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宫中休养数日的乔云蕾,跟婉白绫却想不到在晚上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七王府出事情的消息。

    一听到七王府出了事情,这婉白绫跟乔云蕾自然没有心情留在宫中休养,于是二人便快速的上了这马车。

    面对乔云蕾跟婉白绫要走,婉贵妃一开始虽然不乐意,不过却也未曾多做阻挠,而是让朱氏跟云儿好生照看这乔云蕾跟婉白绫。

    只是婉贵妃在看向远去的马车时,眼眸内顿时便有着一抹轻笑,这逆子当真是放心不下这乔云蕾,不然怎么会在这时候来接人?

    此刻的婉贵妃便当成这司徒玉棠,不放心乔云蕾在皇宫内住下,所以才急急忙忙找人接乔云蕾回家,毕竟这皇宫内处处危机,这司徒玉棠当真是放心不下。

    而当婉白绫跟乔云蕾上了马车之后,这马车内的气氛便诡异十足,乔云蕾不说话仅仅是看了看这婉白绫,而这婉白绫也不说话,就是那样看着乔云蕾。

    在感觉到婉白绫的目光时,乔云蕾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却也未曾多说些什么?只是心中却在疑惑,这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而此刻马车内便有着无线的沉默在蔓延着,乔云蕾低着头,因为一天到晚都未曾吃饭的缘故,仅仅是喝了一些补品,此刻便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一开始她不敢吃饭,毕竟司徒玉棠交代了,很快这太医来了之后,乔云蕾才敢小心的吃了一些,毕竟这肚子饿过头了,她在不吃饭恐怕身子会熬不住。

    而最让乔云蕾感觉到奇怪的却是,这司徒玉棠不是说好了,在下午的时候会来接自己吗?为什么此刻都未曾出现?

    毕竟此刻自己在宫中发生了这等事情,在后来还差一点便动胎气流产了,而这司徒玉棠却都未曾出现,这也太让人感觉到奇怪了。

    而此刻在另外一边的婉白绫,在暗处看乔云蕾的目光,便有着几分阴狠,尤其是想到自己下午中毒的事情时,便更加暗恨了这乔云蕾几分。

    毕竟此刻的婉白绫便认定了,这下午的戏压根就是乔云蕾,自导自演出来的,目的便是为了陷害自己,好让自己身败名裂。

    不过此刻的她要失望了,舅舅早在东窗事发前,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所以此刻她的计划,便完完全全失败了,不过乔云蕾你给本宫等着。

    很快马车便渐渐前行着,云儿则是在一旁照看乔云蕾,而此刻的乔云蕾却突然生出了一股不安了,而就在这时候马车突然猛烈的跑了起来。

    差一点便让这乔云蕾扑到在马车内,好在一旁的云儿连忙扶住,而此刻这婉白绫却因为没有人,扶住的缘故整个人便自己扑在马车的座位上,额头也撞成了青紫色。

    “车夫你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想本宫死,给本宫好好驾车,”婉白绫额头被撞破之后,顿时便薄怒道。

    毕竟此刻这婉白绫心情本来就不好,在让这马车一吓,顿时便怒火中烧,仿佛要在那一刻烧死所有人一般,该死的,尽干这种事情,没有一个下人是有用的。

    只是她叫了几声,这马车却依旧在快速行驶着,而此刻这乔云蕾也发现不对劲了,很快云儿便打开了这车门。

    很快便看原本坐在车头的车夫,此刻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此刻这马车便在大街上混乱奔跑着,四周围到处撞击着。

    此刻这马车便在大街上狂奔,那速度之快到,连朱氏后面的马车都没办法追上,只见此刻的乔云蕾等人的马车,便在这一路上撞到了不少摊位。

    不过好在此刻是大晚上,所以大街小巷上,也没有那般多行人,在加上这里又不少夜市,所以这人便更加是少之又少,这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而此刻因为马车到处乱撞的缘故,马车内的乔云蕾跟婉白绫,顿时便动摇西摆了起来,拼命的抓住车窗,稳住自己的身子。

