调生的,直接下了乡,陈恪之还留在城里。

    “我工作的事儿用不着你来操心啊宝贝儿,你好好写字就得了。”没有见面的时候两人偶尔会用facetime,陈恪之看到覃松雪皱眉了,觉得有意思,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屏幕上他的眉心,仿佛这样能将它抚平,“升职得有个过程啊,黎阿姨在咱们小时候不也没职务。”

    覃松雪知道他在干什么,:“忘了。”从他记事起,他妈妈就当了秘书长,已经不是普通科员。

    陈恪之又戳了戳覃松雪的脸:“下个月我来找你吗?”

    覃松雪问:“我爸在家吗?”

    陈恪之:“不在,他五一的时候去陪黎阿姨。”

    覃松雪道:“我来找你算了,好久没回家,蛋蛋冬眠该行了吧?”

    陈恪之:“前几天醒了,你回来,我来车站接你。”

    覃松雪:“你开你刚买的那辆吗?”

    陈恪之:“对,车我开了几天,还不错。”

    覃松雪:“你跟我说又没用,我只会坐不会开。”

    陈恪之:“开车载媳妇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你用不着学,现在考驾照太麻烦。”

    五一学校放了三天假,覃松雪请了一天假特地错开高峰期买了车票,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陈恪之新买的车是一辆凯迪拉克,三十万出头拿下来的,车型大气有棱有角,黑色的漆显得十分庄重。覃松雪从车站出来,看到这辆车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之前陈恪之给他发的图片看着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实物看上去非常霸道漂亮,边角甚至能用凌厉来形容。

    但进了车后覃松雪就开始吐槽了:“哥,这车在外面看着挺大的,怎么里面这么小啊?”

    陈恪之:“……”

    陈恪之:“你是不是易叔的车坐多了,忘了普通小车后座有多宽?”

    覃松雪这几年除了的士就没坐过其他车,反应过来:“哦哦,对……我差点儿忘了,这是挺大的,嘿嘿,我喜欢。”

    陈恪之:“这可是咱们第一辆私家车。”

    “也是,嘿嘿,我们什么时候从家里搬出来呢?”

    陈恪之想了想道:“我房子早就买好了,等你回来吧,过几年,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易叔还不经常回来,只有师父一个人在,要是等你回来还要搬出去不太好……现在先不用考虑这事儿,我也不搬出去,新房子用这两三年慢慢装修着,弄好了你可以隔一段时间过去住几天,你爸不会在意的。”

    覃松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易修昀和高丞曦正在另一个小区优哉游哉,裱字画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易修昀的推荐,高丞曦的每天能接很多单。易修昀怕他累着,告诉他一天用不着接那么多,就算他一天只接三个单子,一个月下来差不多也能有六七千的纯收入。高丞曦说无所谓,反正他闲着没事儿,不如多挣点钱,还有可能攒着出国玩一趟。

    陈恪之把车停在了车库外面,好给易修昀腾出位置,以便他随时回来。

    到了家后覃松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蛋蛋。

    蛋蛋十分老实地在水缸里吐泡泡,似乎饿狠了,见到覃松雪立马探出脑袋来迎接。

    “哥,家里有东西吃吗?蛋蛋好像饿得厉害了。”覃松雪把蛋蛋从水里拿出来,走去了阳台,要给它晒太阳。

    “它就是装的,我昨天刚给它吃过东西,好久没见你了,这小东西鬼精鬼精的,别信它。”

    蛋蛋见覃松雪抓着它出来好久都没有喂它东西吃,有些急了,用嘴巴戳了戳覃松雪。

    覃松雪觉得太有意思了,逗它:“我哥说你昨天刚吃东西,今天就不给啦,你再吃得变成大胖龟了。”

    蛋蛋似乎听懂了覃松雪的话,不满地把屁股对准陈恪之,估计接下来的几天要是陈恪之碰它得被它咬手指头。

    听闻覃松雪回来的消息,高丞曦十分高兴,给覃松雪打了电话叫他下午来那边的小区一起吃饭,让易修昀做个火锅。

    五月份的天气不算热,火锅也方便快捷,适合四个人,还不会浪费。

    “易叔他能吃辣么?”覃松雪怀疑道。

    “谁管他,少数服从多数。”高丞曦毫不在意地回答,让旁边的易修昀十分无语。

    在学校的时候覃松雪几乎没有睡过好觉,回到家的第一要事就是补眠。他道大学毕业都没有换房间的意思,一直和陈恪之睡在一起。

    覃父问过覃松雪是否要换个房间,他们两个小时候睡在一起没什么,长大了还是不方便。

    覃松雪早就想好了说辞,对他爸说反正他也不经常回来,而且从小和陈恪之一起,突然间分开了有些不习惯,感觉跟没回家似的。覃父又问了陈恪之,陈恪之回答说他无所谓,反正床大,他们两个人一点也不挤。