    相比乔云蕾这婉白绫却要好受些,毕竟此刻乔云蕾怀孕了,整个人压根就经不起这马车的奔跑,而当云儿一看到这马发疯的时候脸上一沉。

    连忙便抓住这马车,想要稳住马车,只是她就算在用力拉马,这马却依旧在拼命狂奔,半点也不受着云儿的控制。

    很快云儿便咬了咬牙,拼命的拉着绳索,想要将马停下来,那小手在握住绳索的时候,便有着鲜血在不断渗出来,那绳索也在不断的被马拉扯着。

    只是此刻这云儿越是拉的厉害,这马便越是疯狂,疯狂到就算云儿也难以站在脚步,很快云儿的那一双手顿时便鲜血肉模糊了起来。

    只是此刻这云儿却依旧未曾放手,因为此刻马车内还有着小姐,而此刻这马车若是在失控下去,小姐跟那未来的小少爷,指不定就会一尸两命了。

    为了乔云蕾的安全也为了自己,此刻的云儿便倔强的拉着绳索,脚也踩在马背上,手中便运用内力试图强行停下这马车。

    只是当云儿刚刚一用力,这绳子便咔嚓了一声,很快便断裂了,而此刻这马车也眼见便要撞墙了。

    云儿一看到马车眼睛就要撞上墙的时候,连忙便走了进马车内,“小姐马车失控了,你抱紧奴婢,奴婢带小姐你出去,”

    而此刻唯一的办法,也仅仅是跳车,毕竟当马车撞到这墙壁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强烈的撞击,那时候这车必定会四分五裂。

    到时候这马车内的人,也仅仅是死路一条而已,而此刻她带走乔云蕾跳车,指不定还有着一线生机,不,她是一定会好好护着小姐的。

    而当乔云蕾听到马车要撞墙的时候,便也二话不说抱住云儿,此刻的她不可以慌,唯一要相信的人,也只能够是云儿。

    她一定要相信云儿,相信云儿可以安全的带自己出去,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乔云蕾的心情顿时便平复了下来,毕竟孕妇情绪波动太大,也会对胎儿有着一定性的影响的。

    而此刻在一旁的婉白绫,一听到云儿的话,在看到这云儿带走乔云蕾出去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来,她不要死。

    一想到自己会死,婉白绫也害怕极了,所以也跟着云儿走出了马车,尤其是在看到这马车即将撞上墙壁的时候,云儿便抱着乔云蕾一下子便跳了下去。

    而此刻这婉白绫见此的时候,也一把抱住云儿,云儿当这乔云蕾一个人下车,她会有着几分把握,只是此刻多了一个婉白绫,这身形顿时便不稳了起来。

    很快三人便眼睁睁的,看着这马车撞向墙壁,轰了一声,很快马车便顿时四分五裂了起来,而此刻这马车则是因为强烈的撞击,顿时便碎屑横飞。

    而此刻这云儿本来抱住乔云蕾,在来了一个婉白绫挂自己身上的时候,顿时便身形摇摇晃晃了起来,在加上这身后马车撞击而吹来的强风,顿时便让这云儿在地上摔了好几个跟头。

    而这婉白绫则是自己被甩了出去,整个人便撞在了墙壁上,鲜血也顿时从她的额头上露出,而云儿则是在滚在地上的时候,却依旧死命的护着乔云蕾的腹部跟这头部。

    只是此刻的乔云蕾虽然有着云儿相护,却依旧身后了不少伤,尤其是这背部便更加是鲜血淋漓,腹部也有着隐隐作疼。

    而就在云儿稳住身形之后,便连忙看了看这乔云蕾,在发现乔云蕾脸色惨白时,顿时便吓了一跳,在看到这基本上刺入的木屑时,顿时便猜到了。

    猜到了是刚才那马车撞击飞射出来的木屑,“云儿我肚子疼,云儿、、、、”

    而此刻的乔云蕾则是早已经,摔的七荤八素,唯一可以感觉到的便是自己的肚子,在隐隐作疼,其他的她便再无知觉了。

    乔云蕾虽然在刚才有着云儿护着,不过却也不有着不少地方被碎屑割伤到,在加上这惊吓过度,顿时便感觉腹部,疼痛不已。

    而此刻乔云蕾的裙角上,也染上了丝丝血迹,当乔云蕾感觉到自己的腹部疼痛时,顿时便惊慌了起来,只是此刻的她却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意识整个人便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反正很久很久,她听到了很多声音在自己面前,在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顿时便皱了皱眉头,好吵啊。

    “蕾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就在乔云蕾眨了眨眼皮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在听到声音的时候,乔云蕾眼皮再一次动了动。

    而这一次她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在一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时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在发现孩子还在的时候,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在感觉到腹中胎儿还在时,乔云蕾顿时便感觉浑身上下,都仿佛要裂开了一般,尤其是这左手臂便更加头疼不已,抬一下手,都仿佛要用很大力气,要吃很多苦头一般。

    “蕾儿你跟王妃怎么先一步回来了?我去接你们的时候,宫中的人说你们先一步自己回来了,”而此刻这司徒玉棠一看到乔云蕾醒来,便连忙走过去扶起乔云蕾道。

    乔云蕾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满眼血丝的司徒玉棠,那模样显然是急红了眼,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清醒的那一刻,他目光之中顿时便仿佛由死而生了一般。

    “别怕,这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情的,没事了,你别怕蕾儿,”一看到乔云蕾在醒来的时候,先摸自己的腹部时,司徒玉棠便轻轻的将手盖在乔云蕾的手掌上道。

    而当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顿时便放心了下来,在感觉到司徒玉棠那温暖的怀抱时,乔云蕾那一颗慌乱的心,也顿时就安定了下来。

    仿佛只要有着眼前这个人在,她心中的一切烦恼,都可以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遇到在多困难,他也可以安下心来。

    只是当司徒玉棠看到这浑身上下都是伤的乔云蕾时,眼眸内顿时便闪过了一抹不明,有着复杂跟纠结的情绪。

    心疼有,尤其是在看到她躺在云儿怀中,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顿时便更加天地都停顿了下来,此刻唯有紧紧的抱住乔云蕾,他才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依旧还活着。

    “玉棠你没有让人去宫中报信,说府中出来问题?”很快乔云蕾便反应了过来,然后便疑惑的看了看这司徒玉棠道。

    不可能啊,要知道她跟婉白绫之所以会回来,这压根就是司徒玉棠找人报信,说府中出来大事,还说着王爷一定要自己跟王妃回来,所以她才会跟婉白绫回来的。

    “没有,我并没有找人去通知你们,”司徒玉棠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摇了摇头,他什么时候找人通知乔云蕾回来了?

    只是在刚刚话落,司徒玉棠的神色却有着几分不自然,不敢在看着乔云蕾,好在此刻的乔云蕾有些累,所以此刻的她白是闭着眼睛跟司徒玉棠说话的。

    “我们不是在一开始便说好了吗?说好了,我去接你,一开始我还在疑惑,你怎么那般不听话,自己就回来了,”司徒玉棠很快司徒玉棠便收起了心中的情绪,对着乔云蕾开口道。

    “王妃那?”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乔云蕾顿时便皱了皱眉头,如果这一次不是司徒玉棠叫的,那会不会是婉白绫自己搞的鬼?

    不过,很快乔云蕾便摇了摇头,毕竟这婉白绫在一开始的时候,也在这收到惊吓的马车上,而且在马车撞墙的那一刻都未曾脱身。

    如果这一次的机会是婉白绫所为,那她应该会在一开始就想办法脱身才对,而不是在马车撞墙的时候,她却依旧被吓傻的站在马车旁边。

    而此刻的乔云蕾便当真好累,连开口说话的语气,也虚弱了几分,只是她心中却有着期待,也有着疑惑,她要弄清楚这整件事情。

    这一次的马车撞墙早已经让乔云蕾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她必须要做出反击,不然她没办法好好保护她腹中的胎儿。

    虽然此刻她有些累,也很小躺下来好好睡觉,只是心中在未曾弄清楚一切时,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更何况她心中也有着一件事情很想知道,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地位到底有多少?