    覃父见劝说无用也就随他们去了。

    床上全是陈恪之的气息,覃松雪沾到枕头立刻睡着。陈恪之守在他旁边盯着大盘走势,三点收盘之后关了电脑,随便拿了本书躺在了覃松雪旁边。

    覃松雪睡着之后变得十分安静,眉心轻微的蹙着,陈恪之微微差异,伸手用拇指轻轻抚摸着那道不明显的沟壑。

    从什么时候开始覃松雪也有了烦心事?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易修昀打来电话催他们过去。

    高丞曦见到覃松雪后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陈恪之恨不得粘在覃松雪身上,奈何高丞曦谈的内容似乎要避开他,一直坐得远远的。

    陈恪之无奈地摇头,站起身去看易修昀是否需要帮忙。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特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孩儿靠头低语,脸上不时做出夸张的表情,他心里忽然间觉得很微妙。

    一对好闺蜜?

    易修昀也并非一味地迁就他们三个人的口味,火锅做成了微辣的,高丞曦很是不满,质问易修昀是不是故意的。

    易修昀说吃太辣不好。高丞曦完全不以为然,但到了晚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易修昀真是体贴入微。

    私底下易修昀和陈恪之都不怎么说话,全是高丞曦和覃松雪在唧唧喳喳说个不停。高丞曦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抢锅里的肉吃,覃松雪则顾了这头忘了那头,动筷子半小时了都还没吃进多少东西,肚子还是空着的。

    陈恪之没办法,只好不断地给覃松雪烫东西进去,还得提防着高丞曦来抢,东西一熟就扔进了覃松雪的碗里,提醒他快吃。

    晚上回到家,陈恪之知道覃松雪累,没准备和他办事儿,匆匆洗完澡后光着身子睡在了一块儿,道晚安之前陈恪之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覃松雪把手放在陈恪之的小腹上,陈恪之攥住他的手让他别闹,今天他刚回来好好休息。覃松雪微微讶异,但还是放开了手,随即说他今年国展的作品还没有准备好,上半年已经错过了几次,而下半年只有两个展览,如果他在那之前没有完成好作品的话只能等明年了。

    陈恪之亲了亲他,对他道不着急,慢慢想。

    “哥,我一定得做出成绩。曾老师只收过四个徒弟,我不能给他丢脸。除了书法,其他的我都不会,如果这个我都做不好,那我还有什么用?”

    “宝贝儿,你已经足够优秀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知道吗?”陈恪之搂着他耳语道。

    但这样劝慰的话不可能有任何效果,陈恪之是过来人,他知道下定决心要达到某种目标后的那种坚定。从小到大他都未曾松懈过一天,他的成绩是牺牲了他所有的休闲时间换来的,他是为了覃松雪。如今覃松雪也有了最明确的目标,还有他最终的梦想,除非达到期许,否则将永远不会停下。

    “如果我能帮上忙,你就跟我说。”陈恪之在书法上的造诣早已被覃松雪甩开一大截,他能给予的帮助几乎被限制在了精神支持上,作为覃松雪身后强有力的后盾。

    覃松雪摇了摇头,抱着陈恪之,把身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道:“没关系,哥……我自己能解决的。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拿奖。”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么?这几天外面的活动应该很多。”

    这三天假大家都出来玩了,覃松雪不太想跟别人一起挤,但是一直憋在学校也十分想出去走走缓解一下压力,于是道:“找个人少的地方吧,如果没有就不去了,在家挺好的。”

    陈恪之:“我带你去爬山……叫上易叔和高丞曦一起吗?”

    “嗯,明天你叫我……茜茜他们就算了,估计他们自己有事儿,而且明天早上茜茜应该起不来床。”

    陈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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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恪之六点起床跑步的时候覃松雪惊醒过来,撑起身子茫然地看着陈恪之,问:“几点了?”