    “王妃她伤的比你重,此刻都依旧昏迷不醒,”在说道这婉白绫的时候,司徒玉棠眼眸内闪过了一抹复杂道。

    对于那个女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只是却也从来都未曾想过让对方死,最少在此刻的婉白绫,她是绝对不可以死的。

    一想到这一次的事情,司徒玉棠顿时便有着后怕,搂着乔云蕾的身子时,也多出了几分颤抖,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会这一次从自己身边消失一般。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次撞车的时候,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在看到四周围一片狼藉时,他的心便仿佛被什么割开了一般,让他恐惧不已。

    在那一刻他生怕自己会看到一具尸体的她,害怕她变成一个毫无暖意的她,在也不会气自己的她,他怕极了失去她。

    不过好在她还活着,好在那个丫鬟护的好,最后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依旧用内力护着她,这才让他有机会可以再一次见到她,去给她找来神医,抱着她跟腹中的胎儿。

    因为司徒玉棠知道,这孩子对于乔云蕾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所以在乔云蕾出事前之后,他便想也不想的去寻这墨端云。

    在那一刻他早已经不怕,不怕自己跟墨端云的秘密会被人发现,在那一刻他什么都不顾,重要眼前这个女人,跟她腹中的孩子安好。

    “王爷你猜到了这一次要谋害妾身的人,是谁了吗?”而就在这时候,乔云蕾的声音,却突然在司徒玉棠的耳边响起。

    乔云蕾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试探着司徒玉棠,也在确认着什么?在那轻轻的声音之中,还仿佛有着几分恐惧在里面,是对接下来即将揭晓的恐惧。

    而当司徒玉棠听到时,下意识心中一紧,然后回过头看了看乔云蕾道,“蕾儿你别多想,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你便安心养胎,”

    面对司徒玉棠的话,乔云蕾眼眸顿时便变冷了起来,只是在那冰冷的眸光内,却也有着几分轻笑,那笑容有着几分可悲苍凉。

    乔云蕾睁开眼睛看了看司徒玉棠,那目光微微闪烁之中失望的神色,乔云蕾叹了一口气,眼眸内有着轻笑。

    只是那一抹轻笑,却仿佛在哭啼一般,笑起来让人顿时便有着想哭的感觉,而此刻的乔云蕾便是那种感觉,好想哭出来。

    “王爷你内心深处,应该早就有了一个人选,是不是?只是王爷你不敢承认,也不敢相信,王爷那个人是不是柔侧妃?”乔云蕾抬头看了看司徒玉棠,那语气有着几分期待。

    此刻的她希望司徒玉棠别欺骗自己,希望司徒玉棠可以跟自己说实话,只是这一次她却终究失望了。

    在面对乔云蕾的突然改变,司徒玉棠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厉色呵斥道,“蕾儿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别胡乱猜测,这件事情跟柔儿无关,我相信柔儿不会如此做,”

    一听到这乔云蕾说若朊柔时,司徒玉棠顿时语气也严厉了几分,而当乔云蕾听到时,眼眸顿时便闪过了一抹刺痛,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也多出了几分可笑。

    “王爷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说不是柔侧妃,你自己相信吗?”乔云蕾的声音,有着几分沙哑,看向这司徒玉棠时,便带着讥讽讥讽,也有着几分可笑。

    “上一次碧翠云的死,王爷以你的本事,你不可能在此时此刻,都未曾得到消息?而此刻唯一有可能的便是,王爷你在包庇这元凶,这一次妾身跟王妃,都在马车内,王妃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来个妾身赌,更何况在不久前才中毒的王妃,她身子本来就虚弱,所以便更加不可能毒了,王爷此刻妾身回来,你却半句也未曾问过,妾身在宫内的事情,王爷你还说自己心中无鬼,”

    乔云蕾此刻也气了,她给了这司徒玉棠机会,只是他却依旧在包庇这若朊柔,一开始碧翠云的死,她跟云儿都有了蛛丝马迹。

    只是每一次在查到蛛丝马迹的时候,却暗中有着人在阻扰着,一开始她认为是这元凶,而在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在马车内如果不是云儿会武功,此刻她跟婉白绫便必死无疑,而当她们二人死了之后,那谁最得益?

    这一点不用想,便知道会是这若朊柔,她是府中的柔侧妃,若是婉白绫死了,这个正妃之位便会空出来,而那时候自己也死在马车内。

    她便更加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七王府的正妃,这当真是一箭双雕啊,不仅仅是可以除去婉白绫得到王妃之位。

    还可以借机一举杀掉自己这个绊脚石,那时候她便不仅仅是可以得到这王妃之位,还可以一个人独占了这司徒玉棠的心,当真是好心计。

    “蕾儿你别在想这些了,柔儿她不可能会如此做,这一切都仅仅是你多心而已,你听着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与王妃一个公道,所以你也莫要在多想,”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司徒玉棠便用手压在乔云蕾的肩膀上,郑重其事的对着乔云蕾道。

    而当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眼眸内顿时便有着一抹冷意,“给我与王妃一个公道,王爷你在是在欺骗我们吗?在府中,除了你与我,跟这柔侧妃,在有就是王妃四人,还有着谁有那个权利可以进宫报信?王爷你告诉妾身还有着谁?可以避开王爷你的耳目,静悄悄的早王爷一步,将这信送入宫,王爷你告诉妾身,”

    一开始她未曾确定若朊柔,只是当司徒玉棠说自己未曾送信给自己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跟婉白绫一直都在被若朊柔给利用,这一切的主谋,都是这若朊柔,是那个女人在操控一切。

    而此刻这司徒玉棠他不可能不知道,而此刻他唯一可能的便是,在隐瞒真相在包庇若朊柔,他居然在此刻了,依旧在包庇这若朊柔那个女人。

    而此刻这乔云蕾也不在叫司徒玉棠,叫做司徒了,因为那个司徒是宠她疼的司徒,而不是此刻这个包庇凶手的七王爷。

    “够了,本王都说了,这一次的事情,不是柔儿所为,你莫要在胡乱猜测,这一次的事情便到此为止,”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司徒玉棠顿时便厉声道。

    而当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顿时便冷静了下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多出几分嘲弄,仿佛在嘲笑着司徒玉棠一般。

    “王爷你当真如你所说爱妾身吗?一开始妾身相信你爱妾身,只是此刻妾身却怀疑了,你是否当真爱妾身?”她的话很轻,很轻却也有着一股决然。

    这个男人当真爱自己吗?如果他爱,为什么可以如此残酷?如此残酷的看着另外一个女人,一次次欲要自己性命,而他却自始至终都在袖手旁观。

    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顿时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而此刻这乔云蕾却依旧笑颜道,“你说这件事情不是柔侧妃所为,那妾身是不是可以当成是你所为?”

    说着那目光便定定的看着司徒玉棠,那悠悠目光之中也染上了几分嗜笑,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流逝一般?

    “蕾儿这件事情你相信本王,本王会给你一个公道,蕾儿你别在逼本王了好不好?”一觉察到乔云蕾的目光,司徒玉棠顿时也软了下来。住他扑划。

    那语气有着几分哀求,他不想这件事情在追查下去,就让这件事情石沉大海,永远都别在浮出水面,也一样的沉寂下去。

    “相信你?司徒玉棠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一方面说爱我,另一方面却拼命的护着若朊柔那个女人,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司徒玉棠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样相信你?”

    一想到司徒玉棠的所作所为,乔云蕾顿时别怒道,她很想跟司徒玉棠好好说,只是一想到司徒玉棠护着若朊柔的模样,她的心便再也没办法好好说了。

    “司徒玉棠她害我三次了,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相信一个护着要我命女人的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你口口声声跟我说爱,却在转眼之间为那个女人做那般多,你护着她,此刻她要杀我,你凭什么不让我查,凭什么不让我说?她要杀我,要杀我的孩子,你让我拿什么去相信你,司徒玉棠当我瞎了眼,才好在一开始的时候相信你,你口口声声的爱,便是这般回事,你告诉我,你的爱一遇到若朊柔,却变成了如此不堪一击的碎屑,变成了谎言,你说的承诺到哪里去了,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乔云蕾便拼命的拉扯着司徒玉棠的衣服,在白天刚刚在宫中受到惊吓,而此刻在回来的路上,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这让乔云蕾如何在冷静。

    尤其是此刻这司徒玉棠处处袒护乔云蕾,顿时便将乔云蕾心中的怒火点燃了,那个女人要杀自己,他却在这里护着她。

    “好了,本王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日后都不会在有着类似的事情发生了,蕾儿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你莫要在闹了,蕾儿你罢手吧,别在插手此事了,”司徒玉棠目光之中也带着一抹沉疼的看着乔云蕾道。