    陈恪之微微讶异,往日他起床锻炼覃松雪从来都没有醒来过,如今睡眠却如此浅,打算今天带他出去玩的念想顿时烟消云散,摸了摸他的头道:“还早,你睡吧。”

    覃松雪唔了一声,揉揉眼睛,小声嘀咕了一些现在是在家之类的话,又躺了回去。

    早上气温偏凉,陈恪之把被子掖好起身出了门。

    覃松雪这一睡又是到十点,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了陈恪之残留下来的气息,随即起床拿了放在床边的睡袍往身上套。

    此刻陈恪之已经买好了早饭放在楼下餐桌上,覃松雪起身看了看手机知道陈恪之是故意没叫他,洗完脸刷完牙下楼填肚子。

    陈恪之抱着平板在看电影,见覃松雪下来,问他睡好了么。

    覃松雪说不留神睡过头了,这个学期开始他六点不到就起床,生物钟比较准时。

    “哥,你那个刮胡刀刀片不好用了,新的放在哪儿啊,我在卫生间没找着。”

    “屉子里,待会儿我去换了……今天不能爬山,要不随便出去走走?”

    覃松雪想了想,说:“算了吧,今天到处有活动,哪里都打折,人太多了,今天练下字,然后……”

    话没说完,覃松雪就走到陈恪之面前,俯下|身伸手摸了陈恪之下面一把,继续道:“……明天再去爬山。”

    陈恪之呼吸一窒,一边眯着眼看他一边把平板放下:“睡了一天你来精神了?”

    覃松雪把陈恪之的眼镜摘了下来,笑着和他接吻,陈恪之找着空隙断断续续道:“宝贝儿……你……好像把顺序搞反了啊……”

    覃松雪的手伸进了陈恪之的t恤里,手掌按在他的胸肌上,无所谓道:“下午晚上再写……”

    覃松雪只穿着宽松的睡袍,陈恪之稍微拉了带子便全开了,整个身体都bao露在空气中。

    陈恪之挑眉道:“你起床不穿裤子啊?”

    “家里不是没人么?”

    陈恪之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直和他接吻,同时说:“咱们去书房?”

    覃松雪把身体压在陈恪之身上,xia身开始慢慢地磨蹭他,一点点地感受着那个地方逐渐增大,变粗bq,模拟着jiao合的动作上上下下,两个火热的qi官互相抵着。覃松雪的qian端戳着陈恪之的睡裤,粗糙感让qing|yu产生得更加浓烈。

    迷乱间覃松雪问:“书房?”

    陈恪之狠狠地吻了他一下,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随即抱起覃松雪,道:“早就想在书房c你一回了。”

    书房里放的都是覃松雪从小学到大的书籍字帖,还有笔墨纸砚,覃松雪在那里完成了一幅又一幅的作品,在那种地方做这种事总有种负罪感但又有别样的xing奋。

    陈恪之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进去了,覃松雪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一直在笑。

    陈恪之问:“笑什么?”

    “笑你着急啊。”覃松雪轻轻地咬着陈恪之的脖子,挑dou着陈恪之zao动的qingyu,“昨天晚上怎么不交公粮?你老了不行了得休息一晚上?”

    陈恪之嗤了一声:“笑?待会儿让你哭。”

    覃松雪:“求之不得。”

    二人许久没有进行过rou体的交缠,覃松雪闻到陈恪之身上特有的气味便硬de不行,一直立着,前duan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houxue一阵阵的空虚。

    陈恪之并不急着进入正题,把覃松雪放在大红木书桌上坐着,然后将桌上面的笔洗镇纸全部拿到了一边,随即推着覃松雪往下倒,让他上半身躺在桌上。陈恪之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他上上下下摸了遍后,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的羊毫扔进了笔洗里泡着。

    “宝贝儿,今天咱们玩点别的。”

    覃松雪笑着问:“玩什么?”

    陈恪之撑着小帐篷走出书房,一边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覃松雪:“……”

    覃松雪身下垫着睡袍,正面完全赤1uo着,yj笔直地对着天花板,骂道:“陈恪之本大爷还硬|着呢,你跑什么!是不是不行啦!”

    没一会儿陈恪之回来,手里多了个眼罩,覃松雪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因为两人办事儿时常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所以几乎没有进行过情趣玩法,这次有了机会心里更加兴奋。

    “不行?”陈恪之走过去摁了覃松雪的前端一下,让他唔了一声,随后把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覃松雪:“你要干嘛……我看不见了……”

    “宝贝儿,好好感受……”陈恪之把覃松雪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已经泡开了的新毛笔拿了出来,停在了空中,冰凉的水滴在覃松雪的腹部,让他浑身瑟缩了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冷……”覃松雪有些不满。

    陈恪之轻轻笑了一声,用笔尖掠过覃松雪敏感的rt,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让覃松雪叫了出来:“哥!”