    这一次的事情若是在查下去,这柔儿必定会没命,“蕾儿你跟孩儿不是都平安无事吗,算了,日后那种事情都不会在发生了,你跟孩子此刻都安好,所以别在查下去了,就当本王求你,放手吧,”

    “司徒玉棠你是不是要我跟孩儿都死了之后,才会彻底的查下去啊?”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乔云蕾顿时便轻笑的开口道。

    那目光便仿佛在看白痴一般,“你是不是想说,杀人犯未曾杀死人,便不是杀人犯了,是不是要等她杀了我们母子,才算杀人犯,那时候你是不是才肯为我们母子讨回公道?司徒玉棠那时候的一切,都玩了,我们都死了,那时候你在来讨回公道,有个屁用,你此刻处处护着她,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你是在要我们的命,司徒玉棠你清醒一点,那个女人她在要我的命,你让我如何算了,我不是傻子,在明明知道有人要杀自己的情况下,依旧傻乎乎的放过那个人,司徒玉棠你当真可笑,”

    什么叫做她跟孩子都活着?是不是要她跟孩子都死了之后,他才肯动那个女人,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乔云蕾顿时便好难过。

    往日种种在这一刻却成为了痛苦的回忆,他跟自己的宠爱在这一刻顿时便成为了毒药,在一遍一遍的吞噬着她的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快爱上他的时候,他却要当真自己的面护另外一个女人?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杀她,他却依旧护着她?

    “蕾儿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听我说,我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就算我求你放过她这一次,日后我都会好好看着她,你别在这般说了,你的话很伤我心,蕾儿别在说了,”司徒玉棠搂着乔云蕾地上喃喃道。

    他很害怕失去她,当真很害怕,只是若朊柔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没办法亲手送她伤死邢台,更何况此刻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知道若朊柔为什么要这样做?应该是因为自己变了,所以她才会生出妒忌醒来,这都是自己欠她的,他不可以怪她,当真是不可以怪她。

    “你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滚出去,”乔云蕾闭了闭眼睛道,再一次睁开眼眸的时候,眸光早已经是清冷一片。

    司徒玉棠今日是你自己砍断了这一切的恩情,所以别怪我,司徒玉棠此刻都是你自己的错,“日后你都不许在进来,我们二人老死不相往来,你回去找你的柔侧妃,我过我的日子,”

    他既然在自己跟若朊柔二人之中选择了若朊柔,那此刻的自己也没必要在留他了,君不忠则休,此刻他心不在这里留下也仅仅会留成仇而已。

    “蕾儿你、、、”一听到乔云蕾的话,司徒玉棠张了张嘴道,只是很快却让乔云蕾冷漠的拨开,搂住她的手。

    乔云蕾拨开司徒玉棠的手,然后将司徒玉棠推开,很快整个人便躺在了床榻上,闭上眼睛不在看司徒玉棠。

    “司徒玉棠你走吧,莫让我恨你,也莫让以往的一切,成为我厌恶的源泉,”她的话很平静,平静的让司徒玉棠害怕,此刻的他有些后悔了,只是就算在后悔这一切,终究是自己造的虐,他有可以拿若朊柔如何?

    若朊柔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模样的,而此刻他有着什么资格,去指责若朊柔去怪嘴她,他没有那个资格。

    在当初一意孤行带若朊柔进府的时候,他便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去怪若朊柔做出任何事情来。

    因为是自己给了她希望,也是自己将她推人了绝望,所以此刻的他压根就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一旦开口了,那往日的坚持算什么?

    那不仅仅是对若朊柔的侮辱,也是对蕾儿的侮辱,因为他情当真如此可舍,那要来何用?

    说着乔云蕾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很想相信司徒玉棠,只是一想到他护着若朊柔的模样,一想到他为了若朊柔,便不顾自己的死活时,乔云蕾顿时便感觉心好痛。

    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有着动心,对眼前这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也不是半点心都未曾动过。

    如果未曾动心她不会如此伤心,不会在知道司徒玉棠要护若朊柔的时候,会如此的撕心裂肺,仿佛整颗心都被人撕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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