    低温让rujian立刻变硬挺立起来,陈恪之很满意覃松雪的反应,又用笔尖往上面画了一下,冰与火的交汇快gan直冲大脑,诡异的酥麻席卷了整个上身,覃松雪受不了,伸手要去档陈恪之,陈恪之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都抓住,让他无法动弹。

    覃松雪喘息道:“哥……你别这样……”

    陈恪之并不放过他,用毛笔在他的ru尖上画圈,同时凑到他耳边低语:“宝贝儿,你会喜欢的……左边要不要?”

    毛笔一直在他右边的胸膛上动作,覃松雪左边被晾着,不平衡感让他十分难受,听到陈恪之的话后,难耐道:“要……”

    “你知道该怎么说吗?”陈恪之含住覃松雪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着。

    覃松雪下意识道:“老公,要啊……”

    陈恪之满意了,把毛笔重新沾了水换到了左边又画了两个圈,覃松雪难耐地弓起身子,现出几条不明显的肌肉线条。

    陈恪之一边在左边画圈,一边舔了舔覃松雪的耳垂,随后舌尖一直往下,味蕾从后颈的位置移到肩窝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覃松雪的ru尖,覃松雪又叫了一声:“哥!”

    左边冰凉右边火热,覃松雪被这样的对比鲜明的刺激得想立刻找个东西填满自己空虚的hx,不耐地用双腿夹紧了陈恪之的腰,并往前挺了挺身,让两人的下ban身摩擦以纾解yu望。

    “哥,别闹了……c我……”毛笔又移到了覃松雪的肚子上,柔软的羊毫在他的身上写写画画,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渍,覃松雪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开口让陈恪之快些进入正题。

    陈恪之硬起来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覃松雪因难受而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挪动,精瘦的腰挺着,眼睛被蒙住,嘴唇微张的样子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吸了半分钟后陈恪之又换了右边:“宝贝儿,你这边我还没舔到……”

    ru头此刻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颜色也由淡色转为红艳。

    “球球……”陈恪之第三次将毛笔放了回去,吻住了覃松雪,松开了他的手腕,直接握住了他的关键部位,“慢慢来……”

    拇指绕着圆润的guitou戳了几下,覃松雪控制不住地shenyin出声:“哥,别玩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没有回答他,兀自道:“才刚开始呢……”

    陈恪之饶有兴味地用指腹堵住了覃松雪的马yan,另一只手取出毛笔,对准覃松雪的茎shen开始涂抹,透明冰凉的水滴顺着茎身缓缓流下,覃松雪快要这种强烈的刺激逼疯了,xia体的高温被瞬间冷却让他的身体剧烈地蜷缩起来,大叫道:“哥,哥!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宝贝儿,叫老公啊。”陈恪之不慌不忙道。笔尖描绘着jing身上的青筋,薄薄的水渍迅速变热蒸发,覃松雪关键部位的热量在不断地流失,不适感让他挣扎着想要逃开。

    “老公……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覃松雪连连求饶,但陈恪之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没一会儿覃松雪的整个jing身便被涂满了水,陈恪之命令道:“宝贝儿别乱动啊。”

    覃松雪不敢违背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两只手十指紧扣举到头顶地位置不让自己随便动弹。

    “哥……”

    “球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恪之进而握住了覃松雪的茎shen,让笔尖戳进了他的马yan,使劲按下,柔软的羊毫覆盖了整个gui|tou。

    覃松雪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失控地喊出了陈恪之的名字:“哥……陈恪之!老公……老公你别这样……”

    陈恪之不慌不忙地把毛笔重新沾了水,再次涂抹覃松雪的gui|tou。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覃松雪哭着道:“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笔头沾了水之后羊毫全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尖的形状在最顶端,陈恪之用它不断地戳着覃松雪的gt,每一回都让覃松雪产生更为剧烈的轻颤,那种近乎羞耻的刺痛与快感让他死去活来。

    “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的毛笔从覃松雪的gt往下画,掠过他的毛发,从下往上移到了他的小腹,并停留下来重新沾了水,“啊,还不急……我很久都没练字了……写个什么好呢……写你名字怎么样,宝贝儿?”

    覃松雪已经无法拒绝陈恪之的任何请求,他只想快点得到满足,不断地点头说好。

    于是陈恪之在他的肚脐附近提笔:“你说我写什么字体比较好,行书还是篆书?行书怎么样?”

    “我不知道……老公……我不知道……”覃松雪的下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眼角渗出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罩。

    陈恪之一挥而就,在覃松雪的小腹处写下了他的名字,把那里弄得全是亮晶晶的水,顺着他的腰线滴下流到了睡袍上。

    “宝贝儿,我还没写够啊,怎么办?”陈恪之俯□和覃松雪接吻,撬开他的牙齿,断断续续道,“别咬着……乖啊……要不然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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